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發財了

“世......世子爺,姑娘還在屋兒裏呀......”

南宮瑾抬腳,對著那說話的婆子就是一個窩心腳,‘砰’的一聲,踹得那婆子從美人靠上直翻過去,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另一個婆子急忙跪在地上,一邊兒磕頭一邊兒說:“世子爺,世子爺明鑒,奴婢們雖然糊塗,但往往不敢偷懶懈怠,奴婢們一刻都沒離開過‘門’口兒,那小娘子斷不會從這兒跑出去的!”

南宮瑾怒道:“不是從‘門’走的,難不成是飛出去的?”

這邊一鬧騰,伺候在飛雪院的丫鬟婆子們都起來了,打著燈籠在飛雪院的各個角落裏到處翻找著,把個飛雪院照得通亮。

“世子爺,您看!”

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跑過來,手裏捧著一隻小巧‘精’致的繡鞋,那繡鞋上繡著兩隻栩栩如生的彩蝶,正在‘花’間嬉戲飛舞。

“呀,這正是那姑娘穿的鞋子!”

一個伺候過采菲沐浴的大丫頭見到這隻鞋子,立刻開口叫了起來。

南宮瑾拿過鞋子看了一眼,瞪著那撿到鞋子的丫鬟,“在哪撿到的?”

丫鬟迎著主子嚇人的眼神兒,瑟縮了一下,小聲道:“在,在,在屋後的大樹下找到的......”

南宮瑾‘陰’著臉,大踏步的向屋後走去。

飛雪院是一座兩進的宅子,是南宮瑾鬼‘混’的地方,一進住著飛雪院的丫鬟婆子們,二進是南宮瑾的地方,他時常把一些他看中的丫鬟媳‘婦’拉到這裏鬼‘混’。這座院子算不得華麗,一進與二進之間是一個小小的庭院,院子裏有六角飛簷的亭子、亭子裏有石桌、石凳,庭院裏還錯落有致的種了幾株丁香‘花’,很是雅致。二進的後麵種了一排高大的梨樹,已經有些年頭了,每到‘春’天時,滿樹的梨‘花’開得十分炫目,整座院子充滿了梨‘花’馥鬱的清香,距這排梨樹一步之遙,便是高高的院牆,院牆青磚修建、一人多高,一個小‘女’孩兒想要翻過去幾乎不可能。

“世子爺,奴婢就隻在這棵樹下撿到的鞋子......”

小丫鬟指著一個粗壯的大樹,向南宮瑾回稟。

南宮瑾‘陰’著臉,看了看那棵高大的梨樹,又看了看高高的院牆,心中一下了然。

“來人,到後‘花’園去搜,細細的搜,連一片草葉都不準放過!”

“是!”

眾丫鬟婆子應了一聲,作鳥獸散......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過薄薄的窗紗,灑在屋裏幹淨整潔的‘床’榻上,榻上的人動了動長長的睫‘毛’,似乎是感知到了那抹溫暖的陽光,陽光暖暖的,像是嬰孩時期母親的懷抱,又像是一‘床’輕飄飄的鵝‘毛’被子,覆在她的身上、臉上,舒服得讓人不想睜眼!

而然,轉瞬間,昨晚那些驚心動魄的回憶衝進了她的腦海,讓她的心髒驟然提起,血液忽的湧到了頭頂上,她倏地睜開了眼,坐起身子,警惕的地頭去檢查自己的衣裳,當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完全被換掉時,憤怒和悲哀占據了她的理智,攫住了她的心髒,她抓住自己的頭發,尖聲叫了起來。

“啊——”

一身喊,撕心裂肺,淒厲而又絕望,仿佛天塌了一般!

她撲倒在榻上,失聲痛哭起來,天哪,完了,一切全完了......

庭院裏,剛練劍回來的莫子期聽到喊聲,驀地沉下了臉,提步走了進來,看著榻上哭得死去活來的少‘女’,薄涼的開了口。

“哭什麽?”

