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府裏的酒宴,將到點燈時分終是盡歡而散,程咬金與尉遲敬德喝酒醉得歪歪斜斜,二人把臂出屋仍是叫鬧不休,惹得來此接尉遲敬德的黑、白二位夫人怒眼盯著程咬金,恨不得將這老鬼暴抽一頓。
程咬金也不示弱,圓睜牛眼回瞪尉遲的這兩位夫人,臉上盡是嬉笑,黑、白夫人直拿這皮厚的老兒無法,趕緊過去將夫君扶住,喚來兒子尉遲寶林,全家人分別與公主、青霞聖女等主客行禮告辭。
袁天罡、秦瓊、杜如晦、魏征、李靖及秦懷玉相繼走出廳堂,同是與公主和聖女告辭,偏那程咬金與子陳處默拉住徐天纏雜不清,父子二人你說東他言西,一時弄得徐天不知所以,卻原來是要徐天過些日去程府,順帶著廚娘一道非要將他府上烤全羊和紅燒肉的做法教會程府的廚夫。
待得徐天應允,父子二人才與眾告辭,嘻嘻哈哈笑鬧而去,真是尼瑪的一對奇葩。
待眾人散盡,公主與兒柴紹武再請青霞聖女、徐世勣和徐天入座,公主言及數月後兒子與徐婉瑩的婚事,求青霞聖女與徐天能否轉告曆城家中,請徐夫人攜女早些時日趕到長安“齊國公府”中居住,以免到時路途遙遠誤了兒子大婚的佳期。
聽得公主所言,青霞聖女做主允求,讓徐天寫就家書自己署名即可,徐世勣自始至終未發表意見,顯是他這個叔父在徐天姐弟麵前做得並不夠格。
公主得到青霞聖女認可,歡天喜地攜兒而去,臨行時囑咐徐天閑時帶上青霞聖女與蘋兒多去公主府走動走動,以便增進兩家的親情。
徐天記住長公主囑咐,轉身摟住柴紹武肩膀悄悄與他說道。
“姐夫、我姐要是來了,你小子可要做好被揍的思想準備。”
柴紹武推開徐天,麵現開心之色細聲說道。
“你以為咱像你小子一樣懼怕媳婦,咱可是京城響當當的柴大公子,不過你姐姐倒是有些厲害,若姐夫被欺負,你小子可要幫著姐夫。”
徐天被柴紹武前倨後恭的態度惹得大笑,促狹而道。
“咱要幫也隻能是幫姐姐,怎能手腳往外,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柴紹武聽徐天所說,一時不知應對,伸手指著小舅子氣極敗壞言道。
“你……你!虧得姐夫時常幫你,你小子就這種態度?”
兄弟打趣間,柴紹武見母親已上馬車,遂與徐天告別,騎上馬匹隨母親車駕而去。
見得公主與柴紹武離去,青霞聖女攜蘋兒回房留下徐世勣與徐天叔侄二人獨處,徐世勣拉著徐天再轉回屋,叔侄二人手捧下人換過的新茶,促膝相談。
半盞新茶喝過,徐世勣放下手中茶碗,眼望侄兒殷切說道。
“小天、你此次回轉長安得皇上恕罪並歸還爵位,想必與你父親在曆城的異動有關,大唐目前的困境不少,隻突厥與吐蕃兩處軍力威脅,朝廷便不敢與曆城大動幹戈,但、侄兒卻是要知道伴君如伴虎的危險,再入長安侄兒當低調做人,埋頭做事,想叔父此生未娶,英國公府也是你的家,如是侄兒需要用人,盡可吩咐府中下人便是,切不可與叔父生分,我徐家後代就你一個男丁,你乃徐家繼承香火之人,以後居於京城萬不可大意,此次聽得侄兒受傷,叔父恨不得找出主使之人,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聽得叔父肺腑之言徐天有些感動,雖然這個便宜的叔父並沒在長安幫過自己什麽,然、血脈的牽連讓徐天還是能夠相信叔父,心想自己這個叔父不過是對李世民有些愚忠罷了,關鍵的時候想必還是能分出親疏。
徐天起身跪地說道。
“侄兒謹記叔父教誨,定不讓叔父失望。”
