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生在世,除了打臉這個真香定律之外,誰人都逃不過人前風光,背後滄桑。
哪怕就算是看起來拿了上帝劇本的白蘇,橫行在這一本霸總文之中,囂張起來,那也真的是豪橫那個豪橫的不可一世,但是背後的心酸又有何人知曉?
在洗手間裏,白蘇一條腿支在洗手台上,旁邊的一位女侍應生手裏拿著針線盒,看著白蘇仿佛在拉麵一樣草率的處理著自己裙子上的那個叉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在初夏麵前囂張的時候,白蘇可是一點點都沒有顧及自己這條裙子,到底會被撕成什麽樣,等到來到洗手間的時候,伴隨著她大踏步的動作,這裙子已經快到了衣不蔽體的境界。
雖然這一副好身材,就應該肆無忌憚的露出來,但是這件衣服上麵已經是抹胸,如果下麵再開到大腿根的話,也有些太過風塵,所以便找來了侍應生,準備自己親手改造一下。
說真的,這高檔會所就是高檔會所,你想要什麽應有盡有。
“白夫人,其實我可以為您服務的”,那侍應生看著白蘇那大刺刺的動作,終於是抑製不住的躍躍欲試,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服務好每一個貴賓,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不過白蘇卻完全是一副根本不cue的模樣,隨便揮了揮手,便又從旁邊取下一根絲帶,在中間來回穿插,口中還說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是搞藝術的,當年差億點點就去學服裝設計了”。
雖然這個侍應生沒看出來,白蘇手下的那針線活,到底哪“一”點點能夠配得上服裝設計這四個字,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整個北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白夫人那是一個極度喜歡搞藝術的人,美術這種東西,也是服裝設計的必修之路,所以侍應生便隻覺得,這是某一種自己領略不到的藝術。
三下五除二的,將這快開到腰上的裂口,用黑絲帶左右穿插做了一個簡單的設計之後,洗手間之外便又進來了一位侍應生。
“白夫人,言先生找您很久了”,那侍應生雖然一時之間,不明白白蘇在這裏幹什麽,但還是盡職盡責的,轉達了言晝野對待他的“期盼”。
將拖尾的裙擺,這麽向後麵一甩,又將頭發全部撩撥到身側了,對著鏡子仔仔細細補了一個口紅,便搖曳著身姿,學著當時白糖來醫院看自己的步伐,滿臉寫著“豪橫”兩個字的走出了衛生間。
這一道布滿了壁燈與油畫的洗手間通道,活活讓她走出了一種,以畫家為主題的高定時裝秀。
看著白蘇那一頭蓬鬆的卷發,在線條優美的蝴蝶骨上來回遊走,跟在她身後的兩位侍應生,一時之間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你說這白夫人要內涵有內涵,要皮囊有皮囊,那言晝野怎麽就看上了那個網紅呢?”。
另外一個侍應生,也露出了略帶感慨的表情,然後說道:“言晝野那一位多金總裁。是如何看上那位網紅的?咱們哪能夠看出他的心思,但是我倒覺得,這白夫人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善茬”。
話音剛落,這一對侍應生便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種看好戲的神態。
豪門內鬥這種事情,下至剛剛接觸網絡的小學生,上到已經有了孫女的半老徐娘,沒有人會不喜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