一道冷漠的聲音,讓菲兒的身子僵住了,盡管人在崩潰中,也未曾回頭,但是那熟悉的聲音,是她魂牽夢縈了許久的,和她無數次在夢裏聽到的一模一樣,她漸漸的找回了理智,紅著眼恓惶的扭過身,看見一身天青‘色’百蝶穿‘花’箭袖,蹬著青緞粉白底的朝靴的男子負手的走了進來。

男子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一身冷峻,滿身清華,他的臉俊朗立體,棱角分明的五官如雕刻的一般,一雙劍眉下,是一對深邃狹長的眼,眼神雖淡漠,卻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下去,‘唇’線分明的薄‘唇’抿著,看不清他的喜怒。

見到他的瞬間,菲兒長長的鬆了口氣,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一下回到了原處。

雖然她的衣服被換了,人也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但因為有他在,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安,她不在害怕了,甚至還有幾分躍躍‘欲’試的喜悅。

“這......是哪?我怎麽會在這裏?”

她站起身退到了牆角,慌‘亂’的擦著頰邊的淚珠兒,因為哭泣,她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濃濃的鼻音,軟軟糯糯的聲音,像是在對誰撒嬌一般。

莫子期望了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兒一眼,便撇過頭,淡淡的說:“這是我家,一早有下人在蓮‘花’湖邊見到了你,便將你救了回來......”

采菲回憶了一下,昨晚她被追得走投無路時,確實是跳進了湖裏,隻是沒想到廣陵王府的湖水跟理國公府兩府的湖水相連,竟把她給衝到了這裏,竟然還遇見了他,這難道是.....天意!

昨夜,她被關在了飛雪院的暖閣裏,因不想坐以待斃,便假意倒在榻上假裝肚子痛,趁丫鬟過來看自己時,用安枕的‘玉’如意打昏了她,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衣裳,又把自己那件薄紗的衣裳穿在了丫鬟的身上,讓她假扮自己睡在榻上。

那時,院子裏兩個守夜的婆子正在廊下的美人兒靠上天南海北的聊天,她無法無‘門’跑出去,因此,便熄了暖閣的燭火,耐心的等待著,等到兩個婆子聊夠了天,困倦了、打盹放鬆警惕時,她才迅速跳窗離開!

飛雪院的大‘門’外麵一直都有人把守,想從大‘門’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因此,她繞到了屋子的後麵,打算翻過後牆逃出去。飛雪院的院牆有一人多高,就是一個成年男子在不借外力的情況下都無法從牆上翻過去,逞論是年輕稚嫩的她,情急之下,她爬上了距院牆一步之遙的大梨樹,爬到樹冠上是,竭盡全力的縱身一跳,想跳到了那道高高的院牆上,在從院牆上翻到那邊去。

但是,因為在黑夜中無法找準方位,加上她心情緊張,所以跳下來時跌在了牆上,導致她一半身子在牆裏,一半身子在牆外,堅硬的青磚牆硌得她骨頭都要斷了,鞋子也甩飛了一隻,幸好她攀住了牆頭,堅強的從牆上翻到了飛雪院外去。

“噗通!”

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她眼淚都飆出來了,胳膊和‘腿’也不同程度的擦傷了,殷紅的血跡正緩緩的從破皮出流出,她咬著牙站起身,忍著痛,一瘸一拐的向‘花’園的深處跑去。

廣陵王府的後‘花’園很大,裏麵沒點燈籠,黑漆漆、‘陰’森森的,不熟識環境的人根本分不清東西,菲兒拖著摔傷的身子,氣喘籲籲的來回奔走著,尋找著可以出去的路,可是,‘花’園裏的幾個角‘門’不是有人把守就是上了鎖,她根本就逃出不去。

菲兒很著急,已經過了大半夜,眼看著天就亮了,她還沒跑出去,天一亮,她又會羊入虎口,到時候定會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若是那樣,還不如現在死了的幹淨呢!