見侄兒如此上道,隱晦的話一點就通,徐世勣起身扶起侄兒,一時心懷大慰。
叔侄二人再是一番交談,眼見天色不早,徐世勣與前來“齊國公府”相迎自己的老管家徐清同與徐天告辭,徐世勣吩咐老管家記住徐天,這也是“英國公府”的少主。
老管家徐清唯唯諾諾響應主人吩咐,旋即恭敬相請徐天得空時去“英國公府”裏與其它的下人們見見,儼然已把徐天當成了自家的主人。
送走叔父與管家後天色已近深夜,徐天回房洗漱準備就寢,暖暖如春秋的臥房中,隻見蘋兒衣著單薄靜坐於床幃間,那被愛滋潤過越發顯得豐滿的玉體在紗衣裏若隱若現,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和修長的大腿誘得徐天色欲大動。
仿若天雷勾地火,徐天靠床抱過蘋兒橫在懷中,雙手在他最喜玩弄的地方,蘋兒的胸腹間不停揉動,引得蘋兒軀體發熱並扭動配合,一時間屋裏嬌哼連連,羞得外間侍候的丫環麵紅耳赤。
夜半、象牙床中二人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徐天猶若那征服敵國的將軍在戰場上橫衝直撞,越戰越勇,蘋兒卻如敵國的衛士豎起防禦,抵死相抗,男女之戰倒是有些旗鼓相當。
猶若戰場的**地下,灑落蘋兒乳白色的內衣褲,這還是徐天從係統中拿出,硬要蘋兒穿戴的前世女人貼身之物,起初蘋兒甚是不以為然,隻是為了滿足相公的怪癖而勉為其難,誰知穿上不久,蘋兒終是發現其間的美妙,再也不願穿回原來的內衣,而是主動向夫君索要更多的內衣。
徐天自是不會拂了蘋兒之意,壞笑著給了他各種顏色的胸罩、短褲和絲襪,將蘋兒的內裏打扮得就如前世的女人,自己則享受著蘋兒的性感帶來的歡悅。
徐天此舉如被其它男人知道,指不定得羨慕發狂。
一唱雄雞天下白,鏖戰終有停息時。
徐天起身,望著蘋兒**被子外的大腿,那白裏透紅的皮膚煞是愛人,輕輕拉過被子與蘋兒蓋上,自己則往竹林小苑吐納練氣。
待得日上三竿,早完成吐納的徐天正於書房中靜思冥想,此次他回到長安的當務之急是要盡快建成諜報組織,再不能如前般被動挨打。
不知陳老三近期在長安的發展如何,自那日吩咐他先行往長安建立諜報網後便再沒聽到他的消息,這廝究是在幹些什麽?
正自思慮時,管家徐世軍前往書房求見徐天。
聽到管家呼報,徐天讓其進入房中,隻見管家手拿一瓦罐裏麵不知裝些什麽,進屋後便麵色凝重地對徐天說道。
“少帥、此乃是最近“徐村”的田間地頭隨處可見的幼蟲卵子,小人聽村中老農說以前從未在土地裏發現有那麽多的蟲卵,小人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卻又不知為何如此,想那村子裏種植那麽多的蔬菜,萬一有個什麽該如何是好,所以小人前來請教少帥土裏的這些蟲卵該當如何處理。”
聽完管家所說,徐天再看那瓦罐裏的蟲卵已是心知肚明,此乃為蝗蟲的幼卵,預示著不久天下將會有大的蝗災出現。
徐天從前世所知的曆史中早知大唐在貞觀二年的春夏便發生過蝗災,而那時距此不足半年的時間。
徐天知道此事後感歎曆史的軌跡終是不會改變,不會因有人穿越而發生偏差,該來的總是要來,任誰也無法撬動曆史這巨大的車輪改變他運行的軌跡,唯有的慶幸便是擁有自己這種穿越的魂靈能預測先機,早知早防備,將天災帶來的損失降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