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又不是第一次

醫院

“葉子,別逞強。”

簡愛一早醒來,在聽到葉予溪要出院去公司的時候,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臉上清楚的寫著三個大字不讚成。雖然醫生說沒什麽大礙,隻是太久沒進食,加上刺激過度才會暈厥。身體有些受寒,但還好沒有發高燒,低燒昨晚打點滴已經退了燒,並無大礙。但是,看到葉予溪的臉色,簡愛還是不放心。

“我沒事,今天我得去賀氏開會。”

她肩膀上有她的責任,她不能逃避的責任……

看著葉予溪臉上的表情,簡愛沒再多說什麽。葉予溪的脾氣她也知道,作為閨蜜即便心疼,但也知道如果不是必須小溪也不會勉強自己。

“那我……大叔。”

簡愛剛準備說去幫她辦出院手續的時候,病房門口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葉予溪轉頭看到霍東霆,他的目光正好從她的臉上飄過,停在簡愛的臉上,一臉的溫柔。

霍東霆邁步走了進來,簡愛立刻歡脫的迎了上去,有些意外的開心挽住他的手臂說道:“你怎麽來了?都沒有給我個電話,是想給我驚喜嗎?”

“嗯,接你上班。”

霍東霆沒否認,言語間很是寵溺。

“我自己打車就可以了,你還繞這麽遠。”

簡愛嘴裏這樣說,可是嘴角卻是甜蜜的上揚,對霍東霆的行徑,簡愛很受用。

“小溪今天要出院,我先去幫她辦出院手續,大叔,你等我一會兒。”

“我去,你去樓下買些早餐來。”

“哦,好。”

簡愛頓了一下,又立刻想明白了。大叔不知道小溪愛吃什麽,自己去買最恰當。

簡愛出去了,霍東霆並沒有立刻轉身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目送簡愛離開再把目光轉向葉予溪。從剛剛霍東霆走進病房的那一刻,葉予溪就知道霍東霆並不是特意繞路過來接簡愛的,而是找她。

他在進病房時看她的那一眼,很深,蘊含了太多的情緒。即使很快,卻讓她捕捉到。

“葉予溪。”

霍東霆突然開口,聲線很淡漠,不似與簡愛時的溫柔,臉色也是很沉,與賀以琛同出一轍。

“賀以琛是我兄弟。”

錯愕在眼底一閃而過,他用的是兄弟,不是朋友。男人,總把兄弟兩個字用在可以生死與共的人身上。她並不是錯愕賀以琛這個冷冰冰的男人會有生死之交,而是沒想到竟然是霍東霆……

世界,真是很小。

“離他遠點,你配不上他。”

賀以琛想娶的人並非要家世多麽顯赫,他需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會背叛,不會三心二意,永遠不會離開他,會一直陪伴他的女人。

葉予溪的身體和心都不夠純淨,配不上完美的賀以琛。更別說,她的心裏還裝著另一個男人。

鏡片下的眼睛,銳利冰冷。如同她以前對霍東霆的感覺一樣,這個男人並不如表麵看起來很溫和,他隻是把自己的獸性完美的隱藏起來罷了。

“我和他,已經兩清。”

因為尾巴,即使葉予溪對於霍東霆的話內心有些排斥,還是隱忍了下來。經過昨天,她是徹底和賀以琛劃清了界限。明明隻是一場交易,卻是在過了一晚之後,想到昨晚賀以琛聽著自己那些話後的眼神。如刺,刺在心,細細麻麻的,一點點的凝聚在心口,疼。

“記住你自己說的話!”

