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嬌嬌把自己藏起來的想法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她抬頭:“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李嬌嬌回頭看向她,故意的加大音量:“我說我要請你喝酒賠罪!”
李嬌嬌帶來的是在賞花會上偷偷給薑鈺倒的那壺酒,口感醇厚,薑鈺很是喜歡。
“這個酒不錯啊,”薑鈺就比較喜歡這些純釀的酒,就比如她爹平日裏就喜歡搗鼓這些,外邊酒吧的終究會帶著科技與狠活。
“嫂嫂喜歡喜歡就好!”李嬌嬌笑的開朗,又給她倒了一杯。
“阿嬌此次回來,是姑父那邊有什麽事嗎?”祁昭問。
李嬌嬌拿出了一封信,放到祁昭麵前,“這是我家老頭子讓給你的。”
李嬌嬌口中的老頭子是她親爹。
祁昭看著那封信出神,又遲遲不肯接下:“我說過,我不再管朝政之事。”
“那行,”李嬌嬌拿回信封,直接的拆開,展開信來,“老頭子說,如果你不肯說,那就我念給你聽。”
薑鈺止住,“既是朝政之事,那我在這不方便吧?”
“嫂嫂是一家人,坐下便好,”李嬌嬌摁住剛想起身的薑鈺,大大方方地讀起信來,還學著她爹掐著嗓子:“小皇帝竟然允許那些遺族的小毛頭駐紮在我國邊區,他們擅自侵擾當地居民,還被小皇帝默認,還給了個什麽駐紮許可擬旨,這像什麽話,我呸!老子才不認!”
薑鈺看向祁昭的反應,他還是麵無表情的,隻是默默地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自斟獨飲。
“表哥,你真的不管管了?這好歹也是你一手扶正的國家,”李嬌嬌步步逼急,皇帝登基,她雖不常在上京,但表哥為這國家付出的心血,她又怎麽會不知。
他的表哥絕對不會看著自己的心血被白費。
可是,讓她失望了,祁昭表麵毫不關心。
“我說過,我不再管朝政之事,”祁昭像複讀機一樣複讀著這句話,語氣中沒有絲毫感情。
“從前的你一心都是黎民百姓,現在怎麽可能說不管真的不管了!”
眼看李嬌嬌就開始躁起來了,薑鈺前去緩和,“你別急,慢慢說。”
“不就是一個慕雙雙嘛!這世界女的那麽多,你怎麽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表哥是她從小到大的榜樣,她一路看著他榜樣的輝煌,又一路看著他的衰落。
她去賞花會,不是為了薑鈺,而是為了去看慕雙雙現在混成了個什麽鬼樣。
因為希望祁昭會有所改變,所以才會看到薑鈺的那一瞬間,選擇去幫助她,對她產生興趣,給她寄予希望。
李嬌嬌情緒太激動了,薑鈺連忙拉住她,她不清楚最愛現在的狀態真的不太妙,前不久還試圖絕望的自殺,她怕噩夢重蹈覆轍,厄運再次開啟。
李嬌嬌太激動了,必須要把她先送出去。
“也是,為什麽呢,”祁昭的眼底有著融不開的情緒,他側著臉,自言自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薑鈺將李嬌嬌送出去後就急忙的跑回來,還沒到她身後撲通傳出了,酒瓶破碎的聲音。
薑鈺瞳孔驟然一縮:“祁昭?!”
祁昭不知道趁她不注意喝了多少,反正不到片刻之間,他已經趴在桌上,臉頰通紅,喉結上下滾動,呼吸變得急促,嘴唇微張。
薑鈺因為擔心他的狀況,上前查看。
其實也沒有喝多少,小說中說過,最愛滴酒都不能沾,一沾就醉,她一開始以為是文字的誇張描寫,現在看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薑鈺想試圖喚醒他,還沒碰到他,他滾燙的呼吸落到她白皙的皮膚上,薑鈺不由伸回了手。
薑鈺一時訥訥,長長的睫毛微閃,仿佛試圖遮住眼底的黯淡,無奈笑笑:“李嬌嬌說的還真沒錯,你說你怎麽就吊死在了一棵樹上,就慕雙雙這三個字你也聽不得。”
祁昭好歹也是一個成年男子,薑鈺是背不動的,沒想到剛起身準備去找鍾叔時,手腕被後麵的一股力量拉了回去,直徑坐到了祁昭的腿上,薑鈺轉頭便看到了眼神迷離的最愛。
看著他酡紅的臉,還有那微張的嘴唇,像熟透的蘋果,**著薑鈺違法。
好想咬一口。
薑鈺感覺自己也喝醉了,想到就真的就將自己的嘴唇附了上去。
後悔了,但.....
祁昭沒給她後悔的機會,揚起她的臉,將吻加重。
一吻過後,兩人都喘著粗氣。
薑鈺咬著嘴唇,臉騰地紅到了耳根。
可是祁昭接下來的話讓她宛如澆了一身涼水。
“雙雙......”
薑鈺的眼圈紅紅的,淚珠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隨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抽搐的滾落在她的手上,“我一直知道這是一場隻有付出的遊戲,可是.....為什麽......”
“雙雙......”祁昭閉著眼,嘴裏念念不休。
薑鈺深呼吸,用雙手將他的臉龐撫著扭向自己:“我是薑鈺,不是慕雙雙。”
“薑....鈺,”祁昭艱難的睜開眼,四目相對,又閉上眼,將自己的頭埋在薑鈺的頸脖。
薑鈺感受著他滾燙的呼吸,如同他炙熱的愛,雖然並不屬於自己,可是薑鈺仍然貪戀著著短暫的溫情,“為什麽不看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