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彪悍的青羅太子妃

彎新月懸在夜空,淡淡的月光籠罩著莊嚴壯麗的青羅國皇宮,月光下,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簷殿頂,恰是一座座金色的島嶼,格外輝煌。

皇宮的東麵,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寢宮,論理,太子和太子妃應該住到宮外的太子府的,但是,皇上和皇後為了時時刻刻都能見到他們的寶貝兒子,便破例讓兒子和媳婦跟他們一起居住在宮中,並將宮中最華麗的重陽殿撥給他們居住。

鸚哥拍著翅膀,在皇宮的上方盤旋了一圈兒,尋到了重陽殿,卻見那重陽殿坐落在一片小花園中,花園內種遍奇花異草,十分鮮豔好看,知是平時遊賞之處。更有花樹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時初春,花樹上千朵萬朵,芳香撲鼻,甚是清麗。

飛過花園,落在宮前庭院的樹枝上,打開透視眼,向寢宮裏望去。隻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青羅國的太子和太子妃,此時正相擁著,睡得正香。

太子妃娘娘的睡相很不雅,小腦袋趴在太子的胸口上,正在毫無形象的吧唧著嘴,估計是在做著什麽關於美食的夢,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太子睡得很沉,完全沒感受到胸口濕了一片,他擁著睡相不雅的太子妃,不知做了什麽好夢,在睡夢中露出了清淺的笑容……

鸚哥兒飛了一天一夜,這會子也困了,它站在樹枝上觀望了一會兒,見那對夫妻長久的保持著睡眠的動作,許久都沒有動一下,於是,自己也蹲在樹枝,睡了……

一宿無話

次日,完顏景宸在一陣動靜裏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的時候,湘雲正從**坐起來,她耷拉著肩膀,似乎還沒睡飽的樣子,大大的眼睛有點呆滯,傻乎乎的找不到焦距。

完顏景宸側身躺在枕上,看著湘雲呆萌的樣子,半隱在枕畔裏的容顏綻開,嘴角掛著弧度。

“醒了?”

他伸手一抓,把傻乎乎的人給拉回了懷裏。

“完顏景宸,你別鬧了,我還的去道歉呢!”

湘雲帶著床氣,撅著嘴巴嘟囔著,沒等嘟囔王,整個人便已經投入了男人的懷裏,鼻端盡是他的味道,幹燥而舒怡,如同溫暖的太陽。

完顏景宸閉上眼,接著道“時辰還早,待會兒再去也來得及,再陪我睡會兒!”

說完,也不理會湘雲是什麽表情,密密實實的摟著人,閉眼睛繼續睡覺。

湘雲是孕婦,本來就嗜睡,沒睡夠,因想著要去給父皇和母後請安,還要去給景陽縣主賠罪,才硬撐著起來的,結果被他這麽一攪合,隻好繼續窩在他的懷裏睡覺。

不多時,平穩的呼吸聲傳來了,完顏景宸倏地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他欠起身,輕輕的親了親她可愛的小鼻子,躡手躡腳的下了地,出去了。

外麵,翠紋和翠縷早就準備好了洗漱用品,服侍在那裏,見太子出來了,都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剛要開口問安,卻聽太子低聲道“都不許出聲,別吵到她睡覺!”

翠紋和翠縷見太子眼神兒有些冷,帶著警告的意味,哪裏還敢開口,更不敢提太子妃今兒該去道歉的事兒了,都乖覺的閉了嘴,吧自己裝成了啞巴人兒。

太子到了外間,喚過重陽殿的掌事宮女,仔細的安排了湘雲的早餐,安排妥當後,才去淨房洗漱,隨後去了朝堂。

太子走後,翠紋和翠縷方才敢抬起頭,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心中皆是喜憂參半。

殿下寵愛她們的主子,這固然是好事,隻是,太子殿下寵愛她們小姐寵愛得有點兒太過了,把她們曾經善良可愛的小姐,硬生生的給寵成了一個霸王似的女土匪,小姐來青羅國才短短的幾個月,已經經曆了大大小小十幾場“戰役”,且越戰越勇、每戰必勝,讓她們這些從小陪著她一起長大的丫頭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不是每日貼身的伺候著她,還真以為她被換了個人兒呢。

