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蕪哼著歌謠,緩緩穿過走廊,就在腳步即將踏下樓梯的時候,被一隻手抓住,快速被拉入旁邊的雜物間。

時蕪眼底紅芒一閃而過,因為戒備而全身緊繃,準備給身後的人一個教訓。

【宿主,別衝動,他是反派。】

時蕪身子鬆懈下來,自然的倚靠在男人懷裏,因為放鬆,神情都慵懶幾分。

顧辭淵的手從背後穩穩的環住時蕪的腰,指腹輕輕的摩挲,帶著點劫後餘生的慶幸。

“我還以為,你出什麽意外了。”

沙啞的聲音在密閉的空間響起,密密麻麻的鑽入時蕪的耳朵裏,有點癢,又悄悄彌漫上絲絲緋紅。

時蕪拉住顧辭淵的手,在男人懷裏轉身,因為眼角含笑,帶上絲絲嫵媚,勾人心魄。

“我不是說請哥哥看好戲嘛,怎麽可能出意外呢。”

顧辭淵低頭,深深看入時蕪的眼睛,抬手撫摸那顆眼角下不明顯的淚痣,嘴角帶上點漫不經心的微笑,輕輕呢喃。

“確實,你怎麽會讓自己吃虧。”

聽到樓梯間的動靜,時蕪抬手捂住了顧辭淵的嘴巴,微微扭動把手,透過門縫看到季風的身影,眼裏閃過一絲嘲諷。

若不是自己占據了這幅身子,恐怕,悲劇會再次上演。

壓下心底屬於原主的酸澀情緒。

時蕪拉著顧辭淵悄悄回到宴會廳,裝作什麽都不知情的樣子。

換衣間。

季風毫無防備的進門,剛有一個侍從過來遞給了自己一張紙條——速來換衣間,有驚喜。

季風的探索欲被輕而易舉的勾起,收起紙條徑直來了換衣間,就看見暈倒在地上的時唯一,那具年輕的身體在黑暗裏更具**力,臉蛋透著微微的紅,季風沒忍住撫摸著**在外麵的皮膚,緊致淨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看就是主人精心保養的,牢牢的勾著男人的心。

精蟲上腦,季風也謹記著時鬆的警告,時家的女兒不是可以拿來玩樂的,季家和時家合作在身,自己也知道孰輕孰重,把時唯一抱起放在旁邊的沙發上,轉身準備離開。

衣角被扯住,帶著點挽留的意味,時唯一的意識因為男人的靠近而激動起來,聲音帶上不知自的魅惑,“好熱,我好熱。”

皇冠從頭上掉落,長發散開,迷亂的眼睛,就像是無聲的邀請。

季風也因為殘留藥效的影響,而開始恍惚,直到嫩白的胳膊攀上肩膀,季風的理智已經功虧一簣,時家的女兒又怎麽樣,女人不就是拿來玩的嘛,身份隻是加持,再怎麽高貴,也隻能嫁人,成為男人的附屬。

季風直接撕碎了那件礙眼的禮裙,大片的白膩晃了男人的眼睛。

一切水到渠成。

燈光下的陰影此起彼伏,不知疲倦。

像淪落在地獄的救贖,兩個人癡迷,沉醉,入迷。

時鬆正在和顧山攀談,看著時蕪,招了招手,時蕪稍微側了側身,擋住了身後的顧辭淵,慢慢走了過去。

看著顧風的眼神一直追隨,顧辭淵的眼神暗了下來,帶著絲絲波瀾,又在看到那抹娉婷的背影,冷靜下來。

顧風的眼睛裏都是油然的興趣,上下打量著女孩的身影,時蕪抬頭和顧風直勾勾的視線對上,落出了完美的微笑,那雙桃花眼熠熠生輝,任誰看一眼都會淪陷。

時鬆把顧風的眼神盡收眼底,滿意的點點頭,“來,小蕪,我給你介紹一下,爸爸的好朋友。”

時蕪乖順的點點頭,看著顧山,劃過一絲了然,原來這就是哥哥的壞爸爸啊,“顧叔叔,你好。”

顧山打量著麵前的女孩,眉眼間看似乖巧,卻總有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有點難以掌控,不過,確實比時唯一那個孩子強太多了。

顧山點點頭,指了指旁邊的顧風,“這是叔叔的兒子,你們年紀相仿,肯定有很多共同話題,年輕人多接觸接觸。”

時蕪沒有立馬應和,而是裝作害怕的抖了抖,聲音支支吾吾,“可是,姐姐給我說,顧風是她的男朋友,讓我離他遠點。”

顧風麵露尷尬,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兩人的關係。

倒是時鬆不讚同的看了時蕪一眼,出來打圓場,“他們隻是關係好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你姐姐親近他一點,難免有點醋意。”

時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揚起脖子掃視一圈,麵露擔心,焦急地發問,“剛才姐姐讓我陪她上去換衣服,怎麽現在還不見人影。”

顧風知道時唯一今晚想要毀了時蕪的計劃,還以為她是去做一些準備工作,溫柔的看著時蕪,想要拖延時間。

“你姐姐可能身體不舒服,去休息了,別擔心。”

時蕪驚喜的抬頭,眉宇間的擔心稍稍減弱,黑漆漆的瞳孔仿佛直視顧風的內心,“真的嘛?”

顧風心虛的摸了摸頭發,“當然。”

話音剛落,一個侍從就急急忙忙跑過來,惶恐的看著時鬆,不敢說話。

時鬆心裏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卻又無從猜測,隻能皺著眉頭發問,“有什麽事情?”

侍從支支吾吾,似乎很是害怕即將說出來的事情,身體疲軟倒在地上,“換,換衣間……”

時鬆的耐心耗盡,語氣帶上一絲不耐煩,“沒用的東西,說個話都說不清楚,我自己去看。”

時鬆剛準備離開,一群貴婦們聞見了驚天大瓜的味道,忙不迭的跟了上去,隊伍越來越壯大,寬敞的樓梯都稍顯擁擠。

貴婦們嘰嘰喳喳,都在討論究竟是什麽事情,讓這麽多人都好奇。

還未走到換衣間門口,一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貴婦們眼底的興趣更加盎然,時鬆想要製止都已經來不及,隻能硬著頭皮握住把手。

顧風心裏莫名壓抑,就在時鬆推門的一瞬間,大喊一聲——不要。。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沙發正對房門,一切盡收眼底。

**的時唯一把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男人身上的襯衫半解,呻吟聲高昂激動,做了什麽不言而喻,限製級的場景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眼前,眾人炸開了鍋。

“時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