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兒卸了妝敷著麵膜哼著歌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就圍著一條浴巾,露出圓潤的香肩,頭發披散在身後。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蘇東林一把抱住了她,貪婪地深吸了一口氣,腦袋抵在她的肩上。
她輕呼了一聲,掙紮著讓蘇東林放開她,“你怎麽來了,我媽看到就不好了。”
“伯母剛才出門去了,不然我怎麽敢進來。”蘇東林繞到夏柳兒前麵去,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兩人忘情地親吻著,慢慢往床邊挪去,夏柳兒身上唯一的遮擋物落了地,蘇東林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訴愛語。
夏柳兒的雙手攀上了他的肩,紅著臉眸子柔情似水地看著他,在他高超的調、情技術下臣服顫抖,滿室春、光。
兩人累了靠在一起,蘇東林的手指還在她的身上緩緩遊走,夏柳兒嬌羞地窩在他的懷裏,臉上潮、紅未褪。
“柳兒,我聽說莫北川去C市了,這正是我們行動的好機會,等他回來想要動夏晴天恐怕沒有這麽容易了。”
“那你想好怎麽做了嗎?”夏柳兒仰頭看著他,問道。
蘇東林勾了勾嘴角,摸了摸夏柳兒的臉,“我當然已經安排好了。”說完低頭看了看夏柳兒嬌豔欲滴的紅唇,喉結滾動,親了親她的唇,進行了新的一番攻略,很快夏柳兒就城池淪陷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柳兒醒的時候蘇東林已經離開了她的臥室,她強忍著渾身酸軟從**爬了起來,看著胸口被蘇東林吸允留下的痕跡片刻失神,換了衣服下樓看到劉馨雅坐在飯桌前,蘇東林正貼心的遞給她牛奶。
“柳兒醒啦,快過來。”他衝夏柳兒眨了眨眼,就像他從來沒有夜訪夏柳兒房間一樣。
“媽,你起這麽早啊。”夏柳兒走了過去,接過蘇東林遞過來的牛奶。
“嗯,一會兒我還要去醫院看你爺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劉馨雅摸了摸挽起的頭發,一副貴婦模樣。
“我一會兒還要跟東林去試婚紗呢。”夏柳兒嘟囔道,劉馨雅臉色沉了沉,不過礙於蘇東林在場,也沒說什麽,算是默認了。
劉馨雅走後,夏柳兒長舒了一口氣,“我媽真是的,明知道我不想去醫院還叫我。”
蘇東林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收拾了一下就牽著夏柳兒出了門。
他給他朋友打了電話,直奔主題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後就掛了電話,然後對夏柳兒說:“我已經讓我朋友直接去‘望’了,我們去試婚紗吧。”
夏柳兒點了點頭,也沒多問什麽,她知道這一切蘇東林會安排好。
“望”午飯時間的客人最多,又正好碰上兩個同事請假,整個餐廳隻剩下夏晴天和另一個服務員照看。
隻見一個挺著啤酒肚裏麵穿著黑色T恤,外麵穿著灰色西裝外套的男人走了進來,單獨要了一間包間,指名讓夏晴天點菜服務。
本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心態,夏晴天特別有職業範兒地拿著菜單跟他去了包間,“先生請問您需要點兒什麽?”
那人脫掉了外套,直接把外套搭在了椅子上,準備點菜的時候突然肚子痛,皺著眉讓夏晴天等一會兒,他去趟衛生間。
夏晴天點頭微笑的在外麵等了一會兒他還沒有出來,外麵又有人在催,權衡了一下之後她朝衛生間喊道:“先生,我先出去忙,一會兒您好了叫我。”說完出了包間,還體貼地關上了門。
忙活了大概十分鍾後那個人才喊夏晴天過去繼續點菜,點好之後夏晴天退出了包間,把菜單交給廚房後就繼續去忙活了。
楊旭來叫她的時候她正在擦桌子,整個手油膩膩的全是油漬,楊旭的臉色鐵青,讓她到前台去。
放下手裏的活洗了手,她帶著疑惑來到了前台,看到不止楊旭一個人在那裏,還有先前的那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
“怎麽了?”她皺眉疑惑地開口問到。
“這位先生是你招待的嗎?”楊旭反問。
夏晴天點了點頭,不知道楊旭這話是什麽意思,續而看向了旁邊的那個男人。
“我剛吃了飯,發現我放在外套口袋裏的價值一百萬的手表不見了,不知道夏小姐有沒有看到?”男人緩緩開口。
“手表?我沒看到啊。”夏晴天反應過來以後瞪大了眼睛,“你們懷疑是我拿了?”
