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停屍宅裏的高齡少年（54）
不是高少他們麻痹大意，而是他們的確聽不到這急促的聲音，難道是輕功？非也，這聲音是隨著大夥逐漸高、漲的情、緒而加快的，但它停在紅丹峽穀的岩壁下不走了，接下來便是對話：
“你這又何必呢？她又不是真正的人。”一個和藹可親但很有威嚴的老夫人聲音，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道：
“不是我傷感，我是被他們感動的，我們這裏過去不就是這樣嗎？可惜現在隻有在夜晚才能見到這一切，並且，是暫時的。”，那老夫人歎息道：
“哎，我們沒有回天之力，好好的疆域被魔鬼霸占！”。
讀者應該和我一樣知道大致情況了，這是一對兒老夫婦在望洋興歎，可他們是誰呢？
“鬼姑，我覺得堡主挺可憐的，沒有哪個帥哥追求她嗎？她那麽美！”，大乞丐為自己以及小乞丐得到的幸福而為美麗的堡主感到惋惜，鬼姑道：
“有，但不是帥哥，總想打他主意。”，大乞丐立刻問道：
“誰？”，鬼姑的回答令他吃驚：
“鬼王，那魔頭總想搶她去做鬼王後。”，大乞丐問鬼姑：
“鬼王長得很醜嗎？”，鬼姑搖搖頭：
“談不上美醜，但堡主怎麽也不能嫁給它呀，那可是個地地道道的魔王，吃人肉、喝人血的惡棍，你怎麽能問這麽白癡的話呢？”。
大乞丐聽鬼姑這麽說，也有同感，大家都在熱戀中，單單剩下大蝴蝶和堡主撂單，挺遺憾的。
“我覺得，我們大家現在這種狀況不太好。”，臭姑為大家沉溺於愛情中感到擔憂，大乞丐道：
“說說看？”，鬼姑認真地談著自己的看法：
“大家都在感情上開始經營各自的領地，一旦鬼域來犯，毫無心理準備，我看還是先把這美好的一切暫時收斂起來，等到勝利了大夥弄個集體婚禮未嚐不可。”，大乞丐道：
“妙呀，鬼姑，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到時候我第一個報名，咱們生一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兒！”，鬼姑臉羞紅了：
“哎呀乞丐哥你好惡心，怎麽就說到那上麵去了呢！”，這時有聲音在他們耳邊出現，那老夫人接了鬼姑的話：
“美麗的女子，你的情哥哥沒有說錯，可你說得更符合現實，現在的確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聽到這陌生的話語，鬼姑和大乞丐突然一激靈：
“您是誰？怎麽渾身閃著銀光？我看不清您，隻聽著您是一位老媽媽。”，老婦人的聲音很和藹：
“叫我老媽媽就對了，我們家霞兒沒有交、錯朋友，你們的話我剛才都聽到了，我感到欣慰。”，臭姑感到更加不解了：
“霞兒是誰？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我們認識她嗎？”，老婦人的回答令她十分意外：
“你們天天和她在一起，隻是這霞兒隻有我們老兩口叫，沒有其他人知道。”，聰明絕頂的鬼姑一下就猜出了：
“媽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霞兒就是堡主？”，老媽媽讚歎鬼姑道：
“你可真是聰明絕頂，長得也如此嬌美，你們幾個姑娘個個賽天仙！”，鬼姑問她：
“那您見過天仙嗎？”，老夫人回到道：
“見過，她們很孤單的，也很可憐，守著天庭仙閨，織布的織布，繡花的繡花……非常寂寞。”，鬼姑歎息道：
“哎，都道神仙好，怎奈寂寞鎖清秋，可歎不比那廣寒冷落，好端端的雲蒸霞蔚，卻像個尼姑庵，一群美女整日哀歎不休。”，接著，他們又發現了老先生：
“伯伯，您怎麽滿身冒金光，能讓我們看看您二位的尊容嗎？霞兒那麽美，您老人家也一定慈祥和藹。”，老伯似乎認識鬼姑：