正悲傷的想著,後‘花’園裏忽然熱鬧起來,一群提著紅燈籠的丫鬟婆子們湧進了後‘花’園,鷹拿燕雀似的在‘花’園裏到處搜尋著什麽,雖然她不知她們在找什麽,但直覺告訴她,這些人是衝著為自己來的。

她顧不上悲觀,拖著傷‘腿’,迅速的躲到了假山的石‘洞’裏。

兩個到假山附近搜尋的婆子走過來,提著燈籠的婆子一邊兒走還一邊兒嘀咕著:“你說說吧,那姑娘是不是太矯情了?多少‘女’人想得到咱們世子爺的寵幸都不能夠呢,偏她還不稀罕,給跑了?”

另一個說:“嗨,人各有誌,世子爺的‘女’人那麽多,都是三幾天的新鮮勁兒,新鮮勁兒一過,還不照樣都丟到旮旯胡同裏,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去了!照我看那,那小丫頭是個有誌氣的,要是真個被咱們世子爺給捉‘弄’了身子,這輩子都逃不出廣陵王府了,到時候還不是跟清秋院那些個失寵的‘女’人一樣下場!”

“嗤!有誌氣有個屁用啊?世子爺看上的人,又怎能容她跑了?上次那個叫葵官兒的小戲子,不就是因為矯情著不從世子爺,被世子爺賞給了那幫小廝,被那群小廝生生的給糟蹋死了,聽說連屍首都沒給掩埋,就那麽光著扔到‘亂’墳崗子去了,嘖嘖,好可憐......”

兩個婆子的聲音越來越近,菲兒嚇得連氣兒都不敢喘了,蹲在石‘洞’裏瑟瑟的發抖著,祈禱著她們不要發現自己。

然而,兩個婆子都是廣陵王府的老人兒,對王府裏的景致和地形了如指掌,‘花’園裏哪裏能藏人,她們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就在菲兒閉著眼睛在心中祈禱時,那盞羊角燈已經照在了她的身上。

“哎呦為,在這兒呢!”

提著燈籠的婆子叫了起來,另一個空著手兒的婆子見了菲兒,高興得老臉上像開了菊‘花’似的,褶子都堆起來了,她上前一步抓住了菲兒的胳膊,大聲喊叫起來:“快來人啊,抓到了,在這兒呐!”

一聲喊,讓四麵八方的燈籠頓時都朝這邊兒湧過來。

“在哪兒呢?快捆過來,世子爺等著呢?”

“哎呦,世子爺正生氣呢,這下有的她受了......”

丫鬟婆子們一邊兒往這邊靠攏,一邊兒肆無忌憚的‘交’談著。

菲兒閉了眼,心中絕望極了,兩個婆子的體己話餘音在耳,讓她不得不早作打算。

她不想死,更不想被人玷汙,她是古代人,有自己的一套思想觀念,對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因此,麵臨到生命和貞‘操’這兩樣艱難的抉擇,她隻猶豫了一下,便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遠處的人還沒來得及趕過來,菲兒忽然爆發了,她狠命的一推,將拽住她的婆子推倒在提燈籠的婆子身上,趁著兩個婆子跌倒在地,自己拔足向前狂奔著跑了.....

“哎呦,她跑了,快,快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你們幾個到那邊去堵,你們幾個跟我來,快,繩子呢......”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進了菲兒的耳朵裏,她跑到很快,轉眼間跑到了湖邊的拱橋上,那些負責攔截她的人拿著繩子,從她的對麵上了橋,而那些追趕她的,則擼著胳膊堵在了她的後麵。

菲兒的心中湧起一陣悲涼,爹、娘、姐姐和弟弟猛的臉一一的在她的眼前閃過,她擦去了眼中的淚水,望著家裏的方向,喃喃著:“爹,娘,長姐,文兒武兒,對不起,我先走一步了,你們要保重啊!”

說完,扶著欄杆,一躍向漆黑的湖水中跳去。

“噗通——”一聲響,湖麵‘激’起了巨大的水‘花’,橋上的人見狀,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不好啦,有人掉進湖裏啦,快救人啊.....

