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小仙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也不是初入江湖的小白。

在小仙離開水流鄉後,她的頭上就帶著一根鑲有著蝴蝶的簪子,在簪子的尾部,鑲有蝴蝶的部位,是可以扭斷的。

將蝴蝶部位扭斷,裏麵是空心的。

小仙在這空心的簪子裏麵放了不少能夠驗毒的粉末。

這些粉末都是白色的,隻要將這些粉末倒入有毒的食物或者酒水之中,顏色就會變成暗紫色,如果倒入普通的飯菜之中,仍然會是白色。

現在她將這些白色的粉末倒入茶盞之中,三秒之後,茶盞裏的水居然全都變成了暗紫色。

有毒!

孟海立刻意識到不好。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窗邊,忽然發現一支響箭。

這種聲音有點像是前世哨子發出的聲音,隻不過這比哨子的聲音更加響亮,也更加持久,至少在整個萬湖酒樓周圍百米之內,無論是人還是牲畜,都能聽到這小賤的聲音。

孟海在聽到這想見聲音時,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他自然知道這響箭的聲音代表什麽,這代表著的是有危險。

孟海不知道這危險來自何處。

但是在這響箭的聲音發出之後,整個萬湖酒樓的一樓就陷入了混亂之中。

孟海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萬湖樓的一層就已經是喊殺聲一片。

有三個身穿黑色盔甲官兵疾跑了上來。

“奉千夫長之令,保護侯爺速速離開!”

此人口中的千夫長,指的就是胡來。

這三個身穿黑色盔甲的官兵話音落下,就從背後取下了飛抓。

孟海看見這熟悉的飛抓,腦海之中瞬間地回憶起前世電影,電視劇裏看過的那種鐵爪,前麵是用銅鐵打造而成的爪子,後麵連接著一根繩子。

這種飛爪大部分都是飛簷走壁,上高樓越高城的時候所用到的。

孟海對麵前這三個官兵是有印象的,這三個身穿黑色盔甲的官兵,都是他從京城帶來的,之前在郡首府的時候,他這位侯爺也和從京城帶來的兩百名官兵有說有笑的打鬧過一陣子,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些官兵記住他這位侯爺長什麽樣子。

如果遇到危險,別到時候連侯爺長什麽樣子都記不住,那他的小命我就玩完了。

“發生了什麽事?”

孟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樓為何又會爆發出一陣喊殺聲,現在這三個身穿黑色鎧甲的武士,讓他離開又是為了什麽。

三個官兵,其中一個機靈的語速極快地說道:“在萬湖酒樓酒窖裏發現了大量的炸藥桶,他奶奶的,申虎這是想要把侯爺和我們一起炸死在這萬湖酒樓之中。前夫長在來到酒樓的時候,就察覺酒樓有些不太對勁,千夫長帶著暗中查驗地下酒窖時,就發現了不少的炸藥桶來不及說這些了,侯爺,您趕緊先離開……”

孟海聽到這人這句話,他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麵前這官兵在說話之時,將手中的飛爪遞給了孟海。

孟海手中拿著飛抓,也不會用這玩意兒呀。

一旁的小仙順勢接過了飛抓。

他將飛抓的爪子在不遠處的木窗上繞了幾圈,爪子穩穩地抓在窗簷之上,小仙做完這一切一把抓過還一臉蒙的孟海,小仙帶著孟海直接從萬湖酒樓的二層跳了下來。

小仙右手抓著孟海,左手抓著飛爪的繩子,兩人的身形快速的下落。

小仙其實可以不用飛抓的,但是誰讓他還帶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為了保證侯爺的安全,又有了飛抓,那不用白不用。

就在小仙拉著孟海剛從二樓跳了一半之時,遠處忽然射來了幾支冷箭。

孟海這才發現,在萬湖酒樓的周圍,居然已經聚集了不少的……賊人?