霍東霆家世好,從小優越的環境讓他氣勢渾然天成。說話的口吻一如他是主宰者,平時在簡愛麵前隱藏起來,並不代表他真是一個好好先生。反之,他是一頭極為凶猛的獵豹。

“霍東霆,別傷害尾巴,她沒有表麵看起來那樣沒心沒肺,她是有心的,別辜負了她。”

如果說上次她安慰自己是看錯了,可是,今天和霍東霆簡單的交鋒,她心底清楚的知道,霍東霆的性格有多涼薄。隻是賀以琛直接表現出來,而霍東霆隱藏了起來。相較而言,霍東霆這種,更危險。

“愛心早餐到。”

簡愛手中提著醫院樓下買的早餐,推門而入,打破了病房裏劍張跋扈的氛圍。幾乎是在簡愛推門的那一刻,霍東霆嘴角的冰冷融化,勾出來的笑容溫柔寵溺。轉身接過簡愛手上的早餐,放到一邊的茶幾上。

“我去辦出院手續。”

霍東霆在簡愛困惑的眼神裏,走出去。

“咦,大叔剛不是說去辦了嗎?葉子,老實交待,你和我家大叔剛剛背著我說什麽?”

“還能說什麽,當然是讓他好好對你了,否則我一定會和他拚命。”

葉予溪說的似真似假……

“嘿嘿,你肯定沒有這個機會。”

簡愛笑的甜蜜,對霍東霆有絕對的信心。

葉予溪看著簡愛的笑容,她的不幸福,希望簡愛可以很幸福。這樣的笑容,應該永遠屬於尾巴,這樣沒心沒肺的,多好。霍東霆是疼簡愛的,這一點她看得出來,這也是為什麽她不把自己旁觀者看到的告訴簡愛,無端讓她心裏不舒服。

以前她覺得結婚是一定要相愛的,但是她和蕭慕言是相愛的,最終……

卻也不過是如此……

金茂大廈

葉予溪沒讓霍東霆送自己,直接打車回家換了衣服去了金茂大廈。會議室裏,葉予溪為昨天缺席表示歉意。在座的都未有刁難,坐在首位的賀以琛,依然是一張冷臉,麵色平靜的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沒發生。

目光,從會議開始再到結束,都未曾看向葉予溪。也未刻意的刁難葉予溪,隻是冷漠的坐在那裏,渾身都是疏離的氣息。早已經習慣了賀以琛這樣涼薄的性格,都未放在心上。隻有坐在賀以琛身邊的傑森知道,自己的BOSS不一樣了。

接著的五天,葉予溪很少出現在金茂大廈。每天跑維多利帝國,處理葉氏的事情。忙碌,而充實。和賀以琛,真的回到了原點,亦是冰點。

醫院

“慕言哥。”

葉海瑤手中提著自己親手熬的粥走進病房。

“我自己親手熬的粥,你喝點……”

“滾。”

蕭慕言冷冷開口……

簡單,直接。如同昨天醒來時看到出現在病房的葉海瑤,蕭慕言沒有好臉色。他想看到的人,從來都不是她。

葉海瑤嘴角的笑容,僵住。

“慕言哥,你吃點……”

葉海瑤僵了幾秒,打開保溫筒,把粥盛出來,強顏歡笑的端到蕭慕言麵前。

“我說滾,聽不懂?”

蕭慕言直接揮手把粥揮開,粥,灑了葉海瑤一身。

“我隻是想照顧你!”

“可我看到你惡心,葉海瑤,那晚如果不是我喝醉,如果不是你故意裝成小溪,什麽也不會發生。”

蕭慕言的話讓葉海瑤,臉一陣青一陣白,眼淚在眼眶打轉。咬著下唇,不甘心的說道:“我和你那一晚是我的第一次……”

“那又如何?”

葉海瑤被堵的眼淚滾了出來……

“聽清楚,別以為你模仿小溪我就會多看你一眼,就算你去把臉整成小溪,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你連小溪一個指頭都比不上。”

“她究竟有哪裏好?你醒了她有來看你一眼嗎?有關心你一句嗎?她現在的心都在別的男人身上,不在你身邊。慕言哥,你醒一醒。真正愛你的人是我,是我葉海瑤。”

葉海瑤的話,直刺蕭慕言的心髒。

“可我永遠都不會愛你,葉海瑤,最後說一遍,滾!”

