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滾動的是二十四號,大家都在等待,卻遲遲不見有人上去。圖號號拿起話筒,無味的說:“沒關係,覺得自己沒希望,在這裏放棄也可以噢”。

再次滾動,接下來的選手倒是上去了,沒想到站在上麵比想象中還要可怕。尤其是評委們,刁鑽明銳的眼神,自己簡直就像是蒼鷹盯住的獵物。

男生膽小怯場,不自然的繃直身體,結巴的說:“大家好,我叫——我叫——叫——叫——叫——”,結果還沒等說出來,腿已經不聽使喚退下舞台了。

洛卡不明白的說:“真逗,到底在害怕什麽,又不會吃人”。

檀越:“可能是太害羞了”。

銀西:“隻有這點勇氣的話,是沒辦法參加比賽的”。

幾個人默認的點頭:今年我們一定要站上頂端。

時間過的很快,他們的表演單一生疏,隻能算是娛樂,要是帶去比賽的話根本不夠看。

水滴做著最壞的打算:這次除了殿下,估計其他人都不合格,還是期待木偶能玩出什麽意外的伎倆。

校長感覺到旁邊兩道不明的雷光,是要將精神上的小我絞刑的準備。

導演:“白癡,你的學生比你還白癡,為什麽要死纏忙碌的人,過來浪費時間?你是傻子嗎?”。

校長委屈的擋住臉,小聲嘀咕:“是是,明明自己第一次上台的時候,手顫抖的連話筒的拿不住——”。

“嗯?”。

校長急忙拍拍他的肩膀:“有點耐心,你會感激我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空餘,從自己的百寶袋裏取出一包瓜子,幾個人悠閑的嗑了起啦。

站在舞台上的女孩淚水快奪眶而出:“雖然我知道自己的表演很差,你們也稍微尊重一下我”。

水滴認真的回答:“這樣的演出,你尊重我們嗎?根本就沒準備,還妄想從觀眾那裏得到掌聲和關注嗎?”。

女孩傷心的跑下台,其他的人也心中有數,自己根本沒有相應的實力站在上麵,打動這些挑剔的評委們。

時間在說話時行走,在表演時行走,在每個不經意的瞬間流走,緩過神已經接近黃昏。

由於嚴厲的審核,一大半的人選擇了放棄,剩下的選手還不到五個人。

台下的觀眾們也開始精神無法集中,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玩手機,在等待殿下演出結束比賽。

圖號號看了下時間:比預想的還要早,不錯,這樣還能和眼鏡大叔約會。

星海,傲然的靠近初夏旁邊:“我會和你一起入選,所以你要甩了她,跟我交往嗎?”。

同學們懵然無知的看向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試著降低身邊一切的聲音,再聽一遍。

初夏溫和的說:“我沒有左右別人的權利,但是會堅持自己的選擇”。

教室炸開了鍋,女生們不能接受的追問。

“殿下,承認那個人在交往的人嗎?”。

“騙人,真的事實,怎麽能接受呢?”

“應該祝福的,但是笑不起來”。

“我一直以為比起女孩,美麗的銀少更適合的——”。

、、、、、、

銀西臉上無奈的冒出幾豎暗格:真是讓你們費心了。

哭聲連綿起伏,一波蓋過一波。

水滴受傷的閃爍著長長的睫毛,掩飾的保持微笑:堅持自己的選擇嗎?我會扭轉結局的,就算是巧立名目。哈哈,之前會那樣做,但現在像那個人說的,與其花時間注意別人,不斷的提升自己,比較合算。真是挺好的人,想象心情邊好了,連看木偶都沒那麽討厭了。

星海彎下腰,深情的看著他,溫柔的苦笑:“早知道不玩了,弄得這般狼狽。算了,祝你好運,不要和我一樣,一直被拒絕,太不像話了”,說完悄然離開。

初夏沒有過多的表情,坐在旁邊的黑白,竟然專注的托著下巴:他們在說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初夏,有女朋友了?原來真是大人——。

