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顏宛如(60)寵她

裴平顏不再說話,而是雙拳生風,雙腿如影般的向裴驚淩攻擊了過去,他積壓在了身上的火氣正愁沒有地方呢,現在有個自動送上門的人給他打,他怎麽能不多打幾拳多踢幾腳呢。

這對堂兄弟自小就玩不到一塊去,裴驚淩也練拳腳功夫,但畢竟是身嬌肉貴的少爺,又哪及在刀槍劍雨中走過來的裴平顏,很快,裴驚淩已經挨了裴平顏很多拳,一張俊臉也揍得鼻青臉腫了,裴平顏才一把推開了他。

“給我滾遠些!”裴平顏厲聲道。

裴驚淩望著他,用手指著他:“這個掌門之位本就不屬於你,我們一定會拿回來的。”

裴平顏隻是看著他搖晃的手:“想知道我為什麽下令斬劉叔的手指嗎?”

裴驚淩一怔,將指著他的手放了下來。

“殺雞是給猴看,而斬他就是給你看!”裴平顏冷酷的揚起了唇角。

“你……”裴驚淩頓時倒了下來。

雖然早已經領教過了裴平顏的手段,江宛如還是不得不唏噓感歎,這個男人做事一向就是滴水不漏,她雖然已經猜到了劉於的手指不是自己斬的,也就是他淩晨四點多鍾回來的那一晚發生的,他堅持不帶她去,因為他早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她的出現,則會讓他束手束腳。

“嚇到了?”他沒有再看裴驚淩,而是轉身走到了她的麵前,看著她慘白的小臉,語聲依然還有些冷。

江宛如凝望著他,就這樣凝望了他好一陣,才伸出手,握著他的大手,“平顏,我不怕。”

裴平顏也隻是凝望著她,他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向不希望她看見,他也希望能留給她美好的一麵。但是,總有一些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我知道平顏在想什麽,我知道平顏的心裏裝著誰,我亦知道平顏有平顏的做法,在我的生命裏,平顏永遠都是個好人,對我最好的人。”她望著他,輕輕的訴說,深情的含笑。

裴平顏微微的點了點頭,拉著她的手離去,“我們回家了。”

兩人正欲離去之時,裴平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接電話,是鄭紅顏打來的。

“我們先去見一個人。”他開著車來到了餐廳,徑直走到了鄭紅顏坐的地方。

“總裁、夫人好!”鄭紅顏向他們打著招呼。

“鄭小姐,你好!”江宛如見他來見的是她,“平顏,你們先談,我去後麵坐一會兒。”

“不用!”裴平顏拉開了椅子,“就坐在這裏等我。”

江宛如隻好坐下來,然後裴平顏坐在她的身邊。

“總裁,羅氏公司將我們的客戶搶了去,就在我們產品出問題第二天。”鄭紅顏也不浪費時間,馬上開始說。

“我知道,那是我推薦給客戶的。”裴平顏淡淡的說。

鄭紅顏一怔,馬上明白過來,讓羅氏公司生產出來同樣的產品順利的銷售,這又將是一個什麽樣的陷阱?

“我設計了五種新產品,您看看,哪一款放在羅氏公司投產?”鄭紅顏將她的筆記本反轉到了裴平顏的麵前。

裴平顏沒有看:“這種專業的眼光,我相信你,你來選擇。”

“是!總裁。”鄭紅顏收回了筆記本。“羅氏公司正在準備上市,問我們是否還要注入資金?”

“我們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資金方麵跟傑克說一聲。”裴平顏同意再注入。

“我知道了,總裁。”鄭紅顏微微一笑。

裴平顏站起身:“宛如,等我,我去洗手間。”

“好!”江宛如眨了眨眼睛。

她收回目光的時候,剛好看到鄭紅顏的餘光也正從裴平顏的背影上收回,那種女人隱約的傾慕,讓江宛如的心裏微微一震。

但是,鄭紅顏收拾好的筆記本,裝入手提袋之後,沒有再逗留,而是起身:“夫人再見!”

“鄭小姐再見!”江宛如禮貌的點了點頭。

看著鄭紅顏消失在視線裏,江宛如亦明白鄭紅顏在裴平顏工作中的重要,她能幹但卻謙讓,她漂亮但卻睿智,才華橫溢卻忠心耿耿,江宛如不知道裴平顏去哪兒找到的這個員工,江宛如敢保證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那是她看裴平顏的眼神,這個鄭紅顏也有!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裴平顏站了快一分鍾,也沒有見江宛如有反應。

“平顏……”江宛如抬起頭望他,“我們走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談感情的事,他已經夠煩的了,她怎麽能再這樣想!