楊旭不說話,分明就是默認了,夏晴天看看楊旭又看看那個男人,感覺莫名其妙。
“我沒拿。”她一字一頓地開口辯解道。
“這位先生說隻有你去過那個包間,剛才我看了監控,中間你確實出來混一次。”楊旭冷冷的宣判他心裏的結果。
夏晴天覺得荒謬極了,指著那個男人說:“我是出來了一次,那是因為這位先生肚子不舒服,我就先出來忙了,我跟他說了的。”
“是,夏小姐確實是在我上洗手間的時候離開的,那個時候我在洗手間裏,外套掛在椅子上的,期間沒有任何人進來過,除了夏小姐,我真不知道還有誰會拿我的那塊表。”那個男人靠在櫃台上,攤著手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也不是想要說夏小姐偷偷拿了我的表要怎樣怎樣,如果夏小姐主動還給我的話,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我說了我沒拿。”一時之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向了她,那些前段時間指著她罵不要臉的人又開始躁動起來了,指著她掩口大笑,說出的話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往她的胸口刺去。
她的解釋變成了徒勞,沒有人願意相信她,就連楊旭臉上也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一雙深邃的眼睛像是在無聲的控訴她,斥責她。
“其實一塊表也算不上什麽,可是我沒想到堂堂的夏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居然會貪這點東西,說出去恐怕不好聽吧,哦,我想起來了,夏小姐好像已經不是繼承人了,如果夏小姐今天不把表拿出來,我就隻能報警了。”
夏晴天知道自己的解釋有多蒼白,可她除了搖頭說自己沒拿之外連為自己辯解的能力都沒有,這一刻她才感覺到自己是多麽的無力,任人羞辱拿不出任何證據。
她急紅了眼,眼眶裏的淚水一直在打轉,隨時都有可能奪眶而出,甚是惹人憐愛,可是這一刻沒人在意她,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因為羞辱她的臉紅得像是可以滴出水來一樣,那個人更是言語激進,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一直說著她如何如何不堪,更扯出了她欲爬上姐夫的床的事。
楊旭最先看不下去了,直接報了警,讓警方介入了這件事,夏晴天一直愣愣地站在那裏,最後一句話也沒說了。
警察來的時候那個男人還在言語羞辱夏晴天,警察一個眼神掃過去他就識相的閉了嘴。
“請幾位跟我走一趟吧。”
警察局裏今天幾乎沒什麽人,肖睿傑辦理了證件剛走出警察局大門就看到了夏晴天一行人,他想也沒想直接掏出手機“哢哢哢”地拍了幾張。
“你說說是怎麽回事?”警察問那個男人。
“我去他們餐廳吃飯,這個服務員偷了我的手表,我本來讓她還給我就好了……”
“我沒拿你手表。”夏晴天一字一頓的開口,語氣堅定。
“我讓你說話了嗎?”警察言聲嗬斥道,夏晴天被罵得一愣一愣的,垂著頭不再說話。
警察繼續問到:“你說是她拿的,你有什麽證據嗎?有人看到她拿嗎?”
男人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答,最後搖了搖頭:“沒有人看到她拿了,我當時在廁所,包間裏就她一個人,後來她還出去了一次,我吃了飯發現包裏的手表就不見了。”
警察一邊做著筆錄一邊聽著那個男人絡繹不絕的說夏晴天如何如何人品不好,肯定是她拿了的之類。
就在毫無進展的時候,另一個警察走了進來,指了指那個男人:“你可以走了,夏家說會原價賠給你一隻手表,至於夏小姐,就委屈你在警察局住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