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施暴的倆狗腿子何來一點憐憫之心。
撲上去扯著女子的衣服用力一扯。
隻見扣子崩裂,外套瞬間就被扯爛。
可倆人那裏又要住手的意思,抬手又是撕扯著女子的衣物。
那女子嚇得連連失聲尖叫,雙手捂著胸口,想要阻止著兩人的侵襲。
可她如何是兩個壯漢的對手?
一人抓胳膊,一人繼續撕扯衣物。
再次聽到嗤的一聲,外套內厚重的棉衣當即被撕處一條口子來。
但見棉絮飛散,飄飄揚揚。
“畜牲啊!”
“牲口啊!”
“你們有什麽衝著我來。”
見著狗腿子對著一無辜的女子施暴,牢房內再一次的群情激昂,無人不流露出憤慨之情。
苟旬有些不耐煩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接著抬起手槍毫無征兆的就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響,一老者應聲倒地。
嘩!
眾人再次駭然了。
說殺人就殺人,到底想要幹什麽?
“惡魔,儈子手,你到底想幹什麽?”有人怒火道。
“就想殺人而已。”
苟旬冷笑一聲,抬手示意那兩個狗腿子繼續。
剛剛在撕扯的過程中,那倆狗腿子早就看到女子衣服內碎花的紅色肚兜。
薄薄的一層布片,如何能遮蓋住她那年輕的身體。
在暗淡的牢房中已然能看到那白皙的皮膚。
媽的!
三十歲也是如此白嫩啊!
狗腿子的眼中閃起眼中閃過一道**邪的光芒。
如果不是礙於吳四寶還在其後看著,瞧兩人那神情,似乎早就忍不住撲上去了吧。
得到苟旬的示意,倆狗腿子再次上前,朝著那女子就撲了上去。
“啊!”
女子再次嚇得失聲尖叫。
“不要過來!”
“混蛋,無恥!”
女子奮力的拍打著那伸向自己的髒手。
然而她那點若有似無的反抗,在狗腿子眼中看來根本更想是一種**。
嗯!
監牢裏,這種環境好像還是第一次體驗。
好像也別有一番味道啊。
特別是還有那麽多人看著。
想到此,某人的身體中就是忍不住的一陣躁動不已。
剛開始,他們還擔心自己做的太過份,引來吳四寶的訓斥。
然而當他們看到其還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手上的動作更是狂野了。
噗!
其中一狗腿子逮著女子的下衣,想要將其剝離下來。
女子如何能讓其得逞,奮力的踢著雙腿,想要阻止著對方。
那知就是這相互力的作用下,下衣當即就被撕扯出一條口子來。
昏黃的燈光下,那腿上的皮膚比這之前更為有人。
隻兩寸,就可以讓他們見到讓他們熱血沸騰的幽暗之處。
此時狗腿子眼中充紅,將如一頭**的野獸。
區區一弱女子,如何是兩名壯漢的對手,漸漸的在對抗中落入下風。
雖如此,她還是極力的反抗著,撕扯著。
噗!
下衣被撕碎的聲音連連響起。
此刻隻如一條的布片一般遮蓋在她的身上。
或許隻需要三兩下,女子就將遭到毒手。
“住手!”
就在此刻,一聲暴嗬在牢房中響起。
那倆狗腿子頓時被這聲音嚇得停了下來。
吳四寶苟旬等人,也是順著聲音望了過去。
隻見靠裏的一間監牢,一隻手臂用力的用柵欄的縫隙中伸了出來,似乎在告訴著眾人剛剛出聲製止就是他。
苟旬見狀,當即回望了吳四寶一眼。
“帶過來。”
坐在監牢門口狗腿子準備的太師椅中的吳四寶,抬了抬手道。
苟旬聞言趕緊示意施暴的那兩人上去將人給帶過來。
倆狗腿子瞟了瞟即將到手的獵物,心有不甘的狠狠瞪了那女子一眼,快步的朝著最後的那間牢房走了過去。
牢房門打開,一年過五十的男子,神色泰然自若從中走了出來。
倆狗腿子一見心中更是來氣了。
若不是你喊住手,剛剛都她媽的得手了。
這樣的女子跟窯子裏的女人能他媽的是一個味道?
“快走!”
心中有些火氣的狗腿子,當即就是推了那男子一下。
打了一個趔趄的男子,抬眼冷漠的吐出了兩個字:“牲口!”
“你找打!”
其中一狗腿子抬手作勢就要一巴掌呼過去。
苟旬一見,心中頓時有些慌了。
四爺允準的情況下,你們做什麽都可以。
現在四爺讓你們帶人過來,還他媽磨磨蹭蹭的。
不想活了是嗎?
