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了整整一個下午,不知不覺就到了五點多。兩人唱累了,肚子也餓了,便離開了,找了家飯店吃飯。

吃完飯後,兩人便回旅館。路上,王二牛試著牽她的手,沒想到,邱曉芸一點反對都沒有。這讓王二牛欣喜不已,牽著她的手,摸著她細膩的肌膚,心裏感到美妙無比。

回到旅館後,兩人看電視,主要是看電視劇,因為沒有從頭開始看,加上二牛之意不在電視,因此根本不知劇情,隻是隨便看看。看了一陣子後,王二牛想洗澡了,下午走了不少地方流了不少汗,更重要的是,他想著洗完澡後早點恩愛恩愛。

王二牛說:“曉芸,你累了吧?要不然你先洗澡吧。”

“洗澡,還早呢。沒事。”

二牛嬉皮笑臉地說:“一起來洗啦,我幫你洗。”

邱曉芸靦腆笑著,噘起嘴啐道:“討厭,才不,你先洗吧。”

二牛笑了笑,隻好作罷:“那我先洗了。”

“嗯。”

王二牛帶著衣服進入衛生間,自己一個人洗去了。洗的時候,想入非非,甚至想衝出去直接拉她進來,可惜沒有這個膽。他想,把機會留在後麵吧。

當王二牛洗完澡走出來後,他又催起邱曉芸:“曉芸,輪到你洗了。”

不料,等來的卻是大大的失望。邱曉芸霍地站了起來,說:“那好,我回宿舍洗澡了。”

王二牛萬萬沒料到竟然等到這樣的答案,頓時目瞪口呆:“別別,回去幹嗎?在這裏洗就好了。”

邱曉芸說:“我沒帶換的衣服呀,怎麽洗呀?”

王二牛一想,對哦,女孩子比較愛幹淨,天天換衣服哦,可他擔心的是,如果曉芸這麽一回去,那麽晚上不就難以**敘愛了嗎?他說道:“那明天再換衣服也沒事嘛。”

邱曉芸說:“這不行,流了汗要換。”

沒辦法勸住了,王二牛接著問:“那你洗澡完再過來,行不?”

邱曉芸說:“晚了,不來了,你早點睡,我明天再打你電話。”

“啊!”這真是太失望了,原本還期待她能留下來過夜,好好談談情說說愛,怎麽就要走了啊?這可太讓人遺憾了。

其實邱曉芸也猜到二牛肯定會留她過夜,可是,她也有難處,作為一個女子,不能那麽隨隨便便,現在隻是談戀愛階段,還不知道合不合適,不能隨便就跟人同居同床,被人知道了名聲不好,女孩子的貞潔是很重要的。況且,之前有過跟羅賓慘痛的經驗教訓,搞得現在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他們的事,心理壓力可大了,常常覺得沒麵子,而且再也沒有同事想追她了。

邱曉芸就要往門口走去,王二牛舍不得她走,突然他趕上前去,緊緊地摟著她,說道:“不要走嘛,不要走嘛。”

邱曉芸被一摟,有點慌張,生怕被他強來,說:“二牛,放手,聽我話,我明天就來。”

王二牛不管,要親她,可是,她一直將頭扭到另一邊去,讓他親不到。

最後,邱曉芸掙脫開了,順勢把門打開了。王二牛這下沒招了,再不敢硬來了,萬一被外麵的人看到,那就不好了,隻好讓她回去了。

“我送你,曉芸。”

對於送她,邱曉芸沒有意見,說:“好吧。”

於是,王二牛一直送她下樓,又送一段路後,邱曉芸說不用送了。其實,還沒到她公司呢。王二牛說送到公司吧,女孩子要注意安全。但她一直說不用,這裏治安很好。王二牛隻好目送著她走,直至拐彎後看不到身影,才回頭。

第二天起床後,王二牛又打電話給邱曉芸,約她吃早餐。之後兩人去了泉州的景點清源山玩了玩。玩到下午的時候,王二牛得回去了,便跟邱曉芸惜別,然後自己搭公交去火車站,坐上回東州的動車。

