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昏迷的媽媽戴上了直升飛機。
飛機裏的喧鬧讓三個孩子此時沒有辦法說話。
但他們三個都有共同的一個想法。
他們的爹,也太不像個爹了。
就他這樣的,還要和媽媽離婚,甚至還要他們三個跟著他過。
可能嗎?
白小年光用腳趾想都不可能。
這樣的爹,就算怎麽跟他求爺爺告奶奶的,他也不會和他走的。
白小年看著昏睡的媽媽,心裏疼的要命。
敢傷害他媽?
墨遠深……簡直不要命了。
白小年現在恨不得馬上回去加大杠杆,把墨氏的股票全部席卷一空,讓他們的股票大跳水。
讓墨遠深明白什麽是欺負媽媽的下場。
很快,飛機飛回了淺海市。
這次,他們沒有選擇回家,隻是把媽媽帶到了他們在淺海居住的那套老破小的宅子裏。
“這個藥效什麽時候才退啊?”白小年看著半天都不省人事的白夕瑤,皺著眉頭看著白小天。
“快了快了,正常的麻藥兩小時一定會醒的。”
白小年看了看手表,現在也兩個小時了啊。
白小年剛想生氣,就看見媽媽緩緩睜開了眼。
白夕瑤見自己在一個熟悉的環境裏,安全感頓時就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媽咪……你終於醒了。”白小周實在沒忍住,見白夕瑤眼睛一睜開,趕緊就撲了上去,抱著白夕瑤就嚎啕大哭。
剛剛那樣的場景,快把一向宅在家裏的白小周嚇哭了。
白小年看著哭成這樣的白小周,實在沒好氣。
“行了,媽媽醒了就好,你們照顧好她。”
“你……你去哪?”白夕瑤的聲音還很虛弱,估計是被折磨得太厲害,她的嗓子都壓了。說話半天沒有說出口:“白小年……不要惹事。”
“我不惹事,媽媽。”白小年回過頭來,看著嘴唇蒼白的白夕瑤,“小天,給媽媽倒杯水。”
“我們很久沒回來了,這裏沒水,我隻有礦泉水。”
“那算了。”白小年有些不開心。
“但是我的超級螞蟻可以燒水。”
“嗯?”白小年眉頭一皺,“白小天,你說話可不可以不大喘氣啊,我都被你急死了。”
白小天話音剛落,隻見超級螞蟻突然站起了身子,白小天上前去把超級螞蟻的頭扭下來,就成為了一隻加熱棒。
“這個加熱棒是我專門為野外救援設計的,如果在野外想喝幹淨的熱水,帶一隻超級螞蟻就好啦!”白小天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超級螞蟻。
“行了,誰想聽你介紹那玩意兒的用途啊。”白小年現在隻關心到底有沒有熱水給白夕瑤。
半晌,白夕瑤終於喝上了熱乎的水。
“白小年……別去找任何人麻煩。”白夕瑤隻覺得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什麽事情都不可以比選秀節目還要重要,公司裏突然多了那麽多的上上下下的人口,每一天都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我不找人麻煩。”白小年笑了,“我就是去爸爸那邊看看股票。”
白夕瑤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說什麽?”
“我去爸爸那邊看股票啊。”白小年說得一正與擋風牆,就這麽走了,攔著……
也沒人攔走。
白夕瑤沒想到,讓白小年喊爸爸可以這麽簡單,但卻是……要離婚了。
白小年走了。
剩下白小天和白小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著白夕瑤。
“媽媽……”
“怎麽了,你倆。”白夕瑤有些疲憊,可是這兩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白夕瑤很是於心不忍。
白小周趴到白夕瑤的跟前,看著白夕瑤,聲音溫溫糯糯的:“媽咪,爸爸說的是真的麽,他這兩天消失不見人影,就是為了跟你離婚?”
“哎呀,白小周,你想什麽呢,怎麽可能呢,當然不是呀,你爸爸呀,是為了去看看那個島上有什麽可以開發的資源啊,你們別聽那個壞女人說。別人說什麽你都信,自己媽媽說的就不信了麽?”白夕瑤就怕這三個又對墨遠深產生什麽厭惡的情愫。
“可是……可是你昏迷的時候,我們見到爸爸了。”
“見到他了?他說什麽?”白夕瑤有些興奮。
墨遠深……大概就是來教報的天啊。
白小天衝白小周使了一個眼色:“他什麽也沒說,叫我們好好照顧你。”
“怎麽可能!”白夕瑤驚訝的聲音差點就弄破了,
這個笑話,白夕瑤自己聽得都覺得好笑。
讓他們好好照顧她?
這三個小孩,別說在照顧他了,就是照顧自己都成問題。
每天自己就得管了這個管那個。
白夕瑤覺得自己心很累,倒吸了一口涼氣,噗通一聲靠在了**的靠墊大杯上。
徐芝芝剛下飛機,就被仲若璽送到這裏來。
仲若璽看著這樣的白夕瑤,剛剛在路上聽見仲若璽要離婚,她根本就沒反應。
“怎麽……你怎麽了?”徐芝芝看著躺在**白夕瑤,心裏不由得有些擔心。
“不好意思,一直聯係不上你。”白夕瑤說。
“我不是說了嗎,如果著急要的話,我可以讓他們趕工幹點,一定要白夕瑤好好的把上任後的第一部戲拍的有聲有色。”
“徐芝芝,他要和我離婚。”
“我聽若璽說了。”
徐芝芝看了一眼身邊的仲若璽和兩個寶貝,給了仲若璽一個眼神。
“走走走,我們去給媽媽買點吃的。”仲若璽很快便心領神會,帶著孩子就出去買吃的了。
“你說,他為什麽要跟你離婚?”
“我好幾天沒見他人,我今天想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我一上那個小島,我就看見白夢月已經被毀容了……”
“什麽?”徐芝芝驚訝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你……做的?”
白夕瑤一副疑惑的神色看著她:“為什麽你也覺得是我做的?”
“因為她和你仇恨最大啊。”
“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白夕瑤見徐芝芝都覺得是自己做的,那麽墨遠深,很可能也會覺得是自己做。
那麽多事情如卷宗一樣湊在一起,白夕瑤的罪行可是密密麻麻,稍不謹慎,就能踩到雷線。
“那你說……鄭煦溪這麽做的理由,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