突然有個囂張的男生,腿架在桌子上,了不起的說“太沒用了,這裏是廢物集中營嘛,就這樣想贏,還太早了,哈哈——”。

這個男生叫旗藍,一雙獨特的單眼皮,睿智中帶著不羈,被大家喜愛的稱作冷公子。他是個霸道貪玩的小惡少,性格刁鑽,大家越是努力奮鬥的事情,他越有興趣去毀滅。

旗藍,溫柔的手掌,輕輕撫順懷中小蘿莉阿娜的頭發,女孩也安靜乖巧的貼在他胸膛,看的周圍的人,麵紅耳赤,心跳不已。

大家有點慌張,這些人膽子太大了。

“那個人難道是新路學院的冷公子旗藍?騙人的吧”。

“太帥了,簡直像是漫畫人物”。

“他一直保護阿娜,真是羨慕呢”。

“真人比雜誌上的更帥氣”。

、、、、、

氣氛因為這個不速之客活躍了起來,女孩們紛紛抬頭張望,眼中翻著激**的朦朧,真想和這些人做朋友,可以妄想的話,是唯一的愛人。

銀西哀歎:“又來了個麻煩的人物——”,話還沒出口,就有手親切的搭在肩上,笑說:“我們小銀還是很美麗啊,怎麽樣想我了嗎?”,托起了他的下巴,露出邪惡的笑容。

女孩們快眩暈:可愛,太可愛了。

銀西精神煥發,興奮的說:“好久不見,小旗我超想你”。

男生立馬變臉,無趣的圈起舌頭,頭調向旁邊的幾位,興致勃勃的還沒開口。

檀越清脆悅耳的話音:“好想你——”。

墨跟著回答:“我也是——”。

洛卡迫不得已的垂下頭:“當然,我非常——想你”,說出這句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鑽到檀越旁邊的阿娜也敷衍說:“想你——”。

旗藍,輕快的跳到桌子上,漫不經心的撩起褲腳,生氣的說:“很好,真是一群好孩子——全都明白哥哥我的愛好——”,伴著尾音結束,右腳尖變圓心,左腿成半徑,掃出一道圓弧。

旗藍,劃為障礙物的幾個人,他本以為一腳輕鬆解決的,結果低估了‘懂你’兩個字的實戰效果。

銀西他們早早準備好,輕巧的躲開了攻擊。結果他的腳命中注定的停在,不明所以的黑白腦袋上。

旗藍,慢慢的收回腳,抓住洛卡的手,輕拍著自己的黑色馬丁靴。

洛卡不快的蹦了

起來,想罵他來著,還是忍了下去,心中暗道:算你狠,冷靜,絕對不能對你生氣,不然就輸了。

黑白因為沒有防備,突然的衝擊,讓她心差點漏了一拍,頭也有點暈。

就在她眼中含著劍光,要轉過去釋放的時候,被校長的話打斷了。

校長:“接下來好像是那位同學,上來吧”,手指著黑白。

大家都不明白,屏幕明明還沒轉動。思考之後,難道是嫌棄木偶礙眼,讓她早點上去,早點離開的意思。

銀西和初夏鬆了一口氣:好時機,不過——。

黑白頭疼的思考著:啊,我怎麽可能贏不了,但我完全不想贏,好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玩睡覺探險。要是萬一合格之後,再退部好了。

本來是這樣打算的,突然站了起來,搖搖頭,清醒過後:首先怎麽做才能合格,在不讓別人發現我是誰的前提下,我會的隻有站立睡覺,這項技能而已。

初夏:“喂,隨便揮動幾下四肢,就讓開,根本沒人在期待”。

黑白憤憤不平的瞥了他一眼:哼——。

銀西忍不住偷笑,初夏那麽婉轉的方式,她怎麽可能明白。還不如直接告訴說,什麽都好,隨便對付一下,最好不要入部。可惜說了也沒用,入不了部也無所謂,我都會看清楚,打破她的生活。

黑白準備走上舞台,被人用繩子勒住了脖子,耳後生風:“你——剛才生氣了——嘛”。

黑白不知所以的說:“沒有生氣,為什麽要生氣”。

旗藍,皺起眉頭,聲音陰冷:“啊——,我剛才差點踢破你的腦袋,當然要生氣啦,生氣才合理,生氣了吧?”。

黑白摸了摸腦袋,淡淡的說:“算了,已經不疼了,下次注意點”。

“什麽?”,一聲吼叫響徹整個校園,驚動了花草齊舞,鳴聲不絕。

旗藍,貼近她的臉,氣急敗壞的說:“誰稀罕你的原諒,我要你怒不可遏,立刻——”。

黑白不解,眼中掛上大大的問號,然後手摸摸他的腦袋,一幅大人哄小孩的樣子。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盡然有人讓冷公子生氣了,對於這難解的現象,目前還沒有人知道後果。

黑白移開了視線,神色空白簡單,像是什麽都不曾,存在過。

導演,凝重的托起腮幫,加快了嗑瓜子的速度。

空餘癡笑:“這個孩子,到底在想些什麽呢,完全不明白。不過,好想知道~,校長快點讓她上來吧,我好深度取材,真棒”,說著性感的舔了下嘴唇,摩拳擦掌的伸長脖子。

校長怒目:“你們兩個混蛋,收斂一點。有點大人的樣子,太不像話了”。

導演鄙夷的眼神:“才不被變態說呢”。

尚無:“同上——不過話說回來,總覺得這個女孩的聲音很熟悉呢”。

校長掩飾的大笑起來:“怎——怎麽可能呢,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導演狐疑的揚起嘴角:“你的反應已經出賣她一點也不普通”。

校長歎氣:“別再沒用的地方用心”。

黑白扯下了繩子,準備往前走,被冷公子拉住了:“喂,無視我是死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