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思考
野人終於還是來到了魯濱孫的小島,而且一來就是三十個,魯濱孫該如何應對?不過,還沒等魯濱孫做好以一敵三十的準備,其中一個野人卻突然朝他跑了過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閱讀批注
如果沒有野人來打擾我,我想,我會在這座荒島上度過人生的最後時光。如今,我已經在這裏生活了整整二十三年。[1]
一天清晨,天剛蒙蒙亮,我就走出小屋,準備去田地裏收割莊稼。忽然,我發現遠處的海岸上,也就是我第一次看見野人腳印的沙灘上,出現了一堆火光!看來,是那些野人又來了!我大吃一驚,害怕撞見野人,連忙停下了腳步。
我擔心那些野人在島上活動,如果他們發現了那些沒有收割完的莊稼,知道島上有人生活,就會四處尋找我,那就太危險了!我馬上跑回了家中,收起了梯子,把所有的槍支彈藥都拿了出來。如果野人發現了我的小屋,向我發起襲擊的話,我就毫不留情地向他們還擊,大不了來個同歸於盡。[2]
大約兩個小時以後,外麵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我實在無法忍受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野人的情況。我沒有偵察兵,隻好搬出梯子,悄悄爬上山頂,取出望遠鏡,朝海灘上望去。我看到十幾個赤身**的野人,興高采烈地坐在火堆旁邊。天氣這麽熱,他們生火顯然不是為了取暖。他們乘坐了兩隻獨木舟,都拖到了岸上。當時正是海水退潮的時候,看樣子他們是要等到海水漲潮以後再走了。
看見野人離我這麽近,其實我心裏十分慌亂。不過,我發現他們隻是在退潮的時候過來,又安心了一點兒。我決定以後隻在漲潮的時候出去活動,這樣我就不會在外麵碰到野人了。
很快,潮水漲了起來。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樣,那些野人站起身來,把獨木舟推到了水裏。然後,他們劃著獨木舟離開了小島,向對麵的小島方向駛去。那些野人在海灘上留下了許多可怕的痕跡,地上全都是人類的血肉和屍骨。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我心想,如果以後再讓我遇到這群野人,無論他們有多少人,我都要想方設法把他們全部消滅。[3]
但是,差不多過了十五個月以後,這些野人才再一次上岸。看來,當荒島進入雨季的時候,那些野人是不會到島上來的。或許,他們還曾經來過幾次,隻是我沒有發現。不管怎樣,在這段漫長的時間裏,我一直擔驚受怕、坐立不安,晚上還經常做噩夢。即使我在漲潮的時候出門,也總是心驚肉跳,緊張地觀察著周圍的一草一木。[4]
到了5月16日那一天,突然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那天天氣十分惡劣,狂風從早呼嘯到晚上。[5] 到了夜裏,一陣電閃雷鳴,我像往常一樣睡不著。忽然,從海麵上傳來了一聲槍響。奇怪,這個時候怎麽會有人打槍呢?我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便飛快地架起梯子,爬到了山頂。幾分鍾以後,第二聲槍響又傳來了。我認為這兩次槍聲,是從我乘坐小船環島航行的那片海麵上傳來的。那裏有大片的暗礁,應該有船隻不幸遇險了,而且他們還有其他的船隻同行,開槍是為了向同伴們求救。
我很想幫助這些遇難的人們,說不定他們還能救我離開這裏。[6] 我趕快抱來許多幹柴,在山頂上點起了火。那些木柴非常幹燥,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火光。很快,我又聽見從海麵上傳來幾聲槍響,看來,那些遇難者看見這堆火光了。我不斷地給火堆添著柴,讓它燒了一夜。等到天亮以後,風停了,我看見遠處的海麵上隱約有什麽東西,仿佛是一艘輪船。我拿起槍向海邊跑去,發現那艘輪船撞在了暗礁上,船上的人可能坐上救生艇逃走了,也可能被急流卷走衝到了大海裏。我心情複雜地望著那艘船,希望船上的人能夠死裏逃生。
