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在各種詆毀小仙的時候,心中已經默默地向她道歉。
孟海覺得小仙應該是個非常大度的人,不會與他計較這麽多。
尤其小仙現在又不在場,她聽不到,自然就不會知道這件事!
孟海心中一邊默默道歉,嘴中卻不斷說道。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小仙這女子隻是長得漂亮些,沒想到她心如蛇蠍。自從她掌握了一些我的不好的東西之後,就開始不斷地去用我的人脈為她謀利,等我發現這時為時已晚。所以這也是我如此縱容小仙的緣故,他不能成為申虎的人,我有許多不好的東西都在他的手中。”
“而大夫人您,如果申虎真的與小仙好上了,恐怕小仙第一個動手的就是你。畢竟我家中的三位夫人就是前車之鑒,現在我府中的下人隻知小仙,連我這個侯爺在某種程度上都已經有名無實了。”
“大夫人,不要覺得我危言聳聽,這些都是事實。如果小仙真的對大夫人您動手了,大夫人覺得您的兩個兒子還有好日子嗎?以小仙的手段,必定一步步將整個申府的所有家產全部歸攏到自己手中,到時候大夫人與您的兩位公子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前往其他郡城乞討度日。我覺得今天申虎能夠和小仙相遇,或許就是小仙安排的。”
“最後再說一句,大夫人和申虎已經多久沒有圓房了?”
孟海這最後一句話,徹底地戳中了大夫人。
大夫人本就人高,馬大彪悍的像條漢子一般,這也是跟他的出身有關,他畢竟出生於赤黃鏢局,那個時候赤黃鏢局還是個半鏢局,半土匪性質的機構。
後來她嫁給了申虎,兩人也就剛結婚的那倆你儂我儂的,後來伴隨著後續的幾位夫人入府,他這位大夫人,雖然名義上還是大夫人,但是申虎卻已經不碰她了。
大夫人的拳頭緊緊地握起。
她感受到了威脅。
她沉默良久,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大夫人當即下令管家帶著府中的十幾個家丁前往彪虎商行。
比孟海都要高兩個個頭,壯實許多的大夫人直接翻身上馬,她一揮手中馬鞭,棕色的高頭大馬瞬間向前衝撞而去。
孟海嘴角含笑,也從不遠處找來了一匹快馬,與曹尚培和韓安業兩人共同上馬,馬鞭揮動,朝著彪虎商行的方向前去。
申公全還有些傻愣愣的站著。
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想了想,還是從下人那邊也搞來了一匹馬,他騎上快馬,緊隨前麵那兩人而去。
彪虎商行。
此時的小仙已經挑選了十幾樣胭脂水粉,其實小仙對於胭脂水粉並沒有太大的要求,畢竟歸文郡的胭脂水粉再好,也不如京城的好。
甚至就連安陽郡有許多品質,一般的胭脂水粉拿到這歸文郡都已經能算是頂尖的貨物了。
所以小仙對於這種品質的醃製水分,也就隻能勉強接受。
買完了胭脂水粉的小仙在申虎的強烈推薦之下,又購買了不少的漂亮衣裳。
各種胭脂水粉以及首飾衣裳,打包了整整一大箱。
小仙從腰間拿出錢袋。
她將錢袋拍在了桌子上。
錢袋裏麵有好幾百兩銀子,這都是臨行之時,孟海為她準備的。
申虎見到這一幕,笑嗬嗬地走了過來。
他剛剛靠近小仙,就聞到了從小仙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這股幽香比他初見小仙的時候淡了許多,但是聞到這股幽香,他仍然感覺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感覺有些奇妙。
申虎說道:“不用小仙姑娘破費,整個彪虎商行都是我開的,裏麵東西小香姑娘可以盡管拿,今天這些東西就當我送給小香姑娘的見麵禮了。”
小仙聽到這句話,原本是想要拒絕的。
她正想說些拒絕的話,耳廓忽然動了動。
她聽到了彪虎上紅外那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以及百姓四躲奪馬的驚呼聲。
她微微一笑。
“這樣不好吧,畢竟妾身與東家這才沒見麵幾次。夫君與東家也隻不過是萍水相逢的朋友而已。”
申虎搖了搖頭,他給了一個小仙無法拒絕的理由。
“正如小仙姑娘所說,我與侯爺關係並不是很好,所以這些東西送給小仙姑娘,還望小仙姑娘在侯爺麵前多美言幾句。如果小仙姑娘日後有什麽煩悶的心事,或者與侯爺相處,遇到了問題也可以盡管來找我……”
申虎擺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正在這裏說著,彪虎商行外忽然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伴隨著這稀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到人影順著彪虎商行二樓的台階處,急匆匆的跑了上來。
老虎商行一共有兩層。
申虎和小仙子時就在第二層邊上的櫃台處。
申虎眉頭皺了皺,他正在為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打擾他的雅興而憤怒的時候,就見到自家的大夫人踏了上來。
大夫人的目光在申虎和小仙身上打了個轉,接著這大夫人就看見小仙若有若無地朝著申虎身後靠了靠,就像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尋求自己的臂膀一般。
申虎似乎對身後的一切並無察覺,但是那不悅的神情卻已經寫在了臉上。
大夫人心中一緊。
難不成這小仙已經得手了?