動車呼嘯著在鐵軌上狂奔,王二牛坐在車窗口欣賞著車外美麗的風景。突然,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邱曉芸發來的信息,問坐上車了沒有,王二牛告訴她已經在路上了,邱曉芸祝他一路順風。在半路的時候,她又發來信息跟二牛聊了幾句,問到哪兒了、車上會不會無聊。有女孩子噓寒問暖,讓王二牛感到十分溫馨,同時認為她對他應該是蠻好的、蠻有意思的。因此對於此行,總體而言還是比較滿意的,已經更好地和她相處交流了,兩人關係拉近了,雖然步伐沒有很快,但二牛想,萬事有個過程,急不得,再接再厲吧。

對於跟邱曉芸重新交往的事,本來他是要保密的,去泉州時事先都沒跟舅舅和家人說。不過,回來之後,舅舅便問他這兩天去哪裏了,怎麽都不見人。王二牛保守不住秘密,一下子抖了出來,說去見妹子了,但並沒有說見誰。舅舅欣喜地說不錯嘛,然後好奇地問見哪個妹子,王二牛如實回答,舅舅聽了之後說又是老鄉又有工作,挺般配的,因此十分高興。李鎮城控製不住喜悅,等二牛離開之後,他又打電話給姐姐,李玉米也十分開心,壓根兒就不在乎過年時邱曉芸早早離去的事,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夢想著兒子過些天就能娶老婆了,而且是個不錯的老婆,自己臉麵有光。

周五上班的時候,王二牛在電腦登錄QQ後不久,看到邱曉芸發來了信息:“你在上班嗎?”

“是的,你也是吧?”

“是的,你猜我在哪裏?”

怎麽突然讓人猜這個問題,難道……王二牛問道:“不會是來東州了吧?”

“你太聰明了。”

王二牛簡直不太相信,怎麽會來東州?是真是假的?之前都沒通知一聲啊,不會耍人的吧。“是真的來東州啊?!在做什麽啊?”

邱曉芸說:“當然是真的,本女子老實不耍人呢。來出差的,昨晚剛到。”

原來如此。王二牛興奮不已,看來又可以相聚了,激動呀:“是真的啊!那太好了!你現在住哪裏?我去找你。”他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跟她來個擁抱,好好談情說愛。

邱曉芸說:“我在台江區這邊,不過今天要忙,沒空,明天休息再跟你聯係。”

既然如此,王二牛回道:“好,熱烈歡迎!非常期待!”

“嘻嘻,謝謝!”

真沒想到邱曉芸竟然來東州了,王二牛高興得樂開了花,控製不住將笑容掛在臉上,同事看見了問啥事這麽高興,他靦腆地隨便編了個理由。

下班之後,他回到宿舍,開始大掃除,拖地板,打掃衛生間,擦桌子,洗茶具,整理東西,打掃得幹幹淨淨,收拾得整整齊齊,迎接邱曉芸的到來。對於清潔方麵,王二牛自感滿意,不過,他仍舊有種顧慮,那就是自己的房間簡陋了點,不知道會不會讓曉芸覺得寒磣。但這是硬件條件,一時半會兒改變不了,隻能如此了,到時候盡量帶到外麵玩,大不了到酒店開房。

大掃除完畢後,王二牛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見邱曉芸了,便打電話過去。不過,邱曉芸立即關掉,然後又回短信來,說在開會,晚上忙,明天再聊。原來如此,王二牛隻好等到明天了。

二牛的四舅李鎮城進來的時候,發現屋子整理得這麽整潔,十分詫異,便問原因。王二牛告知實情。四舅笑容滿麵,說:“那不錯啊,那你要好好對待,明天帶回來的話,去我那兒吃飯吧,我讓你舅媽多買點東西。不要省錢,帶她到處去玩,夜總會啊、西湖啊、電影院啊!讓她玩得開心。”

