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贈送版(3,接上) 天天書吧
手機在震動,我看了一眼,是陳墨涵。
“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好好玩兒!”我抓了外套起身,不得不打了招呼先走,無聊是一部分原因,可能蘇先生也是我不願呆下去的原因。
“什麽事兒啊?著急麽?”沈七薇側著身子問我。
“著急啊!急死了!不然我能冒著危險把你扔在程大師兄這兒麽?”
沈七薇可見的抽了一下嘴角,勉強的答應了:“好吧...”
“你這話說的,那麽多年白疼你了啊?不愧他總說你白眼兒狼!”程於安十分不服笑罵,正了色又問:“不等他回來再走?”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鹹吃蘿卜淡操心,多操心你自個兒吧!”
程於安又說了什麽,很快就因為我的腳步而淹沒在了音浪裏。
屋子裏呆的久了,一出門立馬就試著冷了,不禁打了個冷顫,咒了句這扯淡的天氣!
我環顧了一下地形,中心噴泉兩邊的路都通向門口,來的時候是右進左出,這回就還是應該走右。
本來隻是粗略掃了一眼路上的風景,不料就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我猛然頓住腳,又驀得加速逃了,都不敢確定那是不是我看到的那個人。
他沒看見我吧?
誰知道啊!反正三十六計先走為上啊!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門口,還沒刹住車,就被一道遠光燈晃到了眼睛,陳墨涵從車窗裏鑽出來跟我打招呼:“平安夜快樂啊小師妹!”
“你可真是人民大救星啊!”我奔過去開門上車係安全帶,動作行雲流水。然後下令:“快走快走!”
陳墨涵哭笑不得:“聖誕老人的馴鹿在追你麽?”
“比那恐怖多了!”我俯身把暖風調向,對著吹容易頭疼,下一步就是感冒了。
車子終於去我所願的開動了,這座童話裏城堡似的建築,在後視鏡裏漸漸變小,變遠,那一瞬間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有些如釋重負。像是鬆了一口氣。
陳墨涵很敏銳的問:“怎麽了?玩兒的不愉快?”
“這種地方的遊戲我一個都不會!我其實就是去吃自助的!甜食吃太多了有點兒膩...”我扭過身子往後座看了看:“怎麽沒水?”
“車小,裝不下遊泳池...”
尼瑪...我憤憤然:“要貧請等我喝了水再說行麽!”
陳墨涵就空出來一隻手,在那邊車門置物欄裏拿出一小瓶農夫山泉。扭開了蓋子才遞給我,出奇的沒挖苦我連一瓶礦泉水都打不開。
一路上都很安靜。
車水馬龍,走走停停。
京城的路況真的不是很好,擁堵已經成了首都的特色。
今天還好。至少沒有堵到十分鍾走半米的程度。
聖誕節的氣氛隨處可見,有些街口擁堵的原因。是因為“聖誕女郎”在站街發傳單,隨著過馬路的人群穿梭,有時候連司機也不放過。
好笑的是,明明有司機搖下車窗準備破口大罵。可是一見“聖誕女郎”是個美女,氣焰立馬就跑沒了影兒,樂不迭的收了傳單不說。更有不要臉的趁機上手,讓人不禁懷疑這低下的人品素質。
陳墨涵還特意搖下車窗要了份傳單。他很君子的連人家小手都沒碰到。
傳單是家新開業的巧克力製作工坊,還兼並著蛋糕製作,歡迎6歲以上的小朋友們,大朋友們,試營業期間的一個月內光臨本店,任意消費288元,可抽獎一次,獎品包括會員卡,免費製作券,公仔,曲奇餅,鑰匙扣,等等...
我大致看了一下,就想起陳靜的粘土手工坊:“我覺得師傅也該動動腦筋推出迎新活動了,促進消費好過年!”
“算了吧,你看她是那麽勤快的人麽?”陳墨涵看了我一眼,極其無奈的道:“她現在稍微一忙都抱怨,要不是怕太閑,她都關門走人!”
我一嚇:“師傅現在這樣了?身體不好麽?”
“不知道,大概是心情不好吧。”陳墨涵頓了頓,又說:“她現在沒耐心對待顧客,一甩手就是好幾天。”
“...她該不是再躲誰吧?”
“有根據麽?”
我抽了下嘴角:“難道還要請個私家偵探調查取證麽?”
陳墨涵笑了笑,不說話了。
我亂七八糟的猜了一會兒,又說:“可能是職業疲勞了吧,沒有新鮮勁兒了,也沒有新東西鑽研了,應該是這樣吧...”
“我媽總說,女人到了一定年齡,沒有孩子就沒有精神寄托。姑姑早該結婚了。”
我忍不住滿頭黑線了。
這要是別的問題都好解決,就婚姻之事是個死結,現在知道她該結婚了,當初要死要活拆散她們幹嘛?
