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我來過。這思源茶鋪,之前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而且,這都大半夜了,茶鋪中還有這麽多的客人。師叔,你不覺得奇怪嗎?”蕭酒酒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月青山抬起頭,他打量了一番,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阿酒,你是不是太累了,想太多啊。益州城中,隻有這一處茶鋪,應該是隻有這裏還開著,才會有這麽多的人。”月青山隨口而言。
藥仙輕步上前,他抬手輕輕拍著月青山的肩膀,“青山啊,阿酒說的對,我也感覺這裏不對勁。”
“師叔,要不我們走吧?不住這裏了!”蕭酒酒眉頭一皺,她心中有些不安。
月雅兒和南清樂跟在身後,她們兩人聽了這一番話後,頓時就警惕起來。
“可是,城中隻有這茶鋪還開著,已經沒有別的地方了。”月青山眉頭一皺,他麵露尷尬之色。
此刻,若是還有別的選擇餘地,月青山也不想留在這裏。
可,城中隻有這一處茶鋪開著,不知道為什麽,別的客棧酒肆都關了。
“這倒也是,總不能睡在大街上。你我兩個老頭子也就罷了,可是,阿酒她們姑娘家的。”藥仙南山有些無難,他也想從這裏離開。
但是,若是離開了思源茶鋪,他們可就隻能睡在大街上了。
藥仙南山回想到這一點後,他眉頭緊皺著。
“那你說怎麽辦?”藥仙問道。
“先住進來再說,就算這店裏是個黑店,我們五個人呢,應該也不會吃虧。”月青山試圖讓他們放下心來。
“也隻好這樣了。”蕭酒酒長長歎了口氣。
畢竟,他們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若是還能夠有別的選擇的話,倒也不會有這樣的窘迫了。
小二見著月青山一行人站在門外,久久都沒有踏入茶鋪,他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幾位客官,你們怎麽了?不是要休息嗎?為何還不進來啊?”小二眉頭一皺,他來到了月青山的麵前。
“是這樣,我們在商量開幾間房間比較合適。”月青山隨口搪塞了過去。
“這個好說,小店二樓的廂房沒有幾位客人,就算是你們一人一間,也能夠住下。”小二拍著自己的胸膛,他試圖讓月青山放下心來。
可是,聽了這話後,蕭酒酒更加的警覺。
“不用了。這樣吧,月師叔和藥仙師叔一間房間,我們三個人一間廂房。”蕭酒酒跨步上前,她來到了小二的麵前,隨手就摸出來了銀子。
蕭酒酒將兩間廂房的銀子,輕輕放在了小二的手中。
“好的,客官,你們跟我來二樓。”小二掂量著銀子,他一臉的笑容。
“好。”蕭酒酒點了點頭。
隨即,五人跟著小二來到了樓梯上,他們輕步邁開步子,朝著二樓奔去。
蕭酒酒上樓的時候,她特意望了一眼一樓大廳的情況。
坐在大廳中的客人,大多數都是一些大漢。
這些大漢一杯接著一杯,就這樣坐在大廳上喝著茶,似乎,眼前的一幕並不放在心上。
當然,也有一些凶神惡煞的大漢,他們目光一凝盯著月青山。
蕭酒酒打量了一番,她總感覺這些大漢,有些不懷好意。
“幾位客官,這裏就是其中一間廂房了。”小二說著便輕輕打開了房門,“這裏還是比較大的,裏麵有兩張床,你們兩位睡的話,倒也足夠的。”
小二先引著月青山和藥仙南山踏入了廂房,將兩位安置好之後,他才出來。
“走吧,三位小姐,這邊請。”小二在前方引路。
“嗯。”蕭酒酒點了點頭,她輕聲應了一聲。
小二帶著三人走過了兩個走廊後,轉過了一個角,才來到了另一處廂房。
蕭酒酒感覺兩處廂房距離的好遠,她不免眉頭一皺,“為何這兩處廂房之間的距離這麽遠?”
聽聞此言,小二連忙開口解釋,“姑娘,其實是這樣,這兩個廂房是背靠背的。由於二樓的空間有限,所有就這樣做的廂房。走廊圍著廂房,而廂房全部都在中間。”
蕭酒酒點了點頭,她有了一個想法。
若是這二樓的廂房全部都在中間的話,那麽,可以理解為,這中間的房間可以連接所有的房間。
甚至,有可能,這二樓的廂房中,有一些暗門和密道。
“好,你快點帶路吧,我都要困死了。”蕭酒酒故意裝出一副散懶的樣子,她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欠。
“是啊,我也好困啊。”月雅兒眉頭一皺,畢竟,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她十分的疲憊了。
聽了這一番話後,小二不敢怠慢,他的步子正在加快。
“好的,客官,這邊請。”小二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過片刻後,小二就帶著三人來到另一處廂房,他輕輕推開了廂房的門。
小二先踏入其中,他引著三位入了廂房。
“三位姑娘,這裏就是廂房了,不過,這裏隻有兩個床榻,若是你們不嫌棄的話,也可以兩個人睡一張。”小二笑了笑道。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們也要休息了。”蕭酒酒不想讓小二多停留,她直接將小二推出了廂房。
小二出了廂房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轉過身來下來樓。
瞧著小二走了,蕭酒酒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阿酒,你究竟是怎麽了。為何要我們三個人睡在一起,明明是有房間的啊。”月雅兒不解。
“我也說不上來,但是,從踏入茶鋪後,我就感覺怪怪的。總而言之,我們三個人睡在一起,也是安全一些。萬一發生什麽變故,也可以應付過來。”蕭酒酒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倒也是,還是阿酒想的周到。”月雅兒嘿嘿一笑道。
南清樂倒也明白蕭酒酒的意思,她並未多言,而是直接踏入了廂房。
隨即,南清樂躺在了床榻之上,她將雙手輕放在了腦袋下。
“你們說,去往帝王州的這一路上,能平安的過去嗎?”南清樂心中不安。
“當然能了,你可千萬不要亂說。”蕭酒酒故作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