令人難過的是,幾天以後,我在海灘上發現了一個年輕男子的屍體,他是被淹死的。這證明我昨晚的判斷是正確的。那幾天,海麵上風平浪靜,我想趁機到那艘輪船上去看看情況,說不定上麵還有受傷的人,我可以救他們的命。
即使沒有人存活,我還可以找到一些能用的物品。[7]
我思來想去地考慮了很久,最終決定去輪船上看一看。我帶了一些麵包和淡水,帶上羅盤跑到小河灣那裏,駕駛著小船,趁著早上的潮水出發了。大約兩個小時以後,我靠近了那艘船。那應該是一艘西班牙船,船身被卡在礁石中間,船尾和後艙都被海浪打碎了,隻有船頭看上去還稍微好一些。
船上有一條狗,向我汪汪地叫著。我大聲叫它,它跳進海裏,向我遊過來。我給了它一些食物和水,讓它待在小船上。我爬上輪船,發現船上一個人都沒有,上麵的貨物也都被海水泡壞了。我找到了幾支短槍和一部分火藥,還有幾把小銅壺和一隻小銅鍋。這些正是我需要的,我把它們都裝進了我的船上。另外,我還在水手的箱子裏發現了一些鞋子和衣服,它們對我也非常有用,所以我也順便拿走了。在箱子裏還藏著一些銀幣,雖然我現在不需要它們,但我還是將這些錢妥善保存了起來。如果我哪一天回到了英國,它們就派上大用場了。[8]
我帶著那隻小狗,駕駛著小船回到了小島上。島上平安無事,我又安安穩穩地在島上過了兩年。隻是在這段日子裏,我很少在外麵活動。偶爾出去一趟,活動的範圍也比原來縮小了很多。[9]
一天早晨,我忽然發現五隻獨木舟停在海邊,上麵卻一個野人也沒有,這種古怪的現象讓我感到非常害怕。一般來說,一隻獨木舟上麵能坐五六個野人,現在有這麽多的獨木舟,起碼來了三十個野人。這個龐大的數量,遠遠超出了我的計劃範圍。如果他們一起向我發起襲擊,恐怕我一個人是很難對付的。我不得不躲在小屋裏,煩躁地走來走去。我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聽見外麵有什麽動靜。我等得心慌意亂,幹脆又搬出梯子,在山頂拿著望遠鏡悄悄觀察野人的活動。
我看見至少有三十個野人,在海灘上點燃了一堆火,火上架著一口大鍋,那些野人正在圍著火堆興高采烈地跳舞。忽然,有幾個野人從獨木舟那邊走過來,拖著兩個手腳被繩索捆住的野人。他們把野人俘虜帶到火堆旁,其中一個野人俘虜被他們用木棍打倒在地,另外幾個人圍過去,殺死了那個俘虜。[10]另一個野人俘虜站在一邊,等待他們動手,手腳都已經鬆綁了。他看見沒人注意他,突然向我住的方向飛奔而來。
那些野人發現俘虜逃跑了,馬上有三個野人跑去追他。可是那個逃跑的野人跑得很快,馬上就把他們甩出了一大截距離。我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強烈的念頭:如果我救了那個野人俘虜的命,他就可以成為我的仆人了。[11] 而且我看到野人俘虜跑那麽快,也更有信心救下他了。
我趕快爬下梯子,抓起幾支槍,抄了一條近路向海邊跑去。我對著逃跑的野人俘虜揮了揮手,讓他停下來。那個可憐的野人看見我,嚇了一大跳。我不停地朝他招手,讓他到我這邊來。然後,我開槍打死了那三個野人。這裏距離那群野人很遠,他們不可能聽到槍聲,而且也看不到射擊發出的硝煙和火光。
逃走的野人俘虜,看見我一瞬間打死了追趕他的野人們,驚恐地看著我。他被槍聲和火光嚇壞了,呆呆地站在那裏。我衝著他揮揮手,讓他到我身邊來。他不停地顫抖著,可能以為我也會開槍打死他。他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住了。我打著各種手勢,讓他別害怕。他這才明白了我的好意,慢慢走過來,每走幾步就跪倒在地上,表示感謝我的救命之恩。[12]
