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香奈兒專賣店前少有行人,這場鬧劇發生後,並沒有引起圍觀,更沒有人報警。
程驍命令大家立即上車,盡快遠離這是非之地。
這一次,阿媚開車,阿成坐副駕。
段虎和馬蜂坐在程驍的兩邊,兩把AK47就握在他們的手中,連保險都開著,二人密切關注著窗外。
“程總,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會有人伏擊我們?”阿成問道。
程驍解釋道:“先前我跟媳婦通話的時候,她告訴我,我那輛‘奔馳’七座裏發現了竊聽器。所以我就懷疑這輛車裏也被蘇玉鳳放置了竊聽器。於是,我故意跟你們說,要到博伊爾待的香奈兒專賣店來給阿媚的老鄉買件禮物。隻要蘇玉鳳監聽我的聲音,她就一定會來伏擊我們。你看,我所料不差吧!”
程驍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阿成卻哭喪著臉:“我的程大老板,你知道你這樣有多冒險嗎?你應該慶幸,這次的殺手非常低級!如果換了我,你們幾個人根本活不到現在!”
他這麽一說,馬蜂也說:“換了我,你們也活不到現在!”
段虎跟了一句:“我也是!”
就他這嗓門,讓程驍想起唐國強版《三國演義》中張飛的形象——俺也一樣!
阿成又說:“程總,你要想試探,我們有很多方法!每一個法子,都比你的法子更安全!拜托你以後別這麽冒險!”
阿媚一邊開車一邊說:“子彈不長眼!萬一你傷到哪兒,我們怎麽跟秦總交代?怎麽跟宋總監交代?”
程驍心道:“我以為他們用的是手槍,咱們開的是防彈車,手機打不透,誰能想到殺手直接帶著AK47上街?”
雖然是重生者,他也忘了,某一年的黴國校園,有學生也把AK47裝進吉他盒,在校園裏一通掃射,打死打傷幾十人。
大家的埋怨,都是對他的關心。
程驍笑道:“好,我下不為例!”
說到這裏,他又有點焦慮:“這個蘇玉鳳當年是我的女朋友,後來反目成仇。三年來,她已經禍害我四次了。這次尤其凶險,可惜,我一直都沒有辦法除掉她!”
阿成說道:“程總,要不我跟阿媚留下來,把蘇玉鳳給找出來?”
阿媚讚成:“我跟當地的越南幫社團有點關係,我可以向他們求助,把蘇玉鳳給找出來!”
程驍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法子,隻好說道:“我給你們轉200萬黴金,100萬你們拿去跟越南幫拉關係,剩下的100萬給你們在這邊開銷!”
阿成連忙說道:“用不了這麽多,程總!”
程驍擺了擺手:“窮家富路!你們在外麵可不能讓手頭緊了。而且,你們還需要購買各種武器,沒有錢怎麽行?”
第二天一早,程驍帶著段虎和馬蜂回國,阿成和阿媚就留在波士頓了。
……
金陵祿口機場。
程驍三人下了飛機,一出候機大廳,就看到秦葭站在那輛七座的“奔馳”前。
秦葭的身邊站著宋月霞,在她們兩個人的身後,是兩名女保鏢。
自從出了樸金香和蘇玉鳳這件事,“好網”和秦葭的安保直接提升兩級。
“哥哥!”看到程驍,秦葭高興雙手,雙手揮舞。
程驍快步走上來,張開雙臂,想把秦葭抱在懷裏,卻又怕擠到她肚子裏的孩子。
最終,兩人隻是上身靠了靠,又貼了貼臉。
“走,回家!”程驍攙扶著秦葭。
在回市區的路上,程驍又把這次哈佛之行講了一遍。
秦葭聽了,咬著牙:“我真是太傻了,連樸金香做的局都沒看出來!”
程驍安慰她:“沒事!現在我們警惕起來,她們就沒有機會!”
然後,他又問宋月霞:“宋姐,我要的蘇玉鳳的照片,你們都發給阿成了吧?”
“發了、發了!”宋月霞回應,“昨天晚上,我就發到阿成的電子郵箱裏了!”
雖然阿成、阿媚都認識蘇玉鳳,但是,越南幫社團的人卻不知道蘇玉鳳長什麽樣。
好在,蘇玉鳳以盧佳秀這個身份與秦葭交往,她們在景區遊玩時也拍了些照片,都在秦葭的數碼相機裏。
程驍就讓宋月霞把蘇玉鳳的照片發到阿成的電子郵箱裏,阿成再打印出來,讓社團人手一張。
隻要蘇玉鳳還在波士頓及附近的幾個城市,越南幫的人就一定能把她找出來。
秦葭笑道:“我們不光發了蘇玉鳳的照片,還有張明月的呢!”
程驍眼前一亮:“發的好!我們在波士頓遇到的一切,應該都是張明月在幕後指使!”
宋月霞帶著歉意說道:“程總,對不起,我們沒有抓到樸金香!我姐夫的人都追到南通那邊,聽海邊的漁民說,有一個長得很像她的女人,坐著走私船下海了!”
程驍一愣:“你姐夫是誰?”
“就是石磊啊!”
程驍拍著腦袋:“我把這事給忘了,石磊家嫂子宋豔琴還是你堂姐,你叫他‘姐夫’沒毛病!”
石磊曾經是個大混混,雖然現在已經洗白,身邊少不了三教九流的人,有些人還是很能幹的。
樸金香借故出門,其實是提前得知消息要逃走。石磊受宋月霞所托,讓手下人全城尋找樸金香。這幫人居然能追到南通,這份執行力就很難得。
程驍又安慰宋月霞:“這段時間,你一直陪在葭葭的身邊,也不容易!現在,我回來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考慮一下你的個人問題!”
宋月霞都三十多歲了,還是個老姑娘,程驍這個當老板的,不能不替員工考慮。
他這麽一說,段虎和馬蜂都笑了起來。
“笑什麽笑?”
宋月霞回過頭來,鳳眼一瞪,這兩個漢子嚇得笑到半截就啞火了,反倒惹得程驍和秦葭忍俊不禁。
身為“微電子示範產業園”的安全總監,宋月霞能有這樣的威懾力,讓程驍很放心。
回到“好網”大廈,程驍扶著秦葭進了他們的大辦公室。
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秦葭立即躺進程驍的懷裏。
“哥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程驍說著,就將嘴唇湊了上去。
“唔……”
兩人於一陣深吻後分開,秦葭氣喘籲籲地問道:“哥哥,你身上有一股味道,跟盧佳秀哦不、是蘇玉鳳用的香水一個味兒,你們是不是……”
程驍急忙分辯:“別瞎說!我三天前和她吻過一次,還是被迫的!她的力氣很大……”
秦葭得意一笑:“哥哥,我是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