菲兒不會遊泳,在湖麵上撲騰了幾下,就漸漸的沉下去了,昏‘迷’的前一刻,她的腦海中出現的,不是爹娘,也不是姐姐們弟弟們,而是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帶著與生俱來的疏離和淡漠......

一大早,睡得正香的采薇忽然感到‘胸’前一陣癢癢,似乎有蟲子在爬一般,她閉著眼,‘啪’的一巴掌拍過去,結果清脆的巴掌拍在了一個富有彈‘性’的東西上。

“唔.....”什麽呀?

她睜開朦朧的睡眼,恰好看到一張‘陰’著的俊臉,臉上還帶著五個紅紅的指引兒。

采薇頓時睡意全無,她坐了起來,看著麵‘露’囧‘色’的男人,氣呼呼的說:“南宮逸,你幹什麽呢?”

南宮逸咳了一聲,慢悠悠的說:“看你長得太慢,好心幫幫你!”

采薇一把捏住了他要講的軟‘肉’,道:“你少假公濟‘私’了,既然是想幫我,為何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不敢光明正大?哼,打量著我不知道你那猥瑣的心思呢!”

“猥瑣?‘女’人,你敢說我猥瑣?”

南宮逸的臉黑了,扣住了腰間那隻肆虐的小手兒,咬牙道:“你這‘女’人,知不知道什麽是三從四德,今兒我便好好教訓教訓你,好好振振我丟我的夫綱!”

說著,手向前一帶,將采薇固定在他的‘腿’上,抬起巴掌,對著那圓圓的小屁股‘啪啪啪’的連拍了好幾巴掌,雖然不疼,但是這麽大的人了還被打屁股,說起來還真是丟人。

采薇撲騰著要報仇,可惜她那點兒力氣那裏是男人的對手,最後,被人家翻了過來,上下其手的從上到下吃了一遍豆腐,連渣渣都沒給她剩下......

再有三天,男人就要班師回朝了,‘蒙’奴作為戰敗國獻給大晉國的五千塊玻璃還沒有完工,南宮逸盡興後,捏了捏她的下頜,寵溺的說:“天‘色’還早,你再睡會兒,為夫先去玻璃廠看看,待會兒回來吃早飯!”

采薇巴不得他快點離開,自打昨兒中午吃出那顆‘龍珠’,她就一直惦記著進空間去看看,可那廝非要拉著她‘檢查身體,’‘弄’得她‘精’疲力盡,最後沉沉的睡下了,一直睡到傍晚才醒過來。而那廝,卻在她睡著後,神清氣爽的去了玻璃廠監工,直到她睡醒後才回來。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體質上的差別,哪怕她有靈溪滋潤,可在體力的較量上,沒有一次能勝過他!

來王城的這些天,兩人一直以夫妻的名義睡在一起,南宮逸像個初嚐‘肉’味兒的‘毛’頭小夥子一樣,每晚都要折騰到後半夜才睡,擁抱、親‘吻’、撫‘摸’,每一次,都能讓他們之間的感情更進一步,每一次,都能讓他們之間更加默契和和諧。

他們之間雖然還沒有衝破最後一道防線,但采薇因為心疼他,便一直用自己的辦法幫他紓解,南宮逸爽了,他本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原則,每次都要加倍的償還回去,也用自己的方法幫助她!

一晃七八天過去了,論理,他的興致也該減少一點兒了,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了,不僅在晚上折騰,現在中午午睡的時間都被他利用上了,真可謂是分秒必爭的典型啊!

南宮逸出去後,采薇對著‘門’口的方向揮了揮拳頭,一轉身進入了空間裏。

鸚哥看見采薇走路的姿勢怪異,嘎嘎嘎的笑著:“主人,你又被秦王欺負啦!”

“走開,沒你事兒!”

采薇的臉一紅,趕緊一瘸一拐的去泡溫泉了,身後,鸚哥看著采薇邁著鴨子似的八字步,笑得捂著肚子直打滾兒!

