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意,愛搜不搜。春草死了,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

“這是你們司馬家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陳深起來,準備直接走了。

司馬蘭山一狠心,在侯敏身上搜索了起來,當他從侯敏的褲兜裏麵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時,心都涼半截了。

“這是什麽?”司馬蘭山紅著眼問侯敏。

“那就是一包普通的消炎藥,還能是什麽!”

侯敏還在繼續狡辯。

“到底是不是抑製冰蠶的藥物,讓春草吃下去自然就知道了。”陳深說道。

司馬蘭山這次沒有遲疑,當即讓司馬春草來到院落,當著眾人的麵吃了下去。

片刻過後,司馬春草給出了反饋。

當藥物入口的那一刻,她瞬間就感覺舒服多了,好像沒有那麽冷了。

司馬蘭山青筋都暴露出來了!

原來這一切竟然是整日躺在他身旁的女人所為,表麵上看起來是個最完美的後媽,可實際上是蛇蠍心腸。

“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司馬蘭山掐住了侯敏的脖子,怒吼道。

“老公,我也是被人逼迫了,我也不想害春草啊!”

“我知道錯了!”

後麵見事情敗露,隻能不斷的求饒。以司馬蘭山疼愛司馬春草的程度,絕對會殺了她的。

司馬春草才反應過來,原來她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侯敏害的。

她還一直把她當成最親近的人,當得知病情有救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告訴給對方,可結果竟然是這樣,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錯了?你現在知道錯了。現在我想想,自從你來了之後,春草就開始體弱多病,原來都是你搞的鬼!”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

侯敏見求饒不成,頓時換了一副嘴臉。

“司馬蘭山,你不敢殺我的!如果我死了,那司馬春草就會給我陪葬。你真以為陳深能夠治療好她嗎?”

“做夢吧!冰蠶蠱毒根本就沒有解藥,隻能延緩死期。隻要我活著,那麽春草就會一直有抑製的藥物,那她就永遠都不會死!”

聽到這話,司馬蘭山頓時手就鬆開了。

如果真是這樣,他還真不能殺了侯敏。

眼下並不是知道侯敏為什麽要害司馬春草的時候。

“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想讓你殺了陳深,隻要他死了,我可以保證不讓司馬春草出事。至於其他的條件,我們可以慢慢談。”侯敏說道。

“爸,你之前已經錯一次了,不能再錯了。陳先生是來幫助我們的,你不能傷害他!”

司馬春草攔在了陳深的麵前。

司馬蘭山苦笑。

他能夠收拾陳深嗎?

他覺得給他足夠的時間還是可以的,可他還能這麽做嗎?

司馬蘭山回身就給了侯敏一個耳光。

“去你M的,還在蠱惑我!”

“哈哈,司馬蘭山你這麽做是在害你的女兒。你盡管殺了我,反正有司馬春草給我當陪葬的。”

司馬蘭山現在進退兩難,他知道侯敏有可能在騙他。然而,他又無法保證陳深能夠治療好司馬春草。

至少,有侯敏活著,能夠讓司馬春草不死。

可侯敏不受到懲罰,陳深未必會出手幫他。

必須要選擇一方才行。

就在司馬蘭山猶豫不決的時候,陳深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司馬兄啊,你可真是太糊塗了!”

“這個時候你居然還不相信陳先生。他都能看出病症所在,又給你開出藥方。就算無法徹底治療,保住春草的命是沒有問題的。”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楊守業也是被氣得直搖頭,隨著陳深一同離開了。

“他根本治療不好的,如果他能治療好,又怎麽會離開。就是擔心一會你真的讓他治療了,他無計可施就露餡了!”

“我們夫妻一場,至少不會騙你。隻要我活著,春草就肯定沒事的。”

“我向你保證,隻要你弄死陳深,我就跟我背後的人申請,幫春草把冰蠶解除了,怎麽樣?”侯敏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司馬蘭山問道。

“我對天發誓!”

“爸,你不要相信她了。”司馬春草阻攔道。

“她來我們家多年了,這才暴露出來。不先說出自己的目的,卻想利用這個機會殺死陳先生。”

“這說明她懼怕陳先生,她看過陳先生開過的藥房,肯定是看出藥方對冰蠶有效。一旦控製住,她就沒有辦法牽製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