晚上,兩人依偎在一起,江宛如伸手去撫他的俊臉,她願用她的小手,去撫平他壓在心底所有的創傷。

她看著他熟睡的臉龐,小手一寸一寸的滑過他偶爾緊鎖起來的眉頭,一遍又一遍的輕撫,讓他在夢裏不再傷心,不再有苦楚。

江宛如就這樣一直看著他俊美的五官,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無限心疼的依偎在他的臂彎裏,讓三千發絲柔柔的纏繞著他,繞走他的煩惱,撫平他的心。

當劉於事件就這樣的壓下來之後,裴平顏以為裴驚尋他們會反思,但是,他們和羅伯特共同對付裴氏的意向卻越來越明顯了。

江宛如沒有想到事情會起這樣的反作用,她擔心著裴平顏,卻又不知道怎麽樣去幫他。

裴平顏抱她入懷:“傻丫頭,擔心什麽呢。”

麵臨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她怎麽能不急。而且這一戰是外憂內患,外有羅伯特和趙欣茹,內有裴驚尋和裴驚成兩兄弟。“平顏,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因為我才答應了羅伯特投資玩具公司。”

“誰告訴你的。”裴平顏淡然一笑。

“我自己猜的。”江宛如望著他。

裴平顏眯了眯眼:“羅伯特當時需要我的技術指導和經濟資助,我反正也能拿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江宛如見他說得輕鬆,卻隻字不提有關於她的一切,她歎了一聲:“就算你不肯承認,我也想得到。平顏,你可知道你這一陷進去,就是內憂外患的大事了。”

“我不怕!”他哼了一聲。

“可是我怕……”江宛如瞪著他。“我怕別人傷害你。”

“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聯手來對付我,而有了你,就更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罷了。”裴平顏吻著她的杏眸,“所以,宛如,不要胡思亂想……”

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她雙眼一潤,趕緊別過了頭,蹭在他的臉頰。

裴平顏撫著她的麵頰:“宛如,你擔心的問題,我一一解答給你聽。”

江宛如馬上抬頭望他,靜聽他繼續說下去。

“第一:羅伯特因為封塵奇的倒台而大傷元氣,我本應該趁勢追擊,畢竟我沒有找到羅伯特和父親衝突的任何證據,所以這是我放他一馬的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兵法中有一道十麵埋伏圍而不攻,我給他一個缺口,他就不會狗急跳牆與我兩敗俱傷。你明白嗎。”

裴平顏說完問她,江宛如點了點頭,“那個缺口可就是我有女兒一事。”

裴平顏微微一笑,沒有否認,繼續道:“第二:我早知道大伯、小叔和羅伯特勾結在一起,在父親還在生的時候,他們就有來往,我這一次放過大伯,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不想挑起裴氏大家族的戰爭,這是其一,但卻還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大伯會將他所有資金投資進羅氏公司,然後對裴氏玩具公司進行打壓和衝擊。”

江宛如瞬間明白,裴平顏的心機之深無人能比,他對羅伯特十麵埋伏圍而不攻,再將裴驚尋引進埋伏圈裏,再最後來個大殲擊。從表麵上來看,他是退了一步,就連她也騙了過去,害她擔心他的一退引來裴驚尋的反撲,可是,現在才知道她的擔心,不足為懼。

江宛如望著他,驚歎的搖著頭:“平顏,你怎麽能做到這般深藏不露。你的心機怎麽能如此之深。”

裴平顏的臉色微微一變,“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讓你這樣說我的!”

“我……”江宛如一咬唇,“對不起,我不該這麽說”

隻是,她不知道,他是否會這樣對她。如果他要算計她的話,她還能剩下什麽。

“好了!我說話說重了。”裴平顏撫著她的長發,“我不會這樣對你的。”

江宛如臉上一紅,被他看穿心事,她隻是眨了眨眼睛。

結果,他又補了一句:“即使我會用計對你,那也是對你好,不會害你的。”

“那……”江宛如瞪大了眼睛,那就是她可能也會中他的計了!