我不由得歎了口氣,這也就是她們老陳家的事,我要不是個外人,早就一吐而快了,最受不了以死相逼棒打鴛鴦的,十個裏麵得有八個悲劇,圖什麽啊?
陳靜今年都三十三了,再過一年就徹底過了適合受孕的年齡了,別說孩子了,婚都沒結,她對待感情比我都一根筋,根本就打好了孤獨終老的譜兒。
我忽然想起周懷瑾的一句話——結婚對象若不是她,是誰又有什麽區別?
那一年我還說他一根筋呢,現在把他跟陳靜一比,灑脫了不知道有多少呢!
這個點兒的西直門都沒有地方停車,我們兩個步行小跑了好遠才到店裏,隻見陳靜穿著粉色碎花的圍裙,被一眾大朋友小朋友們團團圍住,無比受歡迎的程度!
她見我們兩個進門就像看到救星似的,隔空指揮道:“三號桌的那個小盒子墨涵去給修一下,六號桌的小黃雞你給紮個彈簧,小心膠水兒!”
結果我跟陳墨涵連圍裙都沒來得及找。直接就投身進了手工大軍。
等到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店裏各個桌子上一片狼藉,都顧不得收拾就鎖了門,就近找了肯德基填肚子。
陳靜路上就不住的抱怨陳墨涵:“大晚上的來了也不知道給你姑帶點兒的,啊?我有低血糖你知不知道?餓暈了我你怎麽辦?”
陳墨涵就笑著開車,啥也不說。反正他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指不定下車就忘了。
“還有你,仨月也不露個麵兒,你幹嘛去了?他不給我帶吃的你也不給我帶?我有低血糖你知不知道。餓暈了我你怎辦?”
暈,我還以為我能幸免呢!合著這是無差別攻擊,隻是隊列問題啊!
“行了姑姑,省省力氣吃飯吧。要是真暈了就得吃醫院餐了!”
“你小子指定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的混球!”
這真的是無差別攻擊模式!
我跟陳墨涵十分默契的保持了沉默,這時候說話的全是她的攻擊目標。
車上還有個一直都沒說話的二師姐。這會兒已經睡著了,每到人多繁忙的節假日,她總是最累的一個,因為她是店長。也因為師傅總當甩手掌櫃。
我們下車吃宵夜的時候都沒忍心叫醒她,也實在是喊不醒,隻能給她打包一份帶回去早上吃。連回家上樓也都是陳墨涵抱著代步的。
其實...
我也沒比圓圓強到哪兒去,睡前我還在陳墨涵的車上。醒來就已經在自己家的**了,身上的襯衫褲子還是昨天的,可是...文胸沒有了!
這個驚悚的事實雷的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我竄出衛生間把整個床都翻了一遍,最後就在床頭櫃旁邊的地上找到了它!
吊帶是被從後卸下來的。
這不是我的做法...可特麽該死的是——我一點兒都想不起來睡著了發生的事!
昨天是陳墨涵送我回來的吧?
我揪著頭發躺倒了糾結,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怎麽就能睡著了呢!難道我也跟圓圓似的喊不醒麽?
這可真是千言萬語一個字——靠啊!
還以為充其量也就這樣了,結果更見鬼的事情還在後頭呢!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聖誕老爺爺光臨我家了,手機“自動”跑去充電不說,連我手腕上都平白多了個鐲子!
我現在陽光處對光瞅了瞅,初步鑒定這是個翡翠真品,價值我估量不出來,從來沒接觸過,但是第六感告訴我,肯定不便宜就是了。
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給陳墨涵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畢竟這太不正常了...
“...我到是想了,可惜沒等行動就被逮個正著,那人是你哥吧?跟個笑麵虎似的,我這要是當著他的麵兒占你便宜,他還不得揍我?”
我滿腦袋黑線,隻要不是陳墨涵我就放心了...
給付朝陽打電話,付朝陽的助理說他昨天喝醉了,事情就又懸疑了,想來想去,最後就剩下一個可疑人選了,矛盾的是:這個人是最不可能的,卻也可能是最可能的...
——蘇昊。
我實在不敢想。
可是,這種不打招呼就往你身上加東西的風格,還有那種沒有分寸的體貼勁,都實在太像他了...
小時候他就是這樣,擁抱,親吻,甚至同床共枕,在那時都很平常,他甚至給玩兒累了的我換過衣服,可那是小時候,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
我趴倒在**,開始捋從前天見到他至今發生的事,真是處處透著不尋常,他到底是因為習慣了對我好,還是...喜歡我?
如果是從前,我可能會因為自己的猜測,雀躍欣喜,但是現在,這個猜測讓我很膽戰心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