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麗此時穿著很簡單的衣服坐在**看著電視中的杜林大出風頭,不得不說杜林真的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他每一次都能牢牢的抓住事情的關鍵點,並且狠狠的反擊過去。
這段時間國外的一些不怎麽友善的言論其實對國內的影響很大,一些訂單的萎縮也被人們解讀成了各國資本家擔心杜林上台之後製定更加具有攻擊性的激進政策政策,破壞目前國際貿易的大好局麵,為了避免損失開始減少對外貿易的錯事。
隻有等大選結果出來之後,再看帝國這邊新內閣的政策製定之後,再決定是否要恢複貿易。
很多人都相信了這種說法,並且在帝國內攻擊杜林,認為杜林讓大家蒙受了損失,當然這些人並不是主流,但他們一樣是一種令人厭惡的聲音。
社會底層的民眾永遠都是“愚蠢”的,這種愚蠢並非是智商上的問題,而是他們缺少足夠的信息源對某件事情進行更加細密的分析,當然就算給他們更多的情報,他們也未必能夠做到,所以他們都會有一種偏聽偏信的習慣,還有先入為主的習慣。
別人說是什麽,他們就認為是什麽,這種事情也不是隻發生一次。
可其實國際貿易訂單總量的下降隻能說是經過一個周期的訂單爆發之後,各國的貿易開始進入均衡化,原因很簡單,一個廠對某個國家出口了一百萬個菜籃子,但這個國家人口都沒有一百萬,他們怎麽可能會繼續追加訂單?
市場永遠都是相互的,是雙方的,而且自由市場麵對著更多的選擇,人們未必就一定要從耀星帝國這邊購買東西,也許其他一些效果的商品更加的廉價。
在短暫的爆發性貿易結束之後,貿易就會回歸理智,市場也會自然的分割成多個層麵,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但它卻被拿來當做攻擊的接口。
不過這些小問題永遠都無法擊敗杜林,看著電視上的男人一如既往的不可匹敵,讓多麗女士忍不住回想起了馬格斯,當初他也是如此的意氣風發,站在人們視線聚焦的地方,每一句話,每一個想法,都會改變人們對帝國的認知,對未來的認知。
沒有什麽人能夠為難他,就像是此時的杜林那樣,從來都沒有人看見他被擊敗過——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他被擊敗過不止一次。因為彼得市長對商總會的試探,杜林被彼得市長丟進了牢房裏。
因為他搶了三千萬的黃金,所以他被迫離開了特耐爾這個他最熟悉,控製力最大的地方,隱姓埋名在伊利安。
比如說在奧迪斯市期間……,這也是他摔的最恨的一次,直接被擼了市長的職務,這正是因為這次的經曆,讓他認識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人隻能靠自己,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一係列的改變。
他失敗過那麽多次,但是每一次這些失敗都成為他下一次涅槃重生的動力,所以它們並不是失敗,而是一種催化劑,讓他不斷的變強,變得更強!
現在,他已經站在了離山巔隻剩下一步的地方。
一個年輕的男人赤果著身體從一旁的廚房中走來,多麗女士因為保養的不錯,看上去隻有四十七八歲上下的樣子,但是這個走到她身後,摟住她並且親吻她的男人,卻隻有二十多歲的。
他有一個很好的體格,每一個肌肉都棱角分明,英俊的麵孔和白金色的頭發讓他即使在一些老人的眼中,都是很帥氣的男性。
他和多麗的關係不一般,多麗和丈夫離婚之後沒有再婚,但是誰還能夠沒有一點想法和欲望呢,她也有,在一個機緣巧合之下,她認識了這樣一個男人。
其實多麗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愛自己,他經常會這麽說,她也經常姑且把他說的話當做是真的,但誰都知道,這不可能。一個二十多歲英俊的如同一個模特的男人,會愛上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那麽這個女人要麽有權,要麽有錢,要麽有他渴望又不可及的東西。
恰好這些,她都有。
她的呼吸逐漸的有些急促起來,她明明知道這很無聊也很無趣,隻是生理上一個簡單點的愉悅過程,可能大多數人都知道,但他們在必要的時候都會很誠實的順從自己的欲望。兩人就在客廳,在沙發上,多麗一直在看電視,她的注意力放佛並不在此時正在發生的事情上。
這讓男人有些羞惱,雖然大家都是逢場作戲,但是多麗那高傲的樣子,以及在這個時候對杜林的關注,讓他有些不快,他加大了力度,也加快的速度,多麗微微咬著嘴唇,扶著沙發的靠背,繼續保持著彎著腰的姿勢,看著杜林在節目中的即興表現。
男人的速度突然放慢了下來,這讓多麗有些不太適應,他咬著她背上的肌膚,問了一個問題,“為什麽他們都說杜林是下一任首相,為什麽……你不去爭取一下?”,他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其實也有一點私心。
如果多麗能夠成為下一任首相,那麽他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人們會有興趣知道一個女首相的私生活是怎樣的,但人們不願意去探究一個黨派女領袖的私生活是怎樣的,雖然說無論她的身份怎麽變化,她都是單身。
多麗突然之直起了腰,她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她的表情愈發的冷漠起來,“誰派你來的?”
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你在說什麽,親愛的?”
多麗隨手拿起手邊茶幾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腦袋上,哢嚓一聲鮮血,紅酒,玻璃碴子滾落了一地,男人有些痛苦的抱著額頭,鮮血止不住的從他指縫中流出來,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多麗,就像是……在觀察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多麗沒有絲毫的心軟,雖然這個男人給了她很長一段時間的快樂,但太可怕了,她已經非常注意了,可還是出現了問題。
她走到茶幾的另外一邊,那個地方有一個座機,就在她準備撥打電話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衝了過來。
多麗並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麵的女人,也不是那種隻有權利什麽都不懂的女人,在新黨建立之初,能夠從腥風血雨中走出來的人,有幾個沒有被威脅過,或者去威脅過別人?
她一下子搬起茶桌朝著男人丟去,趁著男人閃避的時候,跑到了電視邊上,從裏麵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男人。
男人此時似乎變得冷靜了下來,他舉起雙手,站在了原地,兩個人都僵持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的門響了,一定是剛才這裏發生的動靜驚動了她的保鏢,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也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突然朝著她撲了過來,眼角餘光中越來越近的影子讓她沒有絲毫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P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