“現在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裴平顏一並將所有事情解決了。

“還有就是那個……”江宛如囁嚅著沒有說完全。

裴平顏哼了一聲:“趙欣茹曾經確實是我的女人,趙嘉嘉的威亞事件也不是我做的。還有什麽。”

江宛如瞪著他,她根本沒有問這兩樣東西,可是隻要他說的,她都會相信的。

“那個你身邊除了傑克和張恒做左右手之外,還有個鄭小姐是不是。”她小聲的說。

裴平顏一笑,然後笑而不語。

“你笑什麽。”江宛如不明所以,她問的問題很好笑嗎。

“為什麽要問她。”裴平顏懶懶的問。

江宛如呐呐的說:“我隻是覺得你沒有要女人跟在身邊的習慣。”

還有呢。他並不開口,隻是用眼神示意。

“還有,她真的好能幹。”江宛如嘟了嘟唇,“人又青春漂亮,聽說是留洋雙碩士學位。”你會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當然這句她問不出口。

“嗯,她十歲之前我們就認識了。”裴平顏再丟出一個炸彈來。

“啊?”江宛如頓時瞪大了杏眸。

那就是說,他們現在不僅是朝夕相見的上下級關係,還是青梅竹馬的兒時朋友,這種是多麽堅固的感情根基呀!她她哪兒比得上。

裴平顏見她耷拉著一張小臉,他明了的笑笑,然後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宛如,為什麽要拿劉佳寶來騙我說是你的女兒。”

“因為那時我已經猜到了羅伯特和趙欣茹逼你合作他的玩具公司,我覺得我配不上你,總是讓你為我做出犧牲,我就想,因為這樣離開,你一定會讓我走。”江宛如正陷在傷心之中,心不設防時,就將那時候的感受說了出來。

“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一把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一個極具霸占的吻落了下來,在她紅嫩的唇片狠狠的咬了下來,“我……”

裴平顏想破了頭,也沒有想到她會是這般心思,如果她沒心沒肺的感受不到他的愛時,他真的隻能給她一個“笨”字,然而,她也有七巧玲瓏心,盡管手段不夠高明,但卻也騙倒了他。

大手滑進了她的腰間,鑽進了西褲邊緣,順著挺俏的tun瓣,他靈巧的手指滑進了優美的縫裏,從後麵直入壓著她。

一種全新的感受,讓江宛如馬上顫抖了起來,她被裴平顏霸道抱進懷裏,兩條柔軟的腿兒分開坐在他的雙腿上,兩人的唇舌相連,他的舌尖染著一條火龍,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她的舌畔,讓她無暇思考其它,而一向邪氣的大手,卻抵在最為柔軟的地方,按、壓、揉、捏……

一碰上他,她的身子就特別的min感,他知道她的每一處地方,江宛如哪經得起男人這般逗弄,她的小手緊緊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被吻著的小臉也越來越嫣紅,她清楚的感覺到了每一個毛孔都在為他而張開。

由於最近一段時間變瘦,江宛如的西褲也有些鬆,但是一加入裴平顏的大手後,就顯得緊迫很多,可他偏偏也不解開,就在窄小的空間裏fu弄著她,她沒有想到裴平顏如此輕易就套走了她的話,這可是已經是她唯一的“秘密”了。

裴平顏見她纖細惹人生憐,卻偏偏又喜歡激烈的方式來疼愛她,看著她又嬌又嗔又憐又媚的風情,總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將她嵌進他的身體裏。

“宛如,你個小笨蛋!”他鬆開了她的唇片,他一直以為她要跟劉新成去過日子,他氣得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江宛如嫣然一笑:“你還不是被這個小笨蛋給蒙了。”

“是啊!你蒙得我好苦,所以今天要補償我!”他的手指滑入花片中,拈起一陣一陣的花汁。

她輕輕的顫抖著,見自己如此為他情dong,她不可抑製的擺動著腰肢,與他的大掌緊密相觸

“老公”她輕聲銀唱

這聲軟語噥噥的老公,叫得裴平顏頓時再也忍受不住隻逗她而不進去了,他沒有耐心的去脫她的褲子,而是直接用手撕……

“野蠻人。”她忍不住嘀咕。

“我還能更野蠻。”他喘著粗氣,“宛如,叫我……”

“老公,我還有話要問你……”江宛如嬌羞不已。

“等老公愛完你才問。”他輕啄了啄她嫣紅的頰畔。

“呀……”她不僅身體一顫,就連心也在輕輕的顫抖,為他剛說的這句話。

裴平顏扯去了她礙事的長褲,將她抱離桌邊,來到了床邊,“宛如,開水晶燈的開關。”

江宛如被他從背後抱住,她雖然知道房間也有裝水晶燈,但卻從來沒有用過,此時,她伸出手去摁開關,男人的大手則滑進胸衣裏撫上了她的一對雪feng。

“開了沒?”他一邊盡情的逗弄,一邊啞聲問她。

江宛如被他撫得全身虛軟,手上更是使不上力,摁了幾下也沒有摁下去,惹來他一陣輕笑。“宛如,還沒有開始,就沒有力了?”

