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果然沒有手下留情,派來的兩個嬤嬤兩放著凶光,牙齒疏落,不知道從哪裏墳裏挖出來的古董,而且她們的手指又長又彎,就像電影裏屍變後的結果。

張萌一邊打量著進來的兩個嬤嬤,笑著看著徐長安:“有勞徐侍衛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後麵報答兩個字說的咬牙切齒,恨不能撕他成兩瓣,可是張萌發現,在古代這樣的封建環境裏要想生存下來,活的好,就必須學會容忍和溜須拍馬,怪不得外國人總說中國人的拍馬技術是一流的。

徐長安眼睛裏放著興災樂禍的光茫,也不理會張萌的話,隻對那兩個嬤嬤說:“給我好好****,不要讓她的舉止形象對王爺有所不利。”

兩個嬤嬤的眼睛低垂,掩飾著那種想打人折磨人的凶光,等徐長安一走,立刻目露凶光向張萌走了過來。

“兩位嬤嬤不先喝杯茶嗎?”張萌討好的笑著,可是對兩個股東好像完全沒有用,她們漸漸靠近了張萌,這時候張萌才發現兩個背上各背著一個包袱,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正在張萌左瞅右瞅的時候,其中一個白發嬤嬤從後背刷地抽出一把雞毛撣子來,張萌往後一跳:“幹什麽,還沒開始就要打人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會讓你隨便打的。”

白發嬤嬤才開始咧著無牙嘴笑了笑說:“姑娘叫我白嬤嬤就好,我拿出撣子來,是因為例來**新人的時候都會用到它,而且用的還不少。關嬤嬤知道,上次我們**王爺納的妃子的時候,曾經打斷了十三隻雞毛撣子,最後那妃子受不了**的法子,所以自己回娘家去了。王爺說了,規矩就是規矩,不論主子還是奴才都不能破壞,否則就要罰。”

原來王爺有過妃子啊,真不知道他這樣的男子要什麽樣的女子才能相配。想到這裏,突然記得起那個十三隻撣子,突然睜大眼睛看著那隻嶄新的撣子,仿佛那上麵沾滿了人的鮮血。

“我說,用這東西打哪裏?”張萌麵帶恐懼指著那隻撣子,想著自己被打的雞飛狗跳的樣子,不覺之間滿心惶恐。

見張萌怕了,那個白嬤嬤又笑了:“姑娘也不必太害怕,除了打腳心和屁股,還有小腿,小胳膊,我們是不會傷及姑娘的臉麵和身體其他重要的部位的。”

另一個嬤嬤接話,十分陰險地笑:“也就是說,不管我們打斷幾隻撣子,姑娘都不會有毀容和性命危險的,敬請姑娘放心。”

一聽此話帶著**裸的威脅,張萌氣極大叫:“你們別以為老就倚老賣老啊,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王爺府上的貴客,如果你們敢對我施任何體罰,我告訴王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本以為這話會有一定的震懾力,沒想到兩個老貨呲牙一笑,將兩上包袱都撲通放在了桌子上麵:“王爺囑咐過了,如果姑娘不聽話,盡可以打,他不會過問。況且我們兩個在王爺府上的地位怕是要比你這位貴客高的多,否則王爺的王妃也不會讓我們來**了。你最好乖乖聽話,別想什麽餿主意,否則我和關嬤嬤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到時候你要受不了的話,隻能從王爺府出去自謀生路,其他的,我們再不會過問了。”

話音剛落,兩個人將包袱打開來,露出裏麵的那些東西,有一雙高的出奇的瓶底鞋子,還有一卷白布不知道做什麽用的,還有發帶和大的出奇的發飾,看起來都像刑具一般泛著血腥的光澤,還有手帕和一個茶盤,還有一件長袖長擺的白色長裙。

不會這麽變態吧,他喜歡白色,讓我也穿白色,穿起來一定像女鬼一般,再加上那些難看的要命的發飾,自己打扮出來一定像是一個醜八怪。

張萌想著,那兩位老嬤嬤抖著白布走了過來:“姑娘,請寬衣,我們要幫你束身。”

一看到那一卷長大概有一百米的白布,張萌怪叫:“不會要把這些東西全纏到我的身上吧,我不幹,我告訴你們,我的身材好的出奇,不需要你們幫我束身,你們老變態是吧,想看我**。我告訴你,沒這麽容易。”