我微笑著看著他,招呼他走到我麵前來。他終於過來了,又一次跪在地上,親吻著地麵。然後,他抬起我的左腳,輕輕地擱在自己頭上,表示會永遠做我的奴仆。我伸手扶起了他,讓他不要害怕,告訴他我不會傷害他。
從此,我終於有了自己的奴隸。我擔心其他的野人趕過來傷害我們,比畫著手勢,叫他跟我馬上離開這裏。他對我做著手勢,告訴我要把那些屍體埋起來,不讓野人們發現我們的蹤跡。我點點頭同意了,他飛快地在沙灘上挖了幾個坑,用沙子將那三具屍體埋了起來。他幹活兒手腳十分麻利,讓我非常高興。[13]
我悄悄地把這個野人帶回了那個山洞,給了他一些麵包、葡萄幹和淡水,然後又讓他睡一覺。那個可憐的家夥早就累了,倒在地上就睡著了。我在一旁仔細打量他,他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眉清目秀,身材勻稱,臉上有一種男子漢的氣概。[14] 他睡醒以後,一看到我,就跑過來,再次跪在地上,把我的另一隻腳放在他的頭上,表示要終身成為我的奴隸。我很喜歡他,便教他說話,還為他想了個名字叫“星期五”。這是因為我救他的這一天,剛好是星期五,我想要記住這個特殊的日子。
我們在山洞裏過了一夜,天亮以後,我帶著星期五離開了。當我們路過埋葬野人屍體的地方時,星期五指了指他做的記號,表示可以把那幾個人挖出來,吃掉他們。我一下子氣壞了,告訴他不能吃人,讓他趕快走開。星期五果然聽話,馬上就跟我走了。
我帶著星期五爬上那座小山,觀察那夥野人還在不在。我拿著望遠鏡向海灘上望去,野人和獨木舟都不見了,遍地都是人的屍骨。星期五向我解釋了所有的事情,原來那些野人在部落戰鬥中抓了許多俘虜,於是帶了幾個俘虜來開慶功宴,其他的俘虜都死了,就他一個趁機逃跑了。我讓星期五把那些屍骨收集起來,堆成一堆,點火燒掉了。
然後,我帶著星期五回到了海邊的小屋,還給他換了一身新衣服。星期五穿了一會兒就習慣了。然後,我在兩道圍牆之間的空地上搭了一個帳篷,給星期五住。我又給自己的山洞做了一扇門,隻能從裏麵打開。到了晚上,我就在裏麵把門插上,把梯子也搬到了山洞裏麵。我把槍放在枕頭旁邊,防止意外發生。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對星期五還有一些不放心,畢竟他還是一個會吃人的野人,我害怕他會傷害我。[15]
後來,我才知道我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世界上再也沒有比星期五還要忠誠的奴仆了。他是一個性格溫順的人,沒有任何壞心眼,又聽話又勤快。他對我充滿了依賴,就像小孩子對父親那樣情深義重。他會不顧一切地保護我,甚至可以為了我犧牲他的生命。相處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就完全對星期五放心了。
我想讓星期五徹底改掉吃人肉的壞毛病,便帶他來到樹林裏,開槍打死了一隻小羊。槍聲一響,星期五又被嚇呆了。他直愣愣地望著我的槍,雙手瘋狂地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以為我開槍打中了他。突然,他跪倒在我的腳下,緊緊地抱著我的雙腿,請求我不要打死他。我哈哈大笑起來,扶起星期五,用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山羊,讓他把山羊撿起來,他這才知道剛才的槍聲是打死了那隻羊。從此以後,星期五對那支槍格外地尊重,從來不敢碰它一下。有時候,他還會對著槍說話。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星期五是在懇求那支槍不要打死他。[16]