擔心被吳四寶訓斥,苟旬趕緊出聲訓斥著兩人道:“還他媽磨蹭什麽,趕緊將人帶過來。”
麵對苟旬的怒火,倆狗腿子隻得趕緊推搡著那男子走了過來。
不兩分鍾,那人就被帶到了苟旬的麵前。
“你是誰?”苟旬望著體型消瘦,鬢角已有白發的男子問道。
那男子聞言,隻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你他媽耳朵聾了?”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苟旬有些怒了。
倆狗腿子一見,立馬又是推搡了那男子一下,有些不滿的道:“再問你話了。”
“讓他過來!”
此時,吳四寶又是發聲了。
吳四寶都發話了,苟旬心中再是有怒火也不得不從,隻得趕緊示意將帶過去。
待那人走上前前去,吳四寶斜靠在椅背中,半眯著眼打量了對方一番。
“你是他們的他們的經理?”
良久,吳四寶開口問道。
“你們無緣無故將我們抓來,到底想要幹什麽?”那男子問道。
“幹什麽?”吳四寶譏笑了一聲,“這話是不是該由我來問你?”
那人頓時就是被這話問得愣了一下。
淩晨時分,突然被一群強盜闖進宿舍區不說,還一言不合就殺人。
還反問我們要幹什麽?
可笑!
真是可笑之極!
“哈哈哈!”
想到此處,那人當即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吳四寶問道。
那人嗤笑了一聲,道:“我嗤笑你們無能!”
“放肆!”
這話一出口,苟旬當即就是嗬斥道。
而吳四寶則是揮了揮手,示意對方不要來插話。
苟旬一見,趕緊躬身點頭退了開去。
等對方退下,吳四寶這才重新將視線落在了那人身上。
“你叫什麽名字?擔任什麽職務?”吳四寶問道。
“馮自強,中國銀行上海分行業務科科長。”
既然已經站了出來,那人就並未有半點隱瞞的打算,當即將自己的姓名和職位一同說了出來。
“哦!馮科長是吧?”吳四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你說說我們怎麽個無能法?”
“哼!”自稱馮自強的這人當即冷哼一聲,“周佛海推行中儲券受阻,就隻得動用你們這些狗腿子施暴,不是無能的表現是什麽?”
“哦?”吳四寶故作驚訝,“按理的意思來理解,是不是給你一把槍,你就能阻止我們推行中儲券咯?”
一句話頓時將馮自強說得啞口無言。
不管他在銀行業再有建樹,他終究隻能算一文人而已,如何能夠跟吳四寶這樣胡攪蠻纏的人相比?
見對方不說話,吳四寶又是冷笑一聲。
“你們慫恿全上海市民共同抵製中儲券的推行,擺明了要跟我們新政府為敵。”
“我們使用一些非常手段,難道不正常嗎?”
慫恿?
非常手段?
馮自強聽著這些詞語,當即就嗬斥道。
“你們甘願充當日本人的走狗,全上海的百姓誰人沒看在眼裏。”
“他們自發自願的抵製中儲券,我們不過是順應民願而已。”
“你們這些漢奸走狗,有何臉麵來說我們慫恿?”
“我看你們是推廣不利,竟然是臉都不要了。”
“如此相比較,誰無能不是高下立判?”
馮自強毫不客氣的回懟著吳四寶。
對於此言,吳四寶隻是毫不在意的輕蔑一笑。
“我記得你們讀書人有一句話說得挺好。”
“曆史都是勝利者來書寫的。”
“至於其中到底使用了何種手段,還重要嗎?”
“所以常凱申指使你們跟我們新政府作對,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
“螳臂當車?”馮自強聞言,頓時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偽政府中都是你這般自大之徒嗎?若是如此,我看你們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我們能囂張多久,不是你能評斷的。”吳四寶輕蔑一笑,“但是我卻知道,你沒有多久可活。”
“哈哈哈!”
馮自強一陣狂笑。
“當我決定留在上海的那一刻,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狗漢奸你還在等什麽?”
“槍瞄準一點,衝著爺爺這裏來。”
馮自強用手指戳著自己心髒的位置,眼中極盡嘲諷之色。
“想死?”吳四寶冷笑一聲,“你以為想死那麽容易嗎?今天我要讓你知道,跟我們新政府作對下場。”
說完,吳四寶手一抬。
抬起落下,槍聲再次響起!
馮自強頓時駭然失色。
就這一瞬,又有一名銀行職員倒在了血泊當中。
“吳四寶,你到底想幹什麽?”馮自強怒吼道。
我想幹什麽?
吳四寶聞言冷笑不已。
其一,昨晚我死傷近十來名兄弟,此事斷然就不能這麽算了。
其二,全上海抵製中儲券,你覺得我會相信是他們自發的行為?
你騙騙三歲小孩還行。
若是說之中沒有中統或是軍統從中調度,全上海如何能在同一時間同時抵製中儲券?
所以,這根本就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行為。
要不然我新政府的官員如何連連喪生於你們之手?
哼!
吳四寶念及此,冷哼一聲道:“告訴我中統或是軍統的信息,我或許可疑考慮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