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貪歡
聽到付淩軒請雪言進屋去了,北辰溪眉頭不禁蹙了起來,心裏悶悶的。
有話不能在外麵說就好嗎?要雪言姐進去幹什麽?幫忙上藥嗎?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雪言姐還幫淩軒哥做衣服,但是卻從來沒給我做過,雪言姐的針線功夫是山莊裏出了名的,做出來的衣服一定很好看吧,要是也能給我做一件那就好了。但雪言姐從來沒給我做過,她一定是很喜歡淩軒哥所以才會幫他做衣服的吧。也是,淩軒哥長的好看功夫又高,自己呢?功夫比不上淩軒哥,而且還長著一長不成熟的臉,女孩子們看了一定都覺得我不可靠吧,呃,采衣除外。
北辰溪鬱悶的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頰,那細膩的觸感讓他很是受挫。
“你在這幹什麽?”這時,身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嚇了北辰溪一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自己的師傅。
“我沒幹什麽啊師傅,我正要去銘殿呢。”北辰溪笑眯眯的說,把手上的金創藥往身後藏了藏。但那是白費勁,易風行早就看到了,不過他對此沒發表任何意見。
“那還不快去。”易風行說道,他不用想也知道這隻是北辰溪的一個借口罷了,但沒揭穿,隻是吩咐了一聲。
“是,我這就去。”北辰溪立刻點點頭,剛邁出一步卻又停了下來,“師傅,我忘了拿點東西了,先回屋去一趟,馬上就過去。”一說完還沒等易風行發話就快步的往自己的房間跑去了。
看著北辰溪離去的身影,易風行沒說什麽,回頭看了付淩軒的院子一眼,然後就大步離開了。
在北辰溪趕到即將舉行祖祭的銘殿不久,付淩軒和雪言也來了。遠遠望著他們,俊男美女一起走來,很是養眼。付淩軒白衣飄飄,眉眼冷漠,步伐沉穩,宛如不可被凡人直視的仙人。而他身邊的雪言,一身暖黃色長裙,將她那窈窕的身材盡顯無餘。不同於付淩軒,雪言顯得溫柔多了,一直麵帶著微笑,宛如一抹春風,輕輕一吹,就遍地繁花一般讓人著迷。
“淩軒和雪言看起來還真般配,俊男美女的。”這時,身邊有一師兄感歎道。
“是啊,簡直是一對最完美的金童玉女。”另一個師兄也說道。
北辰溪聽了,心裏有些不舒服,嘴微微的嘟起。
旁邊的師兄發現了這點,便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嗬嗬,小師弟不高興了啊,別在意,等你長大些了,再跟你雪言姐站在一起,也會很出色的。”北辰溪喜歡雪言的事的事大家都知道,現在大家都說雪言和付淩軒很般配,也難怪他不樂意。
“我已經長大了。”北辰溪怒瞪著那師兄,他最不高興的就是大家拿他那雅嫩的樣子說事,明明自己也已經十八歲了,隻是比淩軒哥少了兩歲,但大家一說起他們兩個來,就一個是大男人,而自己卻還沒長大,這讓他很不樂意。
想小的時候,自己和付淩軒站在一起,大家不都說自己是哥哥嗎?而且那時大家都說他們兩個像兩個小仙人兒似得,可愛的緊呢。隻不過、隻不過是現在付淩軒長得快了點,和雪言站在一起,大家就都說他們兩很般配,而自己卻是個孩子。
“哈哈,小師弟又不高興了,真是長不大的孩子啊,可愛的緊啊。”那師兄見北辰溪那賭氣的樣子,不禁大笑了起來,旁邊的幾個師兄看到鼓著腮子瞪著眼的北辰溪,都不禁被他那可愛的樣子逗笑了,這讓北辰溪更不高興了。剛想發飆,但一看到已經到來的付淩軒和雪言,而付淩軒正看向他這來,不想讓付淩軒看笑話,就連忙忍了下來,但一旁的師兄們看了,更是笑不可支。
“瞧,一看到雪言就安靜下來了。”一師兄打趣說。
“怎麽了?”雪言剛到,不知道這發生了什麽事,不解的問道。
“沒什麽,祖祭要開始了,還好你們來的及。”北辰溪怕他們又說什麽,連忙說道,看了一臉溫柔的雪言一眼,又看了下一旁看著他的付淩軒,北辰溪臉不由得微微的紅了。
淩軒哥他沒聽到大家說的話吧,不然要是他覺得我嫉妒他和雪言姐在一起就不好了。
北辰溪私心的不想付淩軒對他有不好的印象,怕兩人之間已經疏離的關係更進一步。
“大家安靜,祖祭要開始,大家準備好。”這時,大殿前方的大師兄華升大聲說道,大殿裏的眾人連忙安靜了下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好。
師兄師姐們都站在前方,而北辰溪他們是最小的,所以都站子末排。和他同排的還有易采衣,雪言,付淩軒幾人,易采衣和雪言站在他的兩邊,而付淩軒和他之間則隔著雪言。
祖祭開始了,易風行手握著香站在最前方,而他的前麵是邀月山莊從開代以來四代莊主的靈位,易風行大聲的念著莊規和祖訓,眾徒弟都在後麵安靜的等著。
北辰溪偷偷的側了下頭看向一旁的付淩軒,隻見付淩軒一臉的嚴肅,看起來很認真。心裏有些不解,付淩軒每次祖祭的時候都很嚴肅認真,似乎很看重祖祭。很奇怪,明明他對別的事沒那麽在意的說。
不解歸不解,北辰溪也是安安靜靜的等著易風行帶頭念完了莊規祖訓,然後隨著大家一起磕頭拜祭,而最後的一道是浴手,代表著要洗去一年來所沾的血腥與罪惡。兩個人一盤水,這次北辰溪是和付淩軒在一起的,而雪言則是和易采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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