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密室內條件簡陋,沒有芙蓉帳,可卻有無限變大的神器造化青蓮,有助於增進夫妻感情。

一位上神感歎春宵苦短,耐何日早高高掛起,嬌妻自打醒了就帶著怨氣冷凝著他。

火月想起昨兒夜裏,又羞又氣,羞的是她想起來自己如何一次次纏著禹殤不放的,氣的是這死鬼得了便宜還賣乖,累了她一晚上,如今她累到昏睡,也不讓她好好歇歇。

火月赤目噙著嬌嗔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禹殤身心餮足,嘴角止不住向上勾起:“為夫想娘子想的緊,昨兒天剛擦黑就回來了,還特地去了魔獸森林兩趟,就為了給娘子摘藍魔花,娘子你都不說思念為夫。”

禹殤一到**,就從平日的一本正經變成根本不正經的浪**公子,讓火月永遠都在嘴上討不到半點便宜。

火月不瞞的哼了一聲:“哼!我還以為你在外樂不思蜀了,對了,誰讓你進來的?誰許你上我的床了?”

說著火月一掀被,一雙勻稱的大長腿足上纖細,大腿細而有肉,正欲邁下床,禹殤被眼前的景色迷了眼,忍不住一把將人拽了回來。

“娘子還生氣呢?是為夫的錯,不該關你禁閉,可你若不許我進來,為何你那結界一捅就開,?你若不許我上床,為何昨夜那般主動,娘子現在是想過河拆橋麽,取了為夫的真精,就翻臉不認人?”

火月被他的話搞得心浮氣燥,麵皮通紅,伸手錘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

“誰取真精了,還有誰過河拆橋了?我隻知道美夢都被你攪了。還有啊!別仗著你能破了我的結界,就得意忘形,我可沒原諒你。”

這一錘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看來這一夜的耳鬢廝磨,繾綣纏綿,再加上甜言蜜語又送花,著實奏效。

火月主動偎進他懷裏,拾起一縷發絲把玩。

禹殤抬起她的下顎,鼻尖相對。

“娘子,你要怎樣才肯原諒為父麽!為夫都以身相許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為夫會心疼的!”

火月惱羞得推了他胸膛一把:“你還好意思說以身相許?剛剛是誰把我吵醒的?”

“剛剛……的確是為夫一時把持不住!本來為夫昨兒已經被你榨幹了,可是這還不是要怨你睡覺太不老實,誰叫你睡覺時都那麽主動,對為夫……”

禹殤話沒說完,就被火月捂住了嘴。

“什麽叫你被我榨幹了?都是你整日索求無度,也不怕腎虛。我何時主動過……”

禹殤在她手心輕吻了一下,讓火月渾身一激靈,主動將手放開。

“娘子忘了昨夜你主動為為夫寬衣,為夫可是頭一次覺得力不從心,被你要得腿都軟了……”

禹殤想起火月昨夜那般主動,就心癢難耐,摟著火月的手都不自覺收緊幾分。

火月聽禹殤越說越邪乎,可恍惚間火月想起,確實是她先解禹殤的衣服,也是她一次次爬到禹殤身上,想起昨夜往事,火月登時臉色通紅。

“完了,沒臉見人了!”

火月羞得一把用被子把頭

蒙住。

禹殤隔著被將她抱住:“為夫可不許別人瞧見你那樣子,為夫昨夜欣喜得緊呢!”

能不欣喜麽?沒了兩個小不點兒,上神大人終於能嚐到甜頭了。

黃金屋外,玉鼠依舊在為姝兒煲湯,煲好湯公孫立馬趁熱端進去,玉鼠接過紅楓遞給他的帕子擦了擦手,說:“這倆人,還黏糊沒完了,榷你烤的怎麽樣了?這都中午了,要不你去看看他們醒沒醒!”

榷這次挑的都還在吃奶的豚獸,這些小豚獸尚未吃過茱茸草,肉質鮮嫩多汁,還沒有苦澀的味道,榷一口氣烤了十隻,就連身邊的人都上來幫忙,這會兒正忙的不可開交。

“得了吧,玉鼠哥,你可饒了我吧!我怕主子把我抽筋扒皮。”

玉樹白了他一眼,轉念一想,嬌笑道:“也是,你說這死鬼醋勁還挺大哈,可話又說回來,這死鬼不僅因為媳婦吃醋,先前太陽與銀梢比跟他好,這死鬼就拉著臉,你們說要是他見著糖豆抱著人家森王家大兒子不放,該是什麽表情?”

紅楓描寫丹青的眉目傳情,抿嘴笑道:“你可別亂說,上神這是在乎妻兒。”

“去!誰不在乎自己妻兒,跟你聊天實在太無趣,真懷念公孫啊,抬杠接話還得找他。”

玉樹斜睨了他一眼。

“玉鼠哥你也太挑剔了,公孫大哥雖有趣,但哪有紅楓哥哥美如畫啊。再說公孫大哥現在哪有心思陪你抬杠,陪姝兒姐姐都忙不過來呢!”

