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69)等與不等 天天書吧
(269)
轉眼,四月一日,愚人節。
晚上蘇先生回來的時候,給了我一張燙金的請柬。
我打開一看,頓時嚇到了!
新郎:程一
新娘:李雪菲
幸好我今天看了一眼日曆,不然就要被這請柬嚇的跳腳了,這消息來的真心恐怖了點兒。
我把請柬還是放回原處,跟著他去更衣室換衣服。
“趙越那件事都處理好了麽?”我問。
“還算好,隻是四百萬翻倍了。”他說的十分輕巧,還笑著說:“不要緊,也就一套房子錢,買後半生清靜還算挺值。”
四百萬翻倍,八百萬?
我震驚的看向蘇先生:“你確定這八百萬給了之後,就橋歸橋,路歸路,以後再也不見了?我怎麽都覺得那個貂皮大娘不會善罷甘休呢。”
“她若真的那麽不識相,設一個局抓她一手把柄反過來還給她就是了。”他的襯衫整個脫下,露出精壯的胸膛,下一秒就穿上居家的運動服,傾身調侃道:“晚上再給你好好看。”
“切,誰看你啊!”我嘴硬拒不承認,不就是多看了兩眼麽。
大概他今天心情很好,平平跟安安還沒睡到自然醒,就被他一人一口的給親醒了。不但如此,兩隻小猴子還倍兒給麵子的沒有哭,安安更是笑著求抱。
蘇先生含笑看我,示意:咱倆一人一隻?
我撇撇嘴:“人家睡的好好兒的你給鬧起來幹嘛?”
我把平平也抱起來,晃了晃說:“你也去你爸爸那兒掛著吧,他有勁兒,抱你們倆絕對沒問題。”
於是我就把平平也塞到了蘇先生懷裏。他就笑起來:“再抱一個也沒問題。”
最多就兩個孩子,上哪兒再抱一個去?
我才不上他這種文字陷阱的當。
我已經開門往外走了。
“我覺得再來一隻小妹妹也是可以的,你們覺得呢?”蘇先生在身後跟兩隻小猴子自言自語。
我頓時回頭白他一眼:“先把手上的養大了再考慮其他的行麽?”忍不住吐槽“你怎麽這麽奢侈,腦子裏都沒計劃生育的?”
“計劃生育啊……”他想了一下,笑道:“罰款交得起。”
我“切”了一聲不再跟他扯這個話題,生孩子女人最吃虧了,我可還記得生產那會兒的疼。疼到牙齒都跟著一起抖呢。
晚上吃過了飯。散步遛狗。
繞到屋後時,楊嫂小跑過來說有人拜訪。
我從兜裏拿出手機看了看,晚上八點半。
這個時候什麽客會來拜訪?楊嫂說不認識。隻說那個小夥子自報姓氏是單。
我詫異的看向蘇先生,心話說不會真是那小子吧?
蘇先生挑了挑眉,“去看看。”
那個小夥子騎著一輛熟悉的改裝機車,抱著頭盔坐在那兒等人。見我們出來。他笑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你們吃飯了麽?”
“……”這是我。
“你要請吃宵夜麽?”這是蘇先生。
那人想了想,點點頭:“如果你肯把廚房跟食材借給我。可以考慮。”
蘇先生笑了笑,“那就進來吧。”
他去按了一下指紋,門開了,單雲策把頭盔往車上一放。抬腳就進來,笑嘻嘻道:“你家孩子真好看!”
這要是還在上幼兒園就好了,掐一下打一下踹一下都為過。偏偏這貨現在是客。
我問他:“你怎麽準確的找到了我們家?”
“我去問了我三姑夫啊,三姑夫說可能是21號樓蘇家。你們家一對兒雙胞胎在大院兒很有名氣的,一問就問到了。我就去問了你們家婆婆,我說我是蘇昊跟付櫻兮的校友,還報了幼兒園的名字,她才給我們你們家的地址。”他從夾克兜裏掏出一張紙,“你看看這地址對不對。”
“你真是男神的名字逗比的命。”我真心哭笑不得。
他還是露出八顆牙齒的那種陽光笑法兒,說:“我還沒吃飯。”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楊嫂帶著慧慧過來,從我跟蘇先生手裏接過孩子送上樓玩鬧睡覺。
蘇先生領著單雲策去廚房,我想了想,也跟了進去,說:“有剩菜沒吃完,熱一熱不介意吧?”
