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見賈政似有動容,賈環再接再厲道:“父親為何會隻擔心得罪同僚,卻不擔心觸怒皇上?我聽聞皇上數位阿哥皆為人中龍鳳,一時人傑,朝中暗流湧動,但皇上卻精神旺健,此刻皇上最忌諱的,當是結黨營私四個字,若此刻做了孤臣純臣,孩兒覺得並不是什麽壞事。”

這個道理賈政如何不懂,若做了孤臣,一來可以讓皇上用的放心,二來可以讓絕了眾位阿哥拉攏之意,以免日後站錯了隊,引來滅門之禍。

但是他不過是個區區五品員外郎,又在最不打眼的工部,這些事對他來說未免太遙遠了些,此刻得罪同僚,被暗地打壓排擠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賈環見他神色變幻莫測,也不再多說,隻道:“父親先不必想那麽多,不過悄悄的還著帳罷了,且又是幾年前就開始的,未必就會得罪同僚。父親還是想想,若是這幾年皇上便要清查戶部積欠的話,我們家的銀子可夠還不?”

賈政頓時陷入沉思,從王夫人進門不久,家中的產業便大多是她在打理,他向來不大過問這些俗務,但是也知道府裏欠的庫銀多達一百多萬兩,這還不算這些年賈赦另借的,這麽多銀子,就算能還清,怕也是要傾家**產啊。

一時間又是心亂如麻,又希望皇上不要清查舊賬,又希望皇上清查時能賜下恩典,一時又想到王熙鳳竟然膽大包天在外麵放貸的事,若一旦被人捅破,可是大罪……

賈政不知道怎麽出的賈環的小院,出門後,冷風一吹,頓時冷靜下來,冷哼一聲,加快步伐向榮喜堂而去。

當夜,榮喜堂發生了什麽事無人得知,隻知道第二日王夫人的眼睛紅腫的厲害,榮喜堂中掃出一地的碎瓷片,緊接著賈政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封存了府中所有的賬麵,花了三日三夜才核對查實,然後迅速撤換了十多個管事,將王夫人氣得銀牙咬碎,推說頭風犯了,整日躺著不見人。

府裏發生這麽大的事,如何瞞得過賈母,將賈政喚去連他帶賈環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又親去安撫了王夫人,一麵又拔了些府裏老實可靠的世仆填補了賈政撤換下來的人的位置,這才算平息了風波。

而賈環這個賈母口中“下流沒臉的,一進府便攪得合府不寧的禍根”,卻借著養病的由頭,這幾天卻兩耳不聞窗外事,隻一門心思的練字看書,賈政隔幾日總要來探他一探,所以府上還沒有人敢怠慢他,要知道,賈環可是一狀將王夫人告的直到現在都還在養病的人。

這邊府裏在一片平靜中激流暗湧,上上下下都屏了呼吸過活,梨香院那邊的薛蟠卻又生龍活虎了起來。

由於天氣漸涼,事發那日薛蟠原本就穿的厚實,對方的武器又是馬鞭子,所以身上的傷看起來雖嚇人,但除了臉上那一道,其餘不到兩天便好利索了,偏偏礙著臉上那道明顯的傷痕不方便出門,滿身的精力無從發泄,目光便又落在被他打死了人方搶來、卻稀罕了不到一個月便像馬棚風似的撇到一邊的香菱身上。

這小妮子原就生的好看,被他滋潤過後似乎更誘人了,腰是腰臀是臀,胸前也漸漸鼓起來了,那端著水行走時搖擺的身姿越發的勾人。

薛蟠舔了舔唇,吞下一口唾沫,幹咳一聲大叫道:“香菱,爺口渴了,還不快倒水來,想渴死爺嗎?”

香菱被他厭了許多日子,也未曾多想,忙應了一聲,端了茶過來剛遞到他嘴邊,便驚呼一聲,被薛蟠一把抱住按到在**,茶水潑了一地也不理。

香菱哪裏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一麵掙紮,一麵低聲哀求道:“爺,爺,青天白日的……門還開著呢,爺……”這事要是讓人看見聽見,她還怎麽做人?

薛蟠哪有心思理會這些,翻身壓到香菱身上,夾住她踢蹬的雙腿,三兩下將衣襟扯開,發現那雙雪白的椒乳果然大了一圈,再按捺不住,一張大嘴將那嫣紅的櫻桃並那飽滿的白膩一並咬住。薛蟠隻覺的頓時滿口的溫香滑膩,勾的他魂魄都要飛走了,更是一陣大力的吮吸,嘖嘖有聲,舌尖在那櫻桃上下一陣挑撥,下身在香菱大腿根部猛力的摩挲擠壓,頓時堅硬如鐵。

香菱心中又驚又怕,偏偏那處傳來的酥麻讓她渾身發軟,她憋著不敢喊叫呻1吟,呼吸卻一陣緊過一陣,忽然一陣刺痛傳來,忍不住“啊”的驚呼出聲,原來薛蟠在她酥胸上狠咬了一口,頓時又痛又麻,偏偏又帶著一種奇特的滿足和愉悅,緊接著那作怪的舌頭在櫻桃上一陣飛快的撥動,陌生的強烈快感一陣比一陣猛烈從那處蔓延開來,讓她像過電似的渾身顫抖起來,下麵又被那堅硬如鐵的東西隔著衣襟死死抵住,竟在內心深處隱隱生出希望那東西快快衝破束縛、撞入身體的欲望來,一方麵卻又知道這是壞女人才會有的反應,矛盾的心理和折磨人的快感逼的她幾乎瘋掉,忍不住低泣起來。

誰知這時薛蟠忽然渾身一顫,從她懷裏緩緩抬起頭來,一雙豹眼裏全是難以置信。

香菱先是一呆,然後迅速反應過來,飛快的爬了起來,拉上衣襟,匆匆忙忙向外跑去,臨出門時向內看了一眼,卻發現薛蟠將手緩緩伸進了自己的褲腰。

……

薛蟠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滿手的粘濕。

居然這樣就……居然……

我可是堂堂的金槍不倒薛大郎啊……

這、這……

哈,一定是太久沒碰這小妮子了,竟這般勾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