事情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這男人是在打籃球的時候,突然間暈倒。

所以長命鎖也跟著晃**了出來,並在地上抹了一點劃痕。

不過這個人也算是福大命大了,長命鎖沒有直接碎掉,或者是斷掉。

如果直接碎了,或是斷了,他早就死了,根本撐不到現在。

而且這長命鎖看起來年頭也挺久遠的了。

我看這人也算是命不該絕,也許我們兩個命中注定有點緣分,況且這也是夏末的弟弟,我沒有不救的道理。

說是夏末的弟弟,我感覺這男的長的比夏末大多了,夏末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後來夏末給我解釋道,雖然是她弟弟,可是他們兩個相差不是很多,夏末隻比他大了一個多月。

我繼續問女人問題之後,女人並沒有不耐煩,反而夏末有些著急了,直接問我道。

“你說了這麽多,到底有沒有解決的方法?”

女人聽了夏末的話,有些不太高興,“怎麽跟客人說話的?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能這樣說話,我平常是怎麽教你的?”

夏末切了一聲看向我,

我想了想,決定說實話。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願意試一試。”

不等我說話,女人首先開口了。

“願意試一試就好,不過先生你心裏清楚,我們現在的時間不多了,隻有一個月,如果一個月之後,他身上這東西再破不了,他肯定一命嗚呼了。”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到先生你的身上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這說的讓我身上好像壓了千斤重擔一樣,讓我有點不太舒服。

不過我還是跟女人保證道:“我盡量完成任務,你放心吧,如果我能夠幫助他的,我一定幫助,不過在這之前會有一件事情,你們也要幫忙。”

不等女人回答我,我首先說道:“我需要那個木雕,你們必須給我找來。”

一聽到這話,女人的臉色瞬間變了,有些不太好看。

“這……”

“怎麽了?有些為難嗎?你要知道這木雕是始作俑者,如果你連目標本身都找不到的話,我根本沒有辦法對症下藥。”

“從你剛剛說的隻言片語中,我大概能判斷出來是一個什麽樣的惡鬼,可是無法追根溯源的話,還是無法定位,該怎麽解決的。”

女人聽後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麽,可是那東西並不是我的,我要是貿然去拿的話……這恐怕不太好。”

我感覺這女人有點懦弱,一旁的夏末有些聽不進去了。

“你說那姓張的女人,她自己的兒子都變成這樣,她也不過來看一眼,這麽沒良心的人,我們去拿他一木雕,怎麽了?”

“而且我們是為了救她兒子,你這麽多年給他養兒子,養的還不夠嗎?現在我弟弟要死了,難不成你還要看她的臉色?”

“你要是不去拿,我就去她房裏拿,反正出了什麽事情找我就行了!”

“等等!”

女人想叫住夏末,可是還是沒能叫住她。

她大步的走了出去,我跟女人說了一聲,之後隨後跟著夏末一起。

這樣進去別人的房間有些不太好,可是夏末算不上別人,她也是這棟房子的主人之一,畢竟這裏也是她父親的家。

順著她一路往前走,這房子真是大的跟個迷宮一樣,如果不是夏末領路的話,我一個人走肯定會迷路。

夏末推開了一扇門,我原本以為推開門之後會是一個臥室。

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客廳。

在走廊之中再平添一個客廳,這真是夠奢侈的!

之後穿過客廳也就是吃飯的地方,最後還有一扇門,這扇門鎖住了。

夏末從兜裏掏出來鑰匙,將門打開,我們兩個進去了。

這是女人的臥室,看的出來,大粉色的格調,看著還是有些少女心的,隻是擺在桌上的木雕,看著十分紮眼。

我走過去看了看,果然是這東西,我並沒有直接用手拿,而是找了一塊布隔著將它拿了起來。

“就是這款木雕了,我已經拿到手了。”

夏末看我一眼,“你還挺神奇的,你從來沒見過這東西,怎麽知道沒有拿錯呢?”

我笑了笑,“如果我連這點東西都不知道的話,你請我過來,不是白請了嗎?”

“也不算白請,我不是沒給你錢嗎?”

夏末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一想夏末說的也有道理,早知道在之前她說要給錢的時候讓她提前付了,反正她也不缺錢。

夏末四周望了望:“你還有什麽東西想要拿嗎?拿完就走!”

“當然,如果想從她的抽屜裏麵拿點首飾珠寶,甚至錢什麽的,我也不會告發你的。”

我可沒有那種想法,拿了木雕之後,我果斷的離開。

這木雕不僅看上去詭異,摸到手上的時候,感覺沉甸甸的。

裏麵好像灌了鉛,或者裝了金子一樣。

出去之後,我忽然發現這木雕有些不太對勁。

木雕刻製的臉,跟躺在**的那個男孩的臉特別的相似。

我記得在爺爺給我的那本書中記載過關於詛咒木雕的故事。

這其中分為兩種,為男財神和女財神。

能力大致相同,除了性別是相反的。

大概是如果獲得了男財神,那麽但凡家裏的人生的是男孩,那這個孩子就會受到祝福,並且受到保佑,一生財富無憂,平安喜樂。

如果生的是女孩,那麽這女孩會受到詛咒,她的年齡歲數都會大大的縮短。

如今我手上拿著的這個應該是女財神。

要不然這男人也不會陷入昏迷的狀態。

“這東西是邪祟之物。不過我見到的多半是男財神居多,之前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是很嚴重的。”

我跟夏末解釋道。

看的出來,夏末對這東西還是十分好奇的,如果我不說,她也會問我的。

“這麽說,這女人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才不讓我們動這個東西?”

“那如果我們把它毀了,是不是會對姓張的女人也有危害呢?”

我本能地回頭看她一眼,“你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