我把小羊帶回家,煮了一鍋鮮美的羊肉湯給星期五吃。他吃得非常滿意,隻是不喜歡吃鹽。第二天,我又把剩下的羊肉掛在火堆上烤熟。星期五奇怪地看著我的動作,等他嚐到烤羊肉的滋味後,高興地做出各種手勢,想方設法地告訴我他多麽喜歡吃這種烤肉。他還對我說,他從此不會吃人肉了。我聽了非常高興。我辛辛苦苦折騰了這麽久,目的總算是達到了。[17]
從第二天起,我開始教星期五種植莊稼,還讓他學著養羊和做麵包。畢竟現在多了一張嘴吃飯,我必須多準備一些食物才夠吃。星期五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學東西特別快,而且很聽我的話。我努力地用各種手勢告訴他,我讓他幹活兒不是欺負他,而是為了多種一些莊稼,好讓他以後都能夠填飽肚子。星期五明白了我的意思以後,非常感激我,幹活兒也更加起勁兒。除了幹活兒之外,我每天還要教他學英語。星期五的英語進步非常大,慢慢可以跟我交流一些基本的話題。我終於有了一個可以聊天的夥伴,這是我在荒島上度過的最幸福的時光。[18]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星期五單純又誠懇,我打心眼裏喜歡他。我知道他的英語已經講得很好,能夠應付我的各種問題了,於是我就問了很多關於野人部落的事情。我一直很想知道,在荒島對麵的那個小島上,到底生活著什麽人?我還想知道,與我生活在一起的星期五,是不是心裏還惦記著他的家鄉?[19]
星期五告訴我,在我居住的荒島對麵,一共有兩個野人部落。這兩個部落經常相互打鬥,打敗的那一方就會被勝利者抓起來,當作俘虜吃掉。以前,星期五和部落的人也來過我這座荒島。那一次,他們在海灘上吃掉了二十多個俘虜。
我很好奇他是怎麽被那些野人抓住的。星期五驕傲地告訴我,在那場戰鬥中,他的部落勝利了,抓住了對方部落一兩千人。但是,他的運氣不太好。他去戰鬥的地方,敵人的數量太多了,他們的人太少。最後,他們寡不敵眾,他和其他三個同伴不幸成了對方的俘虜。[20]
我望著那個遙遠的小島,懷疑獨木舟怎麽能劃到那麽遠的地方去。星期五輕鬆地說,根本沒有危險,他們經常乘坐獨木舟來來往往。隻是在距離這個荒島的不遠處,會出現一股急流,隻要避開它就沒事了。我知道那股急流,我上次的環島旅行就是因為它而中途放棄的。
我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兒地問了出來。隻要星期五能回答的,他全都告訴了我。他還指著我的胡子對我說,在他故鄉的西邊,住著許多像我一樣長著大胡子的白人。那些人瘋狂地殺害星期五的族人,比吃人的野人還要可怕。我知道星期五說的那些人是西班牙人,他們在美洲的暴行早已經臭名遠揚。
我問星期五,我怎樣才能到對麵的大胡子白人那裏去。星期五對我說,必須乘坐兩隻獨木舟才能過去。我聽得稀裏糊塗的,為什麽需要兩隻獨木舟呢?難道我們倆需要一人乘坐一隻嗎?我反複問了星期五很多次,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要乘坐一艘大船,差不多需要兩隻獨木舟那麽大。雖然星期五的話講得含含糊糊,但是從那時起,我心中就產生了希望。我相信總有一天,星期五能幫助我找到機會離開這座小島。[21]
在一次次的交流中,我漸漸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星期五。我告訴他我是在海上遇到風暴的,又是怎麽流落到這座小島上,克服了各種磨難以後,終於在島上活下來的。我還教星期五怎麽開槍,並送給了他一把匕首和一把斧頭。看到這些新裝備,他高興得跳了起來。[22]