“明白。”之後,王二牛還去超市買些零食、水果、飲料回來儲備著。

第二天的時候,邱曉芸打來電話,告知有空了,要出來玩了。她問王二牛住什麽地方,王二牛告知她地址。但是邱曉芸說她是路癡不懂。王二牛便問她所在的地址,得知後,無比積極地打車趕過去。

到了目的地後,在一個商務旅館門口,王二牛看到了邱曉芸,今天,她穿得很休閑,上身短袖緊身T恤,胸部顯得無比飽滿;下身穿黑色牛仔短褲,白皙的大腿**著,十分性感;雙腳則穿了時尚花巧且加後跟的拖鞋。

“曉芸好,終於看到你了。”王二牛走上前去,輕輕地擁抱下她,她沒有反對,隻是有點害羞,稍微擁抱下後,她問道:“二牛,你住得遠不遠?”

“不遠,大概二十分鍾就到了。想去我那兒玩呢,還是想去外麵玩,還是帶我去你房間玩?”

“嗬嗬,房間好幾個人,不方便,還是先去你那兒玩吧。”

“那好啊。我那一帶很多老鄉呢,我舅舅舅媽也在。挺熱鬧的。”

“哦,那好。”

王二牛隨即攔了一輛的士,像護花使者一般護著她坐進車裏。汽車行駛一段路後,他抓起邱曉芸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摸呀摸,她十分順從。二牛漸漸有種小兩口的感覺了。

下了車後,還要再走一段路才能到住處,這條路環境並不怎麽好,旁邊的房子也很普通,大都是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建的老房子,又老又舊,二牛自己心裏都發虛,隻是沒敢說。他想,邱曉芸跟王姍姍還是有差別的,王姍姍本來就是到工廠打工的,家庭條件一般,貧寒慣了,比較不在乎這些外在條件。而邱曉芸是個做管理的白領,生活檔次比較高,不知道會不會在乎這些。不過,邱曉芸並沒有說什麽,隻是一味地跟二牛聊天。二牛自然以為她不在乎吧,那就好。

到了出租屋後,王二牛打開門請邱曉芸進屋,搬椅子讓她坐,燒起開水,拿出零食,打開電腦播放歌曲,播的還是後街男孩的英文歌曲,顯得自己蠻有文化,蠻有涵養。

邱曉芸掃了一眼房子,有十六七平方米,牆壁和天花板都是簡單的白灰粉刷,地板是鋼化瓷磚,還算好點,房間內設施比較簡單,一張床幾張桌幾張椅子一個衣櫥,而且床鋪不是現代的席夢思床,而是很普通的估計不到二百元的木架床。她又看了下衛生間,也是普通的,雖然打掃得幹幹淨淨,但設施同樣簡單,沒有熱水器,沒有梳妝台。而衛生間外頭,則是一個小小的廚房,放著些鍋碗。對於這樣的陳設和環境,比她現在住的差多了,心裏頭有種不是滋味的感覺,但是她沒有說出來,而是問道:“二牛,你自己做飯嗎?”

“偶爾才煮,有時在外麵吃,有時在我舅舅那兒吃。你會做飯嗎?”

“會是會,我跟舍友合煮,輪流做飯。”邱曉芸應道。

王二牛說:“那不錯啊,很想嚐嚐你的手藝啊。”真實想說的是,今後能夠跟她成家一直吃她做的飯。

“嗬嗬,我怕我做的你吃不下呢。”

“謙虛。”

隨後,邱曉芸坐了下來,吃了點零食後,她問道:“二牛,你一直住這裏嗎?”

王二牛應道:“以前搬過,在這兒住了一年多。本來想跟我舅舅一起在小區租一套的,可是找不到房子,房子很緊俏,要不然就價格很高。”由此,他給自己找了個不錯的理由,自己也想住好的套房,隻是找不到而已嘛。

“東州租套房一般要多少錢?”她順便問問。

“這單間就要三百五十元了,兩房一廳一般要一千五百元,三房的兩三千元了。”

“那是夠貴的,比泉州貴多了。那買呢?”