其實,湘雲之所以會有這麽大的變化,一是因為在之前的那段婚姻裏受過傷,她沒有杜婉清那麽多的心機,也不會耍陰謀,所以決定以後麵對後院兒的問題,直接采用武力解決,簡單省事,幹脆利落;再者,她屢屢打人行凶,也是為了捍衛自己的主權,她愛完顏景宸,決不許別的女人覬覦或染指,否則,她一點都不介意做一個凶猛的悍婦,給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們點兒教訓。

所以,當太子幼時的奶娘之女——流雲縣主給太子殿下做了一碗桂圓蓮子羹,溫情脈脈的送到重陽殿時,被她一把奪過碗,劈頭蓋臉的將那碗羹砸在了流雲縣主的臉上,還把流雲縣主打了個烏眼兒青,哭著跑了出去……

送吃的不行,送用的也不行,多擇丞相的千金聽聞太子擅劍術,遂在太子出去打獵的半路上攔住太子,將家傳的一把寶劍送給他。

太子妃留下了寶劍,卻揪住相府千金的發髻,親手將她打了個半死,披頭散發的逃了回去……

最過分的是昨天,娜木罕皇後的親侄女兒冬景陽主在宮裏放風箏時,‘無意’中撞到太子的身上,結果被太子妃看見了,太子妃不管三七二十一,擼起袖子,一頓拳打腳踢,把嬌滴滴的縣主打成了豬頭,還被她下令丟出了宮去。

景陽縣主是娜木罕皇後唯一的親弟弟獨女,是個遺腹子,所以深受娜木罕皇後的寵愛,景陽縣主仗著有皇後娘娘撐腰,在宮裏也一向以公主自居,沒成想竟被太子妃羞辱至此,景陽縣主一時想不開,回府後就吊了脖子。

好在下人及時發現,沒有釀成大禍,但是,景陽縣主卻因為自己受辱的事一直耿耿於懷,一直哭著叫著要尋死。

事情鬧得這麽大,娜木罕皇後自然也聽到動靜了,她親自去了侄女兒那看望,見到了麵目前非的侄女時,難免有幾分心疼,因此,猶豫了再三,還是下了懿旨,讓太子妃來跟冬哥道歉。

昨日皇後的懿旨傳到時,天色已經很晚了,完顏景宸不讓她晚上去,說等今兒早上他陪著她一塊兒去,那知,好不容易醒過來,又被他給哄睡了,這一睡,直到完顏景宸下朝,都沒有睡醒。

完顏景宸回來時,湘雲的四仰叉的躺在榻上,睡得像個小豬兒。

自從懷孕,她龐了不少,圓潤的臉蛋兒和圓滾滾的肚子看起來像一頭小豬兒,摸起來肉呼呼的,手感極好。

見她呼呼的睡著,男人淺淺的笑,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一邊輕輕地出聲喚道“湘雲,該起床了,醒了沒?”

沒動靜!

完顏景宸俯下身子,大手托著她的小腦袋,動作親密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繼續喚著她“小懶豬兒,快點起床!”

還是沒有動靜。

可是,作為心思縝密的刺月幫副幫主,他已經敏感的發現了他的小懶豬兒正在逐漸變紅的小臉蛋。

他眼中的笑意在加深。

“還沒醒過來?”他故意的開口道“我要親了!”

“啊!”

湘雲聽到這話,趕緊睜開了眼,正打算一個鯉魚翻身後跳下床。

結果,她的動作沒能快過男人。

她被壓在下麵,欲哭無淚的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完顏景宸笑得亦正亦邪,在這美好的清晨裏,格外的迷人。

“我已經醒了!”湘雲扁嘴說道。

“嗯,我知道!”