冰冷的字眼,蕭慕言眼神如同利刃刺向葉海瑤,那樣的眼神讓葉海瑤呼吸一窒。

看了葉祖德,從他病房離開的時候,已經九點多。葉予溪一個人坐在醫院的停車場車裏等待著,直到那輛熟悉的車從停車場開離。葉予溪才推開車門,上了十樓。

走廊很安靜,如同前幾晚一樣,葉予溪往蕭慕言的病房走去,從拿到親子鑒定,確定了陽陽真不是慕言的兒子後,今晚的心情注定比前幾天更為沉重。

幾天前在得知真相的失控,第二天醒來恢複了平靜。把所有的情緒都壓到了心底最深處,隻是壓下不代表就不存在。

“賤貨,你給我站住。”

還沒走到蕭慕言的病房門口,葉予溪被折回的顧鳳鳴止住了腳步。

站在葉予溪麵前看著葉予溪的眼神裏充滿了怒和鄙夷……

“你都已經知道當年的事,知道了生出來的是野種,現在怎麽有臉來這裏。不得不說,遺傳的可真好,臉皮真夠厚的。”

葉予溪手用力扣緊,忍住怒意。

“顧鳳鳴,陽陽不管是誰的兒子,他都是我最心愛的寶貝,誰也不能侮辱他,包括你。我看在慕言的份上,這次我不再和你計較,但是,絕對不要再有下次!”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顧鳳鳴,她不會讓她進病房。她本來也隻是想看一眼慕言情況,不想起爭執,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顧鳳鳴,直接轉身大步離開。

顧鳳鳴被葉予溪的眼神震懾到了,剛剛葉予溪的眼神真的從未見過。讓她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回過神來時,葉予溪人已經到了電梯門口。剛還追上去的時候,聽到身後病房裏傳來聲響,顧鳳鳴一驚。

慕言。

顧不得葉予溪,顧鳳鳴推開蕭慕言的病房門。

“慕言,你這是在做什麽?醫生說你根本就不能下牀,你怎麽就這麽不愛惜自己!”

顧鳳鳴一進病房就看到蕭慕言正準備下牀,可是身體根本就無力,導致打翻了一邊的東西。

開了的燈,蕭慕言因為剛剛下牀費了太多力氣,有些吃力的喘息著。明明下不了牀,卻強硬的要下牀。顧鳳鳴按住蕭慕言亂來的身體,不讓他再動。

僵持了幾秒,蕭慕言沒了力氣,卻抬起頭,目光如利刃般的看向顧鳳鳴。

“媽,為什麽要告訴小溪?我都已經默允你扔了那個孩子,為什麽還要言而無信,為什麽!你明知道,小溪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為什麽還要這樣做!”

顧鳳鳴被蕭慕言質問,有那麽幾秒是慌亂,但是轉眼間就被蕭慕言言語間的冰冷給刺激到了。她疼在掌心的兒子,一心都隻在那個賤人身上,她已經把他害成這樣,他竟然還為了那個賤人,對這個疼他的母親發脾氣。

“是,她對你很重要,你愛她!但是她呢?生日那一晚就算是意外,那賀以琛呢?你還想給她找什麽理由!你真的不在乎嗎?你要不在乎你就不會婚後鬧出那麽多事情……”

心,緊緊的揪住。蕭慕言麵色更白了幾分,有些刻意忽略的畫麵因為顧鳳鳴提到賀以琛而又瘋狂的往腦中竄。身體再沒有力氣,沉沉的跌入病牀。

“慕言……”

“媽,我要休息了。”

打斷了顧鳳鳴的話……

顧鳳鳴見蕭慕言一臉病色,叫了醫生過來檢查無大礙後,離開了醫院。

帝豪,女洗手間

葉予溪的酒量雖不是很好,但今天公關部的經理幫她擋了許多酒,她並沒有喝很多。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葉予溪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頭好像有些沉。

