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琦打量了一遍四周,最後才笑眯眯的落在安黎身上,“上次見麵有些倉促沒能好好打招呼,還希望陶太太不要見外。”
“有事進來說吧。”安黎禮貌得體的領著沈琦往大廳走,端上一杯茶之後,才笑道:“沈小姐總不至於特地來找我聊天,是有什麽事情嗎?”
沈琦放下手中的茶,從包裏拿出一封請柬放在茶幾上,“是這樣的,我跟司奕下個禮拜二就要訂婚了,想著你作為嫂子,總該來參加才是。所以我就親自上門來送了,記得跟靳少一定要來。”
“訂婚?”安黎重複著沈琦的話,秀眉微微蹙緊,不由得想到陶司奕似乎有段日子沒有找過自己,很是反常。
沈琦細細端倪著安黎臉上的變化,隨即又笑道:“我本來是讓司奕過來的,可他說什麽也不過來,就隻能我親自跑一趟了。”
安黎點頭鄂首,打開請柬,看著裏麵寫的內容,秀眉越發蹙緊。疑惑兩秒後,她將請柬收起,“我會跟陶司靳說的,到時候一定準時到場。”
“其實我今天來這,也不全算是為了隻送請柬。”沈琦說到這,目光意味深長的在安黎身上遊走,低聲輕笑,“關於陶太太跟我男朋友之間聽到些話,其實我倒覺得無傷大雅,隻不過有些人閑言碎語的總是有些不好聽,所以希望……”
聽著沈琦的眼下之意,安黎已經心知肚明。於是露出職業性的笑容,“我跟司奕隻是叔嫂關係,沈小姐大可放心。”
“陶太太這麽說,我反而覺得不大好意思了。不過我臉皮厚,反正你都是我嫂子,也就沒這麽多見外的,是吧。”沈琦說話間,暗自端倪著安黎的每一個細節的表情變化。
“是。”安黎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跟沈琦又說了一些客套話後,禮貌的將沈琦送出門,直到她車子徹底消失後才收回視線。
重新在沙發上坐下,再次拿起桌上的請柬細細查看了起來,始終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但是仔細一向,陶司奕能夠找到合適的人結婚也未嚐不可。拋開這些繁瑣的念頭,她繼續開始了剛才沒收拾完的桌子。
然後又開始收拾大廳跟書房,習慣性的將書桌上擺放的文件跟東西整理好,隨手打開抽屜,目光被抽屜裏麵的照片吸引。
照片之中,是陶司奕跟沈琦在**的親密照片,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
想到沈琦今天的登門拜訪,她立即拿起照片仔細查看,到後麵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還覺得納悶呢,陶司奕明明還在幫自己調查事情,近期卻沒有了動靜,反而一上來就說要跟沈琦訂婚,讓人措手不及。如果是因為這些照片的話,那就完全說的過去了。
想到陶司奕可能是受到了陶司靳的威脅,她氣憤的丟下擦桌子的抹布,換了身衣服直接闖進了R.U財閥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巨大的‘砰’一聲,將正在跟陶司靳報告的員工嚇了一跳。見來人是安黎後,大家都很識相的站到一邊。
“我要跟你聊聊。”安黎麵無表情掃了眼站在一旁的梁穎。
梁穎識大體的主動上前,“那我帶大家先出去了。”
得到陶司靳的首肯後,梁穎帶著幾個報告工作的高層退出了辦公室,走前目光在安黎身上定格了兩秒,嘴角彎起狡黠的冷笑。
隨著他們的離開,辦公室恢複了死一片的寂靜。
安黎義憤填膺的將沈琦給的請柬摔在陶司靳麵前,嘴角揚起一抹譏笑,“陶司奕要訂婚了,這是你要的嗎?”
陶司靳冷冷睨了眼那紅色的請柬,薄唇跟著抿緊,頓了兩秒才開口:“與我無關。”
安黎一聲冷笑,“與你無關嗎?那這些呢,你怎麽解釋?”
說話間,她將從家裏帶出來的一遝照片摔在桌上。
陶司靳麵對這些照片,極富磁性的嗓音冰冷無比。“你動我東西。”
男人的態度讓安黎隻覺得好笑,她舉起照片,氣惱的向陶司靳質問:“你用這些照片來威脅陶司奕跟沈琦訂婚,從而減少我跟他的接觸是嗎?”
“是又怎樣,你是覺得我斷了你的備胎嗎?”
陶司靳絲毫沒有情緒的聲音,讓安黎一直試圖控製的情緒越發不可收拾。她惱怒的將照片砸在桌上,“說起不折手段,靳少你與我相比,有過之而不及,你真不要臉。”
“不要臉?”陶司靳起身走到安黎麵前,將照片舉在她麵前,“口口聲聲跟我說,你與陶司奕沒有任何關係。可我不過用了點手段讓陶司奕離開,你這就迫不及待的找我興師問罪,還說沒關係?”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距離還不到0.02公分,清楚到彼此的毛細孔都能看到。
安黎緊緊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渾身熱血都在沸騰。她氣惱的將照片全部砸在陶司靳麵前,咬牙切齒道:“你真無恥。”
陶司靳憤恨的抓住她雙臂,深邃的鷹眸迸裂出一團怒火,“無恥的人是你,看陶司奕跟別的女人躺在一張**你就受不了了,是嗎?”
雙臂間傳來的疼痛,讓安黎秀眉緊蹙,下意識掙紮起來,“放開,你捏疼我了。”
“收起你這幅冰冷的態度,我才是你男人,才是你丈夫!”陶司靳捏在她雙臂的力度加大,他不會忘記,這女人跟陶司奕在一起時的笑容。而每次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這幅刺目的冷漠。
安黎身子被他搖得站都站不穩,厲聲反駁:“你不是!”
陶司靳心那股刺痛感忽然襲來,他定定望著這個美到極致的女人,“你說什麽?”
“你還有什麽資格做我丈夫,離開你我可以找到比你更愛我,更疼我千倍萬倍的男人,現在的我根本就不稀罕你,是你死皮賴臉不肯跟我離婚的!”安黎激動的紅了眼,心卻猶如在滴血。
“千倍萬倍?”陶司靳低低冷笑兩聲,俯身湊到她麵前,一字一句道:“是嗎?”
說完,他猛地將安黎推到沙發上,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打開了錄像機擺好。
“你幹什麽?”安黎盯著那已經亮起紅燈的攝像頭,臉色開始泛白,直覺讓她開始緊張起來。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丈夫,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陶司靳解開領帶,直接撲到她身上,一把扯去她的衣服。
大片肌膚**在空氣中,這樣熟悉的一幕仿佛又回到了當初被他囚禁的記憶。
安黎驚恐的瞪大眼,開始拚命掙紮,卻被陶司靳輕而易舉的摁著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