“不介意!被趕出家門三塊錢的土豆絲我都吃過!”
好像幼兒園他就話這麽多。
我去冰箱裏拿封好的飯菜出來熱,就聽蘇先生問他:“費這麽大周折找過來,有事兒吧?”
“蘇太太!”他喊我一聲,“勞煩倒杯水行麽?”
我依言倒了杯水給他。
他說了聲謝謝,然後正身坐好,又調整了一下坐姿,說:“就是,我一個朋友遇見了點兒麻煩,聽說你在律師界勝率很高,就想你能不能給我開個後門兒?”
“開什麽後門?”
“之前幾個負責這官司的律師都說最低也得判十年,十八歲判十年,大好青春都給判沒了,你看還能不能給爭取幾年……”
蘇先生默了一會兒,“資料帶來了麽?”
“帶了帶了,這東西肯定得帶!”
我回頭的時候他已經把牛皮色的檔案袋拿出來了,此前進門時我並沒看到,一時間有點兒神奇他把這東西裝在哪兒了。
蘇先生翻開,快速的翻閱了一下,問單雲策:“你跟當事人什麽關係?”
“這個……一個好兄弟的弟弟,他人挺好的。”
“誰挺好的?”
“我兄弟!”
蘇先生就問:“這孩子現在關在哪兒?”
單雲策就報了一個地名,又說:“我兄弟挺苦的,汶川地震的時候父母都沒了,就剩下這麽一個弟弟了,他也是人太小。看不清社**暗,誤入歧途,說白了他也是不想看他哥那麽辛苦供他上學……”
“十八歲,毒,判的年份多也許是好事。”蘇先生這樣說。
單雲策當下跳腳:“怎麽能是好事?人生最好的時候都獻給高牆監獄了,等出來的時候都跟社會脫節了,這怎麽能是好事啊?”
蘇先生就抬頭看著他。認真道:“十八歲這個年紀。該懂的都懂了。他難道不知道毒是禁品?”
“……”
“看這量,不是第一回。”
單雲策不說話,蘇先生又猜對了。
“他是心疼哥哥供他上學辛苦?”蘇先生搖搖頭。“如果真的心疼他哥哥,就應該奉公守法努力學習才是,這東西沾上,人生一輩子的汙點。成績再好也洗刷不掉,他毀了的不但是自己。還是他哥哥的希望。”
單雲策靜默半晌,為難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怎麽辦。我兄弟賣血賣腎也要救他,我怎麽辦?”
蘇先生看著他,半晌才問:“監獄裏走一遭。學業肯定是廢了,汙點也是背上了。以後的工作都成了問題,總之成了拖累。沒有受到足夠的教訓,也許還會再犯,你兄弟做好了被拖累一輩子的準備了麽?”
單雲策不答。
他也許需要時間想一想,也需要時間去跟他兄弟聯係一下商量。
我把菜端過去,“先吃飯,吃完再說。”
我又給蘇先生倒了一杯水,然後借口困了,先上樓去睡了,把空間完全騰給他們倆,少一個人在,話也能好說一點。
不知道單雲策什麽時候走的,我等的漸漸就真的睡著了,連他改裝後噪音一樣的排氣管聲都沒有聽到,就落進了蘇先生的懷抱。
我咕噥的問他談的怎麽樣了。
“這官司我打不了,我不能因為一念之仁而放一個不長記性的少年出來繼續危害社會。”他開始剝我的衣服。
等到剝光了,他便將我整個人摟在懷裏,溫聲道:“睡吧。”
我有點好笑,放鬆下來,這樣不著寸縷的在他懷裏漸漸安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因為陽光而格外刺眼的燙金請柬,我有一點在意,拿過來又看了看。
算一算程一走了才一個月不到,這請柬……應該是假的吧?