“我……”被他這親揶揄,她更是又羞又惱,他明明可以開的,為什麽偏偏要她開?

“因為我的手沒有空呀!”他一邊說,還一邊彈了彈她雪feng上挺立的珍珠。

壞人!江宛如給他貼上一個標簽,他明明就是捉弄她,她終於按亮了水晶燈,瞬間,滿屋裏的亮光透明而剔亮,照亮了房間了每一個角落。

他一剛將她放下,江宛如就想跑,平時都是橘黃色的暖色調的燈光,哪像現在亮堂堂的水晶燈就像無數個光束在看著她一樣,可是,男人哪容她這時候跑掉,他迅速的脫掉了衣衫,高大而健美的身軀輕輕的覆蓋在了她的雪背上。

江宛如一個翻滾,和裴平顏滾到了一起,她不依不饒的拍著著他的大手:“快開掉燈,我感覺像是在舞台上做一樣……”

“那就當是我們兩人的舞台,共同演繹一曲天長地久的傳說……”他輕聲笑了,任她拍打他。

不可否認,他的情調總是千奇百怪,江宛如雖然害羞,但卻也喜歡他說的這一句話,正當她漲紅著臉笑了時,背後被暖暖的包圍,她的心也一暖,聽到他在她耳邊啞聲道:“宛如,我的戒指不見了!”

“天……”江宛如一見他左手無名指上果然沒有了結婚戒指,隻有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痕跡,這可怎麽辦?會不會是她剛才拍打他的時候,被她弄不見了?

就在江宛如急得快哭了時,他輕聲道:“別急,剛剛都還在,你幫我找找,可好?”

“好……”江宛如趕忙從他懷裏起身,雙膝跪在了床墊上,雙手則在淡雅的床單上四處摸索,杏眸也聚精會神的去找婚戒指。

這時,男人悄悄的的起身,整個身軀將她籠罩住,象征男人的巨大也抵在了她的雪tun間,雙手,已經剝落了她殘碎的衣衫,讓她完全呈現在他的眼中,大手時而輕揉時而重撫的撥弄著雪feng。

“平顏,別鬧了,戒指還沒有找到……”被他一弄,江宛如的心思一散,她哪還能有精神去找婚戒指,身體已經跟隨著他飄飛了。

裴平顏在身後緊緊的抵著她,她移動一步,他亦跟隨前進一步,而抓在雙手的柔峰,卻完全在他的掌中,“宛如,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在這裏……”江宛如歡喜的叫了起來,她拾起那枚閃著光亮的鑽石戒指時,男人卻已經從身後徹底的貫穿了她,“平顏……”

“叫老公……”他啞聲道。

“老公……”江宛如斷斷續續的叫著,她的所有思緒已經被他的力量所征服,他像一條火龍,撩起了她所有火苗,而男人聽她叫得歡,他則力度越發加大。

這種全然貫穿式的深入,江宛如最害怕他用這樣的姿勢,總是讓她飛起來。她趕忙說:“老公,不要用這個姿勢。”

“為什麽?”他雖然嘴上問話,但身軀卻更是勇猛,讓她一聲更比一聲的嬌啼流瀉在水晶燈下。

“這樣我好狼狽……”他每一次這樣要她時,她都會無休無止的求著他。

“讓你為我如此狼狽,這是我莫大的榮幸和驕傲。”

他喜歡她在乎他,他喜歡她一遍又一遍的纏著他,他更喜歡她一聲又一聲的求著他愛她,他喜歡她毫無保留的綻放在他的麵前,他喜歡她為他而瘋狂為他而癡迷,他喜歡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衝上雲端,他喜歡她隻在他的麵前的一切,如果這是她的狼狽,他喜歡這狼狽。

從這個角度,裴平顏領略著她從未有過的風情,再加上她清如泉水般好聽的聲音裏,有著女人特有的嬌氣、羞赧,不是沒有用這個姿勢疼愛過她,可是這一次,卻是如此用心,在光燦燦的水晶燈下,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散發出奪人心魄的光芒。

