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乙道:“這個好辦,實不相瞞,我們早就已經暗自籌劃已久了,就等著王爺的一聲令下了。”
陳平道:“還是那就話,你們的行動也一定要確保絕對的隱秘。這麽說吧,不到最後的關鍵時刻,即便是你們諸位的妻小家人,也絕對的不能泄露半分的秘密。”
李定道:“放心吧,陳爺,這可是真正掉腦袋的事情,我們自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陳平道:“對了,還有一點,還就要請亓家兄弟你們親自出馬了。”
亓風道:“鐵膽先生盡管吩咐便是,原來咱們大爺出事,我們兄弟就已經十分的內疚了。因此說,這一次隻要有用得著我們兄弟的地方,就算是搭上性命,我們兄弟也絕對的不會有半分的含糊。”
陳平道:“這樣,就請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咱們大爺的那顆楚王印璽給盜出來,親手交到咱們二爺的手中。還是那句話,你們的行動更是必須保證絕對的隱秘,不能出絲毫的差錯。”
亓風道:“這個好辦,反正早先那顆印璽就一直由我們兄弟負責看管。即便是,現在已經換成了呼延守平將軍的親兵看管了,但是那也絕對的難不住我們兄弟。”
陳平道:“對了,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咱們早先的楚王府中,好像還真的有一條地下密道,想必你們兄弟肯定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了。”
亓風道:“實不相瞞,原本那條密道,便是昔日老太爺吩咐我們兄弟親自動手挖掘的,正是準備在關鍵的時候派上大用場的。”
陳平道:“那就好,有了那條密道,你們成功的把握自然也就更加的大了。”
亓風道:“放心吧,陳爺,隻要您一聲令下,我保證三天之內一定把那顆印璽拿到手,而且還可以保證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覺。”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接著繼續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我似乎應該說一下。那就是,咱們楚王府原本就另有一顆仿製的楚王印璽,隻不過真正的知情人並沒有幾人而已。”
陳平道:“還別說,這件事情甚至就連我都不知道,足以可見其絕密程度了。”
趙興道:“這麽說吧,到目前為止,這件事情還真就是隻有大哥和我、以及亓風亓老大我們三人知道。更有甚者,就連我也是在大哥出事之後才知道,原本那顆仿製的楚王印璽便是一直由亓老大單獨秘密保管。”
亓風道:“不錯,正是如此。但是,我必須鄭重的聲明一點,原本這顆仿製的楚王印璽,不過隻是大爺當時的一時心血**,絕對沒有絲毫其它的意思……”
陳平道:“好了,亓老大你就不要再在這裏強調,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這不管怎麽說,咱們有了你手中的那顆仿製印璽,那麽還真就可以省去諸多不必要的麻煩了。”
亓風道:“這樣,我們兄弟可以直接從那條密道進去,然後直接給他來一個偷梁換柱、以假亂真,把那顆真正的楚王印璽給他換出來。”
陳平道:“如此甚好,而且等到了關鍵的時候,咱們還可以拿那個‘楚王印璽’大做文章,索性來個倒打一耙,直接向他呼延守平興師問罪,光明正大的指責他們嚴重瀆職。”
錢乙道:“不錯,想他一個堂堂的一方諸侯王爺,這就連自己的印璽都看管不住,也算是十足的窩囊廢物了。更有甚者,咱們天朝的各級文武官員,向來都是嚴格遵守‘令行禁止’的原則,一向是認‘令’不認人。”
李定道:“這是自然,隻要咱們能夠拿到真正的楚王印璽,那麽相應的各級文武官員,自然也就更加的名正言順了。”
陳平道:“好了,以上這隻是第一步準備工作而已,下麵我繼續布置第二步的實際任務,說句實在話,這一步才是真正至關重要的。”
錢乙道:“單憑先生吩咐。”
陳平道:“等前麵的準備工作全部就位之後,錢將軍和李將軍你們二位仍舊不動聲色、按兵不動,這下麵的就由鄭將軍和王將軍你們兩位唱主角了。”
鄭庚道:“願聞其詳。”
陳平道:“這樣,鄭將軍你原本負責南都城防的指揮使將軍,那麽這城裏的相應一切就都交給你了。”
鄭庚道:“這個、這個恐怕還真的有點難度,要知道,現在各處的關鍵位置,都已經加派或者換上了呼延守平將軍的心腹將佐了。也就是說,雖然這下麵的大部分兵馬,還都是我的人,但是我要想隨意的調遣,恐怕還真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陳平道:“我這麽說吧,現在南都城中的兩萬兵馬,你究竟還能直接調遣多少人吧?”
