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挺大的,可我怎麽總是感覺怪怪的,他們找沙姆巴拉,還真找著了。嗬嗬,我們的經曆真是離奇古怪,居然連續碰上這樣的事情。”鴻哥感慨地道,他想要打聽關於新裝置的具體內容,虎爺警惕性極高,隻字不提。虎爺告誡道:“通過你的描述和魯誌鬆搞了以後,這樣的裝置就讓它永遠塵封吧,我無法控製它,自然不能將它推出來。”。

虎爺對鴻哥隱瞞了一些事,他調查考證過了,就在鴻哥連發怪夢的那一時間段,各國航天局所掌控的一部分衛星發生了失控現象,應該就是新裝置起的作用。據虎爺推測是魯誌鬆手裏的新裝置折騰的,他肯定是從沙姆巴拉,在死神幫助下通過衛星中轉和使用其部分功能完成這樣的夢境對話。

附:全世界不少航天局在發生狀況後,原以為是遭受到了襲擊,攻擊,集體進入了緊急狀態,但後來發現衛星並沒有任何異狀,隻是失控。警戒級別稍微降低,誤以為是故障,排除了好幾天仍無法排除,後來又恢複了正常,錯愕,無法解釋,隻能列為機密檔案處理。

倆人又閑談了一會,各自分開,回到屬於自已的地方。事後,在半年以後,全部的弟兄們知道了實情,大夥聚在一塊,想要給他們三位好朋友開個追悼會,可人又沒死,開什麽追悼會,隻好作罷。於是,改為紀念會,特地為他們在兄弟聯絡群內建了個紀念館,詳細羅列他們的事跡。

虎爺不止一次私下裏偷偷問起鴻哥,魯誌鬆有無再聯係,鴻哥苦笑地道:“自從那次之後,他就失聯了。嗬嗬,我也算幸運,那麽多兄弟,還有家人,他都沒有聯絡,單單找上我。可能是平日裏,他時常給我提供素材吧,習慣成自然,第一個就想到我。”。

很多年之後,失蹤的弟兄的家人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鴻哥才找了個恰當的時機把早已寫成的小說請他(她)們閱覽,解釋了關於當年那次對話的內容。

還是魯誌鬆的父親說得好啊,他道:“唉,過去那麽多年了,我也就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失蹤與實現願望,我寧可相信後者。希望他能夠在那個世界好好生活下去。”,時間可以撫平傷痕,沒有初時的悲憤,大夥能夠心平氣和地談論著,是好事。那天,所有的人,魯誌鬆、林哲、慕容雨家人和參與紀念會的兄弟們聊了好多相關內容的事情,也就是這樣了,因為誰也無法真正解開那些無法解釋的謎團。這些謎團一如既往地亙古存在著,直到遇到真正的破題者出現。

哈哈,每個故事都需要有個結局,如果這個故事就這麽結束的話,誰都不會滿意的。鴻哥第一個不滿意,他要設定出一個理想的,符合實際的故事結尾。

結局一:

若幹年後,突然有一天,藏區的所有神秘事件終於被破解了,由於桑吉喇嘛例子在前,研究者們都在找尋接收到溢出異能的攜帶者。可喜可賀,還真找著了,通過不斷持續性的探索,沙姆巴拉終於被揭開真正的麵紗,它是地球的臍帶,是曆代曾經在地球上建立過文明最終能量的歸集地。

原先,沙姆巴拉不過是為使用者們提供地心能量,為了保持恒定,不受災害影響,它內部的設計采用了一正一反程序進行自我維護。在文明更迭興替過程中,沙姆巴拉並非孤立片麵地存在,它會受到影響,可程序的自我更新升級使得狀態還是能夠平衡的。溢出的能量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盡管會帶來麻煩,但主體沒有被摧毀或者傾向於一側就是安全的。

解剖沙姆巴拉的意誌,它並非是天生就有的,是創造者根據其天然形態附加的,這和如今的大壩一樣,設計攔腰高聳的堤壩是為了給民眾們提供清潔能源,但還需要根據不同時節進行著調節調度。或許,進入沙姆巴拉的人就是這類的工人吧,哪怕是沙姆巴拉已經是高度智能化,但必須接收外界的具體信息,偶爾溢出的能量可能就是有意為之,釣引著好奇者進入,成為其操作與提供外界信息情報成員。這樣的模式,應該就是其中自我升級更新的方式之一,擁有高度智能的文明建造者才是推動沙姆巴拉程序升級的動力。

很多像德國探險隊,林哲,慕容雨和魯誌鬆那樣的人進了沙姆巴拉,將他們所持有的外界信息傳遞給了沙姆巴拉,又成為其中一份子,使得程序的更新能夠判明外界的動態。他們這樣的犧牲是有價值的,構造起了沙姆巴拉不會因為外界滄桑變化做出有損於自身和地球的誤判防火牆。

輪到地球人來掌握沙姆巴拉了,從這個終極能量的研讀中,人們找到了所居住的星球秘密,地球軸心是改變時間和事件的傳說是錯誤的。可又有人提出了,這個說法不可能是錯誤的,或許還存在著未解讀出來的信息,隻是科技能力沒有達到這個程度。總的來說,學無止境,科技發掘也是如此,既然有了方向和目標就是一個努力的地方。

被人傳說的沙姆巴拉,沉默的沙姆巴拉,失聯的魯誌鬆他們,還有他們的離奇經曆。為這一奇幻真實的未知添加許許多多的可供想象抓手,隻要是能觸及的,能發現的,終有一天會被徹底破解開來。能量體,是共同認識,尋找它就是為了了解這種能量體到底給人類帶來的是福還是禍。欣喜的是,目前並不是禍,它和我們地球人類和平相處著,正如閃爍著耀人眼球,光芒的桂冠等待了解它的人去取得。