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她的後背,像是在給她按摩一般,用幾個指腹輕撫上麵的雪膚,女人的脊柱像一個個可愛的小小的圓圓的球,隨著每一次弓身的時候,又一個個優美的突顯,再一個個漂亮的凹陷。

他撫到了動qing之處時,裴平顏壓低身子用力的抱住她,雙手緊握住胸前的雪feng,他高大的身子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覆蓋在了她的後背,將他完全的裹入懷中。

江宛如早就無法思考了,但他這樣包裹住她,她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安全感,就這樣情願一生的沉醉在他的懷中,讓他永遠隻埋在她的溫暖裏,讓她一生隻溫暖他一個人。

他既溫柔又霸道地來回扯動、逗弄著她的雪feng,讓她的雪feng被他弄得幾乎疼痛,但疼痛間,又存在一股異樣的刺激,他放肆又地吻著她的雪頸、耳垂,輕舔著她的耳廓,更將舌尖來回入侵她的耳內,令她的身子竄過陣陣戰栗。

用舌邪肆逗弄著她的他,手也沒有閑著,而是悄悄來至了她的花叢間。

他輕輕撐開她水淋淋的花瓣,靈動地在那片柔媚的花瓣中來回輕滑,而且還在一來一回的滑動之中,不住輕撚、輕點,讓她的嬌軀不僅徹底酥軟,更讓她的花汁,一發不可收拾地瘋狂滲出,羞人地流淌過她的雪tun、他的掌心……

“天呀……”當渾身上下都被裴平顏吃遍、嚐遍、玩遍之際,江宛如的意識依然繼續被剝離。

她潔白似玉的嬌軀不住抖動,纖細的腰肢更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並隨著他以口、以舌、以手對她的肆掠,來回款擺、輕晃,然後感覺著一直在她體nei的他,是那樣炙熱地輕輕顫動著,顫動得她隻能不斷的叫喚著他。

“平顏……平顏……我要死了……”

是的,她要死了,因為江宛如真的受不住了。

她在他放肆、腹黑又千般溫柔的疼愛中,變得豈止是狼狽,簡直就是瘋狂的要死去了。

“宛如,我會和你一起,同生共死……”

在裴平顏宣誓般的情話裏,江宛如更加是情動,她的情動,隻會讓男人勇猛無敵。

他一手握住女人的***,將自己完全撤出後,挺腰向前猛衝。

“老公……”

聽著她那樣甜膩地喚著獨一無二的稱呼,裴平顏失狂的再不克製地將自己一回回刺入,一回比一回徹底,再刺入,再撤出。

2012真的能毀滅人類了。

因為世界在她的眼前炸開了,一股令人無法置信的巨大快樂歡yu,瞬間席卷了她全身,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瘋狂竄動。

她,就這樣死在他的懷中。

盡管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在這片令她再不感到畏懼的黑暗之中,在身後男人的深情擁抱與霸道擁有下,她感受著那股幾乎沒有停歇的驚天狂潮,卻依然不斷在她周身竄動,讓她除了瘋狂嬌啼,再無其它了。

裴平顏將柔如綢緞般的身子擁在了懷中,懷中女人承受不住屢屢的快樂而睡死在他的懷中,他滿足的抱著她,這一刻,快樂的是她,還有他,是他們兩個人。

他看著她緊握的小拳頭,不由輕輕的扳開,豁然看著一枚鑽戒被她緊緊的握在手中,她一定是怕再不見了,所以才會握得這麽緊。

真是個傻丫頭!他不由輕笑了。

看著燦亮的水晶燈下,兩個人身上都染著一層薄薄的汗水,她的是晶瑩而雪亮,他則是古銅而透亮,其實他知道戒指掉在了哪裏,他隻是想這樣逗逗她,哪知這一逗,卻讓他瘋狂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拿出她手心的戒指,認真的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再握起她的右手,看著一對情侶戒指在水晶燈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他隻是靜靜的凝視,她並不知道,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敷衍了事,就算那個時候,他不知道她是孩子的生母,他依然是找了世界頂級設計師,專門為他們的婚姻設計了這一對戒指,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戒指。

周末的時光,都沉浸在了兩人的歡樂戰爭中,江宛如一醒來,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他,她甜甜的笑著,想起他的種種“惡行”後,然後忍不住狠狠的舉起了拳頭,在湊到了她英挺的鼻梁時,卻又輕輕的放了下來。

當看到放在不遠處的雙頭水筆,她悄悄的伸手拿了過來,打開筆蓋,用粗的那一頭在他而光滑的額頭上寫了一個字:“壞”。

看著自己的傑作,江宛如不由笑了起來,在她的偷笑聲中,男人睜開了眼睛,他其實知道她在幹什麽,寵著她任她胡來罷了!