小龍女邊幫著翻麵,邊說。

“你們還別說,就你們這群小丫頭片子,加上女主子,頂數公孫家的嫂子有女人樣,說話軟聲細語,不像你們,一個個隻要一不高興不是拔刀就是舞劍,絲毫沒有女人味。”榷不知死活的說。

此言引起眾女怒,眾女齊拔劍,就連銀裳兒和親妹子幽兒都拔劍追他亂跑。

小禽傷還沒好,就吵著出來湊熱鬧,她在躺椅上半倚著,手裏拿著長煙杆,嘴裏朝空中吐出個煙圈,懶懶散散的說:“榷的智商真讓人著急,不過也是個人才,你說我要不要點把火。”

段逸雲搖搖頭道:“算了吧!他已經夠可憐的了。”

玉樹覺得風中有異動,抬眼望向空中,轉而嘴角一勾:“說曹操,曹操就到啊!今兒可有好戲看了。”

段逸雲聞言起身向來人走去。

來人風塵仆仆,飛的速度極快,活像後麵有鬼追一般。

一個一身紅衣的小身影比他速度快多了,將來人攔住,連手裏的烤魚都放下了,直撲向來人。

“玄哥哥!”

糖豆果真像玉鼠所說,在玄冷焱尚未彎腰之際,一個跳躍,短短的小手臂就圈上他的脖頸,叫的那叫一個甜啊!

段逸雲向玄冷焱一揖:“大殿下,怎麽回來了?”

玉鼠在一旁促狹道:“看吧!我就說這娘倆眼光還真像。”

原本銀梢帶著兩個孩子在一旁玩耍,糖豆玩著玩著就從他懷裏退了下去朝一邊跑開了。

銀梢抱著太陽也走了過來:“玄冷焱?糖豆快過來!”

冷焱還沒見著過銀梢的人身,但從銀梢的態度來看,不難看出滿滿的敵意,並沒有交出糖豆,而糖豆也緊緊摟著玄冷焱的脖子,聲音軟糯帶著毋庸置疑的執著:“不要!幹爹更喜歡哥哥,爹爹隻要娘親,不要糖豆了,糖豆就是喜歡玄哥哥,幹爹帶哥哥去玩吧!玄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了,糖豆要和玄哥哥敘敘舊。”

玉鼠將手裏的活交給紅楓和陰,他也走過來,朝玄冷焱點點頭。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別當著你爹的麵說這話,這要是被那死鬼聽見了,心還不得碎成八瓣了。”

玄森和銀鉤一直在內室喝茶,聊修煉術法,聽見外邊的動靜就出來了,正瞧見銀梢同玄冷焱大眼瞪小眼。

銀梢問糖豆:“糖豆,連幹爹的話都不聽了,你怎麽能叫他哥哥?沒聽你哥都叫他舅舅麽?”

糖豆任性的將小手緊緊摟著玄冷焱,幹脆不理銀梢。

玄冷焱見玄森過來了,清冷的神情微微動容:“父親!”

玄森見兩個年輕人不知為何互相瞪眼,但無論如何他也不允許自己的孩兒如此不懂禮數,嚴厲的說:“焱兒,你麵前的這位是銀梢上仙,上仙,是玄某教子無方。”

銀梢沒說話,銀鉤這當大哥的先說話了:“森王無需理會舍弟,他隻是天生根基比別人好,運氣也好的沒天理,其實心性上就是個孩子,倒是大殿下勿要與他計較才好。”

“哥,你向著誰呢?你知不知道,月兒……”

這邊銀梢跟銀鉤不依不撓,那邊玄冷焱與玄森訴苦。

“焱兒,你怎麽突然跑回來了?魔宮那邊誰來坐鎮?”玄森責問長子。

“父親,孩兒快受不了了,你快替孩兒出麵擋擋吧,她們就快追來了!”

“他們?他們是誰?”

玄森翩翩儒雅的儀容,麵上淡定從容,可心中頗為不快,眉間也忍不住輕蹙。他從沒見過長子這般落魄不合體統,玄冷焱自幼就連放血換血都沒說過一個不字,如今這是怎麽了?

沒等玄森細問,那些“她們”就找上門來,他們不敢踏進玄森的驅魔結界,隻能站在外麵鶯鶯燕燕的喊到:“大殿下,你怎麽跑到這荒郊野嶺來了,也不等等人家。”

“哼,大殿下怎麽會等你這個浪蹄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血統。”

……

玄冷焱如臨大敵,躲到玄森背後說:“父親,就是她們!她們自稱是夜氏旁支,今早她們找上門,就要嫁給孩兒,你看這可如何是好?”

玄森終於明白了,晏晏笑了笑,拍了拍長子的肩膀,讓他去黃金屋中避一避。

玄冷焱自幼在人界,樊國又是個十分重文重禮的國家,他自然是沒見過民風開放的魔域女子。

玄森站在原地,想想怎麽回絕那些女子,想當初他也被魔域女子圍攻過,在這方麵玄森的經驗雖然豐富,但卻不成功,也曾像玄冷焱這般躲避逃竄。

正在玄森冥思之際,一個一身紅通通的小人兒來到結界邊,指著那些魔族女子發表了平生第一次宣言,霎時讓一眾叔、伯、姨、嬸都驚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