“鬼姑你真會說話！怕嚇著你們。”，大乞丐興奮地說：
“伯父的聲音我還能不熟悉嗎？您是鹿王！鹿王原來是霞兒妹妹的生身父親，那
為什麽不來相認呢？”，果真是鹿王，他出現在兩人麵前：
“算我沒有白教你們一場，去孩子，把他們都叫來吧！但先別告訴霞兒實情，她隻知道我是鹿王和她師傅。”，大乞丐答應著跑去叫大夥，首先是白嫂子一家三口，尤其是扣子，見了就往鹿王身上撲：
“爺爺，你是來接我的嗎？”，鹿王緊緊地摟住扣子：
“是呀，找到了高少他們，你就該和爺爺回去練功了，這些日子沒有偷懶吧？”，看來，他還是不想扣子參與戰爭，扣子的任務應該完成了。
金銀兩隻鹿仙，被一群年輕人簇擁著，隻是堡主離得較遠，她雖和鹿王早就熟悉，但此刻她願意讓大家更快樂些，鹿媽媽向她招手：
“來，可愛美麗的姑娘，到我這裏來！”，她還是不想立刻明示自己做母親的身份。
小蝴蝶看看這二位，雖說一個是人形，一個鹿容，但她的洞察能力總是很敏銳：
“鹿媽媽，怎麽堡主姐姐和您的眼睛一樣美？她要是變作一隻小鹿，沒人懷疑你們是母女！”，
鹿夫人開心地笑了：“你們都是我的兒女，隻是因為她長得格外像我罷了。”，這時，她幻化出人形，把堡主攬在懷裏，而堡主也很自然地接受了這種母愛，她感到親切，並且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溫暖，她動情地道：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好像就是這樣被我娘抱著，舒服極了！”，此話一出，一大滴淚水滴在了堡主額頭上，老夫人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
“霞兒，我的霞兒！我不就是你娘嗎？”，這時，母女終於相認，感人的一幕終於發生。
小蝴蝶驚訝地大呼：
“哇塞！好感人！原來鹿媽媽真的是堡主姐姐的親娘！我好可憐呐……”，看來，母愛的力量是無敵的，誰都想得到這最無私也是最需要的親情，鹿夫人伸出手來：
“來，孩子，我也做你的親娘，你可真是個難得的漂亮女兒！”，小蝴蝶也緊緊地被鹿媽媽摟在懷裏，大家都到：
“是啊，她們倆本來就長得像親姐妹！”，這話沒錯，她們不僅長得像親姐妹，堡主也特別喜歡這個天真活潑可愛的妹妹。
親情開始泫然著孤冷的夜晚，又一次把北方的寒冷融化了，大蝴蝶問鹿夫人：
“媽媽，你們既然是鹿仙，為什麽不參加我們攻打鬼王的戰鬥？”，鹿媽媽道：
“我們很想參加，但我們和閻王有個協定，互不參與仙、鬼界爭鬥，可以尋找各自的力量培養，否則鬼域永遠不會歸還百姓，即使我們打贏了，也得歸閻王管，那百姓就徹底沒有安身之處了。”，這可真是奇怪的謝意，但有時候，人的主觀意誌是無法決定自然的法則，況且仙鬼之間的玄機，更是無法按人的想法去設計。堡主道：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鹿王隻教我功夫，不幫我參戰。”，鹿媽媽微笑著對她到：
“傻孩子，你怎麽現在不叫他爹呢？”，堡主害羞了，她怎麽能拒絕這份親情呢？她到：
“一時改不過口，叫師傅叫慣了。”，看來堡主真是有領袖風範，並且很懂得鹿王用心，小蝴蝶脫口搶先對鹿王道：
“那我能叫您爹嗎？”，鹿王高興的不得了：
“傻孩子，你隻認娘不認爹行嗎？”，這回，小蝴蝶感受到了父母的大愛，原地跳了起來，她的快樂永遠不止。鹿王道：
“好了孩子們，我們老夫妻今天晚上來這裏，就是想幫你們一把，我們要傳授給你們所有的功夫，鬼王那邊是科班的練家，但都是邪術，要打敗它們，必須用我們的正術，那就是廣積眾家武功之所長，沒有功底的走捷徑，尤其是你們大都沒有練過童子功，下叉、開跨、下腰、抗摔打、硬功、氣功、軟功、長拳短打、刀槍劍戟、內力定性、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遠拳近肘貼身胯、點擊穴位等等……這些，都要在這幾個夜晚強行開功，你們不但要忍受生理上的疼痛，還要有心理上