先暫時稱呼這些人為賊人。

在萬湖酒樓周圍,已經湧現了一百餘身穿普通百姓服飾的彪形大漢,這些人的手中要麽拿著弓弩,要麽拿著彎弓。

他們還和小仙從樓上跳下之時,他們就已經開始放冷箭了。

孟海還帶了百餘官兵,隻不過這百餘官兵有的站在酒樓當中,盡力的破壞炸藥,有的則是與周圍的賊人戰鬥在了一起,一時之間人數上居然還是這些賊人占了優勢。

小仙目光瞅著那一根根的箭矢,一手握著飛爪,一手拉著孟海,她的雙腳快速的點在半萬湖酒樓的側牆上,驅使著她的身軀快速的躲閃,直到兩個人落在地上。

孟海感覺自己的臉龐多了幾滴溫潤。

小仙受傷了,他扯著繩子的左手被一支冷箭射穿。

小仙也顧不得疼,一隻手握住劍的尾部,直接將劍尾給掰斷。

小仙的左手手掌也因為剛剛快速的下落,按摩得血肉橫飛。

但即使如此,小仙也是哼也沒哼一聲。

“那邊有我們的人往那邊走!”

小仙在說話的時候抽出了藏在腰間之中的軟劍。

“你的傷……”

孟海看著小仙小臂處還紮著半支箭,他有心想要將這根箭拔出來,但是小仙卻搖了搖頭。

“你別礙事,先去和那邊的人匯合。那邊有玄武重盾……”

小先用手指的方向,正是那幾個手握玄武重盾,身穿重甲的官兵,這些官兵此時也被20餘個賊人包圍著,這些賊人抽出手中的利刃,正在與這些官兵激戰中。

孟海當時在來到萬湖酒樓的時候,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所帶的那數千名官兵是陸陸續續地趕來的,目前正有大量的官兵在遠處的大道上飛奔,加入戰團。

但是在萬湖酒樓周圍的房屋瓦舍當中,此時卻竄出來了一個又一個手拿著兵器的賊人,與衝過來的官兵交戰在了一起,這在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是官兵的人數占優勢還是賊人的人數占優勢。

孟海現在也管不得到底是哪方人占優勢,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早離開萬湖酒樓,正如剛剛那三個送非抓的官兵所說,在萬湖酒樓的酒窖中,可是藏著不少的炸藥桶。

如果他不早些離去,等到那些炸藥桶一聲轟鳴,他恐怕就得要玩完。

大牛和張頂也從二層高的萬湖酒樓跳了下來,這兩人並沒有用飛抓,以這兩人的身手完全不用飛抓,隻憑借著自身的肉體力量,便能夠從二樓穩穩地跳到一樓。

在這二人雙腳落地的那一瞬間,兩人同時從身後取出了武器,一對開山斧和盤龍棍。

在孟海和小仙落地之後,周圍瞬間湧來了數十官兵。

這些官兵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盾牌,足有一人高的盾牌,這些盾牌隻是普通的鐵盾。

在胡來得知孟海來到萬戶酒樓其實就是場鴻門宴時,他就趕緊下令,讓手底下的人,每個人都配備了這樣一個盾牌。

恰巧,郡守府的倉庫當中就有不少這種盾牌,再加上離火商行和歸文郡一些民間的武器鋪中也有存貨,所以很輕易的就弄到了100多塊盾牌。

這些盾牌並不是很重,至少對於這些官兵來說,拿著他們來個八公裏長跑,不在話下。

此時,這些盾牌就有了用。

拿著盾牌的官兵將盾牌斜著放,這些官兵成半圓形站立。

遠處的賊人各種弓箭萬箭齊發,時不時地還會傷及到幾個自己人,但孟海卻被這十幾名官兵保護得極好。

孟海從京城當中帶來的這些官兵,明顯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孟海在幾十名官兵的保護之下,擋過了幾波箭雨之後,原本分散的官兵快速的聚攏。

