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武此時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一度昏厥過去,莫禹亭的老婆立刻就受不了了。
“夠了,我把那什麽破九大卷給你就是了!”莫禹亭的老婆大吼一聲。
莫禹亭也是長歎了一聲,子彈打在兒子身上,卻是痛在他心裏。
莫禹亭沒說話,算是默認了他老婆的說法,引時他也隻能聽從展天放的話。
很快莫禹亭的老婆就將道教九大神箴卷拿來,展天放接過來後,大大咧咧的扔給嶽天舉,讓他收好。
莫禹亭看到展天放那隨意的模樣,立刻心中一陣肉痛,麻蛋的,那可是九大卷啊!
東西拿到手了,展天放冷漠的說道:“把他弄醒,給我押到司馬家,給司馬老爺子道歉去。”
“展天放……你子受這麽重的傷,能不能先把他治好,再去給司馬老爺子道歉?”莫禹亭擔憂的說道。
展天放冷笑一聲,對莫飛武說道:“這點傷就受不了,那還練毛的古武啊。廢物!”
莫飛武聽到展天放的話,氣的渾身直發抖,他是想要逃避去司馬家道歉,所以才裝暈迷的!
此時莫飛武心中暗暗發誓,隻要他把傷養好,一定要讓展天放生不如死!
可惜他的願望很難實現了。
東西到手後,展天放並沒放過他,讓兩個小弟把奄奄一息的莫飛武架上了車。
莫禹亭不敢阻止,生怕自己太過激烈的反應,會傷害到自己兒子的性命。
等展天放他們離開後,莫禹亭的老婆立刻嚎啕大哭:“怎麽辦?我兒子會不會出事啊?”
莫禹亭輕歎一聲,說道:“放心吧,飛武應該不會有事的,如果他們想殺人飛武的話,剛才就動手了。”
……
展天放等人卻順利回到了麗湖市後,展天放就讓亮子和喬梁帶著兄弟們出去娛樂了,他自己和司馬青雲,壓著受傷不輕的莫飛武回到了司馬家。
經過一天的修養,司馬玄老爺子身體好多了,但老頭卻是餘怒未消。
“爹,你看我們把誰帶來了?”司馬青雲一進門就大聲喊道。
司馬玄看到狼狽不堪的莫飛武後,,連忙驚問道:“你們去西南了,沒事吧?”
“沒事的,有天哥,一切順利搞定。”司馬青雲一笑,說道。
莫飛武雖然半死不活的,但是心裏卻根明鏡似的,原本他以為展天放等人就是依靠著司馬家。
可是聽司馬青雲話中的意思,展天放比他們還要強。
此時展天放一腳踢在莫飛武受傷的膝蓋上,莫飛武立刻哀嚎一聲,跪在地上。
“給老爺子磕頭道歉!”展天放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莫飛武此時雖然氣的不行,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於是他壓下心中的怒火,給老爺子不斷的磕頭道歉,心中卻早把展天放挫骨揚灰了。
司馬玄對於莫飛武痛恨無比,隻是因為長輩的麵子,所以坐著未動。直到莫飛武額頭磕破了,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年輕人難免會犯錯,好啦,行了,就這樣吧。”
見老爺子發話了,展天放點點頭說道:“司馬青雲,你先把這家夥關押起來,等過幾天再放回莫家去。”
司馬青雲點點頭,拖著莫飛武就往後堂走去。
大廳中隻剩下司馬老爺子和展天放。
司馬老爺子微微一笑,對著展天放說道:“坐吧,我們爺倆聊會?”
展天放點點頭,然後坐在司馬老爺子身邊。
司馬老爺子給展天放倒了一杯茶,點點頭笑著說道:“來,喝喝道這是什麽茶嗎?”
“形光扁平直,色翠略黃似糙米色,滋味甘鮮醇和,香氣幽雅清高,湯色碧綠黃瑩;葉底細嫩成朵。”展天放抿了抿嘴,輕笑著說道:“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西湖龍井吧?”
司馬老爺子淡然一笑,點點頭,說道:“看來天放也是好茶懂茶之人?”