的磨練承受力，因為你們隻能在晚上練功，這時，鬼王它們也在加緊練功，最不妙的是，秀水投去了我仿生功，並且鬼王它們也掌握了《雲功秘笈》裏的功法，你們現在基本上是勢均力敵。”，大夥都摩拳擦掌：
“伯父，我們現在就開始練功吧，我們什麽苦都不怕，您曾經委重任於我們，為了打敗鬼王，我們絕不辜負您的期望！”，鹿王開始下命令：
“好吧孩子們，你們先在媽媽的傳授下學會開筋骨之法，然後圍著紅丹峽穀慢跑兩圈，再逐漸加速快跑兩圈，等整個肌體循環開了，肌肉纖維有了活性韌性，我們就開始練習各種功法。注意，跑步時要掌握要領，以免韌帶拉傷！”。這可是非常科學的訓練方法，鹿王夫婦的主要目的是不想使他們意外受傷。
大夥開始在鹿媽媽的教導下，雙腳略分稍比肩寬，四肢放鬆，從頸部到肩部再到腰部，直到胯部，由靜到動逐漸開拉筋骨，前弓後箭，壓腿揉膝，疏鬆腳踝，勾繃腳腕，渾身有些熱氣了，然後靜下來，重新掌握丹田運氣法，這回，他們需要讓肺部暫時休息，用小腹直道呼吸，又叫循環呼吸法，可以使心率規整、心態得到調整、注意力異常集中。訓練緊張而有條理地進行著。
“好了，現在開始慢跑一圈，注意步頻，要均勻，到了第二圈時勻加速，第三圈時按各自的能力盡量加快，把鹿伯伯教你們的騰駕功用上，我們在半空中開始練功。”。
這回大夥沒有問為什麽，因為鹿王已經開始在那裏原地衝拳展臂，馬步蹲襠，雙肩打開，擴胸收腹，真得是一派大英雄形象，其實，這正是鹿王老兩口的特殊用心，鹿王在這裏哈嗨地衝拳，為的就是幹擾他們的注意力，但鹿媽媽那邊的不斷監督提示，他們跑到一定時候便會把注意力集中到各自的步頻、呼吸以及動作要領上，因為跑到最後他們要飛騰起來，到空中練功非同小可，一旦掉下來，就會前功盡棄，因此，大夥在不斷扭頭去看鹿王練功時，鹿媽媽的口令漸漸把他們拉會到訓練場上，這叫循序漸進加快速步入法相結合，看來，鹿王夫婦是早做過周密準備的。
“爺爺，我也想練！”，扣子對鹿王提出了要求，鹿王道：
“孩子，你不用那麽練，你還小，可以開始練童子功。”，扣子天真地道：
“我也想參加戰鬥？”，鹿王把定原則：
“不行，你不能參加。”，這可是他的良苦用心，他不願意讓扣子從小就對戰爭發生興趣，他需要將來的人們能夠熱愛和平，之所以傳授他們武藝，一是為了健身，二是為了防範，但他無法阻止所有的戰爭，最後一個目的才是抗敵。誰不需要和平安寧的生活呢，但扣子畢竟還小，他問鹿王：
“爺爺，為什麽我就不能參加戰鬥呢？”，鹿王告訴他：
“好孩子，他們今天的戰鬥，是為了你們將來沒有戰爭，人們隻有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才能真正感到安寧，那也是生活真正的目的和需要。”，扣子仍舊追問：
“那您為什麽還教我功夫？”，鹿王開始給他做思想啟蒙：
“首先為了強身健體，其次是防患於未然，這裏的未來靠你們來嗬護和建設，他們今天的戰鬥，是為了你們將來的和平。”，扣子似乎有些懂了：
“那好吧，爺爺，咱們練咱們的。”。
扣子和鹿王開始一起衝拳，不久，鹿王腳下便被踢出兩道槽，而扣子也踢出兩道淺淺的小坑來，這一老一少練得很投入，正練得起勁兒，鹿媽媽來了：
“把扣子交給我，你去吧。”，他們夫婦的確十分默契，看來是早有計劃，並且胸有成竹，就見鹿王縱身騰起，腳下一絲埃塵沒有，幾乎像投擲出的標槍，直奔半空，這才叫真功夫呢！鹿王的訓練開始了，戰爭是殘酷的，需要做最充分的準備；而訓練又是極其艱苦的，沒有這樣的訓練，他們是無法和鬼王拚殺並取得勝利的，他們必須這麽做。
（於西安市中心盛順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