就在大夫人疑惑之際,孟海姍姍來遲。
他踩著台階剛剛爬到二樓,就看見了小仙,他站在大夫人的身後,先是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他的表情被申虎看在眼裏。
接著他一步跨出,他的身軀直接越過了大夫人,留給大夫人隻有背影。
“你與申東家在說些什麽?”
孟海表情是留給申虎看的,畢竟自己的娘子與其他男子在外有過多來往,作為丈夫的肯定不好受,所以他擺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把後麵一句話是說給大夫人聽的。
他說的是“在說些什麽”,大夫人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孟海向他訴說的關於小仙的情況,小仙掌握了這位侯爺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孟海這是擔心小仙將那些不太好的東西說給申虎聽。
大夫人心中默默判斷著夫妻倆的關係,貌似正如孟海剛剛所說並不太好。
小仙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地揚起。
此時的小仙站立在申虎身後,就像是尋求人保護的小動物,她的嘴角似乎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至少大夫人看見這抹笑容的時候是這麽感覺的。
等到孟海臉上一副痛心疾首,加怒氣衝衝的神情迎著申虎走到小仙麵前的時候,小仙卻做出了一副受驚小兔般的模樣,連聲說道。
“夫君,夫君,妾身隻是在路上遇到了申東家,申東家盛情難卻,妾身也隻是與申東家一同結伴來購買胭脂水粉。”
孟海和小仙的交流看在申虎眼中,就像是一對早就已經不和睦的夫妻,日常拌嘴一般。
孟海看了一眼申虎和大夫人,扯著小仙的胳膊,將他拉到了不遠處的屏風後。
屏風後有一間小房間,這是試衣間。
兩人並沒有進入試衣間,而是直接躲在了畫著荷花池塘的屏風後,像是在說些什麽,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略帶生氣的“啊”,“啥”,“不”,“來”之類的詞樣。
伴隨著兩人不知是爭吵還是在說些什麽的聲音傳出,我不太透光的屏風還傳來了兩人似乎拉拉扯扯的行為。
孟海和小仙的確是在拉扯。
他們一邊拉扯著,一邊說著話。
孟海快速地把自己那邊的經過說了一遍,一邊說著,還一邊喊出幾個字來表達自己的“憤怒”,小仙那邊也時不時傳來幾聲憤怒的“啊”,“喔”,“呃”,以便在不斷地講述著自己這邊的經過。
這兩人飛快地交換了信息情報。
在這兩個嘻嘻哈哈在屏風後拉扯交換情報,將自己情報相互告訴對方的時候,大夫人和申虎兩人也已經對上了。
大夫人表現得格外憤怒。
她一邊憤怒地質問申虎為什麽和小仙一同前來彪虎商行,又一邊憤怒地質問申虎是不是在打小仙的主意!
申虎看著滿臉憤怒的大夫人,他也有些發懵。
大夫人是不反對他再娶幾房小妾的,也就是在娶二夫人和三夫人的時候遇到了些阻力,畢竟那是他第一回答應娶小娘。
但是伴隨著次數不見增多,大夫人也就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畢竟這彪虎商行越做越大,申虎手中掌握著經濟命脈,說話自然也硬氣了許多。
衍生到後來,赤黃鏢局都要仰仗鏢虎商行,大夫人自然不敢再說些什麽。
隻不過赤黃鏢局在整個歸文郡,畢竟是有一些影響力的。
所以申虎做什麽事情也不敢太無法無天,畢竟有的時候還要用到赤黃鏢局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但是今天,今天大夫人為何對此事如此地憤怒?
難不成就因為這小仙是有夫之婦?
一個侯爺想要解決的確麻煩,但是要解決,因為侯爺也不是不可能。
申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道:“你不必擔心這件事,我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主意!”
大夫人聽到這話,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閉口不言,反而繼續怒吼道:“這件事我不同意!”
