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蘭山也不好說話,隻能用眼神求助楊守業。
楊守業點點頭,走向陳深。
“陳先生,司馬兄也是救女心切,一時糊塗才做的錯失。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麵,原諒他這一次。”
“他不是救女心切,而是被人蒙蔽了雙眼。”陳深說道。
“這話從何說起?”楊守業不解的問道,他這句話是替司馬蘭山問的。
“我都說了司馬春草中的是蠱毒,可他不但不相信,居然還說我謀害司馬春草,真是他老婆說什麽,他就信什麽。沒有一點腦子啊!”
“嗬嗬,侯敏也是太喜歡春草了,才擔心她被人害了。”楊守業笑著說道。
“對啊,陳先生。她一個婦道人家,言語過激了一些。可她真的是把春草當成自己的女兒對待,才會這樣。這樣,我讓她給您下跪道歉。”
司馬蘭山見陳深的語氣不那麽強硬了,這才走上前解釋。
“是嗎?如果她要是真把春草當成自己的孩子,就不會給她下蠱毒了。”
陳深一句話,讓司馬蘭山和楊守業都石化當場。
侯敏倒是第一時間憤怒不已,驚叫道:“老公,你看看他,說的是人話嗎?誰害春草,我會害春草嗎?”
“老婆,你先別激動,聽聽陳先生怎麽說?”
司馬蘭山這次學聰明了,沒有再頭腦發熱。
“有什麽可說的。現在你完全聽他的了,連我的話都不信了。行,那你和他過去吧!我走行了吧!”
司馬蘭山拉扯不住,隻能放手。
侯敏這個時候離開了也是好事。
可是侯敏叫嚷了幾句,腳卻沒有挪動一步。
“你怎麽了?”司馬蘭山問道。
“老公,我的腿,不好用了!”侯敏驚訝道。
“剛剛還好好的,一定是陳深搞得鬼!”
司馬蘭山苦笑不已。
“這跟陳先生有什麽關係啊!”
“她這次還真沒冤枉我,的確是我做的。”陳深笑著說道。
司馬蘭山也沒見陳深做什麽,怎麽就能讓侯敏無法走路了?神乎其技啊!
“老公,你看,他承認了吧!冰蠶蠱毒一定是他下的。我聽說苗疆有一種蠱毒,可以控製人的身體行動,叫做提線偶蠱毒,我中的蠱毒肯定就是這個。”
陳深笑嗬嗬的走到了侯敏的近前。
“你真的很聰明,一切裝的都很好。從進司馬家門的那一刻,你就表現出了一個慈祥後媽的模樣,以至於春草有病了,都沒人往你身上懷疑。”
“你一切做的都很好。可你再聽到冰蠶的時候,慌了。因為一家的飲食都是你把關,如果下毒最容易的人,肯定是你。”
“你擔心我順藤摸瓜查出這一切,所以你迫切的希望我消失,所以你極力的慫恿司馬蘭山對付我!”
“可是,你忘了。你這麽惡毒和急切的做法跟以往有了太大的不同,司馬蘭山隻是太蠢了才沒有發覺。”
“你胡說,我沒有!”侯敏的眼神之中 出現了慌亂,她沒有料到陳深從一開始就已經懷疑她了。
“事實就在眼前,不容你狡辯。提線偶蠱毒,這種詞匯,也是你能隨口而出的?你是任何機會都不往栽贓陷害我。可惜啊!你越是這樣越會讓人覺得可疑。”
被陳深這麽一說,司馬蘭山也反應過來。
今天侯敏的反應的確是太反常了,與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似乎特別的反感陳深,恨不得陳深立刻死掉一樣。
特別是剛剛說出的那個名詞,他聽都沒有聽過,但侯敏竟然脫口而出。
這些都的確有些值得人懷疑啊!
“老婆,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你個司馬蘭山,你居然也不相信我。為了照顧春草,我付出了多少努力。現在就因為外人幾句話,你就懷疑我!好吧!既然你懷疑我,那你就殺了我吧!”
“你都不相信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司馬蘭山見後麵這態度,有開始有些遲疑。
“陳先生,會不會搞錯了?”
“當然不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身上會有抑製冰蠶快速成長的藥物。否則,以冰蠶的成長速度,春草早就死了,也等不到今天。”
司馬蘭山走到侯敏近前。
侯敏立刻瘋狂起來。
“司馬蘭山,你幹什麽嗎?竟然還要搜查我!你還有沒有把我當你老婆。”
“我可是告訴你,如果今天你沒有從我身上搜出東西來,從今往後我們就一刀兩斷!”
司馬蘭山頓時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