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兒與小花在房裏玩鬧了一陣,鬧累了,坐下來休息。
米兒給小花倒茶。
小花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你說川少爺給你買了東西,買了什麽啊?”
“你等著。”米兒扭身進了房裏,不一會兒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遞過去。
小花接過木盒,撇著嘴看了看,然後打開木盒,當時呆住了。
“天啊!好漂亮的發釵,這個很貴的啊!”小花緩過神來,看著米兒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川少爺很大方的,這個將近一兩銀子呢。”米兒點頭笑著說道。其實是五百錢,但米兒故意多說了一些,人麽總有些虛榮心的。
看著小花吃驚的表情,米兒心裏暗暗得意。對於女人來說,保守一個秘密是很難的,保守一個讓自己炫耀,讓別的女人羨慕的秘密難上加難。小花是她唯一敢分享秘密的人,所以小花是她最好的閨蜜。
“一兩銀子?天啊,我進了他們諸葛家,那頭豬讓我摸過的錢加一塊兒也沒一兩啊!”小花心裏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啊?那麽慘?”米兒皺了皺眉頭。
“我要帶上過過癮,快拿銅鏡過來。”小花指著屏風後麵的臥房催促道。
下人未經主人允許,進入其他人的臥房,是不可以的,所以小花不敢直接進去用米兒的梳妝台。
米兒捧著銅鏡過來,遞給她,同時掃了一眼外麵,怕被人看到。
小花隨意挽了一下頭發,然後將發釵插上去,雖然看起來發式淩亂,但她已經開始陶醉了。
“真好,原來你過的是神仙般的日子,我更想和你換了。”小花戀戀不舍地摘下發釵,輕輕放回盒子裏,嘟囔著。
“呸,你想的美。”米兒故意刺激她。
“你咋就那麽好命呢。”小花氣得一跺腳,伸手輕輕掐米兒的臉蛋。
“對了,你和那小妾今天怎麽想起進這個院了?”米兒收好盒子問道。
“那頭豬說川少爺可以打出好刀,讓這女人來學。”小花指著院子說道。
“哎呀,那我應該提醒一下少爺。”米兒急忙回頭看著院子說道。
“哎,哎,你別壞了規矩。咱們下人不該聽的時候是聾子,不該看的時候是瞎子,不該說的時候是啞巴。”小花拉著米兒搖了搖頭。
“哦,也是。川少爺懂的東西很多,她也學不了多少。”米兒回過身,寬慰了自己一句。
“哎呀,左一個川少爺,右一個川少爺的,你這個小**好肉麻!”小花假裝哆嗦起來。
米兒羞紅了臉,伸手去掐她。兩個姑娘又玩鬧起來。
此時,在庭院裏,諸葛川捏著紅酥手,已經將劍回火完成。
用夾子取出劍,放到操作台上等待劍身慢慢冷卻。
隻站在火爐邊一小會兒,那女人就已經香汗淋漓。汗水潤透了肚兜和襯衣,三層衣服粘在一起,身前的那兩朵花若隱若現起來。
諸葛川偷瞄了兩眼,被女人發現,趕忙背過身去,取出手絹給自己擦汗,擦完了,指著掛在頭頂的滑輪問道:“這圓盤是做什麽的?我怎麽沒在鋪子裏見過。”
“沒什麽,就是掛起來玩的。”諸葛川沒告訴她實話,眼睛掃過去,趁機欣賞她後背婀娜的身段。
女人伸手拉了一下繩索,因為另一端沒有掛鐵塊,所以繩索輕鬆落下來。
拉了幾下,女人覺得無趣,放了手,又指著院子裏的幾口鐵鍋問道:“那又是什麽,在煮什麽東西?”
“紙漿,造紙的。”諸葛川回答。
“紙漿?紙不是紡出來的麽?”女人覺得諸葛川莫名其妙。
諸葛川懶得解釋,回頭開始整理操作台,將磨刀石取出來。
等了一陣兒,劍身冷卻得差不多了,諸葛川開始打磨起來。
“這和鋪子裏的鍛刀的手段差不多,也沒什麽特殊的啊。”女人站在一邊抱怨道。
“那可不一樣,別忘了,這上麵可有我的一潑尿!”諸葛川一臉得意地說道。
“哦!”女人一聽他提這個,咧了咧嘴,露出嫌棄的表情。
打磨好了,諸葛川將劍柄裝好,一把沒有修飾的劍就做好了。
諸葛川舉起來,仔細看了看,露出滿意的表情點了點頭。
“寶劍出爐,怎麽樣,要不要試試?”諸葛川舉著寶劍問女人。
女人後退半步說道:“我才不要,上麵有你的尿。”
“尿早就烤沒了,你自己動手打的第一把劍,總得試試啊。”諸葛川說完,過來拉著女人的手,將她拖到鍛造台前,抓起劍塞到她手中。
女人根本掙脫不開,隻得順從,握住了劍柄。
諸葛川鬆開了手。
女人將劍握在手中,輕輕晃了晃說道:“這比鋪子裏的劍要輕。”
“女人用的劍輕一些更容易上手。鋪子裏用銅鑄劍身,劍肯定會重一些,這是鐵劍,會輕便些。”諸葛川解釋道。
“銅劍不是更結實一些麽?”女人問道。
“這把劍不但結實而且鋒利。”諸葛川搖頭說道。
“看不出。”女人撇嘴否定。
“來試試就知道了。”諸葛川拿起一把之前鍛造的廢刀,另一隻手抓住女人的手,用力揮砍。刀劍相撞,“當”的一聲,嚇得女人“呀”的一聲叫,閉上了眼睛。
等她睜開眼睛,看到刀裂了,而那劍看不出明顯破損。
因為諸葛川是抓住女人的手去揮砍的,所以用不上全力,否則,那把刀肯定會斷。
“啊?竟然真的這麽鋒利又結實?”女人驚訝地張著口,愣住了,將剛剛自己看到的鍛造過程又回想了一番,實在沒想出究竟哪個步驟不同。
“怎麽樣,自己第一次參與鍛造的劍,可還滿意?”諸葛川接過劍,舉在眼前,看了看,然後抓起磨刀石,打磨了一下剛剛的磕痕。
“明明沒什麽不同啊,怎麽會比鋪子裏鍛的刀劍結實又鋒利呢?”女人看著諸葛川問道。
“當然是因為本少爺加了一潑尿。”諸葛川放下磨刀石,一拍胸脯說道。
“一潑尿竟這麽神奇?”女人皺著眉頭,推測著諸葛川的話。
“嗯?隻能是本少爺的尿才這麽神奇,別人的可不行。”諸葛川豎起食指,擺了擺說道。
“少來,誰的尿不一樣。”女人瞪著諸葛川,覺得他又在胡謅。
“不信?不信我再打一把,你來尿一潑試試。”諸葛川盯著女人身下說道。
“一邊去,沒規矩。”女人一揮手,向後退了一步,生氣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