“都要一萬多啊!貴的兩萬多!”王二牛故意加重語氣,盡量把房價描述得高點,高得遠遠超出他的購買力。不是自己不想買,而是房子實在太貴。

“是,太貴了。”邱曉芸說,“你打算買了沒呢?交個首付按揭。”

王二牛苦笑一聲,說:“嗬嗬,首付也要幾十萬呢,普通打工的真難買,即使按揭也很累,一直給銀行打工了,不利於提高生活質量。”他順便想問,曉芸,你對房子不會有要求吧?

“那是。”邱曉芸輕聲應道,既不表現出要房子,又不表現出不要房子。

過了陣子,王二牛的四舅走了進來,王二牛趕忙幫忙介紹,並請舅舅坐。邱曉芸見來客人,也很禮貌地問好。

李鎮城打量了下邱曉芸,從外表看挺不錯的,有姿色有氣質有素養,如果能嫁給自己的外甥,他自然巴不得。他想,邱曉芸能夠來趟東州實屬不易,他要利用自己的經驗和口才,幫幫二牛。首先,他請邱曉芸和二牛到他住所喝茶以及留下來吃中午飯。邱曉芸謝絕說不用麻煩。李鎮城說不會麻煩,大老遠地過來,吃頓飯是應該的,大家都是老鄉,不必拘束。

到了李鎮城住所後,他開始泡茶,泡老家帶來的單叢茶,大家喝得蠻有味道的。接著,他問邱曉芸的情況,拉拉家常,拉近距離。隨後,他有意問道:“你工作幾年了?”

曉芸應道:“有五六年了。”

李鎮城隨即明知故問:“那你成家了沒呢?”

曉芸微笑道:“還沒呢。”

李鎮城說:“年紀差不多就可以成家啦。”然後心裏在暗笑。同時,王二牛還擔心邱曉芸會不好意思呢,他看了下她,看到她依舊麵帶微笑,像是挺沉著的。

曉芸嗬嗬笑了下,沒有表態。

李鎮城又麵對二牛問:“二牛,你們怎麽認識的?”

王二牛回道:“嗬嗬,三姨媽介紹的。”

李鎮城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是她介紹的啊。”然後對曉芸說,“她是我三姐啊,你跟我三姐是親戚關係?”

曉芸應道:“嗯。是的,我媽跟你三姐的婆婆是姐妹。”

“這樣啊,那很親啊!這麽說,我得叫你姑呀。”

曉芸笑道:“不用啦,叫名字就好,要不然都叫老了,嗬嗬。”

李鎮城說:“大家都是親戚,說得大點就是一家人,你來這裏就不用拘束,好好玩,以後隨時來都可以。”說得無比熱情。其實,他說的一家人也是有深意的。

“嗯,好的,謝謝!”

李鎮城又說:“我們二牛到現在也沒結婚,大學畢業,也有工作,老板很賞識他呢,隻是人比較老實,到現在沒找到。不過嘛,依我看,成家是要過一輩子的,老實可靠才最重要。你人也不錯,漂亮溫柔,又是我三姐的親戚,大家知根知底,這樣最好了。我覺得你們很合適啊!怎麽樣?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這下,邱曉芸真的羞澀起來了,臉都泛紅了,都不知道怎麽回答,隻是微笑著。舅舅說的話王二牛十分愛聽,但對一個女孩子而言,她有些不好意思。

之後又繼續聊,漸漸到了煮飯時間,二牛舅媽開始進廚房。就在此時,邱曉芸突然站起來,說要回去了。李鎮城和王二牛哪裏肯讓她就這麽回去,趕忙站起來挽留,王二牛索性直接攔在前麵,不讓她走,說道:“曉芸,留下來吃飯,別急。”李鎮城十分熱情地說:“就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大老遠來了,有什麽客氣的嘛,要大大方方的,就當作自己的家,快坐下,坐下。”盛情難卻,邱曉芸隻好坐了下來。她看到二牛舅媽做飯挺辛苦的,也起身要幫忙,二牛舅媽說不用,但她挺積極的,硬是幫洗洗菜什麽的。這一點,讓王二牛和李鎮城看得心裏很舒服,誰都希望女孩子能夠勤勞利索。