“宛如,在做什麽?”他笑問。

“沒有!”江宛如馬上將筆藏在了身後,然後越看就越想笑。

他撐起了半個身子,凝視著她:“喜歡麽?開心麽?”

“喜歡!開心!”她樂不可滋。

男人翻身起來:“我不是問你給我的字,而是問你昨晚喜不喜歡?開不開心?”

“你……你……”江宛如羞紅了臉。

“對了,你昨天還有什麽要問我?”他起身披上睡袍,然後看著她。

江宛如托著腮,想了想:“我本來是想問我們的女兒呢?”

“不是在英國讀書嗎?想念她就趕快上網視頻去。”他拍了拍她的頭,然後走進了浴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他曾經寫了一個“笨”字給她,她回敬一個“壞”字給他。

江宛如也起身跑過去,“我是說我們的另外一個女兒”

“另外一個?”裴平顏正在洗臉。

江宛如倚在門口:“我們是一家人,我的女兒是我們的女兒,你的兒子女兒也是我們的兒子女兒,這樣才像一家人。你以前跟我說有一個在國外讀書的女兒,為什麽我一直都沒有見過她?而且你也為什麽不接她回來住?”

裴平顏一怔,但他的臉上沾著泡泡,所以江宛如也看不出他已經變了臉色,他準備刮下巴的胡須時,手卻輕輕的一抖。

她怎麽忽然問起了這事?

裴平顏慢慢的望向了她,他在想著要不要告訴她,這個真相,雖然他已經確定了,她在愛他,但是,如果真相一旦說出來,她不接受那一晚的他,他又該怎麽辦?

而且,他現在全心的對付著羅氏公司和清理著裴家的叛徒,如果一旦她任的想不通,又會被這些人鑽了空子,讓她為別人利用,他又有多難過?

他不是不想告訴她,而是現在不合時機,他要掌控全局,他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棋局已經布置完整,如果一旦棋子有移動,那則是全盤都要動搖的問題了。

反正,她現在和裴歡歡在一起,又能夠天天見到裴樂樂,這個真相遲一些說出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吧。

“宛如,怎麽忽然問起這個了?”他打定了主意後問她。

江宛如望著他:“對不起呀,我過年一直陪著歡歡,就忘記問你這件事情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怎麽會呢!”裴平顏鎮定自若的刮著胡子。

“可是我覺得很愧疚!”江宛如不好意思的皺了皺鼻。

“好了,我不會怪你。”他大方的笑道。

江宛如等著他刮好了胡子,用鼻子親昵的蹭了蹭他的下巴,“老公,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女兒過得好不好呢?”

裴平顏凝視著她:“她過得很好,不用擔心。”

“那就好。”江宛如轉念又道:“她也在國外讀書嗎?她大還是樂樂大?五一節你還有樂樂、還有歡歡過生日的時候,我們一起去英國過好不好?那這樣能不能見那個女兒呢?”

裴平顏見她眉飛色舞的沉浸在五一假期的安排,沒有說話。

“平顏,你怎麽不說話呢?”江宛如眨眼。

“你的問題一大堆,我先回答哪個好呢?”裴平顏唇角一勾。

江宛如嘿嘿一笑,抱著他的腰,裴平顏揀重點說:“你來安排五一假期,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就一起見,好不好?”

“好哇好哇!”江宛如沉浸在了見女兒的喜悅中,也沒有管裴平顏沒有回答完她的問題,就自顧自的洗臉刷牙去了。

江氏公司。

江宛如現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有恩愛的男人,還有能讓她孝順的父母,還有自己的女兒雖然在大洋彼岸,卻是已經在了她的生活中,她覺得人生再也沒有這麽美滿了。

“嘖嘖嘖,一看就是昨晚被裴先生狠狠愛過的樣子!”薑瑩瑩雙手叉腰,笑得活像夜總會的媽媽。

“你嫉妒呀!”江宛如哼了一聲,“端一杯溫開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