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證書拿在衛尋手裏她覺得有點不安全,就想著交給狐不言保管,結果狐不言沒要,“你放在你小背包那個神缽裏,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話不假,雖然回到了地球上,可神缽仍然可以正常使用,而且衛尋還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神缽拿在別人別妖手裏一點用都沒有,什麽東西都掏不出來,隻要拿在她手裏才能取出裏麵的東西。
衛尋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導致的,但不管怎樣,神缽就相當於她的一個專有儲存空間一樣,頓時覺得自己和別人完全不一樣了。
把公證書放在神缽裝好,衛尋即刻回到了學校,七八節還有課,她抓緊時間趕回去的話還來得及。
可金豬換現的事還沒有弄,衛尋交給狐不言讓他抽空去弄,狐不言說道:“這很簡單,我拿到那個古董店老板那裏,保準你買到三十萬以上。”
“那好,你和大師兄就去辦吧,我回學校了,不用送我,咱們分開行事,晚上六點,六點半見麵吧,我下完課洗個頭。”
“不急,七點吧,你慢慢洗。”
衛尋回到學校的時候果然趕上了後兩節課,小七上課期間一個勁問她金豬賣了多少,衛尋隻能如實說道:“我男朋友拿去賣了,等下課應該就能回來,現在我還不知道。”
“那你晚上請客。”
衛尋為了避免被小七繼續騷擾下去,隻能同意了。
下完課衛尋回到宿舍洗頭,順便給狐不言發微信說了請小七她們吃飯的事,狐不言啥反對意見都沒有,還給衛尋推薦了一家西餐廳。
衛尋一聽那家餐廳還蠻有名的,頓時頭有點大了,覺得自己這回可要下血本了。
沒想到到了之後才聽說那家店今天是十周年做活動,買一送一,買三送四,衛尋他們四個人三個妖正好七位,付款三份的錢就可以,而且店裏還免費提供冷飲和水果。
更重要的是,菜單的價格比衛尋想象中要低的多,她大概計算了一下,牛排意麵還有湯加起來總共可能也就花不到五百塊錢,於是十分愉快的點單了。
大家夥都吃的很開心,尤其是小七她們三。
“尋哥,你說你中了這樣的大獎你不能一頓飯就打發我們吧,像今天的大餐你至少請我們吃七次吧,不,八次,不,十次,至少請我們吃十次吧。”
衛尋回道:“十次我破產了好嗎,兩次,等再過幾個禮拜我再請你們一次,這總行了吧?”
“尋哥,你這也太小氣了吧,五次,五次不能再少了。”小七討價還價道。
“三次,不能再多了。好了,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啦,都吃飯吧。”
“好吧,那就三次吧。”小七知道衛尋能做出讓步就已經不容易了,不敢奢望真的讓她請吃飯十次,“我好像得上個衛生間了,你們繼續,繼續哈!”
小七說完就飛快的跑了,等她從廁所出來去洗手台那邊洗手,有個男生正好也從那邊出來洗手。
小七愣了一下,等看清那男生的長相脫口而出,“你也上廁所啊,等等,你衣服時候換的,我記得你剛才穿的是白襯衣啊。”
男生也愣住了,盯著小七上下打量,“美女,我認識你嗎?”
“搞什麽?愚人節嗎?不是還沒到嗎。”小七搖頭晃腦著,心想自己難道產生幻覺了嗎,可應該不是的啊。
“美女,你到底是誰啊?你這種搭訕方式有點太老套了吧。”男生回道。
小七做出一個吃癟的表情,“你不是吧?還跟我開玩笑,你不怕我在尋哥麵前告你精分嗎?”
“尋哥?那又是誰?”男生不屑的掃了小七幾眼,然後從洗手台離開了。
那一刻小七的三觀都要毀了,這到底什麽情況,尋哥的這個男朋友難道真的是個戲精平時喜歡惡作劇嗎,那不行,這樣的男生就算長的再帥那也不能要。
小七想過去再給衛尋說狐不言精分的事,可轉念一想,站在原地掏出手機給衛尋發了一條微信:我剛剛出了洗手間碰到你男朋友了,和平時在咱們跟前表現的不一樣,我懷疑這貨在你麵前生裝欺騙了你,你可得長點心。
衛尋看的雲裏霧裏,什麽嘛,二胡根本就沒有離開過,一直坐在對麵吃東西著,小七該不會是眼花了吧?可下一刻衛尋突然想到了,小七不是眼花,她應該是碰到胡不言了。
衛尋趕緊一個眼神朝狐不言看了過去,然後拿著手機給他發微信道:小七在這裏碰到胡不言了,這下子麻煩了。
狐不言看完消息眼神變了一變:奇怪,胡不言的氣息小爺明明很熟悉,可為什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而且老陸也沒有察覺到,不然他沒有理由不提醒小爺。罷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狐不言趕緊起身往洗手間走,正好小七往回走,走到某處的時候他倆遇上了,小七正覺得納悶,突然被狐不言給撞了一下,然後等她抬頭的時候愣神了半天,最後說了一句,“你要去衛生間啊?”