“葉總監,喝多了嗎?我扶你。”

葉予溪剛走出洗手間,腰就被一雙肥手扶住,身體被擋在了洗手間門口。

“李總,謝謝,不用,我沒事。”

葉予溪眉頭蹙起,身體往後退避開那隻鹹豬手。從剛剛在飯桌上,這人的眼睛就一直盯在她的身上,那眼神讓人非常不舒服。

“葉總監,今晚我在樓上訂好了房間,已經開了瓶好上的紅酒,等會到上麵聊聊,合同的事情什麽都好說。”

那刻意靠近的身體,滿臉的肥肉看起來油膩的讓人倒胃口,葉予溪臉色微變,為他言語間的暗示而怒。

“李總,合同的事情我們回包廂談。”

葉予溪壓下心底的厭惡,身體又往後退了兩步,嘴角的笑容都快僵了。

“葉總監,話就不用說的那麽白了吧。想要我們和你們葉氏合作,陪我睡一晚。葉總監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麽糊塗,這不是葉總監慣用的伎倆嗎?我早就想嚐嚐葉總監的味道了,能夠讓不近女色的賀以琛都……賀……賀總。”

李明話還沒說完,在看到從男洗手間走進來的男人,背後不能說人,說曹操,曹操到。葉予溪的臉色已經是極難看了,在聽到眼前李總的話時,心底壓著的怒火已經洶湧往大腦湧,隻是她還來不及反應,在聽到李明口中突然說出賀總兩個字的時候,臉色一白。

這樣的情形,她極不想讓賀以琛看到,特別是剛剛的那些話不知道有沒有被賀以琛聽到。

賀以琛不管走到哪裏,即使不開口隻是站在那裏都是讓人覺得存在感極強。葉予溪站在原地,繃緊的身體並沒有回頭看賀以琛,並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

“賀總,久仰。”

李明在看到賀以琛後,立刻站直身體,滿臉的肥肉隨著說話一抖一抖的。他早就想要攀上賀氏集團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更別說見到賀以琛了,在看到賀以琛後,立刻主動上前幾步,伸出肥手微低身子,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哪有剛剛麵對葉予溪進那副嘴臉。

葉予溪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勾起一抹笑容,對賀以琛平靜的打招呼:“賀總,好巧。”

如同在金茂大廈每次見麵客套的寒暄,他總是平靜的嗯一句,或是直接點點頭連目光都不會在她身上逗留。當作什麽都沒發生,他們的確在當什麽都沒發生。

見賀以琛並沒有回應,葉予溪僵著笑容轉向李總,雖然此刻她極想把自己的包砸到他滿是肥肉的臉上。

“李總,我先回包廂,不打擾你和賀總了。”

淡淡的開口,隻是一個眼神掃向賀以琛,轉身就準備離開。兩個人生疏的就像是隻是簡單的合作而已,毫無曖昧,如同之前和賀以琛碰到一樣,毫無眼神交流。嘴角的笑容在轉身間已經從嘴角掩去,輕輕的咬住唇瓣。

隻是,還沒走幾步,葉予溪隻覺得自己腰上一緊,熟悉的氣息貼上後背。

“賀……以琛!”

葉予溪一驚,這是帝豪,兩個人這樣摟摟抱抱,還當著那個李明的麵。

李明站在原地,隻覺得麵前的人影突然一閃,眼見著賀以琛摟住葉予溪。當著他的麵,葉予溪被直接扯進了一間空的包廂裏。門隨之關上,並落了鎖。喀嚓一聲,葉予溪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

傑森一直在洗手間裏聽著外麵的動靜,在聽到關門聲時,慢幽幽的走出洗手間。李明還呆在原地,外麵隻是傳聞賀以琛和葉予溪之間的曖昧,並沒有人正的敢多嘴說什麽,畢竟誰也不敢惹賀以琛……

“李總,我是傑森,賀總的特助,幸會。”

傑森的聲音拉回李明呆住的思緒,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笑的跟彌勒佛一樣的傑森。

“特助,久仰,久仰。”

誰都知道賀以琛身邊最信任的人就是傑森,也是賀以琛身邊第一紅人。

握在一起的手,李明還有沒從剛剛發生的事情裏反應過來。在和傑森握手的時候,餘光還是不時掃向一邊的包廂。

“李總,剛看到我們賀總了嗎?”