整個故事算是有了結局,在還沒有得到證實的現代也隻能用這樣的方法進行存檔,其實並不奇怪,茫茫宇宙本身就是由著無數不同類型能量體構成的,包括我們人類本身也是由多種能量集合構成的,不奇怪啊,物質本身就是如此,隻要在這個圈子裏邊。

目前我們能夠掌握的能量項目少之又少,可以靈活使用,很難離得開火力元素,正如猿人第一次發現了火,關於火的利用方式多如牛毛,工業,生活等等都需要用火力來支持。是的,也有水力,但不如火力那麽普遍簡單,光的力量,其它宇宙力量的探索還尚在起步階段。

火力依然統治著地球使用能源的主要地位,任何一種能量使用都不及劃一根火柴那麽簡便,這就決定了將來的探索是漫長的,該到我們轉換頭腦,用新的思維來審視存在於我們身邊的能量體了。我們能夠從宏觀到微觀去發現,卻無法達成安全簡便地使用,有待時日進行改良。

嗯,總覺得缺點什麽,那就是想象力的發揮!

以下段落純屬虛構:

結局二:

自那天結束和鴻哥對話後,死神完成了魯誌鬆心願,魯誌鬆漸漸地融入沙姆巴拉,去真正了解沙姆巴拉。他貢獻出了所有的攜帶的人類社會信息,完成了這次更新的需要,也就是說,死神死了,他獲得了新的信息,更改了自身,就不是往日沒有變化的死神,所以說死神死了是沒有劃分上的錯誤。而魯誌鬆除了添磚加瓦外,他成了新的死神,忠實履行著其職責。

林哲和慕容雨同樣也是如此,他倆成了大惡(注:大惡與死神不過是為了區分一正一反能量之別,並無特定指明,名稱代號而已)。

雙方和諧相處,有效地維持了整體沙姆巴拉的運行,直到他們在有一天,意識到該進行更新維護的時候,釋放出了部分異能,尋找外界的生物體入內,攫取其所攜帶的信息,推動著整個程序進行自我升級。

而這一天,仨人也和之前的死神,大惡一樣,進行濾清和分類。死神的歸死神,大惡的歸大惡,各取所有,新晉的意識覆蓋舊有的意識時候,魯誌鬆、林哲、慕容雨也就卸下了職責。

他們回複了自我意識,重新出現在消失的世界,去過他們想過的生活。不知是什麽年代,反正就是回歸人類社會吧,他們可能會去找老朋友,也有可能老朋友們早已不在,他們隻好去追尋自已逝去的年華,錯過的生活中的精彩。

在這裏,祝他們好運吧,這就是一種生活狀態,卸下職責,卸下重要的職責後遺症是需要依靠自我強大的修複能力去調整的。

回歸到小說,鴻哥不止一次捧起審讀,試圖從中發現點什麽,並非是一個有理想結果的故事。不外乎是一段有著興趣愛好的人,在非主流科學疆域裏進行自我考察和探索的經曆。因為其不是占據著重大位置和務實性的前景,所以投入和占用的資源配置隻能是以個人的名義進行,哪怕是當年納粹德國,也不過是組建探險隊去尋找沙姆巴拉,並不是傾其全力。

從這方麵上來說,如此類似的科研調查活動模式是不穩定,缺乏連續性的。過往神秘現象被一一擺列在案頭,大都停步在談資之中,並沒有真正去付諸實施,大規模進行開發,因為誰都知道一個道理,不具備可行性,概率奇低的項目是不可能帶來任何利益的。

可也並不是一件絕望,沒有希望的事,舉一反三,旁征博引就是人類最可貴的品質,在主流的科技發達之後,我們人類的視野,看待問題的角度會有所開闊。假以時日,這些神秘現象必然會被逐步解開,不是嗎?

遠古的人視自然現象為神明,到後來許多自然神明被請下了神壇,標明了定義。如果非得說神秘現象對我們的今天有什麽意義的話,打個比方較能說明問題。譬如:世界上有很多寶藏,人們熱衷於利用手上的藏寶圖去發掘它,可相比之下,人們還是會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礦脈上,寶藏可能是個傳說,但礦脈絕對不是傳說。

支離破碎,不全的藏寶圖在一代代人拚湊下,始終還是會被拚出完整的樣貌來,屆時,我們不就可以鑒明出寶藏的真偽與本質嗎?這就是神秘現象帶給曆代人類的趣味性。

魯誌鬆,林哲,慕容雨仨人展現的是一個過程,對沙姆巴拉而言,他們仨位訪客,包括之前的探險隊,桑吉喇嘛都不是征服者,因此,他們就無法傳遞出來,展現給我們一個真正的沙姆巴拉,隻是在他們的旅程和描述中讓後來人有了比較清晰明確的路標罷了。

最後要說的是:在探索過程中,我們也許不會得到什麽理想的結果,但踏實的腳步與正確的選擇是延續我們探索進程生命力的保證,免得我們陷入誤區、邏輯漩渦和判斷泥沼中。盡量地捉牢真實,但也要充分發揮想象,把所有已知的元素代入,填滿,餘下的便是未知,未知就是我們要破解的地方,哈哈。

謹以此小說獻給熱愛探索,冒險,對史前文明與外星文化有興趣的朋友們,作者寫作能力有限,隻能用本身局限性的思維對獲得的神秘事件進行獨家思考,如有紕漏,望請海涵。

關於“秘境遺蹤”的故事也就到此告一段落,但我們的“亢龍英雄傳”故事仍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