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晴朗的日子裏,我帶著星期五爬上了那座小山。他一直眺望著遠方的大陸,過了一會兒,他興奮地把我喊了過去。我問他出什麽事了?他對我說:“我看見遠方的家鄉了,看見部落了!”他的眼睛閃閃發光,流露出激動的光芒,仿佛希望長出兩隻翅膀,馬上就飛回家鄉去。我看見他的神情,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23] 我以為星期五其實想要離開我,回到他的部落裏去。我擔心他回去以後會忘記我對他的救命之恩,說不定還會把我的事情告訴他的族人們,然後帶著他的同胞來霸占我的島嶼,搶走我的羊群,最後殺掉我這個人。我越想越覺得危險重重,當時就變得不高興了,對星期五的信任也減少了許多。星期五發現我處處防範著他,還以為我生病了,我卻繼續躲著他。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是我完全冤枉了星期五。他是一個非常忠實的仆人,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盡管他看見家鄉非常開心,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離開我。[24]
有一次,我對星期五說:“我想辦法為你建造一艘大船,這樣你就可以回家了。”
星期五聽了我的話,難過地問我:“主人,我什麽地方惹你生氣了?你非要趕走我?”
我奇怪地問他:“你不是很想念你的家鄉嗎?我同意讓你回去,為什麽你還不高興呢?”
星期五搖了搖頭,對我說:“主人,我的確想要回家,和家人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和我一起回家鄉去。如果你願意繼續留在島上,那我也不會扔下你不管,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25]
現在,我終於了解了星期五對我那種堅定不移的情感,知道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我向他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他和我分開了。
閱讀賞析
魯濱孫已經在荒島生活了二十多年,他覺得自己就要在這裏孤獨終老了,不過故事在本章發生了轉折。被多次提及的野人終於再次登上魯濱孫所在的荒島,他們的到來打破了魯濱孫平靜的生活。成功救下野人星期五後,魯濱孫孤寂的生活也終於畫上了句號。星期五機靈、勇敢,性格單純可愛,對救命恩人魯濱孫十分敬重和忠誠,魯濱孫教化他改掉吃人肉的野蠻行徑,還教他學習英語,耕地,使用槍支,兩人的關係發展成亦父亦友的狀態。
魯濱孫也通過星期五了解了荒島另一邊的部落情況,他逃離荒島的希望再次被點燃。不過,隻有星期五一個幫手恐怕還不夠,兩人也沒有船,逃離荒島的情節將如何推進呢?
延伸閱讀
1.請你用簡短的語言講述魯濱孫解救星期五的過程。
2.魯濱孫采取了什麽措施來防範星期五?
3.魯濱孫又采用了什麽辦法來試探星期五的忠心?
[1] 敘述、心理描寫 二十三年過去了,魯濱孫已經適應了荒島生活,他甚至準備在荒島度過餘生。這句話沒有任何修飾,卻讓人不勝唏噓。
[2] 心理描寫 如今的魯濱孫已不像上次發現野人腳印那樣惶恐了,甚至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人物為什麽會發生這種轉變?同樣還是時間。獨自生活了二十三年,魯濱孫能抵禦孤獨,也並不懼怕死亡。
[3] 伏筆 魯濱孫對吃人的野人十分痛恨,他將來還會麵對這些野人,那時候的他又會作何選擇?
[4] 心理描寫 如果真刀真槍與野人廝殺在一起恐怕就沒那麽害怕了,最怕的是不知道敵人何時冒出來。作者將魯濱孫的這種糾結、害怕的心情描述得十分真實,讓人感同身受。
[5] 環境描寫 這裏對於惡劣天氣的描述屬於環境描寫,作用是渲染恐怖、緊張的氣氛,暗示將有大事發生。
[6] 心理描寫 獨自生活了二十多年後,終於有船隻經過了這裏。魯濱孫想幫助遇難的人們,也想借此機會離開荒島,事情的發展會如他所願嗎?
