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春草一眼就看穿了侯敏內心的想法。

司馬蘭山心裏咯噔一下,他差點又上當了。

這個陪伴他多年的女人,實在是太了解他了,所以很容易聊到他的心坎裏麵去。

“春草,你願意賭一次嗎?”

這一次,司馬蘭山眼神變得堅定。

司馬春草特別的聰慧,立刻就明白了司馬蘭山的意思。

“嗯,我願意!”

司馬蘭山扭頭。

“誰指示你這麽幹的,到底有什麽目的,我都不想知道了。雖然你別有用心,但至少還給春草這麽多年的溫暖假象。我給你個痛快吧!”

“司馬蘭山,你瘋了!我死了,春草必死無疑!”

侯敏看到司馬蘭山眼神中的決絕,頓時害怕了。

“那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就算你不死,春草遭的罪還少了?”

“你死不足惜!”

“你罪該萬死!”

第二天一早,司馬蘭山帶著得力手下來到陳深所居住的酒店樓下,一行上百人齊刷刷的跪在了門前。

每個人都**上身,身上背負著荊條。

沒別的辦法了,負荊請罪!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其他三個家族的耳朵中,楊守業倒是一點都不奇怪。如今司馬蘭山已經被逼迫到了絕路上,為了治療好司馬春草,這麽做也無可厚非。

別說司馬蘭山了,整個司馬家上上下下把司馬春草都當成手心寶,就算讓司馬家的家主親自登門道歉,也都有可能。但不到萬不得已,肯定是不會那麽做的。

然而林家得到消息後,卻震驚不已。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司馬家發生了什麽,他們整齊聚一堂,研究怎麽收拾陳深呢?

研討會算是被陳深給破壞掉了,所以他們得找回顏麵,否則海港市首富的名頭就會變成一個笑話。

司馬蘭山的舉動,讓他們一頭霧水,不得不暫停了會議。

“有消息了嗎?司馬蘭山這是到底想幹什麽?”

林成天詢問被派出去調查信息的手下。

“回林總,目前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司馬家搞什麽鬼。”

“我問了一下服務員,好像司馬家得罪了什麽大人物,而那個大人物就住在酒店裏麵。”手下回複道。

“大人物?也沒聽說海港市來什麽大人物了啊?”

“會不會是葉飛燕?”又人問道。

林成天搖頭,說道:“葉飛燕雖然算個大人物,可以目前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依靠葉家,所以隻是她一個人還不足以讓司馬蘭山如此的做。”

“對了,林總。我還查到,陳深也住在那個酒店。”手下突然說道。

“難道是陳深!”

“扯淡!他就一個幌子而已,司馬家除非是瘋了!再說,他們兩家也沒有任何隔閡,沒有一點可能性。”

林成天直接否決了這個可能性。

“去吧!繼續調查,我必須知道答案。”

“那陳深的事情怎麽辦?”有人問。

“這個暫且緩一緩,司馬家的這個舉動可能會直接影響到整個海港市的平衡,必須先解決這件事情才行。”林成天說道。

如果是他自己,立刻就召集人馬找陳深報仇了。但是老爺子說等命令,他也隻能暫時忍著了。

酒店的樓下空無一人,幾乎都看不到人影了。

沒有辦法,換做旁人這麽跪著,恐怕早就上了新聞。可這可是司馬蘭山,你敢拍?

側麵就反應出來司馬家在海港市的威望到底有多大了。

此刻,陳深就站在窗前望著樓下,看著黑壓壓的一群人,嘴角不禁勾勒出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弧度。

在陳深的旁邊站著楊守業,表情之中略微有些尷尬。

“這主意是你給他出的吧?”陳深問道。

楊守業的表情就顯得更加的尷尬了。

“陳先生,司馬蘭山已經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在海港市,他對您的作用很大。”

陳深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否則他昨天那麽對我,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如果我願意跟你們楊家分享我的成果,但是代價是殺了他,你願意嗎?”

陳深用眼神瞄了一眼樓下。

楊守業身子一顫。

一邊是巨大的**,一邊是對盟友下手,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這算是投名狀嗎?”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