“我哪兒懂什麽茶,司馬老爺子你才是專家哈。”展天放笑著說道。
“哦?你怎麽看出來的?”司馬老爺子饒有興趣的問道。
展天放微微一笑,從容的說道:“清代詩人龔自珍曾寫過名篇《虎跳泉》,其中有道:旋買龍井茶,來試虎跑泉。鬆下竹展天放爐,活火手自煎。老謙三味法,可惜無人傳。這龍井茶配虎跑泉的泉水,味道才最為正宗。您這泡茶的手法,頗有杭州老街手手相傳的老手藝,這味道也當得是回味無窮,所以我說您才是此中高手。”
聽到展天放這麽說,司馬老爺子哈哈大笑著說道:“真是相見恨晚啊,你可比我家那混小子強多了。老頭子我活了一把年紀,早就年透一切了,天放啊,你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司馬老爺子,對於我來說,所謂的大事還不如好好過幾天安生的日子。”展天放淡然一笑,說道。
“非也,雖然言之有理,但我你注定不可能平凡,就算你假裝自己很平凡。”司馬玄煞有介事的說道。
“您別往我臉上貼金了,什麽做大事啊,說是勞碌命還差不多。很多時候我想放手,可是總是有麻煩找上門來。”展天放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磨煉嗎。”司馬老爺子搓搓手,將泡了幾泡的茶葉倒掉,重新添加了一些,熟練的又泡了一壺,輕笑著說道。
展天放搖搖頭,說道:“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是個平凡人,不會有這麽多的煩惱,有多少人像我?年紀不大,卻像是這紅塵,人家這年齡應該正是品嚐生活酸甜苦辣的時候,而我,卻仿佛像是垂暮的老人,對任何事都激不起心中的激動了。”展天放苦歎一聲,說道。
司馬玄一聽,收起笑容,鄭重的說道:“那你應該反過來想一想,如果你隻是一個平凡人,你身邊不會有這麽多可以為你賣命的兄弟,也不會有這麽多女人圍繞著你,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我們也不可能坐在這裏,品茶聊人生,不是嗎?有句話說的好,一切皆有定理。”
展天放抬頭看了眼司馬老爺子,而後微微一笑,問道:“司馬老爺子,你說這麽多,應該是有事想問我吧?其實你可以直說無妨。”
司馬老爺子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這個莫飛武你準備怎麽辦?確定就這樣放他回去嗎?”
展天放聞聽,果然是說莫飛武的事情。
這件事其實展天放無疑是非常苦惱的,這次的行動,雖然沒有殺人,但是的確得罪了莫家。.
華國西南大區莫家,雖然很輕易的被展天放攻破,但是這並不代表莫家的實力弱小。
說起來莫家的能力,更多的不是體現在戰鬥力上,而是體現在他龐大的關係網上。
最讓展天放擔心的是莫飛武,或許莫家礙於李家周家甚至廖家在華京的勢力,不敢對展天放動手。
但是莫飛武不一樣,這次的羞辱無疑是讓莫飛武顏麵掃地,要說莫飛武不記恨他,他自己都不相信。
現在莫飛武就已經有著強過展天放的實力,如果莫飛武隱忍,修煉個幾年出來,那展天放恐怕會被他弄得雞犬不寧。最理想的辦法就是殺了莫飛武。
可這樣就違背了展天放的本心,再說了,如果真殺了莫飛武,或許華國西南大區莫家會被激怒,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
展天放自己雖然不怕,但他怕波及到國宏集團。
展天放一開始是想先放過莫飛武,再讓人去暗殺。
但他仔細又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也不太妥當,莫家人又不是傻子,莫飛武一死,這筆賬肯定要算在展天放頭上。
展天放歎了一口氣,苦笑一聲,說道:“我也不想放走他,更何況莫飛武是半隻腳踏入古武地步的人了,但現在又能怎麽辦呢?總不能殺了他吧?切不說我還沒找到如何應對莫家人憤怒的方法,這樣做的話,恐怕會波及到一個很大的範圍,後果無法想象。”
“對,展天放你可千萬別衝動,莫飛武殺不得。”司馬老爺子聞聽,立刻嚇了一跳,以為展天放想要下殺手:“莫禹亭是一個好臉麵的人,你今天這樣的做法,或許會讓他憤怒,但是他還不至於明麵上對付你,最多就是暗地裏搞搞小動作,但是如果你殺了莫飛武,那就等於把莫禹亭逼上了絕路。”
“我知道,所以才苦惱的。”展天放聳聳肩,看到司馬老爺子激動的樣子,淡然的笑著說道。
司馬玄也是苦笑一聲,說道:“你這算是抓了一個燙手山芋,現在想扔也扔不掉。如果真讓莫飛武參悟,成為了厲害的古武,恐怕真的會非常棘手了。”
展天放聞聽,眼睛一亮。
對啊!
現在最擔心的不就是莫飛武的實力嗎?,那我就直接廢了這個莫飛武!
