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家蘇格拉底,善於運用智謀戰勝對方。
在一次與歐西德探討關於“正”與“不正”的定義時,二人發生了如下的對話:
蘇格拉底:“虛偽是‘正’還是‘不正'?”
歐西德:“不正。”
蘇格拉底:“偷盜呢?”
歐西德:“不正。”
蘇格拉底:“侮辱他人呢?”
歐西德:“不正。”
蘇格拉底:“克敵而辱敵,是‘正’還是‘不正’?”
歐西德:“正。”
蘇格拉底:“誘敵而竊敵物,是‘正’還是‘不正'?”
歐西德:"正。"
蘇格拉底:“你方才說侮辱他人和偷盜都是‘不正’,現在為何又言‘正’?"
歐西德:“剛才是對敵人,而現在是對朋友。”
蘇格拉底:"某軍官為給士兵打氣,欺騙說‘援兵即到’,結果士兵打了勝仗,援軍還沒到,這軍官的欺騙行為‘正’還是‘不正’?"
歐西德:“正”。
蘇格拉底:"你的朋友欲提刀自尋短見之際,你將他的刀偷去了,這是‘正’還是‘不正'呢?”
歐西德:“正”。
蘇格拉底:“你剛才說不正隻可對敵人,不可對朋友,而現在怎麽又對朋友了呢?"
歐西德:"啊?"
機智的詭辯:以上對話,充分體現了蘇格拉底機智的詭辯技能。他是憑自己早已運籌帷幄的理性知識,大智若愚地向對手提出問題,令對手在他設置的陷阱中屢屢出現自相矛盾、語無倫次,從而取勝。
語言詭辯從根本上講是一種特殊的語言形態。它最獨到的藝術表現力就在於寓突發性、針對性、諷刺性於巧妙的轉換話題的手法中,並以此引發思辨者的逆向思維。
詭辯之所以能從辯論的體係中單列出來進行專題研究,這是同詭辯所要求的語言形式、語言結構和語言效果分不開的。
有人說,詭辯就是玩文字遊戲。這句話要看怎麽理解。一種是語言文字有失水準的人,在辯壇被鬥敗了後發出的喃喃嘮叨;另一種是語言文字已達一定水準,並善於以其智謀發揮思辨能力的人的成功經驗談。
我們認為,世界上能夠配得上"遊戲"項目的領域比比皆是,信手拈來,更何況象征著人類文明與進步的文字領域呢?
再說,辯論所要求的語言表達就是要有相當的嚴密性和攻擊力,如果一個被譽為辯壇高手的人不具備玩文字遊戲的能力,恐怕連“徒有虛名”這4個字都不能冠給他了。
詭辯是為自己的思辨體係製造一種特定的氛圍這種提法,是毋庸置疑的。這種氛圍的最大功用就是給人的理念架構安上一個彈力器,既有利於調控,又有利於發揮,就像球場上教練員布置的“防守反擊”戰術一樣,在為己方築起堅固的防守城牆的同時,伺機向對方發起水銀瀉地般的進攻。所以,詭辯語言要做到簡短而精悍,但是具殺傷力。
詭辯則是有理念的、靠人的特定邏輯思維醞釀出來的思辨戰術的實際運用。
思維小故事
牆上的假手印
某公寓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一個獨身女性在三樓的房間裏被刀刺死。臥室的牆壁上清晰地印著一個沾滿鮮血的手印,可能是凶手逃跑時不留神將沾滿鮮血的右手按到了牆壁上。“5個手指的指紋都很清晰,這就是有力的證據。”負責此案的探長說道。
當他用放大鏡觀察手印時,一個站在走廊口、嘴裏叼著大煙鬥、彎腰駝背的老頭兒在那裏嘿嘿地笑著。
“探長先生,那手指印是假的,是罪犯為了蒙騙警察,故意弄了個假手印,沾上被害人的血,像蓋圖章一樣按到牆上後逃走的。請不要上當啊!"老人好像知道實情似的說道。探長吃驚地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手印是假的呢?"
"你如果認為我在說謊,你可以親自把右手的手掌往牆上按個手印試試看。”刑警一試,果然不錯。請問:這位老人究竟是根據什麽看破了牆上的手印有假呢?
參考答案
老人看到5個指頭的指紋全部是正麵緊緊地貼在牆上才覺得可疑的。因為手指貼到牆上時,拇指的指紋不應全部印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