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幾個姑娘在研究食譜,為新店開張做準備,能用的男人們都去忙正事了。
然而,新店三樓卻傳來好不可憐的哭聲。
“為什麽?玄哥哥要和別的女人大婚,娘親都不告訴我, 娘親不是支持糖豆麽,我也要去。我不許被人把玄哥哥搶走。”
糖豆趴在造化青蓮上,一早上沒見著爹爹和眾叔伯,便覺奇怪,這一問可不得了,。
火月一早就一直受女兒的哭聲困擾,搞得她沒辦法參與開店大業,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翻白眼了。
“糖豆,這隻是試婚,你不要鬧了好不好,娘親可沒有支持你喜歡……他。”
她叫玄冷焱冷哥哥,糖豆竟叫玄哥哥,一時間搞的她都不知從何處開口。
“娘親不是說過,糖豆眼光不錯麽?娘親說話不算話,我要去找姐姐。”
火月被她哭的實在是煩透了,真佩服禹殤還能把女兒的眼淚當寶貝,恨不得糖豆掉顆淚珠都收集起來。再說,她哪裏說話不算數了,當時隻是認可了糖豆的觀點,故意說玄冷焱不錯,都是為了氣氣禹殤。
她這算是作繭自縛麽?
火月歎了口氣:“哎!”
與此同時,傳來另一個人的歎氣聲。
太陽一副頭痛的樣子,連連搖頭,小小的他還要仰起頭和火月說話:“早就說過,不能喜歡玄舅舅,這倒好。娘親,有事你就去忙吧,孩兒去看看妹妹!”
說完小小的身影單手背後,穩穩的邁著步子追糖豆去了。
火月的確還有好些事要忙活,新店開張要張羅,還有那顆魔鳳凰練成的丹藥還沒交給魔獸森林的那位兔子大爺。
本來禹殤要昨日送過去,可是他實在太忙了,便先交給火月了。
那位體態銷魂的兔子大爺,實力恢複了一定很強。所謂多一個朋友多條路,雖然眾人的計劃都在亦步亦趨的進行,可誰知道哪天會有不測風雲,這個朋友不隻是路,必要時還能救命呢。
糖豆連哭帶鬧一個早上,雖然在她眼裏純屬胡鬧,可她的心裏也十分不好受。
雖說是權宜之計,可這件事分明就是禹殤策劃的,她還聽師傅說,冷哥哥起初是不同意的,後被禹殤說服,師傅也不清楚,禹殤為什麽這麽著急。為此,火月都不想理那死鬼了。
火月一人騎著飛廉,還帶著木墩果子。她問了一圈魔族人,就連烈英也不認識,想著幹脆去問問這位兔子大爺,可否認識這麽個東西。
當然忙碌的也不止是她們,黑塔族組長本來還尋思哪天去拜訪新任魔王,雖然魔族人開放豪邁,年輕人尚未婚嫁,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
可他好歹也是個一族之長,瞧昨兒那樣,也不知沫煙怎麽犯著這位大殿下了,明明都生米煮成熟飯,讓他臨走還掐了脖子,一走了之。
這事就不太好辦了,為此他還逼問過沫煙,為什麽沒把大殿下伺候好,哪隻沫煙隻知道哭,簡直氣煞族長了,他還想著坐穩與魔王這門親事呢!結果,還沒想
好怎麽提這件事,隔了一夜,就接到森王派人送來的試婚聘禮,六樣東西是在魔域就算有錢都買不來的東西。搞的這位利欲熏心的族長整整一日眉開眼笑,立馬答應了。
雖然對這個試婚有些不滿,不過試婚就試婚,試著試著還不就成婚了,隻要沫煙有了大殿下的子嗣,到時候魔宮裏的這位新王不認兒媳也要認肚子裏的孩子。
黑塔族族長一想到要和魔王攀親家眉開眼笑,聽說旁支的人早就蠢蠢欲動,一堆女人去投懷送抱,遇到一群優秀得不像話的男人,竟沒有一個成功的,沒想到啊沒想到!當時他還覺得被人捷足先登,埋怨女兒不爭氣呢!還好當時沒受納茲穆族族長的慫恿自立為王,要不然哪有今日的風光啊!
老族長心花怒放,親自送女兒去魔宮,不想暗夜護衛早已等在黑塔城外。
暗夜上前:“族長,我們是奉命前來接少小姐去行宮的。”
那黑塔族族長一張笑得滿滿都是折的老臉頓時僵了僵:“行宮?何時有個行宮?不是去魔宮麽?”
暗夜回答他:“之前一場大戰,魔宮損毀嚴重,眼下大殿下整日在魔域之火勤於修行,所以將行宮修建在魔域之火下,方便大殿下在此修煉起居,森王和多位貴客已經在行宮設宴等候了,族長咱們快些走吧!”