完顏景宸應了聲,大手扳正她的小腦袋,黑眸深深的看著她。

湘雲咽口水,盯著男人性感的唇,麵部僵硬的道“完顏景宸,打個商量好嗎?”

“什麽?”男人有挑了挑眉。

湘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嚅囁“你能輕點不?”

“我盡量!”

語畢,落吻封唇。

……

有的時候,湘雲會想,為什麽從前她會認為完顏景宸是一個溫文爾雅,謙恭有禮的優秀青年呢?

是,她承認,這個男人風度翩翩,而且非常的知識淵博,可是,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他的品德就是良好的!

比如,為什麽每次接吻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力道都這麽狠,就好像巴不得把她吃掉了似的,這點讓她很不爽!

“我決定了!”

想到這裏,湘雲忽然出聲。

完顏景宸正在看她梳頭,聽到她的聲音時,茫然的問“你決定什麽了?”

湘雲像是往翠紋翠縷的方向看了眼,在確認了她們不會聽到以後,才故意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衝著男人低吼道“我決定了,你以後都不準再親我!”

男人聞言,挑眉一笑“理由!”

“理由?這還需要理由嗎?”

湘雲指著自己的嘴,惡狠狠的道“你看看,我的嘴巴都成什麽樣了!”

完顏景宸淺笑著走過來,“我看看!”

湘雲透過銅鏡,一下子看到了他那帶著壞笑的笑容。心中大喊“不妙”,她蹭的站起身,美眸圓睜,滿臉警惕的瞪著他“你要幹嘛?”

完顏景宸微笑不減,他道“你別緊張,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嘴巴成什麽樣子了!”

湘雲趕緊搖頭,“沒事沒事,我很好,嘴巴也沒問題。”說完,還像一條擱淺的魚兒似的張了幾下嘴,表示她的嘴巴很好。

完顏景宸頷首,一邊帶笑不笑的看著她,一邊道“再把你剛才的決定說一遍!”

“額……”

湘雲咽口水,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她很明智的說“太子殿下,我剛才說錯了!其實,額……其實我的決定是,那個那個……哦,對了,我就定一會兒去找母後認錯,保證以後不隨便動手打人了。”

“嗯,你確實不該隨便動手打人,瞧你把景陽縣主打的,好好的姑娘,都被你給打成豬頭了。”

一聽男人為景陽縣主說話,湘雲頓時不樂意了,一張圓圓的小臉兒皺成了包子,委屈的不行。

她才沒有隨便打人,分明是景陽縣主心懷不軌,故意往她男人身上撞的,還穿了那麽薄、那麽露的一身衣裳,更惡心的是,還把她那對兒顫巍巍的大胸脯子往她男人身上蹭,要不是她男人躲的快,就蹭到他身上了。

那份齷齪的心思,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湘雲也是氣不過,才動手打了她的,要不是她當著自己的麵**她男人,湘雲又怎會不顧母後的情麵,把景陽縣主當眾打傷呢!

正委屈的噘嘴時,男人又不緊不慢的拋出了一句“下次再打,讓下人動手就好,記得別打臉,給人留下證據就不好了……”

湘雲一怔,沒明白男人的話是什麽意思。

伺候在一邊兒的翠紋和翠卻明白了,兩人頓時都變成了苦瓜臉,太子如此縱容太子妃,不僅支持她打人,還把教她怎麽毀證,他就不怕她上天嗎?