傑森問的這話,問的滿是深意。李明看著傑森燦爛的笑容,眼底卻不見一絲溫度。

“沒,沒有。”

“李總,有機會合作。賀總最喜歡和聰明人合作,而自作聰明的人,下場一般都挺慘的。李總,你說是嗎?”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這是我的名片,特助,不打擾了。”

李明心肝都在顫,不愧是賀以琛身邊的人,明明是笑容滿麵,可是卻讓人打心底裏發寒,那句下場都挺慘的,讓他不禁想起賀以琛回H市後的鐵腕。

得罪他的人下場,真的很慘。

傑森看著快速離開的李明,點燃一隻煙,靠在洗手間外,靜靜的抽煙。

葉予溪被賀以琛當著李明的麵拖進了包廂,臉一陣青一陣白。包廂未開燈,在門被關上時,隻有縫隙裏透進來的光芒。葉予溪被拖進包廂,人直接被甩進沙發裏。

“葉予溪,陪睡陪上癮了是嗎?”

葉予溪被摔在沙發上,身體還未坐穩,就聽到賀以琛侮辱的話。

“就算是,和你有關嗎?”

葉予溪從沙發上起身,看都不看賀以琛,直接往外走。李明還在外麵,她就這樣被拖進了包廂。本來外界就傳著兩個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但也隻是傳言。並未有人真的敢在沒有證據的情形下,真的敢碎嘴。

沒人願意因這樣得罪賀以琛,但現在他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把自己拖進來,還是當著李明的麵。

“賀以琛,放手。”

葉予溪剛站起來,手腕就被扣住,葉予溪立刻抽手,知道他扣自己力道大,抽的力道也大。沒想到,賀以琛的在她抽的時候鬆了一些力氣。葉予溪身體不穩的向後倒回沙發上,而她的力道順勢把賀以琛也扯到沙發上。

他,壓在她的身上。

唇,正好貼在她的唇上。

她非常確定,他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他突然收了自己力道,葉予溪根本就沒辦法扯得動賀以琛。

“賀……”

呆愣隻是一秒,葉予溪立刻伸手推賀以琛。隻是他的身體太重,壓在她的身上直接讓她無法動彈。貼在她唇上的薄唇,趁進滑了進去。

在黑暗的空間裏,賀以琛的吻,越來越深。氣息交融,在兩個人發生親密關係後,一個吻,帶來的後果,驚濤駭浪。葉予溪明顯感覺到賀以琛身體的變化,那慢慢鼓起的帳篷,如他的主人一樣,那樣強勢的宣誓著自己的存在感,抵在自己的腰側證明存在感。他的大手,利落的從腰間往上,精準的扣住,收緊。

“唔……”

被賀以琛捏的疼的倒抽一口氣,鬆開的唇瓣不由嗚咽出聲。

“賀以琛,你別太過分。我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我和你之間的交易早就兩清了,你別再碰我了。”

柔軟被他捏的很疼,葉予溪微喘著低吼著。手掐他,捏他卻怎麽也無法把他的手從自己的柔軟上移開。

“葉予溪。”

賀以琛,聲音很沙啞,在這充滿了曖昧的包廂內讓人臉紅心跳。他的聲音,本就好聽。此時被欲浸染過,更是沁人脾肺。

大手在她的柔軟上,不輕不重的rou著……

貼在她耳側的薄唇,冰冷吐出的氣息卻滾燙。

“招惹了我,沒那麽容易兩清。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是你說了算。”

葉予溪聞言呼吸一窒,心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