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婉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無語,“你也好意思,傅正擎那麽忙,回家還要哄孩子。”
“誰讓他願意呢?不信你生個女兒試試,看看閆文林的反應,估計你不指使他,他自己都心甘情願把屎把尿的,他有沒有說想要個女兒來著?”
江時婉點點頭,“以前是有說過來的。”
“看吧。”杜依涵一臉被我說中了的了然,“一般來說,身處地位越高,雙商越高的男人,對女兒的渴望應該是呈上升趨勢。”
“雙商?”江時婉一臉迷茫,不確定的問:“請問你的雙商指的是情商和智商嗎?”
“對啊。”
江時婉,“哦,不好意思,情商這東西,閆文林沒有。”
“切,你懂什麽,男人的地位和情商使用率是呈反比關係好麽,隻有別人討好他的份兒,習慣成自然,哪有他需要費盡心思拐彎抹角去哄他人開心的時候。”
江時婉,“哦,不好意思,情商這東西 ,閆文林沒有。”
“切,你懂什麽,男人的地位和情商使用率是呈反比關係好麽,隻有別人討好他的份兒,習慣成自然,哪有他需要費盡心思拐彎抹角去哄他人開心的時候。”
江時婉想了想,哼了一聲兒。
“哎呀,你要理解他嘛,以後多多加以引導,還怕治不好他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義?不過說真的,你真的就確定閆文林沒有想辦法哄你開心過嗎?”
江時婉又認真的想了想,哄字後麵跟的多事誘與騙,所以精髓在於騙,可在她看來,這跟情商無關,隻有當他發現這段感情和婚姻中有危機潛伏的時候,才會用上他的智商哄騙她,通常這種情況下,都伴隨著她的心不甘情不願,有被逼迫的意味,而情商高的關鍵在於,讓她心甘情願對他巴心巴肝。
可是轉念一想的話,現在她又何嚐不是心甘情願?
也許是閆文林瞎貓碰上死耗子,遇上了她這麽個缺心眼兒的了吧。
對上杜依涵殷切的眼神,江時婉隻得囫圇忽悠過去,“這哪兒是三兩句就你那個就能將所有的事兒用智商分門別類得清楚的。”
“要我就說,是因為你論手段論腦子都遠不如閆文林,所以才會被他吃死。”
江時婉比出作勢要掐死她的動作,杜依涵大小,不但沒躲,反而湊近搭住她的肩膀。
“所以你想想,你很閆文林很明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折騰也就無非是兩個結果,要麽相親相愛要麽老死不相往來,一輩子也就這麽長,我看你自己也舍不得後半輩子就跟閆文林天各一方。這次的事兒好歹讓你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也算幸事。”
江時婉閉著眼睛揉了揉眉心,如果真的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看清,代價未眠太大了些,得不償失。
傅正擎從樓上下來,剛巧聽見了杜依涵的話,似笑非笑的說:“你不僅不反思自己,反倒還當起別人的情感專家了。”
要說起杜依涵,沒結婚以前,她可是說分手時就分手,任性的將他恨不得掐死她,那樣也就沒人回回將他氣得半死了,要是杜依涵在自己的感情裏,能有剛才那番話裏一半的覺悟,他估計現在已經抱倆了。
不過她這樣說,也無可厚非,因為道理誰都懂,無非就是印證了那句話,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杜依涵看江時婉的角度,也就是江時婉看杜依涵的角度。
中午杜依涵家的阿姨做了菜,江時婉留下吃了午飯才帶著閆睿軒離開。
小家夥走時候對妹妹戀戀不舍,熱情地邀請妹妹來自己家裏吃自己最愛的香腸還有冰激淩蛋糕。
江時婉鬱悶,養他到底有什麽用?平時讓他給媽媽吃一口,他還要若有所思的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分一勺給她,奶奶能得到半勺,爸爸的話,就當做沒看見他就好了。
以上也真實的反應了媽媽爸爸奶奶在閆寶寶心中的地位,並且由親媽江小姐口頭驗證過,情況屬實。
今天,江時婉近段時間陰霾彌補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的緩解,將閆睿軒早早的哄睡之後到小區裏的健身會館運動,知道筋骨疲軟肌肉酸痛才回到家。
洗完澡之後那了酒瓶到陽台,躺在椅子裏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
這裏的小區地價極高,遠眺江景,近看車水馬龍,且雖然說是鬧中取靜,但畢竟不是悅園那樣的的別墅區,車流聲兒還是有些呱噪,別墅那邊,夏夜裏還能她聽見蟬鳴,這裏也就是高處不勝寒的城市夜景能讓人心曠神怡。
夜風吹散了白日裏的熱,沿海城市一到晚上,風裏麵似乎都帶著淡淡一股鹹腥的味道,這裏樓層較高,開著窗,風一吹進來,觸手微涼。
江時婉響起早上在杜依涵家裏,看見一家三口生活的痕跡,心裏還是覺得被戳紮了一下。
喝多一點,江時婉就覺得有點難過,縮著腿望著遠處,閃爍著霓虹燈的廣告牌和被燈光點綴的高樓大廈都像是被相機虛化了一樣。
她算是個愛喝酒,但是酒量不大高,酒品也捉摸不透的人,可心裏好受或是不好受的時候,都想喝一點舒緩情緒。
以前喝醉以後在閆文林麵前耍酒瘋的模樣曆曆在目,酒後壯膽將閆文林勾引了的那晚,盡管她醉的七葷八素,但是我知道,她的想法卻尤為清晰。
江時婉發散思維的想,這世界上總有很多人,總是要以喝醉為由行不敢為之事,從古至今,酒真是背了一個大黑鍋,甩都甩不掉。
好在這晚上,江時婉沒有做“不敢為之事”,喝的暈暈乎乎之後就直接在陽台的躺椅子上睡著了,窗戶沒關,被子沒蓋,第二天一早就進了醫院,發燒吊水去了。
這不僅導致她被迫跟閆睿軒隔離,將孩子送到了奶奶家去,連閆文林開庭這天,她也因為體溫再次飆升一大早就進了醫院輸液去了。
其實她也是昨天才知道開庭時間,她那時渾渾噩噩的躺在醫院門診病房的**,也沒力氣去想到到底是閆文林勉為其難讓傅正擎告訴她的,還是傅正擎自作主張認為她應當知道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