……

早飯是完顏景宸特意吩咐做的,熬得黏稠適度的紫米粥,配上營養豐富的鴿子蛋、茄鯗、奶汁肥王魚、香炸琵琶蝦、油鹽炒春芽等時令菜肴,還蒸了幾屜餡兒料不同的包子。

湘雲吃得很香,也很飽,吃完後一邊捧著肚子打著嗝,一邊把做菜的大師傅挨個兒的誇一遍,獨獨忘了誇獎給她安排這頓飯的人。

對於她的沒心沒肺,完顏景宸已經習以為常了,吃過早飯,也可以說是午飯,他仔細的幫她擦去了嘴角的油漬,拉著她出了門,欲往父皇和母後的宮裏去請安,順便帶著運動運動,這丫頭吃了不少,積了食就不好了……

外麵的陽光很好,春光明媚,萬裏無雲,走出重陽殿,湘雲正要讚美一番好天氣,卻見一隻翠綠的鸚哥從樹上飛下來,嘎嘎的叫著,拍打著翅膀,落在了湘雲的肩上。

湘雲一見到鸚哥兒,頓時喜形於色,叫道“完顏景宸,這是采薇的鳥,采薇來信了!”

“嗯!”

完顏景宸也認得這隻鳥,可不正是他從前的東家養的那隻,他把鸚哥兒打湘雲的肩上拿了下來,從它的腿上取下一封信,遞給了湘雲。

“唔,這陣子光顧著跟那幫覬覦你的狐狸精們鬥智鬥勇了,都忘了跟采薇聯係了,咱們兩個能走到一起,還多虧了采薇的幫忙呢……”

湘雲絮叨著,展開了那封信,讀了起來。

完顏景宸聽了,搖頭笑道“說你鬥勇我倒是信,不過鬥智,你有嗎?”

湘雲聽了,登時板起了臉,鼓著圓圓的小包子臉兒,氣鼓鼓的看著他,甕聲甕氣的問“完顏景宸,你什麽意思?瞧不起我的智慧嗎?”

完顏景宸笑說“哪裏哪裏,你誤會了,我相信,雲兒的智慧絕對是無與倫比、天下第一的,哦,對了,穆皇後在信裏說了什麽?可用你寫回信?”

湘雲被他這麽一攪合,頓時忘記了自己智商被侮辱的事兒,還喜滋滋的說“沒什麽要緊的事兒,隻是告訴我她也懷孕了,而且居然懷了三胞胎,想不到南宮陛下竟然那麽厲害,真是太讓了難以置信了!”

聞言,完顏景宸的臉頓時黑了,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兒誇別的男人厲害,這可真叫人憋屈。

他微眯著眸子,睨視著她,語氣森森的問“湘雲,你什麽意思,瞧不起我的能力嗎?要不,等生完這一胎,我再加倍努努力,咱們下回也生個雙胞胎、三胞胎啥的?”

“呃……。不用了,不用了……”

湘雲連連擺手,暗自後悔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算他不努力,男人的強大已經讓她吃不消了,萬一他真的加倍努力,還不把她給拆了。

看著男人臭著臉,她堆起笑,狗腿的說“殿下,您的能力已經很強了,天下第一,絕對是天下第一,真的不用在努力了,真的……”她翹著大拇哥,賣力的拍馬。

見她這副諂媚的模樣,完顏景宸的臉色略緩了些,輕哂一聲,“算你識貨!”

說完,便拉著她的手,提步向外麵走去。

湘雲一邊走,一邊回頭對盤旋在她身後的鸚哥喊道“小家夥,你先等等哈,等我回來給采薇寫了信再走,哦,待會兒等我回來,給你弄好吃的呦!”

嘴裏說著,已經被完顏景宸帶著走出了院子……

中宮

青羅國的皇上和皇後住在位於皇宮中心的吉慶殿裏,吉慶殿雖然是中宮,卻簡樸的很,連鋪在炕上的明黃色的坐墊兒都是半舊的,殿內的陳設也很簡單,隻擺了些常用的茶杯茶壺,書架上擺了幾方好墨和幾塊端硯,並一些孤本古籍,牆上掛著幾張名人的發帖,整座大殿裏並無一件金玉珊瑚等名貴的玩器。

