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她便點了點頭,妖嬈笑道:“好,本宮知道了,若沒什麽事,你就退下吧。”

見司馬靜答應了,王振大喜過望,立馬退後一步道:“娘娘請慢走,奴才告退。”

王振說完這話,轉身便走。

看到他迫切離開的背影,司馬靜抬頭看向麵前的上書房大門,隨後抬著大長腿走了過去。

她伸手推門而入,誰知麵前突然一黑,撞進一個結實又寬廣的胸膛。

秦鈺下意識的摟住她,嗅著熟悉的體香,失笑道:“愛妃怎麽這般毛躁,不過你和朕倒是巧,朕剛準備出門。”

司馬靜嬌軀一顫,心跳陡然加速,臉頰迅速升溫。

還不等她說什麽,就察覺到一隻大手,正在她腰間遊**。

司馬靜渾身繃緊,呼吸略微有些紊亂,解釋道:

“皇上,臣妾是想你了,所以才來找你。”

“嗬……”秦鈺邪惡一笑。

他貼近司馬靜耳畔,輕咬著她的耳垂道:“愛妃就這麽難耐嗎?”

剛說完話,秦鈺就意識到不對。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似有若無。

“皇上……”司馬靜聲音柔媚,帶著絲絲懇求。

秦鈺目光閃爍,心思飛轉,卻不得不鬆開司馬靜。

“朕先吃顆紅丸再陪愛妃好好盡興。”

秦鈺知道這是繞指柔的味道,他趕緊掏出醒神丸服用,隨後將其吞入腹中。

見秦鈺服藥,司馬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她柔聲說道:“皇上,咱們進去您再大發龍威嘛,這還在外麵呢,讓這些宮女看見了多不好。”

司馬靜語氣竟然帶上了撒嬌的味道。

秦鈺吞下醒神丸後,狀態已經好了許多,壞笑道:“好好好!依你,美人,朕今晚定要好好獎賞你!”

說完這句話,秦鈺便大手摟著司馬靜的小蠻腰,一陣揉捏愛撫,迫不及待地走進了房中。

司馬靜勾著秦鈺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問道:“皇上怎麽平日裏都不主動來看臣妾,每次都是臣妾過來找皇上,倒讓皇上笑話臣妾……”

說這話時,司馬靜故作生氣,嘟著嘴,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樣。

“哪有,朕怎能冷落你?朕天天都在想念你,剛剛出門,就是準備去找你的。”

秦鈺抱住她,眼睛火熱的盯著她的胸脯,一副豬哥相。

司馬靜見秦鈺似乎已經被浴望勾的失去理智了,趁機推開秦鈺的臉,嘟嘴道:“臣妾才不信皇上的鬼話呢?”

“那你要如何才信?”

“臣妾問皇上一個問題,若是皇上如實答了,臣妾就相信皇上。”司馬靜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好,那你問吧。”秦鈺顯得迫不及待,毫不猶豫的答應。

不管是為了裝還是怎麽樣,他肯定不能拒絕,順著對方的話說是最好的。

他現在倒也想看看,司馬靜到底又想在他這問什麽。

“臣妾聽說皇上重新啟用柱國公張湯了,臣妾想問問皇上對張湯是什麽看法。”司馬靜緩緩道。

她這話一出,秦鈺眉梢一挑。

這女人果然是衝著張湯來的。

都裝了那麽久,演戲演了那麽多,最後還是不放心。

好在他之前做了種種準備,那些戲也確實不是白演。

要不然早就露餡了。

現在,這個戲秦鈺當然還要繼續演,於是,秦鈺立馬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

“張湯,你問那個老東西幹什麽?”

老東西?

司馬靜心中微動,繼續撒嬌道:“皇上,我們剛剛說好的,你要回答臣妾的問題。”

“那好吧,朕對那老東西能有什麽看法,這老東西呆板無趣,一個迂腐愚蠢到極點的家夥。”

“朕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那老東西是怎麽阻止朕選美的,說實話,要不是柳觀主勸諫朕,朕就全當他死了。”

秦鈺越說越激烈,言語之中,更是透著濃濃的鄙夷與厭惡。

司馬靜聞言,心中暗自冷笑。

看來秦鈺這是鐵了心的討厭張湯啊。

這樣一來是最好不過的。

畢竟張湯可是丞相最大的敵人,他一日不死,丞相就一日沒辦法安心。

“皇上,那如果那張湯……”

司馬靜還想說什麽,秦鈺立馬用手指頭摁住了她的嘴唇。

“不是說好就一個問題嗎?愛妃,春宵一刻值千金,提這老狗幹什麽,快讓朕好好疼疼你!”

秦鈺一臉不爽的問道,仿佛已經等不及了!

主要是張湯太過重要,他真的擔心司馬烈要是繼續問下去,他可能會露餡。

畢竟除了一個難對付的尤物司馬靜以外,還有時時刻刻都在侵蝕他意誌的繞指柔。

待會要是自己真被這東西迷的失去了理智,不小心說漏了嘴,那可就麻煩了。

因此,他隻能打斷司馬靜。

見秦鈺發怒,司馬靜心中竊喜,這昏君看來是真厭惡張湯,要不然也不能因為提一提就動這麽大的氣。

司馬靜雖然心中竊喜,但表情卻一片慌亂。

“臣妾知錯,還請皇上恕罪。”司馬靜連忙賠禮道歉。

秦鈺立馬恢複了豬哥相,笑眯眯的說道:“愛妃,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他打算跟之前一樣,演一演戲,最後裝著哆嗦兩下,就這麽完事得了。

說完,他就抓住司馬靜,作勢就要推到。

可他這舉動,卻讓司馬靜有些驚異。

不對啊,她今日塗了繞指柔啊,聊到這個份上,昏君應該神誌不清的要昏迷過去了才是。

怎麽今天他還有力氣推倒自己?

司馬靜心中有點慌,推搡道:“皇上,再等一等嘛,臣妾還想跟皇上說會話。”

“朕可等不及了,現在就寵幸你吧!”

秦鈺邪肆一笑,雙眼冒出色眯眯的精芒,直勾勾地盯著司馬靜的身軀。

他才不想繼續跟這女人聊下去呢,此刻他都已經趕緊頭腦發脹的厲害了。

說吧,秦鈺就去脫起了司馬靜的衣服。

司馬靜是徹底慌了,想要掙紮,可卻如何都掙紮不動。

完了,難道今天真的要失身在此了嗎?

司馬靜的心中湧起一絲驚慌,莫非是來之前繞指柔塗少了?為什麽這次情況會出現這麽大的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