吃飯的時候,邱曉芸也是斯斯文文的。王二牛回想起當初在她家時見過她吃飯的樣子,也是斯斯文文的,很有修養。他舅舅是第一次跟邱曉芸一起吃飯,則有意打量她的禮儀,發現真是不錯,無論是夾菜動作還是吃菜動作還是拿筷子動作等都是規規矩矩的,大方得體,讓他暗自佩服。

吃完飯,邱曉芸坐了會兒後,說要回去了。王二牛勸她留下來休息,他也想趁著此時,能夠跟她同鋪一起休息。不過,不知道怎麽搞的,邱曉芸就是不同意。最後無奈,王二牛勸留不下來,隻好送她回去。

值得慶幸的是,邱曉芸告訴他晚上一起出去玩。王二牛欣喜不已,那就晚上再玩吧,還十分關心地告訴她下午好好休息。

王二牛送邱曉芸回來後,他舅舅叫他喝茶。

舅舅問:“有沒有叫曉芸晚上再來玩?”

王二牛說:“那倒沒有,有說到外麵玩。”

舅舅說:“玩了之後請她回來住嘛。”

王二牛說:“嗬嗬,估計她不願意,我中午留她休息都不肯。”舅媽調侃著李鎮城:“你想讓人家留下來就留下來啊,你想得倒美,誰那麽願意?”

李鎮城反問道:“你覺得曉芸這人怎麽樣?”

二牛舅媽回道:“肯定是個蠻厲害的人。”

李鎮城說:“是,我覺得也是,就怕她要求比較高,不知道對二牛會不會中意。二牛,如果你能娶到她,我說你肯定可以少很多壓力,會幫你賺錢。你還是加加油吧,對她多說點好話,能成的話還是不錯的。”

“嗯。”

晚上的時候,王二牛早早吃了飯,洗了澡,換上好看的襯衣,然後打電話給邱曉芸,相約去東州一個剛落成不久的非常氣派的萬達廣場逛逛。邱曉芸之前也聽說過這個地方,說很羨慕萬達的模式,能夠把幾棟樓打造成一條街的規模,同時也想看看裏麵銷售的商品,看看有什麽新款的。

王二牛先去邱曉芸公寓樓下等她,然後一起打的去了萬達廣場。到那兒的時候,發現這裏果真人流如織,店鋪林立。在服裝區轉悠的時候,王二牛看了看服裝的價格,咋舌,天呀!動輒都是上千元的。本來還想買一件當禮物送給邱曉芸,現在哪兒敢。而邱曉芸很認真地看呀看,還時不時地說會不會貴。王二牛聽了不敢發表意見。

逛了一圈後,王二牛和邱曉芸要去另外一個賣鞋的區域,去那個區域要經過一條長廊。當王二牛走過一個彎道時,突然,發現迎麵走來一個人,是那麽熟悉,而且,她身邊還有個男的。王二牛怔了一下,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是該打招呼呢,還是裝作沒看見走過去?

那人看到了二牛後,愣了下,不過,很快,微微笑起來,先打了個招呼:“二牛,是你啊。”

同時,她也看了下二牛身邊的邱曉芸。而王二牛也看了下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很麵熟呢,上次還較量過一次。

她就是上官美卿,那男的就是胡清正。

王二牛想,上次也沒跟美卿吵架,算是好聚好散,況且還說過可以繼續做朋友呢,那就不要搞得那麽絕吧,因此問候了下:“嗯,你也來逛啊。”

“嗯。我到那邊走走了哦。”

“好的,再見。”

簡簡單單地說了兩句話,兩人便各走各的了。

見到上官美卿,王二牛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往日的辛酸似乎也被喚起了。不過,因為邱曉芸在一旁,他不敢多想,盡量當作沒什麽。

邱曉芸問道:“你認識剛才那人?”

王二牛有點慌了起來,生怕被她知道內情,趕忙撒了個謊應道:“以前的一個同事,不過人家早早離職了。”

“哦。”邱曉芸信以為真,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