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既需要十分誠實,更需要言而有信、言行一致,如果隻會說大話,開空頭支票,卻不履行自己的承諾,這樣的人一定會受到人們的唾棄和鄙視。
上司許下諾言後不能兌現將不利於在下屬麵前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從而導致上下級之間交往的失敗。某機關的田處長是出了名的支票機,隻會許諾,不會兌現。前不久,單位新分來一個小夥子,計算機專業畢業的,田處長一大早就把他叫到了辦公室,笑眯眯地說:“小陳啊!我看了你的履曆,不錯不錯,以後啊咱們單位的計算機就交給你負責了,出了什麽故障你就給看看,需要升級什麽的你就看著辦!有前途啊,我最喜歡有專長的人才了!”小夥子一陣激動:“田處長,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幹!”幾天之內,小夥子天天加班,把單位的幾台電腦大整修了一遍,田處長高興地說:“小陳啊,我不會委屈人才,忙過了這一段,我就一定要提拔你!”小夥子樂得天天“溜”著處長,甚至還跑到處長家裏教處長兒子學電腦,單位裏的同事看到小夥子這麽賣力,卻隻是暗暗搖頭。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田處長的“提拔”還是沒消息,實在忍不住了,小夥子跑去問田處長,他支吾以對:“這個嘛,我還得再研究一下!”小夥子心裏真是又急又氣。同事老張拍著小夥子肩膀說:“認了吧!田處長的話不能信,4年前他就說提拔我當科長,我現在還不是小科員!”
不久後,處裏的工作出現了個大紕漏,田處長急得跳腳,可還是沒有人願意幫他,最後他被降職外調了,大家樂得直鼓掌:“支票機總算走了!”
做領導的有一種失敗,是最不受人同情的,那就是把大家當阿鬥,隨意哄騙。用得著大家時,又是許願又是承諾,好話堆滿一籮筐,說得大家紛紛為其效命;而當用不著時,極盡委蛇之能事,記性也不好了,以前說過的全忘了。這樣的領導失去了群眾基礎,失去了人心,一旦遇到什麽工作失誤或是錯誤,立刻就會牆倒眾人推,無可挽回地一敗塗地。因此當領導的一定要一諾千金,這樣在與下屬打交道時才會成功。
中華民族有一個古老的傳統,那就是對信用與名譽的注重。曾有個“抱柱守信”的故事,講道:古時候有個年輕人,和人相約在橋下。他等了許久,約會的人不見。一會兒,河水上漲,漫過橋來,他為了守信,死死地抱住橋柱,一個心眼地等待著友人的到來。河水越漲越高,竟把他淹死了。這位年輕人抱柱而死的行為盡管有點迂腐,然而,那種“言必信,行必果”的品格,卻是永遠值得人們敬佩的。
在中國曆史上,這一類“待人以信”的故事,不勝枚舉。楚人稱道季布:“得黃金萬斤,不如得季布一諾。”孔子也把“朋友信之”列為他生平的誌向之一。“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更是他老人家的名言。很顯然,重視信用與名譽,已經成為我們祖先做人的根本守則。
有些人口頭上對任何事都“沒問題”、“一句話,包在我身上”,一口承諾;可是,嘴上承諾,腦中遺忘,或腦中雖未遺忘,但不盡力,辦到了就吹噓,辦不到就噤若寒蟬。這種把承諾視作兒戲,是對朋友的不負責行為,要不得,遲早得為人所拋棄。
輕易對別人許諾,說明你根本就沒考慮所辦事情可能遇到的種種困難。這樣,困難一來,你就隻會幹瞪眼,從而給人留下了“不守信用”的印象。許諾越多,問題越多,所以,“輕諾”是必然“寡信”的。
有許多諾言是否能兌現得了,不隻是決定於主觀的努力,還有一個客觀條件的因素。有些照正常的情況是可以辦到的事,後來因為客觀條件起了變化,一時辦不到,這是常有的事。因此,我們在工作中,不要輕率許諾,許諾時不要斬釘截鐵地拍胸脯,應留一定的餘地。當然,這種留有餘地是為了不使對方從希望的高峰墜入失望的深穀,而不是給自己不做努力埋契機,自己必須竭盡全力。如果你沒有把握,就不要向人許諾。迫不得已時,就要實事求是,有幾分把握說幾分,這樣時間長了,人家才會信任你,把你當成靠得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