鄭庚道:“加上趙嘉大哥的鐵杆心腹人馬,六七千人應該是絕對有的。”
陳平道:“這就足夠了,甚至隻需要三四千人就可以了。要知道,到時候我並不需要你們是去如何的火並廝殺,而隻是在城內突然爆發、大肆鼓噪起來便可。”
鄭庚道:“這個好辦,到時候隻要大哥和我手下的親兵營一旦動作起來,估計其他的營的兄弟們肯定也會做出相應的配合。畢竟,這南都城內的絕大部分人馬,還都是咱們自己的老兄弟。”
王辛道:“那我呢?”
陳平道:“這樣,一旦時機成熟之後,你便聯合孫昺和周武、吳基他們三人手下的心腹兵馬,直接對南都城發起四麵圍攻。”
王辛道:“這個好辦,反正我們早就已經聯絡好了其他的三部兵馬,隻要二爺一聲令下,我們便立即兵臨城下,把整個的南都團團包圍起來。”
鄭庚道:“我明白了,隻要外麵的八弟他們一動,我們便在裏麵立即響應起來。”
陳平道:“不錯,屆時你們隻要裏外配合,我想用不了半天,他呼延守平就會撐不住勁了。要知道,此人太過自負,雖然從神威軍帶來了三營的兵馬,但是他為了以示大度,僅僅帶了不足一營的親兵進駐到了南都城中,其餘的兵馬都放在了外麵的幾處緊要關隘了。”
錢乙道:“不錯,就算是他的那一營親兵再是如何的忠心和勇猛,但是要想真正的守住整個南都城,那恐怕也真就是所謂的癡心妄想吧。”
鄭庚道:“二哥所言極是,畢竟這南都城是咱們楚王府的大本營,也正是咱們兄弟經營多年的地盤。這別說是,咱們的那些原有兵馬,就隻是咱們的當地百姓和各大重要氏族,隻要咱們二爺的旗號一打出來,恐怕就隻是他們就夠呼延守平那個老夥計喝一壺的了,嘿嘿嘿。”
王辛道:“不錯,屆時他呼延守平要是識相的話,乖乖一切任由咱們發落便罷。他要是真的膽敢真的不識相,那我們兄弟還真就不給他這位老兄什麽麵子了,索性把他們直接統統格殺勿論也就是了。”
陳平道:“王將軍你千萬不要犯渾,你們的任務隻是順利的拿下整個南都城,而並非是要跟呼延守平將軍拚個什麽你死我活。”
王辛道:“那好吧,你鐵膽先生怎麽說,我們兄弟一切照辦便是。”
陳平道:“屆時你們隻要趁勢拿下南都城,剩下的那就是到了該二爺親自出馬了。”
王辛道:“這個、這個恐怕有點不大好辦吧。要知道,這呼延守平可是當今咱們天朝的第一號猛將,咱們要是不一鼓作氣殲滅他們的話,恐怕他還真就可能趁勢衝出城外了。”
鄭庚道:“不錯,這拿下整個南都城自然不是什麽難事,但是咱們要想真正的逼人家呼延守平乖乖的放下武器就範,恐怕還真就是不大可能的。畢竟人家呼延守平可是現如今當世公認的第一猛將,即便是咱們真的把他重重圍困,但是人家要想強突出去,那還真應該不是什麽太大的難事。”
陳平道:“你們錯了,咱們就是想要把他呼延守平給‘逼’出城去。不僅如此,為了呼延守平和他手下的那一幫文武能夠順利的‘突圍’出去,咱們還真就要故意的留出一兩處的‘空門’。”
錢乙道:“我明白了,等到了關鍵的時候,八弟他們還真就必須要故意的適當‘放水’,而並不是一味的鐵壁合圍。”
陳平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咱們這一次並非是什麽真正意義上的‘謀逆造反’,不過隻是迫不得已的自我保全而已。因為現在周安他們那幫混蛋太過欺人太甚,咱們要是再不當機立斷的話,那麽咱們楚王府的這些老人,恐怕還真就會被他們一個個的給收拾幹淨了。”
趙興道:“不錯,咱們現在能夠網開一麵,放過呼延守平將軍他們一馬,其實也正是在向朝廷表明咱們的真實心跡。好了,鐵膽先生,到了此時,是不是該錢將軍他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