蘇先生打電話回來說下午晚點回來,他想去看守所看一看單雲策說的那個少年。
我心裏不禁有一點溫暖,為了他連這種下班晚點回來的小事也跟我報備,也為了蘇先生律師做到這位置,卻沒有成為那種為了接官司隻為錢,打官司隻為贏的偏執律師。
十八歲,多麽美的年華。
晚上蘇先生回來,給我一個回家吻,問兩隻小猴子在幹嘛。
我說他們在廚房吃蛋撻,“我做的!”
他低頭扳著我的腦袋在我額頭上重重的一親,“老婆真棒!”
我歡快的邀功,“我還給你留了,一會兒洗完澡下來吃!”
他說聲“好”,就快步上了樓。
這期間我接到了楊羽的電話,她問我能不能聯係上宋英奇,“……我有些東西想還給他。”
我有點不好的預感,“你是沒聯係他,還是聯係不上他?”
那邊沉默了一下,挫敗道:“我聯係不上他了,手機是空號,他在京城的家我去過了,房主已經換人了……櫻兮……我該怎麽辦?”
她後麵的聲音已經帶上了顫抖的哭腔,放佛下一秒就會放聲大哭。
我因為她的話而驚訝的發不出聲音,距離我告訴她宋英奇要離開的事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難道這期間她真的什麽都沒做?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之前一直沒有聯係過他?”
“櫻兮,我聯係他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他了,怎麽辦?我現在該怎麽辦……”她無助的像個孩子,連哭聲都掩飾不住了。
我真想給自己一榔頭砸暈了算了,楊羽就真的沒有聯係宋英奇!宋英奇還真的就走了!
到底我身邊的這一個兩個都怎麽了,強勢到沒有愛情了?
我說:“你先別哭,沒事,蘇先生可能有宋英奇的聯係方式,就算沒有他也可以幫你查,他本事大著呢,你現在得吃好睡好,你別想這些,你好好想一想你聯係宋英奇到底要做什麽,要是還東西就不必了,吵架也不必了,你好好想一想……”
“我不知道……我現在很亂……”
我就知道是這樣,幸好沒被她聯係上宋英奇,不然一個‘還東西’的借口又要被她拗成一場大戰,勸都勸不住。
我好說歹說的,才讓她心平氣和的去好好想一想她找宋英奇作甚,然後掛了電話,十萬火急的去樓上找蘇昊。
他還在浴室沒出來。我等的心都焦了才看見開門,三步並兩步的衝過去:“你知道宋英奇走了的事麽?”
“嗯?他走了麽?”蘇先生奇怪的反問。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我忽然覺得這事兒嚴重了。
他看著我,鳳眸眨了眨,特別嚴肅的道:“我真不知道。”
壞了……我忍不住捂臉,無力的道:“楊羽找不到宋英奇了,怎麽辦?”
蘇先生擦著頭發從我身邊經過,心不在焉的問她找宋英奇幹嘛。
“也許就快想通了,可是宋英奇走了……”我跟上去,“你有沒有宋英奇的聯係方式?比如郵箱什麽的。”
蘇先生好笑的看向我:“我有的聯係方式,楊羽都有,你覺得我的聯係方式會比她多?”
啊啊啊,也是,所以說怎麽辦?
我無力地往**一坐,“就這麽結束了?”
我不敢相信楊羽跟宋英奇就這麽結束了。
“他也走的太幹脆了點兒,心這麽狠?”
“你在說誰?宋英奇麽?”蘇先生挺奇怪的問,然後說:“他們兩個也許已經不合適了,宋英奇的遷就與等待把楊羽慣壞了,沒有人會一輩子站在一個地方,隻等那一個人的。”
是啊,這話說的好有道理。
但是那個人是我朋友啊。
我不信的去翻找蘇先生的手機,撥通宋英奇的電話,聽筒裏是‘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的提示。
我的手一下子就軟了,整個人都趴倒在**無力呢喃“完了完了這回真的完了……”
蘇先生就問:“你看到了程一的請柬了麽?”
“什麽請柬?”我脫口而問,又霎時反應過來的騰的坐起來,“請柬也是真的?!”
蘇先生點點頭,“是真的,六月十六,算是商業聯姻。”
我倒抽了一口氣,心髒處一抽一抽的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