這些官兵的身上並未配備火器,但是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著千錘百煉過的利器。

越來越多的官兵聚攏在孟海的身邊,在擋過幾波箭之後,這些官兵有條不紊的朝著遠處看到的方向跑去。

大牛和張頂兩個人一馬當先,遠處無數賊人殺了過來。

這種情況之下,賊人可就不能用弓箭了,畢竟容易傷到自己人。

孟海身邊聚集了將近80餘官兵,其中還包括不知道從哪裏趕來的胡來,80餘人保護著孟海快速的朝著來時的朝著大道處跑去,畢竟想要離開萬湖酒樓,那裏是唯一最近的道路。

胡來,大牛和張頂三個人一馬當先。

現在也不知道遠處的賊人到底有多少,反正就是黑壓壓的一片,望也望不過來。

向前衝了20米左右的距離,終於與那些手握玄武重盾的官兵配合在了一起。

手拿玄武重盾的官兵走在隊伍的最後方,一是用那厚重的盾牌擋住身後,時不時會射來的冷箭,二是為了防止萬湖酒樓那邊隨時有可能發生的爆炸。

畢竟萬湖酒樓下方的炸藥桶還並未被全部毀去。

胡來留下100餘人破壞萬湖酒樓下方的炸藥桶,他則是親自為侯爺開路。

整個戰場瞬間變得混亂了起來。

在萬湖酒樓這小道通往大道的最前方,二公子申光武正騎馬站在原地。

他站在小道與大道的分界口,在他的手中握著一把白銀長槍,在他的身後,是數百個嚴陣以待的皮甲武士。

這些武士身上穿著的自然都是皮夾,每一個人都有,而且看上去質量還極為不錯,這些武士的手中都握著弓,隻等遠處的孟海等人到達射程範圍之內,好開弓放箭。

在大道的另外一端。

那裏正有源源不斷的官兵趕來。

這些官兵與數百武林人士和穿著百姓服飾的賊人殺在了一起。

路的裏頭是正在往外殺的孟海,中間是帶著數百皮甲武士攔路的二公子申公武,路的最外側則是正想要殺入重圍保護侯爺的數千官兵。

整個戰場被分為了三個階段,其中最難熬的自然是要從裏麵殺出來的孟海,畢竟自己的背後還有個不知道何時會爆炸的萬湖酒樓。

孟海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一股幹臭味浮現在了他的鼻尖。

“你大爺……”

破喇叭般的聲音隨之響起。

“這和之前商量得完全不一樣呀!”

之後傳來了邋遢道人暴跳如雷的嗓門。

按照原本的計劃,拉他到人事潛伏在萬湖酒樓周圍,隻待孟海以上茅房或者其他的名義離開,而讓邋遢道人換上孟海山上那身大紅色的衣服佯裝逃離。

等到申虎帶著埋伏好的人前去追捕邋遢道人的時候,孟海再找個機會偷摸溜走。

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

計劃還沒有實施,眾人就已經被數百賊人給包圍得嚴嚴實實。

孟海露出苦笑。

還沒有等他說話。

轟隆隆……

一陣爆炸聲響起。

爆炸聲的來源是整條戰線最後方前來支援的那些官兵,也不知道是誰點燃了炸藥桶,在官軍與武林人士交戰的正中央,發出了一聲轟鳴聲。

正交戰在一起的官兵和武林人士瞬間被炸飛。

轟轟轟……

爆炸聲都是官兵前來支援的大道上。

伴隨著轟鳴聲響起,官兵,賊人和武林人士瞬間被炸飛。

這炸藥桶爆炸起來可不分敵我,即使這炸藥桶是二公子,申公武事先派人埋伏下來的但是這些炸藥桶畢竟沒長眼睛,尤其引爆的時間,還是官兵與賊人和武林人士交戰的時候所點燃的。