展天放想到這裏,立刻興奮的問道:“司馬老爺子,你說我廢了他怎麽樣?比如打碎他的丹田。”
司馬玄聞聽也是眼睛一亮,但隨後就為難了,說道:“這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我卻沒有聽過有這種辦法。其實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另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說來聽聽?”展天放狐疑的問道。
“其實很簡單,你不就怕莫飛武真正成為古武的時候,你不是他的對手嗎?如果你一直比他強呢?”司馬玄眼睛一亮,提點道。
“老爺子,您讓我也去悟道教九大神箴卷?讓我也成為古武?”展天放立刻反應過來,問道。
“對,如果你也成為古武,以你的天資,區區一個莫飛武你不會放在眼裏吧?”司馬玄笑著說道。
展天放點點頭,這倒心不失為一個辦法。
但展天放還是擔心,這個古武是好不好煉成,別煉了三二十年才達到莫飛武的水平,那特娘的早讓人家給殺了。
對於展天放來說,與其超越一個人,不如毀掉一個人。
“司馬老爺子,你說的這個辦法,還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我不能等,如果莫飛武真的死扛,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那我拿什麽抵擋?如果真的迫不得已,我寧願殺了他,然後再來麵對莫家人的怒火,我想我還不至於怕了他們。”展天放眯著眼,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說道。
“天放啊,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我覺得並不可取。你有朋友比我更精通更了解古武,你為什麽不問問他們呢?”司馬玄搖搖頭說道。
“您說的很有道理,不管是周婉清還是廖家兄弟,都已經是古武,我怎麽沒有想到去問他們。”展天放聞聽,立刻興奮的說道。
隨後展天放拿出手機,走到一邊,撥打了周婉清的電話。
“展天放,你還好嗎?
“我很好。”
聽到周婉清的聲音,展天放就感到心顫,不是害怕周婉清,而是覺得周婉清有一種非常深邃的感覺。不管是誰麵對這樣一個大智若妖的女人,都會感到打心底的一種害怕。
“東西拿到了嗎?”周婉清的聲音很清脆。
“拿到了。”展天放笑了一聲,說道。
“拿到了你還不回華京,還留在華國西南大區幹什麽?”周婉清立刻問道
展天放幹咳一聲,問道:“我馬上回去,現在我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想谘詢你一下。”
“什麽事?”周婉清立刻問道。
“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麽辦法毀掉一個古武者?”展天放笑著問道。
立刻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嗯?怎麽不說話了?”展天放狐疑的問道。
“展天放,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周婉清一副懷疑的口吻問道。
展天放苦笑著說道:“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這個問題在古武界是禁忌,你還是不要問了。”周婉清無奈的說道。
“我去,古武界事真多。”展天放鬱悶的說道。
“關於這個我也不是清楚,你要不再問問廖家兄弟,或許他們會知道的。”周婉清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無奈之下,展天放隻好給廖寧打電話。
“喂,天哥,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事,就是問問你哥怎麽樣了?”
“沒什麽大事,正在家裏養傷呢。”
“那好。廖寧啊,我有件事想問問你,你知道有什麽方法能夠讓一個人永遠無法成為古武嗎?或者說該怎麽廢掉一個古武?”
對方沉默片刻,然後說道:“天哥,你要這個方法幹什麽?這方麵的東西,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展天放聽到廖寧這麽說,於是也不於隱瞞,將華國西南大區莫家的事情告訴了廖寧,廖寧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電話裏不方便說,等你回來咱們細說吧。”
“好的。”
……
麗湖市飛機場。
崔青牛站在機場出口等著展天放,昨天打完電話,崔青牛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過來,今天一大早就買了來麗湖市的飛機票。
在崔青牛身後站著的是一臉冷麗的龍韻。
她跟在崔青牛身後,嫋嫋娜娜而來。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脫俗之態。清麗仙顏露出一絲冷笑。不管在何時何地,龍韻都會有一種警惕心理,這是常年累月處在戰鬥邊緣才會有的一種直覺。
相比蘇凝雪薑美美龍韻的膚色就顯得黝黑,沒有她們那種膚如凝脂的感覺。卻給人一種健康陽光的感覺,加上長年累月的訓練,讓龍韻的身體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看起來讓人垂涎欲滴。
崔青牛很快就發現了展天放,連衝帶跑的過來,一把抱住展天放,興奮的說道:“天哥,終於出來了,住在龍家我都快要無聊死了。”
展天放默默展天放的頭,笑著說道:“我會無聊吧?聽說龍戰那小兔崽子都被你馴的服服帖帖了?”
“那小子還算有點悟性,我教他一些東西,他都能學會。”崔青牛得意的說道。
這個時候龍韻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展天放,臉上露出一絲紅潤。
其實她本來可以不用過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麽。
展天放抬頭眼龍韻,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韻兒,你怎麽也來了?”