黑塔族族長心裏簡直美開了花:“森王真是大手筆啊,竟為了大殿下修煉建座行宮,煙兒啊,你嫁過去,可要好好伺候大殿下,早日為皇族開枝散葉,莫要再耍小姐脾氣了。”
一座黑木製成的轎子由四個高手抬著,方便禦空,裏麵傳來一聲灰暗冷漠的聲音。
“是,孩兒謹遵父親教誨。”
軟轎中,一雙黑色魅惑的眼睛閃著陰鷙的光芒,雙手已經將衣裙捏得褶皺不堪。
……
禹殤昨兒一早就去忙活了,從玄森那調派了十名暗夜,五名去替換榷,他則和榷去魔域之火,在那裏臨時建了處行宮。
行宮規模雖比不上皇宮宏大,但裏麵設施一應俱全,外觀更是十分別致,不說亭台樓閣什麽都有,但也差不了太多,畢竟他們日後也要來此修煉,這也是在替日後做打算。
所有建築都是植物自身長成,天然雕琢,再配上各色魔獸之骨鍛造的宮燈,用朱砂裝飾,黑紅交接,在魔域絕對是絕無僅有。
此時,玄森等人已經早早在此等候,所有男子都來了,玉鼠更是早早就去挑屋子,他拉著紅楓隻走進第一間,就大讚:“呦!沒想到二愣子現在這般能幹啦,這屋子裏所有器具一應俱全,你看這藤蔓上還能掛衣服,這梳妝台也不賴!還有這桌子竟能長出花來……”
紅楓也是極愛美的,這裏雖不及孔雀穀,但能見到薔薇玫瑰也是難得:“嗯!真不錯。”
玉鼠上前聞了聞,滿足的說:“嗯!真香!”玉鼠忍不住擺弄桌子上的薔薇玫瑰。
公孫也來了,他主要是來取魔域之火的火種,自然不免跟著湊熱鬧:“嘿嘿嘿!這所有屋子裏一應俱全的器具可是我熬了一
天一夜造出來的,這茶具,這銅鏡,都是我做的,你怎麽不誇誇我啊!”
黃金屋雖好,可玉鼠早受夠了裏麵密室的壓抑感覺:“切,不是我說,榷這屋子建的既寬敞又明亮,屋子裏也不是黑色,黃金屋也就外麵好看,那黑洞洞的密室我早就呆夠了,我就要這間了。”
某位上神早就把屋子留出來了,有兩個孩子,空間自然要更大些,他見那日火月十分喜愛烏漆嘛黑中的一點紅,便將每間屋子裏都種了一顆薔薇,雖然他更希望能種些藍魔花,可是一場大火已經將藍魔花燒光了。
“走吧,應該快到了!”
公孫還特意囑咐道:“死鬼,別忘了為我留一間。”
禹殤說:“放心,除了我和月兒的還有幾個姑娘的屋子大些,其他都一個樣。”
眼下他已經想到怎麽毀了這玉屍了,當務之急是找到玉屍,這場婚事麽,也就隻能先委屈玄冷焱了。
這些男人各個出挑,俊逸非凡,就連凡人段翼雲都是個麵皮清俊的書生模樣。
當黑塔族族長來到魔域之火,看到魔宮行宮時震驚得合不攏嘴。
暗夜上前引薦:“魔王和諸位大人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族長請。”
玄森的容貌這麽多年依舊沒什麽變化,族長立刻認出來:“拜見魔王!”
玄森謙和的說:“族長無須多禮!”
寒暄過後,玄森禹殤等人都說成是他的貴客,並未介紹他們的真實身份,席間,玄冷焱和沫煙被安排坐到一起。
“沫煙,還不向諸位大人敬酒。”
若是往常,玄森在小輩麵前一定不會擺任何架子,根本不會讓人敬酒,可今日他是魔王,一定不能讓這個好不容易請進來的甕中鱉,知道他們的真實目的。
滿屋子男人隻有沫煙一個女子,沫煙挨個向他們敬酒,玄森和禹殤沒難為她,到了公孫這立馬變了樣,雖然這都是禹殤交代好的,他們每個人都要刻意刁難,但他真不是真心這麽做的,公孫在心裏將禹殤罵了千百遍。
他折扇一收,直接用扇子按住沫煙的手腕,放浪不羈的說:“小美人,哥哥我比較愛喝酒,這一杯酒哪裏夠啊,不行不信,你要敬我三杯哦!”
沫煙手中杯盞握緊,頓時麵容和身體都僵硬了,族長立刻出聲:“沫煙,快給這位大人敬酒。”
他們將沫煙的每一個反映都看在眼裏,細細品著。
到了玉鼠這:“呦!身材不錯,跳段舞瞧瞧,不然這杯酒,本閣主可不喝呀!”
沫煙起初被玉鼠的要求激起不小怒火,但思及心下的痛和恨,她立刻麵帶微笑,一一滿足所有人的要求。
就連被銀鉤潑酒,不小心碰到銀梢,一巴掌扇飛,她都一聲不吭。
玄森都差點看不下去了,禹殤不著痕跡的給他使了個顏色,他鎮定道:“族長,我的這些友人都是貴客,你放心,沫煙到這來,就算焱兒沒空陪她,還會有這麽多人陪伴,大家都很喜歡她,絕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