在大夫人看來,申虎或許的確已經對小仙動心了,畢竟小仙的容貌她是看在眼裏,隻要是個正常的男子,看見小仙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必定心動不已。
一貫好色的申虎又怎麽能夠抵擋得了小仙那魅惑的容顏和婀娜的身姿?
再加上孟海對小仙的描述,讓大夫人對小仙有了刻板印象,準確地說,是對於小仙背後作為水流香這種青樓整體的刻板印象。
自家夫君連尋常美貌一些的女子都抵擋不了,更何況是像小仙這種出生於青樓之地,本身就是幹魅惑人事情的下賤之人。
大夫人回想起孟海剛剛說的話,她有了一種緊迫感。
申虎也沒有想到今天自己提出這件事,大富人會顯得如此激動,他有些不解,但是周圍畢竟有那麽多彪虎商行的夥計,以及府中的家丁,他仍然麵沉如水地嗬斥一聲。
“這件事我心意已決,你休要多言!”
大夫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觸碰到了申虎的逆反心理,她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不行,這件事我不同意!”
申虎和角線之間本身就八字沒一撇。
但是這兩個已經有些情緒上頭的人,可就管不了這麽多了。
“這件事不行也得行,難不成我連這點事還做不了主了?”
“這件事我說不行就不行!”
“你小點聲,難不成你要把這件事傳出去,讓天下人皆知這件事?我說行就行,沒有你插嘴的份!”
“小聲,我為什麽要小聲?你都已經娶了十位夫人還不夠?如果你想再娶其他夫人我也不會阻攔,但是小仙不行!”
“你個潑婦,再不要胡攪蠻纏。我與小仙清清白白,小仙豈容你詆毀!”
“呦呦呦,瞧瞧你這話說的,還沒娶進門就已經這麽晚著人家了,要是娶進門了我這個大夫人幹脆給她當算!”
“你個潑婦,再敢說一句,信不信我抽你?你如果不想做這個大夫人,好,我現在回去就把你這大夫人給廢了!”
“你廢一個試試……”
申虎和大夫人由最初的隻是辯解與爭辯,逐漸地衍生到激烈的爭吵。
在這激烈的爭吵聲中,屏風後麵兩個裝模作樣吵架的兩人同時探出了腦袋。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露出半個腦袋,瞧著遠處已經陷入了憤怒邊緣的兩人。
孟海給小仙科普道。
“其實我覺得我們秦國人還是挺講道理的,隻不過這種講道理是有前提的,就是得要照顧對方的情緒。與其說我們平時與人聊天是輸出自己的內容,倒不如說是在用自己的內容改變對方的情緒,以及他當下的思考。”
小仙一副受教的模樣,點了點頭。
孟海繼續科普道。
“像現在這種情況,就是雙方沒有照顧對方的情緒,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大夫人原本就有些生氣。申虎又因為大夫人的到來,以及我前來橫插一腳半路劫走了你這個大美人而憤怒,這原本就憤怒的兩人無法更好地照顧自己的情緒,於是兩顆火星在接觸的那一瞬間爆炸了。”
小仙聽到這句話,一副受教導的模樣連連點頭。
“那我們什麽時候出去?”
孟海看著已經陷入激烈爭吵的兩人,仔細地思索了一番,隨後說道:“等他們兩個打完再出去。”
已經陷入激烈爭吵的兩人,在沒有人勸架的情況之下,免不了一陣拳腳相向。
但……
這場架終究還是沒打起來。
申虎和大夫人在氣頭上已經到了那種揮拳照臉錘的地步,但是周圍的家丁仆從,包括彪虎商行的夥計見到這一幕,嚇得趕緊上前阻攔。
這些人一邊拉著架,一邊說著“東家消消氣”,“大夫人先冷靜些”之類讓人無法冷靜的話。
但是這兩人終究還是冷靜了下來。
申虎被十幾個店鋪夥計拉著,這才被製服,另一邊,人高馬大的大夫人更是被十幾個家丁仆從幾乎摁在了不遠處的櫃台上,大夫人這才消停了些。
孟海在不遠處的屏風後,看見這一幕,他趕緊說道:“快快快,我們也準備準備!”
