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藍色幹淨的大**,那一抹嬌小的聲影擁著棉被,細嫩白皙的小臉上,明亮的眸子睜得老大。

唐蘇若盯著窗外的月色看,眼前更是一片朦朧的白光。

看得久了,眼淚不禁掉落了下來。

有些疼。

她吸了吸鼻子,連忙閉上眼睛,紅唇緊抿著在心底不斷的告訴自己,該睡了。

李嫂不是說了嗎?

他今晚不會回來的。

然而唐蘇若剛睡下沒幾分鍾,就聽到房間的門口傳來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

很輕。

他回來了!

唐蘇若剛比上的眼睛立刻瞪得老大,清澈而明亮的目光緊盯著門口。

“哢嚓。”

門開了。

男人沒有開燈,摸黑走了進來。

似是害怕吵醒了自己,在門口處,他彎下了高大的身子把皮鞋脫了放在門口。

大步的朝著自己走來,脫衣服時的細碎聲響在暗夜裏顯得更是清晰。

行至床邊,秦沐行錯愕了一下。

“老婆,你還沒睡?”

這會,都已經三點半了……她真是不乖!

唐蘇若伸手按下了床頭的燈,屋子裏頓時明亮了起來,在一片暈黃的燈光下她白皙的肌膚更是比雪還要晶透。

如此一來,也就越發的顯得雙眼下的淤青是如此明顯了。

小女人委屈的撅起了紅唇,聲音嬌軟卻又有些委屈的道:“你都忙什麽?”

白天不見他人影,晚上也像是做賊一樣,睡幾個小時就走。

若不是他還知道回來,唐蘇若真的要生氣了。

見狀,秦沐行的心裏也升起了一絲內疚之意,穿著襪子坐到了**去,伸手將她抱入了自己的懷中。

“對不起老婆,這幾天太忙了,所以忽略了你。”

唐蘇若的小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低頭時忽然聞到了一股子很淡的血腥味。

心裏一緊。

白嫩嫩的下手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掌,“你受傷了?”

“沒有。”

“可是,你的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她的鼻子可真靈。

進門的時候,他已經把外套都脫了,隻著裏麵的白色襯衫。

沒有想到唐蘇若還是聞到了。

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在外麵幹的那些陰暗的事情,秦沐行的大腦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輕聲道:“在回家的路上扶了一個重病的人,他出了車禍身上的血沾到了我的衣服上。”

“真的不是你受傷了?”唐蘇若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不是,老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檢查。”說著,他的大手拉過了她的柔夷,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隔著襯衫,唐蘇若都能感覺到他的心髒不斷的跳動著。

強而有力。

滾燙一片。

“既然不是,那我就……就不看了,你快去洗澡睡覺吧。”

秦沐行見她如此愛害羞,忍不住低頭吻了一記她的唇瓣。

心情大好。

“老婆你也早點睡,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

“暫時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伸手隨意的從櫃子裏拿起了一件白色浴袍,起身往浴室走去。

聽著不斷傳來的嘩啦水聲,唐蘇若原本毫無困意的,現在也生出了一絲疲倦。

等他洗完澡出來時,那小女人抱著被子睡得香甜,一條白皙修長的大腿露在被子外麵。

美得驚心。

秦沐行的眸中暗自滑過一絲異常的光亮,放下了手裏的毛巾,一同躺倒被子裏去。

他的大手一寸一寸的拜訪過她細膩的肌膚,在上麵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可惜唐蘇若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這會被他抱著,睡得極為踏實。

絲毫沒有反應。

她夢到了一片無盡的森林,自己似躺在和煦的眼光下,草地上一般。

隨後,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隻大獅子,那獅子對著她又是舔又是咬的,酥酥麻麻。

“大獅子……別……別鬧了。”

睡夢中,唐蘇若伸手摸了摸“大獅子”的腦袋,毛茸茸的手感極好。

她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暗夜裏,秦沐行的俊臉上布滿了汗珠,胸口處一片水光,在月光下顯得極為**。

汗珠順著他結實的腹肌,一滴滴的落在唐蘇若的嬌軀上,晶瑩剔透。

不能進行到最後一步,隻能這樣解解渴了。

翌日醒來,床邊已然窩陷了一塊。

唐蘇若伸手抹去,枕頭上還有餘溫,想來他剛離開不久。

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窗外明媚的陽光將陽台上的綠植照得越發的蔥蘢。

一派明媚的秋日早上。

她剛掀開被子,就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裙不見了,雪白的肌膚上密布著紅色的印記。

一看,就知道是某人留下的!

他……他怎麽能趁著自己睡著了占便宜。

唐蘇若的小臉上一陣青紅,最後從床底下,將自己最喜歡的蕾絲睡裙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更是傻眼。

怎麽濕漉漉的……

……

秦氏集團,辦公室裏。

男人坐在旋轉的皮椅上,俊美沉穩的麵容精神奕奕,那雙深邃的鳳眸中含著一絲淺淺地笑意。

映襯得他整個人都溫柔了幾分。

這變化讓剛進門的夏時深忍不住好奇,“大哥,你這是遇到什麽好事了?我從沒見你笑得這麽****過。”

這是什麽虎狼一般的形容詞?

秦沐行眼底的笑意立刻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是一陣寒氣,看著夏時深。

後者終於放心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這樣才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大哥,眼神還要再凶一點!”

一記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倏然在他耳邊響起,“你是在教我做事?”

“不……不敢。”

“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就和我一起去一趟秦氏實業。”

說好了今天中午收購,就是多一分鍾,他都不會給秦沐言的。

“準備好了,為了防止到時候有生命危險,我申請帶上十個八個的保鏢。”

要是阿輝在就好了。

有他在,一個人就足夠了。

此刻,遠在加國的阿輝蹲在路邊牆角盯著咖啡館裏的人影,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這段時間曬得又黑又瘦。

路過的人都以為他是非洲人,手裏吃剩下的麵包順便放到了他的麵前。

“不用謝。”

阿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