[7] 心理描寫 很遺憾,幾天後,魯濱孫隻等來了一具屍體。雖然內心充滿了難過,但是他還是想上船看看情況,或許船上還有生還者。魯濱孫的所思所想,再次說明他的內心十分善良。
[8] 伏筆 魯濱孫從未放棄回到自己的祖國,這種從不放棄希望的精神實在難能可貴。事實上,這些銀幣的確有被用上的一天,此處的描寫是伏筆。
[9] 過渡 這是一個有承上啟下作用的過渡段落。兩年後,魯濱孫的命運又將發生哪些變化?
[10] 側麵描寫 通過魯濱孫的視角,側麵描寫了野人濫殺俘虜的過程,作者是在借此表現野人的凶殘。
[11] 心理描寫 魯濱孫救人的動機是為了讓野人做他的仆人,這種心理與當時歐洲社會的殖民思想分不開。本書裏許多地方都表現了這種殖民意識。
[12] 場麵描寫 作者將魯濱孫救人的場麵描寫得驚心動魄,扣人心弦。從創作角度來說,救人事件是一個“觸發事件”。觸發事件通常是一個單一事件,它直接發生在主角身上或者因主角而發生,帶來的結果是主角(魯濱孫)本來平淡的生活發生了改變。
[13] 動作描寫、敘述 人物的表現和動作描寫都是在揭露人物的內在性格特征。魯濱孫救下來的野人個性勇敢、機靈,並對魯濱孫抱有深深的感激和尊重之情。
[14] 外貌描寫 魯濱孫對星期五的外貌描寫透露著他對這個仆人的喜愛。
[15] 心理描寫 魯濱孫從登島開始就在防範野獸或野人的入侵,哪怕星期五看起來非常聰明友善,他也依然對其抱有一絲戒心。
[16] 敘述 前麵說過,配角其實是為主角服務的。作者花了許多筆墨寫星期五這個重要配角,他幸運地被魯濱孫所救,從此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未來,他還將與魯濱孫一起經曆更多冒險。
[17] 敘述、語言描寫 最好的教化方法是用好的習慣代替舊的惡習。從情節設置角度來說,這同樣是一種敘事鋪墊,為將來星期五能夠融入人類文明社會做鋪墊。
[18] 敘述、心理描寫 一個人在孤島生活二十多年後,魯濱孫終於有一個可以聊天的夥伴,這一幕場景十分溫馨。
[19] 設問、懸念 魯濱孫提出心中的疑問,同時引發讀者的思考,以此為引子,順勢推動情節發展。
[20] 敘述、語言描寫 星期五的回答終於解開了魯濱孫長久以來的疑問,我們也通過對星期五的神態描寫和語言表述,了解到他的來曆和背景。
[21] 心理描寫 聽了星期五的敘述,魯濱孫想要逃離荒島的希望再次被點燃,而且信心倍增。可以理解為,星期五是魯濱孫離開荒島的第一個關鍵人物。
[22] 敘述 魯濱孫此時已經非常信任星期五,且認為他要想離開荒島離不開星期五的幫助,所以他在盡力教授星期五更多禦敵技能。
[23] 語言描寫、比喻句 通過神態和語言描寫,可以看出星期五是多麽想念自己的家鄉,作者緊接著又通過一個比喻句強化了這一點。這不禁讓多疑謹慎的魯濱孫陷入了複雜的情緒。
[24] 承上啟下 這段話有承上啟下的作用,也暗藏懸念:魯濱孫是如何確定星期五從沒有想過離開他的?
[25] 對話 因為擔心星期五會離開自己,魯濱孫開始了試探性的對話,他先拋出誘餌——要為星期五造船讓他離開,再引導星期五說出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