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眾人從西洋人對《太乙金華宗旨》的癡迷程度來了,這絕對是一部通俗易懂的“修真法門”。
第三章:“回光守中”呂祖曰:“‘回光’之名何昉乎?昉之自‘文始真人’也。‘回光’則天、地、陰、陽之氣無不凝,所謂‘精思者’此也,‘純炁’者此也,‘純想’者此也。
初行此訣,乃有中似無,久之功成,身外有身,乃無中似有。百日專功,‘光’才真,方為‘神火’。百日後,‘光’中自然一點‘真陽’,忽生‘黍珠’,如夫婦**有胎,便當靜以待之,‘光’之‘回’,即‘火候’也。
夫元化之中,有‘陽光’為主宰,有形者為‘日’,在人為‘目’,走漏‘神識’,莫此甚順也。故‘金華之道’,全用‘逆法’。‘回光’者,非‘回’一身之‘精華’,直回‘造化之真炁’,非止一時之妄念,直空千劫之輪回!
故一息當一年,人間時刻也,一息當百年,九途長夜也。凡人自哇的一聲之後,逐境順生,至老未嚐逆視,陽氣衰滅,便是九幽之界。這說明生死幻滅隻在一瞬之間,靈魂離體而執念於‘魄’,則化為‘幽靈’。
故《陰符經》雲:‘機在目’。《黃帝素問》雲:‘人身精華,皆上注於‘空竅’是也。’得此一節,‘長生者’在茲,‘超升者’亦在茲。此是貫徹三教工夫。此乃‘玄門修真’之道,教人如何超脫生死,不入輪回!
‘光’不在‘身中’,亦不在‘身外’,山河大地,日月照臨,無非此光,故不獨在身中。聰明智慧,一切運轉,亦無非此光,所以亦在‘身外’。此‘光’乃宇宙觀中的‘暗物質’與‘暗能量’,必須同頻共振才能互相吸引。
天地之‘光華’,布滿大千,一身之‘光華’,亦自漫天蓋地,所以一回光,天地山河一切皆回矣。人之‘精華’,上注於目,此人身之大關鍵也。子輩思之,一日不靜坐,此光流轉,何所底止?!
若一刻能靜坐,萬劫千生,從此了徹。萬法歸於靜,真不可思議,此‘妙諦’也!然,下手功夫,由淺入深,由粗入細,總以不間斷為妙。功夫始終如一,但其間冷暖自知,要歸於天空海闊,萬法如如,方為得手。這說明,打坐煉氣時不僅能通過凝神靜思來錘煉‘精神力’和意誌力,而且還能提‘煉氣化神’的效率。
聖聖相傳,不離‘反照’,孔雲‘致知’,釋曰‘觀心’,老雲‘內觀’,皆此法也。但‘返照’二字,人人能言,不能得手,未識二字之義耳。這說明儒、釋、道三家都認為‘靜心凝神’能讓人發現自己平時發現不了的東西。
反者,自知覺之心,反乎形神未兆之初,則吾六尺之軀,反求個天地未生之體,今人但一、二時中間靜坐,反顧己私,便雲反照,安的到頭!說明‘打坐煉氣’和‘靜心凝神’不能太急躁,否則浪費時間且無效。
佛、道二祖,教人看鼻尖者,非謂著念於鼻端也,亦非謂眼觀鼻端,念又注‘中黃’也。眼之所至,念亦至焉,何能一上而一下也,又何能忽上而忽下也。此皆誤指而為‘月’。畢竟如何?
曰‘鼻端二字最妙’,隻是借鼻以為眼之準耳。初不在鼻上,蓋以大開眼,則遠視,而不見鼻矣。大開失之外走,易於散亂。太閉失之內馳,易於昏沉。惟垂簾得中,恰好望見鼻端,故取以為準,隻是垂簾恰好,任彼光自然透入,不勞你注射與不注射。說明‘打坐煉氣’與‘靜心凝神’不能隻看表麵,不能三心二意。
看鼻端,於最初入靜處舉眼一視,定個準則便放下。如泥水匠人用線一般,彼自起手一掛,便依了做上去,不隻管把線看也。說明‘打坐煉氣’是看鼻端隻是形式主義,真正的是要靜心凝神,心無旁貸才有效。
止觀是佛法,原不秘的,以兩眼諦觀鼻端正身安坐,係心‘緣中’,不必言頭中,但於兩眉中間起平處,係念便了。光是活潑潑的東西,係念兩眉中間,光自然透入,不必著意於中宮也,此數語已括盡要旨。
其餘入靜出靜前後,以下止觀書印證可也。‘緣中’二字極妙。中無不在,遍大千皆在裏許,聊指造化之機,緣此入門耳。緣者緣此為端倪,非有定著也!此二字之意,活甚,妙甚。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也!