帝後二人的生活也很簡樸,平日在宮裏待著時,兩人都穿著棉布的衣衫,因為他們都覺得棉布的衣衫要比綢緞的舒服、結實,吃的飯菜也不是山珍海味,多半是些清淡的粗茶淡飯,連肉菜都很少吃,兩人的這種生活狀態,完全不像是尊貴的皇帝和皇後,倒像是一對尋常的百姓老夫妻。

湘雲和完顏景宸到了中宮,沒等行禮,湘雲就被皇後給拉住了,娜木罕皇後攜著她的手,將她引到了炕上坐著,道“雲丫頭,母後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你懷著身子,往後就別行禮了,當心抻到孩子。”

湘雲低頭,柔聲細語的說“都說禮不可廢,臣妾不敢僭越。”

“瞧你,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講那些虛禮的?孝不孝敬,原不在這些虛禮上,往後啊,這晨昏定省什麽的就免了吧,你什麽時候想看母後了,就過來瞧瞧,不想,就安安分分的在你們的重陽殿裏養胎,若是想到外麵去透透氣,記得帶上幾個可靠的人跟在身邊兒,多穿些衣服,春風涼,莫要給風給撲著了身子……”

娜木罕皇後絮絮叨叨的一氣兒說了好多,讓湘雲的心暖暖的,很是感動,想想自己昨兒對母後唯一的侄女兒下的狠手,她的心中又生出幾分慚愧。

咳嗦了一聲,她訕訕的說“母後,昨兒景陽縣主的事兒,是這樣的……。”

“這事兒不怪你!”

沒等湘雲解釋,娜木罕皇後便搶著說“你的性子母後知道,你不是那種胡攪蠻纏不講理的人,是景陽的心太不安分了,你教訓她一下也好,省的她日後再生別的心思。”

完顏景宸道“母後既這麽說,為何又讓雲兒去給景陽賠禮呢,雲兒是堂堂的太子妃,未來的國母,去給她一個縣主賠禮,豈不是太縱容她?”

青羅帝頷首道“宸兒的話有道理,朕也覺得不該縱容她,當初咱們憐惜她,封她做了縣主,沒成想她非但不知感恩,反倒竟然想讓咱們青羅國未來的皇後去給她賠禮,也真是太不知深淺了。”

娜木罕皇後歉疚的說“我也知道讓雲兒去給她賠禮不妥,可景陽那孩子已經不吃不喝一整天了,你們也知道,她是我那苦命的兄弟留下的唯一血脈,要是她真有個什麽想不開的,我這心裏頭…。也過不去啊!”

“別說了,母後,我去!”

湘雲真誠的說“母後,您不用難過,我去給她賠不是就是了!”

“我陪你一起去!”完顏景宸說。

青羅帝雖然不願意兒子媳婦去給小舅子家的姑娘賠禮,但是看在妻子的份兒上,也隻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娜木罕皇後說“湘雲,這件事兒委屈你了,景陽那丫頭先從小沒爹娘,野慣了,要是有什麽衝撞你的地方,你隻看著母後,別跟她一般計較才好。”

湘雲笑道“母後放心吧,雲兒記住母後的話,不跟她一般見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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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醉成了狗,他藥性似火,房門一打開,幹柴烈火碰撞燃燒。

酒醒,藥醒,漫天緋聞在公司傳開。

她是集團基層小新人,他是處在食物鏈頂端的大老板,為平息流言,一聲令下,她被放逐出國。

闊別一年,她被召回。

公司內依舊議論紛紛,謠言再升一級。

“你消失的一年是不是躲起來生孩子去了啊?大老板的孩子是你生的吧?”這是她最好的同事代全體員工問的。

問完後沒多久,他也問了她同樣的問題。

—“我的孩子與你有無關係?”

—“沒有!”她答的果斷。

—“錯,我孩子的母親是你。”

—“啊?”

ps人家一夜情後都是女帶娃找男人,她這一夜情後偏是男帶娃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