狐不言笑著答了一句,“嗯!”然後走開了。
小七十分正常的走到座位上,繼續吃她的菜,一句話都沒有說,衛尋不明所以,試探性問道:“小七,你剛才給我發微信說什麽來著?”
小七茫然的抬頭看向衛尋,“有嗎?我怎麽不記得給你發微信了。”說完小七掏出手機看了看,“沒有,你可能記錯了吧尋哥,都說女生一談戀愛智商就會變成零,我還以為你會是個例外,看來你也是個正常人嘛。”
從小七的反應來看,二胡應該是成功搞定了,隻是胡不言如果真的在這裏吃飯的話,那萬一待會出去的時候再遇上,那豈不還是要穿幫了嗎?其實也不是穿幫,隻是胡不言和狐不言實在長的太像,萬一胡不言拉狐不言去做DNA檢查,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不一會狐不言回來了,朝衛尋做出一個ok的手勢。
衛尋不知道狐不言暗中都做了什麽,但既然他如此自信,想來自然是不會再出幺蛾子了。
確實沒出幺蛾子,反正吃完飯出去的時候沒有碰到胡不言或者那個陸吾,衛尋讓小七她們打車回去,說是自己要和狐不言轉轉,還不等小七答應,陸吾很識趣的和珠珠一起先離開了,小七她們三也就回學校了。
等大家都走了,衛尋問道:“怎麽回事?小七的記憶被你給抹掉啦?”
狐不言給出的回答是,“也不是抹掉,暫時失去一段時間,不過問題不大。幸虧她給你發微信了,要是她直接過來質問我,那我還真心不知道應該怎麽圓過去。”
衛尋詫異道:“我還以為你和那個胡不言之間會有心靈感應,起碼在一定範圍之內會有,沒想到你完全不知道他的出現。”
胡不言麵色突然變得極其凝重,“不光他的,另一個陸吾的我也感覺不到。說來好奇怪,唯獨除了他倆之外。”
“不會吧?這麽湊巧嗎?這是從什麽時候的事啊?”衛尋隱約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胡不言回道:“以前的感應就不明顯,但還有一些,今天完全沒有感應到,而且老陸應該也是。”
陸吾法力高強的程度絕對堪稱大神,衛尋在想,如果就連陸吾都沒有察覺到的話,那說明肯定出其他問題了。
“那腎虛呢?能感覺到腎虛的氣息嗎?”
“可以,沒有你們這麽強烈,但也可以,唯獨那兩不行。”
衛尋的麵色也變得有些凝重了,“二胡你這一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咱們不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吳文玥的下落嗎,你說吳文玥會不會就是這種情況,她可能還在地球上,甚至於她就在這座城市或者就在學校附近,可是你們卻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狐不言接道:“有這種可能,但從我和老陸的情形來看,或許這種隻針對於長的相像的之間。就是說,奔波兒灞感覺不到吳文玥的氣息應該正常,但我和老陸不應該啊。”
“這事應該沒有這麽絕對吧,你不是連陸吾的氣息也感覺不到了嗎,你想想,吳文玥和奔波兒灞以前長的幾乎一模一樣,所以你感覺不到好像也能說得過去。不過咱們多長點心沒有壞處,畢竟咱們現在不清楚這其中的聯係。”
這不是湊巧,而是有某種密切的關聯,雖然不知道這種關聯是有誰故意弄的還是有什麽自然規律,從腎虛那裏得到股份之後,衛尋本以為生活要圓滿了,可突然出了胡不言的事,讓她心裏始終不踏實。
後來狐不言問了陸吾,陸吾也說是沒有察覺到胡不言的氣息,衛尋下意識懷疑到了腎虛頭上,雖然她不曉得腎虛到底在搞什麽,但衛尋總覺得有這種能力的除了腎虛不會有別人。
原本說好第二天給腎虛把收妖瓶送過去,衛尋突然改變主意了,她讓陸吾去找腎虛,讓腎虛第二天晚上親自到她學校來拿。
這次,那些令人疑惑的事情衛尋想要一次都給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