“你不想我來嗎?”龍韻聞聽,不知道為什麽條件反射的就質問道。
“沒有,我怎麽會不想你來呢?隻是覺得你應該很忙,所以才問問嘛。”展天放立刻苦笑一聲,龍韻也太敏感了吧?
“哼,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青牛。”龍韻冷哼一聲,撇開頭。
不知道為什麽,平常一向很沉穩的她,遇到危險也能夠保持冷靜的她,一展天放,就會驚慌失措,心中總感覺有十七八隻小鹿在橫衝直撞。
展天放聳聳肩,笑著說道:“好吧,我錯了,給你道歉可以吧?走吧,你們都還沒有吃飯吧?我帶你們去吃飯。”
崔青牛興奮的笑起來,說道:“天哥,我要吃大餐。”
“好,就吃大餐,我帶你們去嚐嚐,麗湖市的海鮮特產。”展天放微微一笑,說道。
等到了酒樓,看到滿滿一桌子的海鮮,崔青牛就興奮的大喊大叫,抓起一隻大螃蟹,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天哥,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多海鮮,簡直太棒了,我最喜歡吃海鮮了,真想留在這裏不回去了。”崔青牛一邊將嘴巴塞的滿滿的,一邊興奮的說道。
“喜歡你就多吃點唄,拜托,就算是華京也有海鮮的好不好,也沒有見你吃的這麽開心過啊。”龍韻一翻白眼,無語的說道。
怎麽聽著崔青牛的話,感覺好像是龍家虧待了他一樣。
“那不一樣,那裏海鮮太貴了,你也知道,我又沒有什麽收入,又不好意思讓你們一直請客,我這個人很靦腆的。”展天放微微一笑,說道。
“麗湖市的海鮮還是不錯的,龍韻你也吃啊。”展天放微微一笑,說道。
“就是,韻姐,你也吃吧,你應該也沒有吃過這麽多海鮮吧。”展天放興奮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正好路過,那男的穿著一身西裝筆挺,女的妖豔動人,身材玲瓏有致,很有**力。
路過展天放這桌時,這男子看到龍韻後,又聽到展天放的話,立刻撇撇嘴,對著自己身邊的女人,說道:“麗麗啊。有,這個世界上,山炮就是多,連海鮮都吃不起,竟然還當成寶了。”
“哎呀,老公,你就不要別人了嘛,不是誰都和你一樣有錢的。”那女人也是極品,嗲聲嗲氣的說道。
展天放吃著海鮮,假裝沒有聽到,畢竟他也管不住別人碎嘴。
崔青牛沒有展天放的忍耐力,撇撇嘴,說道:“狗眼。”
那男的聽到崔青牛的話,立刻怒了,停下腳步,指著展天放怒道:“小鬼,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
崔青牛猛的站起,卻被龍韻拉住,說道:“青牛,別惹事。”
崔青牛微微一笑,說道:“韻姐,我不會惹事的,我過去給這個帥哥道歉,畢竟我剛才罵了他。”
展天放聞聽,差點沒笑出來,崔青牛是什麽性格,他再了解但要他真心實意的道歉,那根本不可能。這小兔崽子肯定又想了什麽損人的招數。
崔青牛走到那男人麵前,拍拍他說道:“這位老大,我錯了,我不該罵你狗眼,那絕對是在汙辱狗,你說對不?”
那男人雖然感覺展天放的話怪怪的,但畢竟也道歉了,他冷哼一聲,說道:“說話給老子注意點,今天這位美女姐姐的份上原諒你,要是以前,老子早打斷你的腿了。”
“嘿嘿~~”崔青牛憨笑著,然後回到座位上。
那男人明目張膽的給龍韻拋了個媚眼,但很快就被他身邊的妖豔女人給拉走了。
龍韻對於這種渣男沒有什麽好感,但她倒是非常驚訝,崔青牛會道歉,這不像他的崔青牛的性格。
於是問道:“青牛,你又幹什麽壞事了?”
“沒有啊。”崔青牛很無辜的說道:“我怎麽可能做壞事嘛。”
“別頂嘴,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又使壞了?”龍韻臉色一冷,質問道。
崔青牛很害怕龍韻,不敢再頂嘴,隻能說道:“也不算整他啦,就是小懲大誡,他不會有事的,頂多……”
“頂多會怎麽樣?”龍韻和展天放立刻異口同聲的問道。
“頂多就是一天跑幾十次廁所,然後再到醫院裏躺個幾個月,我保證他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崔青牛很無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