官兵被炸飛,武林人士被炸了飛,賊人被炸飛。

更關鍵的是,前方這唯一一條還算平整順暢的路被炸沒了。

官兵不得不從兩邊的田地,或者前方崎嶇的小道支援,這樣一來就會耗費大量的時間。

官兵這邊也有聰明地人,見到這一幕立刻就開始往回跑,沒過一會兒就拉來了不少的弓弩。

這些弓弩都是出門時候放在馬車上攜帶的,這些官兵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弓弩,隻不過剛剛和賊人與武林人士交戰弓弩當中的箭矢已經射空,現在也隻能憑借腳程將那些還在往戰場運輸的箭矢弓弩搬過來。

新一輪的戰爭再次開始……

孟海這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炸藥桶。

這倒不是因為申公武想要留他一命或者展開男人間公正的決鬥,而是因為這炸藥桶的殺傷力太大了。

如果真的選擇點燃火藥桶對付孟海,申公武或許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按照原本的計劃是先讓孟海吃了有毒的糕點,喝了有毒的茶水,等到他這位侯爺手腳軟綿綿口吐白沫之時,再點燃炸藥桶讓孟海和萬湖酒樓在一瞬間全部煙消雲散。

但是誰想到這位侯爺來早了,而且還恰巧有人發現了藏在酒窖之中的炸藥桶,這就導致申公武剛跑了一半,回過頭來的時候,孟海已經被人帶著離開了萬湖酒樓。

所以他不得不停在大道與小道的分界處等待著孟海到來。

申公武皺了皺眉,他看了一眼身後正在與官兵激戰在一起的賊人和武林人士,又看了一眼遠處圍攻孟海的賊人,他眉頭緊皺問,問向身旁的一人道。

“赤黃鏢覺得人呢?我之前不是派赤黃鏢局的人,埋伏在萬湖酒樓的兩邊,現在人怎麽沒了?”

申公武原本安排了至少300餘赤黃鏢局的人埋伏在萬湖酒樓的兩邊,目的就是為了擔心孟海因為各種原因逃離了萬湖酒樓,這300餘赤黃鏢局的人也好殺出來收尾。

但是這300餘赤黃鏢局的人居然沒了,留下的隻有100餘他安排的賊人,也就是申公武一直以來豢養的死士。

要不然孟海也不可能從萬湖酒樓一直殺過來。

赤黃鏢局的人呢?

怎麽沒了?

還沒等申公武這邊琢磨出個頭緒,在他的身後,又有人殺了過來。

殺過來的是冷黑風和莊子裏帶來的山匪。

按理來說,這股山匪自然不會為朝廷的官員賣命,但冷黑風和莊子裏兩個人,骨子裏卻是極為痛恨彪虎商行的,畢竟這兩人曾經被彪虎傷痕傷害過。

所以在這兩個人的帶領和呼籲之下,這才讓黑風鏢局200餘人決定這一次賣把子力氣,幫助朝廷出力。

這樣日後無論是戰死還是活著,總能夠為自己家裏的人討一個好出路。

更何況他們的身體當中還有毒藥,如果不每個月付自己藥,恐怕他們就算跑出去了,也活不了多久。

與其這樣,還不如搏一搏。

冷黑風和莊子裏帶著一幫黑風鏢局的山匪殺了過來,在這些山匪群中,還有極個別太平衛的武衛人,他們領頭的正是刀王陸圍。

刀王陸圍的身上穿著一身皮甲,這是他臨行之時購買的。

此時的刀王徹底地展現出了他刀王這個綽號的來由。

刀王的左手拿著兩把刀,右手拿著兩把刀,刀王手中的刀是他特意定製專屬版的,所以即使一隻手拿著兩把刀,也不會顯得不趁手或者膈應。

在刀王的腰間還有兩柄刀,這兩柄刀掛在刀王的腰上,在刀王轉身或者跳躍旋轉的時候,他身上這兩把刀就會跟著他的身軀一同搖晃,接著,這搖晃的刀刃就會穿過賊人或者武林人士的皮膚。

