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曾經隻是一個小小的將領,手下百來號人。
他已經被權利衝昏了頭腦,忽略了背後的風險。
吳用興奮的問道,“陛下,臣什麽時候出發?”
張建笑道,“不急,你先在養心殿住下,待時機成熟,朕自會送你出宮,告知你具體的地點。”
送走吳用,張建收起笑容。
大理國使團的到來是風險,也是機遇。
他最缺什麽?
錢,兵,糧。
搶下來後,什麽都有了。
可使團在大燕國出事,大理國肯定要借機發難。
等同於在刀尖上跳舞。
所以一定要趁早娶了段秀婉,有聯姻作為緩衝,或許可以搪塞一些時日。
養心殿偏殿。
李諾蘭一整日都沒見到張建。
她想偷偷離開,幾次都被吳用阻攔。
李諾蘭心中很慌,吃不好睡不好。
她站在窗口,看到吳用從主殿離開,連忙衝上去見皇帝。
“皇上是否忘記答應小女的事情?”
張建故意裝傻,“什麽事?”
李諾蘭哀怨道,“皇上,家父病重,小女實在擔憂他的病情,可否放小女回家?”
張建麵露不解,“朕今日早朝剛回來,並未阻攔你。”
李諾蘭咬著牙,直白的問,“萬隊長不讓我走,可是陛下下的令?”
張建更加茫然了,“我沒有下令,你且等等。”
“小娥,喊萬有進來問話。”
一盞茶的功夫,萬有披甲進殿,“陛下。”
張建道,“為何阻攔諾蘭小姐回家?”
萬有大吃一驚,連忙跪地求饒,“陛下,何出此言啊,卑職從未阻攔過諾蘭小姐。”
李諾蘭氣的小臉通紅,“萬隊長,早間的時候我要離開,是你攔著我不讓走。”
萬隊長左顧右盼,不停的撓著後腦勺,“陛下,我不知道,可能是手下的人擅自決定,我這就回去懲罰他!”
李諾蘭再笨也知道兩個人是再唱雙簧了。
她盯著張建問道,“皇上,你好歹是我姐夫,留我在殿中,若是傳出去,要怎麽和文武百官解釋?”
張建還未開口,萬有就憨厚的回道,“不讓文武百官知道不就好了。”
張建樂了。
萬有的嘴挺厲害。
李諾蘭氣得一跺腳,轉身走了。
待她離開後,張建忍不住哈哈笑出聲,在萬有的肩膀上拍了拍,“過幾日,軍餉之事就解決了,不止如此,朕還為弟兄們準備了賞賜。”
萬有激動不已,抱拳單膝跪地,“謝陛下!”
張建抬著萬有的手,將他扶起來,“等賞賜到了再謝也不遲,你拉攏到多少人了?”
萬有道,“大概百人左右,實在是禁軍中派係林立,卑職也不敢貿然去問,擔心碰了釘子,打草驚蛇。”
張建稱讚道,“做的不錯,暫時先委屈你做一個小小的隊長,過幾日時機成熟,朕提拔你為尉官。”
萬有麵色紅潤,氣息紊亂,難掩臉上的興奮,“謝陛下!”
送走萬有,張建才開始吃早飯。
忙了一上午,餓得前心貼後背,在小娥的服侍下,張建非但沒吃飽,又浪費一番力氣。
小娥最近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都說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潤,小娥的肌膚愈發的水潤,本就好看的長相,如今平添了幾分貴氣。
褪去青澀,剝開來,是讓人流連忘返的甜膩。
張建忍不住又嚐了一口,才起身去辦事。
來到下房,張建見到四娘。
“可準備好了?”
四娘早已等候多時,心中忐忑,畢竟接下來要麵對的是她曾經的主子。
仁明宮。
李欣怡坐在**,心緒不寧,拇指伸到嘴裏咬著指甲。
這是她小時候養成的習慣,一旦害怕,就會咬手指。
一名宮女急匆匆的小跑進來,“娘娘,陛下來了。”
四娘嚇了一跳,不小心用力將指甲咬斷了。
“混賬!”
驚怒之下的她,抬手給了宮女一巴掌,“慌什麽,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宮女嚇得跪地求饒,“娘娘贖罪,娘娘贖罪。”
李欣怡對著宮女的腦袋踢了一腳,“滾!”
宮女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張建剛入宮,就看到額頭流血的婢女。
婢女倉皇行禮,“陛下。”
張建看了門口的另一名婢女道,“帶她下去治傷。”
另一名婢女不知如何是好,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房間內的皇後。
一邊是皇帝下令。
一邊是皇後娘娘。
如果她今天聽皇帝的,等皇帝一會兒離開,她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見她站著不動,張建道,“今後你們二人到朕的殿中來,不必害怕。”
婢女如蒙大赦,連忙跪地謝恩,“謝陛下!”
李欣怡聽見動靜,破口大罵,“狗皇帝,有小娥暖床還不夠,連本宮的婢女也要搶走是嗎?”
張建跨過門檻,盧子義和四娘停留在門外。
仁明宮中,茶壺杯子花瓶碎了一地。
李欣怡站在狼藉中,肚子微微隆起。
張建一愣,走過去摸她的肚子。
李欣怡後退一步,“別碰我。”
張建抓住李欣怡的手腕舉過頭頂,強行掀開她的衣服。
果不其然,肚子上綁著一個小枕頭。
李欣怡眼睛一紅,委屈的直接哭了,“狗皇帝,你放開我。”
張建有點心軟。
於是抱著李欣怡去了裏屋,將她壓在**。
沒過多久,仁明宮裏傳來陣陣的**靡之音。
十分鍾後,張建爬起來穿戴衣服,“今日來找你,是為了四娘的事。”
李欣怡還未滿足,抓著張建的衣服,咬著下唇,又拉不下臉主動要求。
張建見狀,無奈道,“剛和小娥結束,有心無力,朕也沒辦法。”
李欣怡大怒,抬腳便踹。
張建抓住她的腳踝,脫下白色的羅襪,一雙嫩白的小腳逐漸展露。
李欣怡連忙把腳縮到被子裏,“什麽四娘,本宮不知道。”
張建問道,“她不是你的人?”
李欣怡心虛的不敢抬頭,“不是。”
張建點頭道,“但是四娘說,你指使她去殺小娥,看來是四娘說謊了。她就在門外,要不要我喊她進來,若是她真的說謊,朕砍了她的腦袋。”
李欣怡的心懸了起來,“不……不用,本宮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計較。”
“是不計較,還是不敢計較?”張建卻忽然靠近,雙手撐著身體,在李欣怡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而後湊到耳邊,用溫柔的語氣威脅道,“看在你今天配合的份上,朕饒你這一次,再有下一次,朕就不是要了你的身子,而是要你的命。”
李欣怡是真怕了,身體蜷縮成一團,噤若寒蟬,“我知道了。”
張建起身離開。
即將出門時,張建回頭看向床榻上的女人,淡淡的說了句,“此事你一人辦不成,四娘還說,趙總管也參與其中?”
李欣怡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