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他一下,這亂說什麽呢,如果是好好的,誰想惹麻煩?
“開玩笑,逗你玩的。”郭勇佳哈哈大笑了兩聲。
無奈,隻好繼續等著,希望徐鳳年把人帶回來,問個清楚,這樣我心裏也踏實點。
可這一等,就是一晚上,半夜的時候,我們幾個見他還沒回來,就都先去睡覺了,直到早上醒來,我把昨晚的事順了一遍,發現徐鳳年還沒回來,急匆匆的叫醒了郭勇佳,他一聽徐鳳年沒回來,也急了,說肯定是出啥事了。
於是我們兩也顧不上別的,直截了當的開車朝胖女人家趕去。
她自己的住所是在一個高檔的小區裏,進出都要寫筆錄,裏麵有花園和遊泳池,一看就知道在這裏住肯定價值不菲。我們上樓敲了門,門開了,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穿著睡袍的男人,很疑惑的問我們兩找誰?
我笑了下,說找一個女人。
他仔細的看了我們兩,有些警惕的問:“叫什麽名字?”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胖女人本名叫啥,我倒是一直都不知道。郭勇佳笑了一聲:“名字不知道,就是找一個就是看起來有兩百斤胖,又非常醜的女人。”
年輕人麵色不好看,罵了句神經病就把門關了,郭勇佳反應快,用腳卡住了,隨手一掰開了門,抓住他的衣領子舉了起來,凶狠道:“我是搶劫的,你讓不我讓進來?!”
小夥子立即就開始反抗,郭勇佳隨手一丟把他仍在了地上,趁他沒起來踢了一腳,非常暴力,我連忙拉住他,對著地上的人說:“我們就是來找人的。”
小夥子隻是在哀嚎,沒有管我們,郭勇佳隨手關了門,看了幾眼房子,朝一間大開的門走了進去,引出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我連忙跑進去,一個長發的女人正縮在被子裏,單單露出一個頭,神色慌張的看著我們。
我心裏一咯噔,搞錯了?郭勇佳給我一個納悶的眼光,大廳外的小夥子也跑了進去,衝我們大喊:“你們不走我要報警了!”
郭勇佳一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說哥們別緊張,我們就是想問問,這家之前不是住著一個胖女人麽?你啥時候換口味了?
小夥子麵色通紅,奮力掙紮,可依舊出不來,最後隻好無奈喘著粗氣問:“什麽胖女人,我聽不懂。”
郭勇佳拍了他幾下腦袋,惡狠狠道:“我現在正在那女人麻煩,你要不說,我先剁了你們兩個,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小夥子怒氣衝衝的跟郭勇佳對視了幾眼,說:“我不知道,這房子是我新買的,聽說以前是個胖子。”
新買的?我急了,問什麽時候買了?
他說:“就前兩天,你們找錯人了!”
郭勇佳惺惺的放開了手,說了幾句抱歉,然後帶著我灰溜溜的逃之大吉。
回到車上,郭勇佳罵道:“給信息的女人太不靠譜了,這房子都賣了她也不知道,你趕緊打個電話問清楚。”
我心不在焉,但還是照做了,秦佳麗回我說,她也不知道,之前胖女人一直都是單獨住在那。我心想壞了,胖女人難不成是做了壞事跑了?那徐鳳年跑哪去了?
郭勇佳神色凝重,想了一會說:“看剛才那對情侶的樣子,明顯是在造小孩,徐鳳年昨晚過來,八成是看見了投胎的希望,就鑽那女人肚子裏去了。”
我氣的拍了他一下,說別貧了,還是去另外一個地方看看,指不定就在那邊。
他幹笑兩聲,驅車趕了過去,另外一棟是別墅,就在市區外,起初我覺得有錢人住別墅沒什麽,可到了地方我就愣住了,這已經不能用別墅來形容了,這房子是在太大了,就好像是國外有錢人住的那種莊園。
按郭勇佳的話來說:“院子大的都可以開車進去兜風了!”
