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既然一切都在按照我們計劃中的進行,那我們也該去做下一步了。不知,這蔣濡恒的謀反之計,進行到哪一步了呢?”
熱鬧看到這裏,已然沒了再繼續待下去的必要。唐昭寧隻冷漠的撇了蔣悅之一眼,便直接回了家中。
如同他們所想的一般,唐昭寧和宋宴知剛剛回了院子,便看到蔣寧越就坐在院中,等著兩人歸家。
見狀,唐昭寧和宋宴知相視一笑後,從後門偷偷溜回了房間。仔細梳妝之後,才出了房內到了院中。
“官人今日前來,莫不是來找我們姐妹倆的?能這麽快的查到我們的住所,官人的本事不賴嘛。”
宋宴知直接在蔣寧越的身邊坐了下來,雖然是笑著同人打趣,可語氣中的嘲諷卻尤為明顯。
雖然不知道蔣寧越的來意,可莫名其妙的被人找到了住所,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都不可能有好臉色。
“姑娘?沒想到你們二位居然會住在這裏,不知二位和先攝政王宋宴知是什麽關係啊?”
看著來人,蔣寧越先是一愣。見人的確是昨日在花船上見到的兩姐妹後,直接反客為主的開口詢問著。
“宋宴知?”唐昭寧微微蹙眉,一副沒聽過的模樣:“這人不是先攝政王嗎?和這個院子有什麽關係?”
“因為這裏是先攝政王的準王妃買下來的。”蔣寧越一本正經的道:“這也是為何宴海會住在這裏的原因,先攝政王的孩子還住在這裏呢。”
“可我聽說,兩個小家夥不是一個姓唐的女子的孩子嗎?她沒有丈夫,也沒有家人,怎麽會和攝政王有關係?官人,你莫不是在唬我們吧?”
唐昭寧撇了撇嘴,顯然是不相信蔣寧越說的這番話的。
見狀,宋宴知拍了怕唐昭寧的手,示意她先閉嘴之後,才看向了蔣寧越繼續問道:“官人同我們說這些,是為了什麽?”
“就是想知道,你們與先攝政王究竟是何關係罷了。雖然有些冒昧,卻還是想聽二位解釋一二。”
蔣寧越依舊是笑吟吟的,可那雙眸子卻包含冷意,看得唐昭寧和宋宴知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而看到蔣寧越這個樣子,宋宴知立馬可憐巴巴的低著頭,語氣說不出的幽怨:“官人這是在審我們?”
“此話何意?我不過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罷了,姑娘這般支支吾吾的,莫不是故意在隱瞞些什麽?”
雖然知道自己的態度算不得太好,可蔣寧越依舊咄咄逼人,甚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驀的冷了下來。若是他們兩人敢騙自己,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滅口。
“太子殿下還真有趣,怎麽突然跑到在下家中來興師問罪了?瞧瞧將這倆姑娘嚇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殿下今日過來,是過來殺人滅口的呢。”
宴海冷著臉走到了院中,礙於身份原因,他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一臉警惕的看著蔣寧越開口嘲諷道。
對此,蔣寧越反而輕笑出聲:“今日齊王府門口可謂是熱鬧非凡,不知道這件事是否有你的手筆呢?”
“就算是有又如何?”宴海冷笑道:“誰害了我家主子,我當然會想盡辦法的將一切都討回來的。”
“你這是在與本太子宣戰?”蔣寧越的笑容越發的冷冽,顯然是對眼前之人動了殺心。
“太子殿下?果然是個很大的官啊!”宋宴知微眯著雙眼,知曉真相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意瞬間退去,隻餘下十分的警惕和不滿。
而唐昭寧則是依舊拿出了匕首,死死的攥緊匕首的柄部,已經做好了隨時要同人動手的準備。
見狀,蔣寧越對唐昭寧和宋宴知的好奇心,也變得越發的強盛:“你們兩,真是極其有趣之人。”
“怎麽?太子難不成是想將我們二人也收入囊中?隻可惜,我們二人不過是個無根的浮萍,幫不了殿下半分。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殿下應該也隻會止於好奇吧?”
宋宴知冷著臉伸手想要擋住唐昭寧,可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掩耳盜鈴。即便他說話的底氣再足,也威懾不了任何人。
見狀,唐昭寧不滿的蹙緊了雙眉。她很不喜歡這種被人以商品打量的目光注視著,讓人覺得十分冒犯。
偏偏蔣寧越不這麽覺得,他在那個高位上待了太久,一切的冒犯早已成為了理所應當。
畢竟,他從來都不會被人這般凝視,自然不會也不可能覺得自己這般有什麽不妥當的。
“本太子倒是這般想的,隻可惜你們的身世不明,本太子又怎麽可能會將身世不明的人帶在身邊?”
蔣寧越輕笑著搖了搖頭,眼神滿是對唐昭寧和宋宴知的貪婪之意。不過他倒是好對付,隻對方幾句話的功夫,便讓他忘卻了來此地的目的。
見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唐昭寧直接黑著臉拍了一下桌子後,起身離開了院中。
看著唐昭寧離開的方向,宴海有些擔憂的看著宋宴知問道:“細細小姐沒事吧?”
“放心吧,她就是脾氣大了點,卻不是個不知分寸之人。你就任他去吧,應該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消氣的,不用太慣著她了。”
宋宴知苦笑著搖了搖頭,將無奈長姐的形象發揮到了極致。
不過,不然說他和宴海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呢。宋宴知都還未開口,他便機靈的周懸著一切。
對此宋宴知十分滿意的朝著人點了點頭,而後這才轉頭看向蔣寧越,冷聲道:“所以,太子殿下想對我們做什麽?我們好歹是良民,即便你是太子,也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本太子今日可不是來找你們的,隻是你們會出現在這裏,總得要和本太子解釋一二的吧?”
蔣寧越冷笑著盯著宋宴知,倒是想起了今日來的目的,繼續道:“你這般護著這兩個女子,莫不是因為他們與你家主子的關係非同一般?”
“本太子勸你最好說實話,畢竟本太子可沒那個好脾氣與你們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