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雋受這麽重的傷,照顧他是應該的。
不過前一句什麽意思?
宋芹眯著眼睛看向老醫生。
這老家夥是商祁雋父親的故交,說話倒是無所顧忌。
商祁雋看著好欺負,實際就是個真大佬,一物降一物?當著商祁雋的麵這麽直白說出來,怕她涼的太慢?
出乎意料的是,對老醫生的說法,商祁雋並沒辯駁,隻是挑眉看著宋芹。
“聽到沒有,他叫你照顧我。”
話裏夾雜的一絲絲竊喜怎麽回事?
老醫生給商祁雋清理完傷口就出去了,宋芹承擔包紮善後的任務。
繃帶一圈圈將商祁雋纏起來,免不了肌膚相觸,男人倒是沒動手動腳,一雙炙熱的眼睛如影隨形,在她臉上來回打量。
宋芹本來沒怎麽在意,但他盯的時間太長了。
眼神越來越炙熱,仿佛能把她燒著一樣。
身體更是可怕地起了反應。
宋芹:“……”
麵無表情瞪他:“我在忙活,你別耍流 氓。”
商祁雋大大咧咧靠在鋪好軟墊的沙發上,妖冶的眉眼似含了無限春情,聲音聽起來卻無辜極了。
“我分明什麽都沒做。”
他歎息著,“這是生理的直白反應,它在跟我陳述對你熱烈的喜歡,我完全控製不住。”
宋芹噎了一下。
有些人是外熱內冷,有些人是外冷內熱,外表冷淡禁欲,實則搔的一逼。
顯然商祁雋是明搔的那一類型。
“它在渴望你。”
宋芹還在思慮著,商祁雋又補充了一句。
宋芹沒忍住打了個顫,被他肉麻的。
手上力道一重,眼神淩厲朝他臉上剜去。
“閉嘴!”
都傷成什麽樣了,冷汗津津,還能張口就調戲人?
藏不住的風搔,直叫老天也折了腰。
然後,她也折了腰。
她本是抱著譴責的念頭警告他,卻冷不丁對上他炙熱癲狂的眸子。
他的熱情藏在骨血中,藏著眼眸深處,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一旦嗅到可燃燒物,就瘋狂糾纏上來,拉著她共舞沉淪。對視的那麽一瞬,她就被拉入他風情濃烈的世界裏,被熱情的火焰纏得理智盡失。
麵前的男人長得是真的好看。
刀削立體的輪廓,好像是漫畫裏的男主角,筆墨萬千難以勾勒其一分風華。
狹長的眼眸深邃如夜空,在對視的時候,夜空裏所有星子都著了火。
炫目得沉淪的人無法找出離開的路。
帥氣的美男子,沒有幾個女人抵擋得住這份魅力。
宋芹就是其中一個。
她已經是快奔三的老剩女了,跟遲征的那一段感情蒼白而落寞,不說情感是否缺失,身體總歸是需求的。
男性充滿誘感的身體。
那充溢鼻息的滿滿荷爾蒙。
就像是入口的甜美毒藥,勾得心底蠢蠢欲動,無法抗拒。
在他伸手攬住她腰肢時候,身體比理智先一步軟下來。
等宋芹回神時候,她已經坐在他腿上,以非常曖昧的姿勢雙手搭住他脖子,正沉迷回味於方才他那濃烈炙熱的吻——
宋芹:“!!!”
女人三十如虎,她這身體實在缺男人。
丟人丟到北極去了。
趕忙鬆開他脖子,匆忙從他膝蓋上下來,同時暗暗磨牙。
“商祁雋,你正經點。”
都是傷患了,還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
宋芹恨恨將自己淩亂的衣服整理好,心頭爬過一絲僥幸。
要不是他傷勢沒好,她估計直接在這裏被他吃幹抹淨了。
“是芹芹你自己鑽入我懷中的。”雖然沒吃到肥肉,肉湯管飽的商祁雋饜足勾唇,展開的眉眼顛倒眾生,俊美如同神邸,他朝她盈盈笑著,手指輕撫她腫脹的紅唇。
“你的身體,無比渴求我,甚至我什麽都沒做,你就霸王硬上x,差點把我這傷患吃幹抹淨了。”
宋芹:“……”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他有臉說她霸王硬上!
分明是他不檢點!
“所以你要自重!”
宋芹睨他:“既然知道我饑不擇食,看見美色就走不動路,那就小心收好自己的搔氣,沒的勾人動手動腳。”
她是順著他話擠兌的。
商祁雋完全不在意。
他目光依舊盈盈,**漾旖旎。
“沒關係,我不爭氣,無法拒絕你。”
“如果動手動腳的人是你,我就算隻剩下最後一滴,再也爬不起來,也還是舍不得拒絕的。”
宋芹眉眼抽搐。
她抬手摁了摁眉角。
活了二十幾年,還鬥不過一個臭弟弟。
現在的男孩子太搔,女人真的招架不住。
雖然他話很欠抽,但他那副懵懂做作的妖冶清純樣,真的很吃她。
食色,性也。
宋芹隱約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再這麽跟他玩下去,說不得不是他不自重,而是她如狼似虎了。
她真會就地把他撲 倒,不顧他受傷,狠狠蹂 躪……
想到那畫麵,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伸手捂住他那嘴,低斥。
“再說嘴就別要了!”
她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麽沒底線的男人。
沒底線就算了,偏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踩在她審美點裏。
滿滿的荷爾蒙迎麵撲來,她抵擋都抵擋不住。
商祁雋沒有跟她掙紮,任由她捂著嘴,一雙狹長的鳳眼裏,帶著滿滿的笑意和挑釁。
宋芹不用讀心術,都能讀出他眼裏的情緒——
你惱羞成怒了,你急了急了,你果然對我有非分之想!
摔,這是什麽牌子的極品!宋芹有些失措地移開跟他對視的眼神。
雞蛋碰石頭,純粹找虐,鬥不過就鬥不過吧。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
她移開視線,他便嘴唇湊前,在她掌心烙下個炙熱的吻。
那輕柔的酥麻嚇了宋芹一跳,麵皮一熱趕忙抽回捂著他嘴巴的手。
手鬆開,男人便得了自由。
他煞是愉悅看著她漲紅卻自持的臉,形狀優美的薄唇開啟。
“芹芹別惱,如果實在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犧牲自己的。”
他大義凜然,“畢竟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一次跟兩次,總是沒區別的。”
宋芹:“……”
她是真的想幹掉他。
這張嘴她怕了怕了。
彎腰抱起水盆:“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你自己躺**歇一下,我去倒水順便給你煮藥。”
說完不等商祁雋反應,就頗為狼狽離開屋子。
不其然,她才邁出房門,身後就傳來他猖狂的大笑。
這男人 奶是真的奶,搔是真的搔,同時還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