‘止觀’二字,原離不得,即‘定慧’也。以後凡念起時,不要仍舊兀坐,當究此念在何處?從何起?從何滅?反複推究?了不可得。即見此念起初也不要又討過起處,覓心了不可得,吾與汝安心境,此是正觀。
反此者,名為‘邪觀’。如是不可得已,即仍舊綿綿去止,而繼之以觀,觀而繼之以止,是‘定慧雙修’,此為‘回光’。‘回’者,‘止’也;‘光’者,‘觀’也。‘止’而‘不觀’,名為‘有回而無光’;‘觀’而‘不止’,名為‘有光而無回’,誌之。”這體現了“佛家”常說的“湮滅貪嗔癡,勤修戒定慧”,實際上是一種“打坐煉氣”的“玄妙法門”。
第四章:“回光調息”。呂祖曰:“《宗旨》隻要純心行去,不求驗而驗自至。大約初機病痛,昏沉散亂,二種盡之。卻此有‘機竅’,無過‘寄心息’,‘息’者自‘心’也,‘自心為息’,心一動,而即有‘氣’,即‘呼吸’。
‘氣息’者本心之化也。吾人念至速,霎傾一妄念,即一呼吸應之,故內呼吸與外呼吸,如聲響之相隨,一日有幾萬息,即有幾萬妄念。‘神明漏盡’,如‘木槁灰死’矣。然則,欲無念乎?不能無念也,欲無息乎?不能無息也。莫若即其病而為藥,則心息相倚是也。呼吸相隨,妄念徒生,想多了勞心費神,有害無益。
故,‘回光’兼之以調息,此法全用‘耳光’,一是‘目光’,一是‘耳光’。‘目光’者,外‘日月交光’也,‘耳光’者,內日月交精也。然,‘精’即光凝定處,同出而異名也。故,聰明總一靈光而已。
坐時用目垂簾後,定個準則便放下。然竟放下,又恐不能,即存心於聽息。息之出入,不可使耳聞,聽惟聽其無聲也。
一有聲,便初浮不能入細,即耐心輕輕微微些,愈放愈微,愈微愈靜,久之,忽然微者遽斷,此則真息現前,而心體可識矣。
蓋‘心細則息細’,‘心一動則炁動’。‘定心’必先之以養炁者,亦以心無處入手,故緣氣為之端倪,所謂‘純炁之守‘’也。
子輩不明‘動’字,‘動’者以線索牽動言,即‘製’字之‘別名’也。即可以奔趨使之動,獨不可以‘純靜’使之‘寧’乎。此大聖人,視‘心炁’之交,而善立方便,以惠後人也。
丹書雲: ‘雞能抱卵心常聽’,此要訣也。蓋雞之所以能生卵者,以‘暖氣’也。‘暖氣’止能‘溫其殼’,不能入其中,則以心引炁入,其聽也,一心注焉,心入則氣入,得‘暖氣’而生矣。
故母雞隨有時外出,而‘常作側耳’勢,其‘神’之所注未常‘間’也。神之所注,未常‘少間’,即‘暖氣’亦晝夜無間,而‘神活’矣。‘神活’者,由其心之‘先死’也。‘人能死心’,‘元神活矣’。
‘死心’非‘枯槁’之謂,乃‘專一不二’之謂也。佛雲:‘置心一處,無事不辦。’心易走,即‘以炁純之,‘炁’易粗,‘即以心細之’,如此而焉有不定者乎?這說明佛門高僧“坐禪入定”,靠的是如何將‘心態’與‘呼吸’協調。
大約‘昏沉’、‘散亂’二病,隻要靜功,日日無間,自有大休息處。若不靜坐時,雖有散亂,亦不自知。
既知散亂,即是卻散亂之機也。昏沉而不知,與昏沉而知,相去何啻千裏!不知之昏沉,真昏沉也,知之昏沉,非全昏沉也,清明在是矣。
散亂者,神馳也;昏沉者,神未清也。散亂易治,而昏沉難醫。譬之病焉,有痛有癢者,藥之可也;昏沉則麻木不仁之症也,散者可以收之,亂者可以整之,若昏沉,則蠢蠢焉,冥冥焉。
散亂尚有方所,至昏沉全是‘魄’用事也。散亂尚有‘魂’在,至昏沉則‘純陰為主’矣。靜坐時欲睡去,便是昏沉。卻昏沉隻在調息,息即口鼻出入之息,雖非真息,而真息之出入,亦寄於此。
凡坐需要靜心純炁,心何以靜?在息上。息之出入,惟心自知,不可使耳聞,不聞則細,細則清,聞則氣粗,粗則濁,濁則昏沉而欲睡,自然之理也。
雖然心用在息上,又善要會用,亦是不用之用,隻要微微照聽可耳。此句有微義,何‘謂照’?即眼光自照。目惟內視而不外視,不外視而惺然者,即‘內視’也,非實有‘內視’,即用‘神識內窺’,而非用耳目視聽。
何謂聽,即耳光自聽,耳惟內聽而不外聽,不外聽而惺然者,即‘內聽’也,非實有‘內聽’。聽者聽其無聲,視者視其無形。
目不外視,耳不外聽,則閉而欲內馳。惟內視內聽,則既不外走,又不內馳,而中不昏沉矣,此即‘日月交精交光’也。這說明要治療因‘魂不守舍’或‘體魄受損’導致的‘昏聵’,可通過‘神識內窺’來進行調理呼吸。
昏沉欲睡,即起散步神清再坐。清晨有暇,坐一柱香為妙。過午人事多擾,易落昏沉,然亦不必限定一柱香,隻要諸緣放下,靜坐片時,久久便有入頭,不落昏沉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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