停在大門口,我看著四五米高的大鐵門,眼睛自然而然的眯了起來,郭勇佳敲了幾下大鐵門,等了半響,也沒人過來開門。
“你站旁邊去,我開車直接撞開這破門。”郭勇佳說著就往車上跑,我拉住他,說不要亂來,實在不行,以他的身手,看能不能翻進去。
他沒拖泥帶水,小跑幾下,就翻到了門上,朝裏麵看了一會,回頭對我說:“奇怪,這裏麵好像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說,連忙也向上爬,他在上麵拉了我一把,兩個人都蹲在了旁邊的牆上。
空**的草地上,一片綠色,而大別墅...應該說是城堡,這個更像是歐洲的城堡,城堡門口貼著一張特別大的封條,刺眼的黃色,上麵寫著一個若隱若現的封字。
我疑惑,這種封條我見過幾次,都是在一些破產公司門口,被公務人員封上去的,這裏怎麽也有?
郭勇佳說他也不清楚,不過看來這事越來越好玩了。他一馬當先跳了下去,又接住了我,慢慢朝大門口走去。
“你別亂碰。”走到門口的時候,郭勇佳毫不在意的伸手去撕封條,被我阻止了,生怕鬧出什麽麻煩,畢竟這裏有沒有人我們不清楚,要是被暗算了可不太好。
郭勇佳說沒事,這隻是一張普通的紙條,一般都用來封鎖一些不能讓人隨意闖進的場所。他輕而易舉的撕下了符紙,隨即我們兩都愣住了。
封條下,居然還有一張符紙,這符紙和剛才那張一模一樣大,剛才被覆蓋住了沒看見。
郭勇佳伸手想去撕,它好像有靈性一般,閃出一陣金光,我的心本來就緊繃著,見狀連忙退後。郭勇佳無懼金光,用手抓了半響,才疑惑道:“咦,不對啊,這紙好像是貼在裏麵的?”
我小心翼翼上前,金光已經慢慢消散了,露出了剛才的樣子,仔細一看,這哪裏是什麽貼在裏麵,而是畫的,畫在鐵門上!密密麻麻全是我看不懂的小字,還用油漆刷了一層金黃色上去,所以乍一看像是符紙!
郭勇佳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讓我先別亂動,我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他一直在亂動。
隨即,他打了一個電話問楊塵情況,楊塵讓他拍了發彩信看看,他照做以後,楊塵說馬上趕到。
等人是最無聊的一件事,我蹲坐在門口,而郭勇佳一直在打量鐵門上的‘符紙’。我腦子突發奇想,好奇的問他,為什麽他用的那些符紙可以驅鬼什麽的,原理是什麽?
他怔了怔神,說是法力。
我讓他說仔細點,他隻好坐在我身邊,點上一根煙說:“法力就是法力,就好比人有特意功能一樣,隻不過特異功能一般是天生的,法力是要修煉的。”頓了下:“你覺得我們畫符的黃紙像什麽?”
我琢磨了下,說:“好像是燒給死人的那種黃紙?”在我印象裏,就這樣這個。
他點了一下頭,說你倒是挺聰明的,差不多意思。我納悶:“字呢?為什麽黃紙上麵寫字就能有那麽多作用?”
郭勇佳沒說話,直到煙快抽完的時候,才說:“字是一種能量,按現在話來說,就是正能量。越有知識的人,心裏的正能量就越多,他們往往不怕鬼,除了自身行得端坐得正,更因為字正腔圓,自古以來邪不勝正。簡單點說,就是字也是一種法力。”
我半知不解的點頭,他又說:“比如你屋子裏堆滿了書,那些小鬼就不敢進去,可以起到一定的驅鬼作用,還有圖書館,除了那些騙人的傳言,在圖書館裏是根本不會存在鬼的,那地方鬼壓根不敢進。”
我長哦了一聲,就聽見遠處傳來的撲通一聲,下意識扭頭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