丟了這麽大的人,采薇真是哭的心思都有了,這還沒真刀真槍的幹的,她就已經丟盔棄甲了,萬一哪天他們成親了,然後......

哎呀,不想了!

采薇懊惱的拍了拍額頭,將那些旖旎的畫麵從自己的腦海中驅趕了出去。

空間的溫泉具有修複傷口的作用,采薇被‘揉’腫了的地方在溫泉的浸泡下慢慢的恢複了正常,既不疼,顏‘色’也不似剛才充血一般的紅了。

她滿意的離開了溫泉,到靈溪裏去找貝類,想看看靈溪裏的貝類是不是都含有珍珠。

她撈了幾個河蚌、美樂螺、扇貝等,讓長眉幫她找了個小鏟子,拿起一隻河蚌就撬了起來。

河蚌被撬開了,采薇張大了嘴巴,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左右吸附在蚌‘肉’上的珍珠,雖然隻有黃豆大小,但大小一致而且還有光澤,一看就是上品。

采薇喜出望外,又拿起一個美樂螺撬了起來,結果,又得到了一顆成‘色’跟昨天不相上下的龍珠!

“買糕的!”

采薇一下躺在了溪邊,心裏狂跳著:空間也太偉大了,竟然締造出這麽多不可思議的神話,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富有,想想從前,她還張羅著開點心鋪子、布莊和酒樓,那些生意忙忙活活的加在一起,也不如賣一顆珠子值錢啊。

“發財了發財了......”

她嘀咕著,笑容滿麵的爬起身,拿著那些貝類去了廚房。

男人去巡視玻璃廠了,說好的一會兒回來跟她吃早餐,那家夥昨晚折騰了大半宿,早上又折騰了小半天,這會子一定是乏了,她得做點好吃的給他補補才行!

因為玻璃的需求量巨大,所以‘蒙’奴大汗已經開始著手建廠房了,打算跟采薇合作,大幹一場,將‘蒙’奴人們帶到發家致富的小康之路上。

現在,會燒玻璃的‘蒙’奴人從最開始南宮逸教出來的十幾個人,滾雪球似的滾到幾百個人,大家都為自己掌握了這‘門’兒手藝感到高興,掌握了這‘門’技術,他們就再也不用過顛沛流離的遊牧生活,憑借這‘門’手藝足可以養家糊口,‘弄’不好,還能‘混’上個小康呢!

廠房還沒有建好,燒玻璃的師傅們暫時還得呆在棚子裏工作,南宮逸從第一個棚子開始巡視,一邊走一邊觀看大夥燒玻璃的技術何不合格,有沒有什麽需要他指導的。

還好,燒玻璃這廂技術十分簡單,一路走下去,幾乎沒看到出錯的師父,大家都認認真真的燒著自己的玻璃,並及時的把稍好點玻璃晾曬、收好。

燒製玻璃並沒有什麽難度,難的是運送玻璃,因為玻璃易碎,比碗碟都容易碎掉,而‘蒙’奴到大晉需要翻一座大山,在通往京城的路上還有許多坎坷,他們真的沒有把握,能安然的將這些玻璃帶到幾千裏之外的大晉京城去!

所以,怎麽往大晉國運送玻璃成了一個大難題。

南宮逸叫人訂做了一些木頭箱子,將每塊玻璃都用稻草、破布等物包好,再將包好點玻璃放在箱子裏,打算就這麽把它們運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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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5shi賀美人兒投了1張月票,謝謝吖!

親愛的們,順便兒推薦一下幺兒基友似水微藍的文文警‘花’縣太爺

文文正在首推中,一對一,男強加‘女’強,身心幹淨,絕對寵文!

冒牌而七品芝麻官鬥地主、鬥貪官,鬥貴妃!

言情+推理與天鬥其樂融融,與人鬥其樂無窮!

總之一個鬥鬥鬥!此文為農家有‘女’之藍衣的係列文!

有興趣的親們去看看吧,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