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寄可傾來回踱步,焦急的等待著陳玨,擔心的朝著厭離問:“你說他能不能讓我成功進入皇宮?我都快急死了。”
她擔心蕭縉,那種不好的預感愈來愈強烈,她忍受不了不能去看看他,不能幫他,因此她無論如何都要入宮。
厭離也知道寄可傾的決心,既無奈,也還是安慰著她,“陳玨是皇宮中的管事,讓你進去應該還是挺容易的。”
他這樣一說,寄可傾不免也好多了,安心的等待著陳玨。
沒過多久,陳玨抱著衣服,手拿令牌的走了進來,寄可傾見此一喜,跑過去問道:“我是可以進宮了嗎?”
要是這樣,她經曆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一雙眼睛希翼的盯著陳玨。
陳玨懂得寄可傾此時的心情,點了下頭,將東西交到了寄可傾手裏,又擔心的說出了一個問題,“寄小姐,白妃若是認識你該怎麽辦?”
現在在皇宮中,最大的障礙無非就是靈公主了,要是被靈公主發現,也不知道是什麽後果,他們隻能步步小心。
他這樣問,寄可傾也不禁思考起來,在這皇宮中,她是嬪妃,而我現在隻是一名宮女,不管她認不認識我,我都要盡量不讓她發現,好去看蕭縉,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寄可傾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厭離也鄭重的說道:“去看他,最好不要讓靈公主看到你。”
即使他們不說,寄可傾也知道,將兩人推了出去,“你們兩個都出去,我自有辦法。”
本來兩人還有些抗拒,想聽聽是什麽辦法,後來也就這樣被推了出來,無奈的等在了門口,想知道寄可傾到底想要幹什麽。
他們在外麵,寄可傾將身上帶著的能用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嘴裏呢喃道:“這些藥物還有梳妝的東西足夠我改頭換麵了。”
麵對鏡子,寄可傾朝著自己一笑,在臉上塗塗抹抹,膚色失去了原本的白嫩與光澤,變得有些黃,再加上一些斑還有痣,早已經換了另一幅模樣,又看起來普通正常,甚至在宮女中算得上醜陋了。
“就這樣,簡直完美。”看著這個樣子的自己,寄可傾很似滿意,嘴角上揚一笑,將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換上了陳玨拿來的服裝,剛好合身。
寄可傾轉了幾圈,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毀容了,高興的打開了門,想知道他們二人的表情會有多驚訝。
“怎麽樣,還認得我嗎?”寄可傾晃**了幾圈,微笑著等著他們的回答。
此時,饒是一向了解寄可傾的厭離也一下反應不過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這易容的技術還可以,我若不仔細觀察你的形態舉止,恐怕也認不出你。”
陳玨表現的更誇張,“這還是剛才的寄小姐嗎?簡直不可思議。”
見到二人的表現,寄可傾心裏有些小小的得意,對這次去看望蕭縉也放心了不少,但也難免擔心會有意外。
“看來我邪神行頭還不錯,應該不會被人注意到,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找他了?”寄可傾對著二人問道。
有一種情感叫做思念。
一旦心裏有了對方,就想著時時刻刻都在一起,想著可以一起老去,她的心裏滿滿的都是蕭縉,容不得他受到傷害,這時的寄可傾,是多麽希望能一直陪在蕭縉的身邊啊。
厭離察覺到寄可傾心裏的急躁,又沒有什麽辦法,怕她中途出什麽事,而自己也該離開,於是便叮囑道:“你一定要小心點,見著他之後不要久留,畢竟靈公主也會去看他。你明白嗎?”
“知道了,你放心。”寄可傾明白厭離這是在擔心她。
並且,厭離是他的人,值得寄可傾相信他的話。
“你們找個時機再去,記住,一定玩找準時機,不能貿然行事。”厭離還是不放心寄可傾。
當一個人的情緒犯法至高點的時候,就容易衝動,厭離就是怕寄可傾衝動。
寄可傾雖著急,也不傻,哪怕是為了蕭縉,她也要步步小心。
“你放心吧,我沒那麽衝動。”寄可傾承諾自己不會衝動,厭離這才放心的離開,他的身份,一直待在宮中不適宜,何況還沒有傳召。
厭離一走,寄可傾碰了碰陳玨,“帶我去皇上的寢殿吧,放心,我不會衝進去的。”
她隻想離他近點,哪怕是站在外麵。
“萬一白妃正在裏麵該怎麽辦?”陳玨畢竟隻是一個管事,還沒有那個能力帶著寄可傾進去,也擔心被人發現。
寄可傾一笑,“我們就從外麵經過,又不會直接進去,你的膽子怎麽這麽小。”
時機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要是沒人在,他們倒是可以進去。
最終,陳玨還是同意帶著寄可傾經過蕭縉的寢殿,說不定他們的運氣剛剛碰上白妃不在,要是這樣,倒是有機會進去。
“你知道他到底怎麽樣了嗎?”有一段時間沒見蕭縉,寄可傾總是擔心,而陳玨是生活在皇宮中的人,對他的事應該有所耳聞。
“這段時間,皇上的身體一直是小李子照顧,白妃不允許人前去探望。不過聽說皇上一直昏迷不醒,上次嘴角溢血將白妃急壞,但並不知原因。”陳玨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消息通通告訴了寄可傾。
寄可傾聽此呆滯,心中擔心,更著陳玨的步伐突然加快,心中祈求著上天:老天,希望你讓我見到他,不要跟我開玩笑。
她的擔心,陳玨看得出來,心裏也在想:希望能夠讓她見到皇上吧。
“皇上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陳玨安慰著寄可傾。
寄可傾點了點頭,卻沒在言語,兩人就這樣在皇宮中行走,不久的功夫就到達了皇上的寢殿外,看樣子裏麵並沒有人。
“裏麵好像沒人。”寄可傾小聲說道。
還沒等陳玨回答,寄可傾便見到了小李子,小李子也看見了寄可傾,朝著寄可傾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過去,寄可傾不管陳玨願不願意,拉著他的手就到達了殿門口。
“小李子,裏麵是不是沒人?”寄可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