房間裏已經充滿了火藥味道,這時候門咣當被推開了,安親王麵色安寧地站在那裏,看著躲到角落裏叫喧的張萌:“我告訴你,不論你是從哪裏來看,也不管你到底來我府上是做什麽的,現在白嬤嬤和關嬤嬤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你要想在我府裏長久呆下去,或者想在聖炎王朝長久活下去,這些東西都必須學會且遵守,我怪我冷血也好,罵她們沒人性也好,但你記住,你最好做到你該做的,否則說話的不是我,也不是兩位嬤嬤,是那些冰冷冷的鍘刀在你頭上與你說話。還有,你最好對兩位嬤嬤尊重一些,她們是當年我的母妃陪嫁丫鬟,相陪母妃一到歿,你最好學聰明一點。”

聽著安親王說了一大堆寒意泠泠的話,張萌倒吸涼氣,看著他的白色背影消失在門框邊上,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恍惚。

“確實是一場夢啊,還是一場惡夢,真他娘的晦氣,我好端端的入斂帥,怎麽會跑到這個妖蛾子聖炎王朝。暈,不會是,不會是我那些粉絲帶我來的吧,看我化妝化的太漂亮了,讓我時空旅遊?還是不要了吧,哪位粉絲帶我來的,麻煩您再帶我回去吧,我遲早要死在這裏了。”張萌雙手合十閉眼祈求,可是天上沒有任何反應,即沒有氣也沒有霧,更沒有什麽七彩祥雲,哎。

“姑娘,請寬衣。”兩個嬤嬤見張萌神秘兮兮的樣子,想起徐長安說的話來,她行為是有些怪異不過沒有什麽特別,除了說些奇怪的話做些奇怪的舉動,不會傷害任何人的,你們盡管放手去**就好,有什麽事情你們可以通知我,我來處理。

見兩個嬤嬤毫不留情,張萌隻好褪去了身上那件換好的牛仔褲和一件白色體恤,小小的文胸可憐地掛在那扁平的胸脯上,像是扣了兩個碗一樣。褲頭更是可憐的遮著私密部位,像是快要隨風凋零的樹葉。

看到張萌貼身的衣服,兩個嬤嬤愣了一下,齊聲發問:“這是什麽東西?”

張萌別開眼,老變態,這是我的內衣啊,你們當然不懂,隻懂的裹破布條。看到兩個老貨還在打量,不停地往近湊,張萌厭惡地說:“是我的貼身內衣啦,這個不需要脫了吧。”

“脫掉,必須全脫掉,我們用白布束身,是想讓你的身材變得美麗,窄肩,豐胸,細腰,瘦腿,而且胯要大,否則不會生養。這是曆來皇宮選秀的規矩,我們也會如此來要求你。”白嬤嬤陰笑著,一陣陰風在室內刮起,張萌不安地咽口唾沫。

“你們不要太過份啊,我是要做人,不要是做畸形的蜜蜂,他娘的什麽窄肩,細腰,什麽豐胸大胯,你們那叫變態的刑具,我告訴你們,打死我,我也不想變成那個樣子。”張萌叫著,卻看到兩個老嬤嬤對她的叫聲視若無睹,隻是不停地往近走著,看著張萌縮著身子,突然間像惡狼一樣撲上來。

隨即而聽到的,是張萌的慘叫聲,過了半個時辰,張萌已經被打包成了一個粽子,肩膀和頸部纏著白布,腹間纏著的白布足有半尺厚,三角地帶也被變態的纏成了丁字型,據兩位嬤嬤說是要瘦大腿,豐臀部。

張萌無法動彈的時候,見兩位嬤嬤又取來了瓶底鞋和那件白色長裙,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我說,兩位嬤嬤,我快要不能喘氣了,你們能不能,能不能停下來讓我歇息一下,再穿那些。”張萌臉色憋的通紅,剛才看到瓶底鞋的時候,覺得那是小菜一碟,小時候常拿著鐵罐綁在鞋底變成瓶底玩遊戲,現在可全用上了。可是現在,身體被勒成了粽子,真不敢確信自己如僵屍一般的情況下還能不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