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此刻已經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她的大腦仿佛被一團亂麻緊緊纏繞,無法理清頭緒。
這酒樓,竟然不是她們的?那忠勇侯夫人又為何要欺騙她?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伯夫人幾乎要崩潰了。
她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疼痛而窒息。
她知道,這一切遲早會被伯夫人發現。然而,她並沒有阻止伯夫人,因為她知道,這是伯夫人必須麵對的現實。她隻希望,伯夫人能夠在這場風波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和出路。
這一係列接踵而至的疑惑,像是一道道無形的鎖鏈,將伯夫人的心神緊緊捆綁,幾乎將她逼至崩潰的邊緣。
她的心髒,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猛然揪住,疼痛如刀割,窒息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這一刻,她恍然大悟,自己似乎不知不覺中已深陷一個被精心編織的陷阱之中。
“我定要去找她,那個陰險的女人,竟敢如此算計我!”伯夫人咬牙切齒,憤怒和不甘在她的心中交織成熊熊烈火。
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轉身便是疾步衝出了房門。
薑梨靜靜地目送著伯夫人離去的背影,她知道,這一切遲早會被伯夫人發現。
然而,她並沒有阻止伯夫人,因為她知道,這是伯夫人必須麵對的現實。
她隻希望,伯夫人能夠在這場風波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和出路。
伯夫人離開之後,那中年男子走過去,將地上的賬本翻閱了一二。
“這賬本,做得竟如此漂亮!”中年男子打開一本。
薑梨笑著說道:“那是因為……這本身就是假賬,做出來給她看的。不這樣的話,怎麽騙她銀子呢?”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對著薑梨豎起大拇指:“你分析得一點不錯,若的真的是喜真的賬本,不可能完美到沒有任何塗改的痕跡。”
薑梨嘴角輕揚,帶著一抹狡黠的笑意,緩緩說道:“那不過是……一場精心編織的幻影,一份刻意為之的假賬罷了。若不如此,又怎能輕易引她入彀,騙取那白花花的銀子呢?
中年男子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明悟,隨即對薑梨豎起大拇指,讚賞道:“這位夫人真是心思縝密,分析得入木三分。若這真是賬本,又怎可能如此完美無缺,毫無塗改的痕跡呢?這般完美,反倒成了最大的破綻。”
薑梨微微頷首,心中早已洞悉了忠勇伯夫人的圖謀。她從一開始便是打著騙錢的算盤,而伯夫人卻如同那待宰的羔羊,毫不設防地落入了這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最主要的是……她不是沒有阻止過,然而,伯夫人一股腦往前衝,這可就怪不得她了……
這背後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而薑梨,卻早已洞察了其中的真相。
薑梨可太了解伯夫人被騙一事了,忠勇伯夫人從一開始就想要騙錢的,也就伯夫人蠢,深信不疑。忠勇侯夫人根本是把別人當傻子,一點點地騙銀子,而且,表麵上人家是穩賺,實際上,就等著掏空那些敢送銀子的人。
很不幸,伯夫人就是這麽上趕著被欺騙的人。
當然了,忠勇侯夫人騙的也不止伯夫人一個,但伯夫人絕對是損失最慘重的。
如今,可是連伯府的生計都搭上了,伯夫人怎麽能不著急?
中年男子小聲問道:“夫人,那這契約……”
“定啊,幹嘛不定?”薑梨勾了勾唇,不以為然地說道。
於是,薑梨愉快地將這家酒樓買了下來。
這下是真的屬於薑梨了。
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酒樓的木質地板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薑梨站在大堂中央,目光巡視著這座即將屬於她的酒樓。
四周的陳設雖然略顯陳舊,但每一處都透露出歲月的痕跡和曆史的厚重。
她仿佛能想象出這裏曾經人聲鼎沸、觥籌交錯的熱鬧場景。
她轉身走向櫃台,手指輕輕滑過那已經有些磨損的台麵,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酒樓在她的手中煥發出新的生機,賓客如雲,歡聲笑語不斷。
她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這空氣中彌漫著的酒香和煙火氣,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期待。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仿佛站在了一個新的起點上,正邁向一個更加廣闊的世界。
……
然而,另一邊,伯夫人的境遇卻截然不同,顯得頗為坎坷。
她怒氣衝衝地直奔忠勇侯府,心中滿是對那曾經的摯友——忠勇侯夫人的質問與不解。然而,當她抵達那座威嚴的府邸時,卻發現大門緊閉,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她與那個曾經熟悉的世界隔絕開來。
伯夫人不甘心,她一次又一次地叫喊著,試圖讓門內的人聽到她的聲音。
然而,每次回應她的,都是下人那冷漠而敷衍的勸告,勸她遠離此地,不要再來打擾。
這冷漠的回應,如同冰冷的箭矢,一次次刺痛著伯夫人的心。
她越聽越氣,心中那股被欺騙的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愈演愈烈。
她終於明白,自己是被那曾經的摯友——忠勇侯夫人,給欺騙了。
多年的交情,在她眼中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這份憤怒與失望,如同冰冷的寒風,席卷著伯夫人的心靈,讓她在這寒冷的冬日裏,更加感到孤獨與無助。
伯夫人站在門口,雙手緊握著拳頭,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仿佛所有的信任都在這一刻化為了泡影。
她抬頭望向那緊閉的大門,上麵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卻在她眼中顯得如此冷漠無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心中的怒火,但每當想到自己被忠勇侯夫人欺騙,她就忍不住想要大聲質問。
然而,大門依舊緊閉,沒有任何人回應她的呼喊。
伯夫人隻覺得心中一陣冰涼,仿佛所有的怒火也都被這扇大門阻隔在外。
她緩緩轉身,步履沉重地離開了忠勇侯府,心中卻是波濤洶湧,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