刀王一個人操控著六把刀,已經殺入了人群之中,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冷黑風、莊子裏和刀王一共就帶著200餘人來,現在有一百餘人被攔在了外麵,實則衝到二當家身後的也就隻有寥寥七八十人。

但是這對申公武來說,卻已經是個威脅了。

申公武看了看前方正在緩慢靠近的孟海,又看了看身後在逐漸逼近的刀王等人,他選擇先解決掉刀王。

申公武並沒有讓他身後的這數百皮甲武士加入戰團,是因為這些皮甲武士是申公武撤退用的。

他在殺死了孟海之後,是要離開歸文郡的。

到時候他還得要靠這數百個皮甲武士殺開一條道路幫他逃離歸文郡,他的父親帶著嘉郡此時已經離開了歸文郡,前往了歸文郡外的一處藏匿地點。

所以申公武並沒有動用這些皮甲武士,而是調轉馬頭一人來到了戰局的最後方。

他的手中拿著白銀長槍,他一眼就看見了,正如殺神般的刀王。

刀王所展現出的武力讓申公武感覺到有些心驚。

申公武翻身下馬,抽準個空子一步,躍到刀王麵前,手中白銀長槍瞬間自出,一道白芒閃過,多王察覺到了背後惡風襲來,他的身軀本能的向旁邊一躲,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這一槍。

刀王看見了身後的申公武。

他並不認得申公武,還以為這是個武力值不錯的打手。

刀王左手和右手四把長刀快速掠動,四把長刀在短短一秒鍾的時間內就全部回到了刀鞘之中。

刀王拔出了背後那一把,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用過的大刀。

這是一把大刀,刀柄加刀身將近有一人之高,也就是刀郎一直斜背著這把刀,要不然走起路來還得要被絆個踉蹌。

這把巨刀並未開刃,但是卻很大,也很重,被這一刀砍上,不得骨斷筋折也好不了多少。

刀王雙手握住刀柄,他的身軀高高躍起,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申公武。

重刀落下,帶著呼呼的風聲。

申公武瞧見這一幕,一揮手中白銀長槍。

他居然不選擇躲閃,反而將手中的這根白銀長槍當做鐵棒使,橫著就朝著刀王砸了過去。

重刀與白銀長槍碰撞,兩個人的腳步同時踉蹌。

此時的兩個人已經不足一步遠。

刀王一個翻身。

他的腰間可還記著兩柄短刀。

伴隨著刀王翻身,腰間的兩把短刀瞬間也被舞了起來,腰間的兩把短刀在半空當中畫了個圓弧,其中一柄短刀的刀刃直接朝著申公武的腰腹部位滑去。

申公武沒想到刀王腰間的短刀還能這麽使,他情急之下,身軀快速向後倒退,腳步不斷地踉蹌,但是也算是躲開了這一刀。

刀王不進則退,繼續揮舞著手中的重刀,一刀一刀地劈向申公武。

申公武瞧見這一幕,放棄了與刀王以力相搏的念頭,他雖然有把子力氣,但是剛剛的對碰,讓他明白單比例,其他比不過刀王。

申公武開始憑借著所學習到的武藝,一槍一槍地刺向刀王。

刀王的手中雖然拿著重刀,但是他似乎已經領悟到了舉重若輕的精髓,手中的重刀就像是小片刀一般,一刀一刀顯得格外輕柔,就像是拿著小木棍在和別人戰鬥一般。

刀王和申公武打得難解難分,在短時間之內,應該是無法分出勝負的。

刀王的心中也很是焦急,他也發現麵前這看似像保鏢的家夥,也著實不好對付。

他想要盡早解決申公武幫助孟海,但是交戰20多個回合,兩個人卻始終無法奈何對方。

刀王這也算是遇到了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