孟海一邊說著,一邊就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接著把頭上的發簪拔掉,他頭上的頭發已經變成了雞毛。
不斷地扯著身上的衣服,讓身上的衣服顯得頗為淩亂,接著腳一踢,將左腳的鞋子扔飛。
小仙見到這一幕,也是心領神會的,將頭上的發簪全部拔掉,並且不斷撥弄著自己的頭發,讓他看上去有一種潑婦的感覺。
小仙對自己也是夠狠的,他一抹嘴將嘴唇上的口脂抹得滿臉都是,接著小仙一扯自己的衣袖和裙擺,直接扯下兩塊布料來。
孟海似乎想到了什麽,彎腰撿起了剛剛被自己踢飛的左腳鞋子,在小仙滿臉嫌棄的目光當中,將那鞋子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臉上,按出了一道深深的鞋印。
完事之後的兩個人一瘸一拐地從屏風後麵繞了出來。
繞出來的兩個人恰好被已經拉完架的申虎,大夫人,包括那些夥計仆從看在眼裏。
這些人一臉驚奇地看著孟海,尤其看見了孟海左臉上那清晰的鞋印,包括小仙身上,那明顯是被扯碎了的布料衣衫。
在場的氛圍顯得有些沉默。
孟海在這沉默的氛圍當中,捂著自己的腰子,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了兩步。
“抱歉,諸位,今日在下身體不適,咱們有機會改日再聊吧!”
孟海說話的時候滿頭的散發在他眼前不斷地晃**,在彰顯邋遢的同時,又給人一種頹廢感。
已經被人拉完架的申虎和大夫人,兩人也勉強整理自己的著裝,兩人相隔著至少十米遠的距離,這兩人的臉上也是露出了苦笑之色。
“無妨無妨,今日我們也有事在身,還望侯爺多多擔待!”
孟海和小仙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這兩人隻是顯得頗為狼狽,但是兩人一前一後相差不足一步的距離,看著兩人這副模樣倒是比申虎和大夫人之間的關係融洽許多。
韓安業早就已經命人準備好了馬車,馬車就停在彪虎商行的樓底下。
孟海和小仙兩個人狼狽地鑽入到了馬車之中,伴隨著我緩緩地向前移動,馬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彪虎商行之前。
在彪虎商行之中的申虎和大夫人兩個人明顯還在慪氣之中。
申虎眼皮跳了跳,目光顯得尤為恐怖,他瞪著大夫人,聲音夾雜著憤怒:“你來此處做什麽?”
大夫人針鋒相對道:“怎麽,我為何不能來這裏?讓我看看你的小狐狸精,瞧把你緊張的!”
周圍的仆從見導致夫妻倆說話的內容又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又趕緊上來勸解。
跟隨著大夫人一同前來的管家,這個時候小跑到申虎身邊,在他的耳旁低語了幾句。
管家將今天這件事解釋了一遍。
從孟海去申府找申虎說起,申虎不在家,孟海在申府等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正打算離去,結果撞到了三公子申公全得知了申虎和小仙共同踏入彪虎商行的事。
接著是孟海拉著大夫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大夫人就怒氣衝衝的來到了彪虎商行之後發生的一切申虎就知道了。
申虎站在原地,猛地喘了許多口氣。
他的雙眼微微眯起。
“如果我沒有記錯,三公子不是應該在府中被關押著嗎?是誰把這逆子給放出去的?”
“前段時間忙得沒有時間精力顧及那些孟的,你們把這段時間能夠調查到關於姓孟的一切信息全部交給我。”
“小仙?真的會這麽巧碰到小仙?一切實在是太久了,你們去調查一下……”
申虎一邊說著,一邊向身旁的家丁仆從,發號了十幾道命令。
伴隨著一個個家庭仆從裏麵離去,拿調查來的東西或者進行調查,大夫人站在一旁,冷眼看著自己丈夫所做的一切,她憤怒的情緒現在仍然存在。
申虎雙眼有些不耐煩地瞟了一眼大夫人,揮了揮手,對管家說道:“把大夫人送回府中!”
大夫人聽到這話,倒是不樂意了。
她叫嚷著,還不斷怒罵著申虎狼心狗肺,娶了新歡,忘了舊愛之類的話。
申虎現在完全沒有理會大富人的心情,也沒有那個精力。
“你們把大夫人的嘴堵住,將他壓回腹中,不得外出半步。”
“還有三公子,你們找到三公子也把他押回府中,不得再外出半步。”
“如果我回複發現這兩個人仍然在我眼前礙眼,我不介意把你們全部殺掉!”
申虎這帶著手氣的一番話說出口,周圍的家丁仆從打了個冷顫。
大夫人的嘴被人給堵住了。
仆從在五六個家丁連拖帶拽的拉扯之下,硬生生地按在了一輛馬車中,被拖回到了申府。
又有一支人馬前去尋找,早就已經跑沒影的申公全。
申虎在吩咐完這一切的時候,剛剛派出去調查情況,或者將已經調查好資料拿到近前的那些仆從,此時已經相繼歸來。
申虎瞧這段時間調查的內容,隻感覺後背有些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