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洗白白
寧母是過來人,原來兒媳不是在裝病,是懷孕了,而她好不容易盼來的大孫子卻被自己親手拆騰沒了,心虛又自責的同時,忍不住埋怨這個城裏兒媳身子太嬌氣了,她隻是打了她一巴掌,然後輕輕地一推,居然就流產了,想她們農村出來的婆娘,哪個不是身體棒得能打死一頭牛。
盧父盧母得知了傻女兒在寧家受的罪,又氣又急又怒,盧母平時那麽一個有修養有文化的人,為了女兒,失去理智的第一次如同潑婦一樣和寧母去拚命,寧母可不是什麽善茬,不但狠狠地反擊回去,嘴裏也不歇的句句罵盧家不會教女兒,二十幾歲的人了,被娘家慣得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真是又懶又不會過日子,嫁了人,還杵逆公公婆婆,俺們老寧家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找到這種懶婆娘做媳婦兒。
盧父盧母真是氣得渾身直哆嗦,寧遠聽了母親的渾話臉色既難看又尷尬,趕緊和寧父一起捂住寧母口無遮攔的嘴。
盧靜的臉色蒼白得沒一絲血色,再看寧遠不敢和她眼神對視的樣子,失望的同時,又感到心冷,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後,勸起自己的父母要冷靜一點,然後指了指病房外被這邊吵鬧吸引過來看熱鬧的病人和家屬。
盧父盧母不想讓外人看笑話,隻好聽從女兒的話,暫時強壓下胸腔的怒火,寧母表麵聲色俱厲地和親家母對罵,但明白兒媳肚子裏的孩子畢竟是她失手弄沒的,理虧,見盧家人不再挑起戰爭,便也暫時熄火。
盧靜出院後,勸說了自己的父母,還是同丈夫寧遠回去了,寧母本來還想拿喬,想整整這個不聽話的兒媳,不讓她進門。
盧靜失望地看了眼身邊不停哀求老娘、還拚命對她使眼色的丈夫,然後對擺婆婆普兒的王桂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如果你們寧家實在不滿意我這個兒媳了,我可以答應離婚,讓您的兒子可以去找更好的女人做老婆。”說完,利落地轉身就走。
寧遠聽了這話臉色微變,下意識就想去追老婆回來,王桂花卻攔著兒子不讓追,說盧靜如果想離婚,真和她離了就是,她就不信一個離了婚的破鞋,以後還能找到怎樣的好人家,反正兒子你現在有車有房有工作,還怕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人嗎?
看來老婆是真生他的氣了,寧遠被老娘的胡攪蠻纏與無理取鬧搞得真有點火了,當下就把這套婚房和車子是盧靜父母給兩人買的,房產證和車子也上的是他們女兒盧靜的名字給說出來,這些都屬於婚前財產,如果他要和盧靜離婚,該卷鋪蓋走人的是咱們寧家,而且就連您兒子現在的工作也是人家盧靜父母托關係安排的。
聞言,寧母猶如晴天劈靂,寧父也在旁邊不停地唉聲歎氣,抱怨老伴兒不要再瞎拆騰了,鬧得家宅不寧,不然他們一家子都得滾蛋回農村去。
當初寧遠在娶盧靜時,知道他老娘的為人,就騙她說盧靜的陪嫁婚房和車子寫的是他的名字,再加上為了麵子,也沒有告訴父母,連他現在的工作也是嶽父嶽母大人托關係安排的。
寧母很相信自己的兒子,兒子從小就十分爭氣,也是個非常孝順的孩子,她從沒想過兒子會欺騙她,在老家,村裏哪個不羨慕她有個能考上名牌大學的好兒子,在親朋好友的吹捧中,飄飄然的寧母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有多優秀、有多世間少有,沒見城裏的姑娘都買房買車倒貼嫁給自家兒子嗎?
寧母以前之所那麽有底氣地欺負兒媳盧靜,也是以為這陪嫁房子和車子以後會是他們老寧家的,而且聽說兒子上班的那家公司也非常體麵,現在得知了真相,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大哭起來,她邊哭邊罵,埋怨老公沒用,責罵兒子騙她,兒媳婦對她也不孝順,她真的好命苦哇~
寧遠再也不想理會胡攪蠻纏的老娘,拔腿就往外跑,他要到盧家向嶽父嶽母大人陪罪,把老婆給哄回來。
對親家,盧父盧母早就憋了一肚子的不滿,他們原來就對寧遠這個女婿不太滿意,但是女兒要愛情不要麵包,現在嫁都嫁了,雖然十分厭惡寧母的粗稟和上不得台麵,但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現在看著原本和女婿回寧家的女兒淚痕未幹地跑回來,兩老心痛又後悔不已,早知道,當初就算讓女兒恨死他們,也絕不答應她嫁入這樣的人家。
寧遠這次上門,盧家到沒有上次那麽容易讓他把女兒接回去,嶽母一聲聲你當初是怎麽跟我們保證的質問,和你們寧家吃著小靜的、住著小靜的,還有你現在的工作也是靠著小靜才有的,居然還敢讓你那個拎不清的老娘欺負她等等的話,令寧遠的臉色瞬間變得五顏六色,雙拳也捏得緊緊的……
盧父是個聰明人,見老伴實在說得有些過了,連忙出聲製止,但因為對這個女婿也心中有氣,便明裏溫言寬慰,實則意有所指地警告、諷刺了幾句。
寧遠外表老實,其實是個心氣高的,嶽母這番毫不留情麵地撕下他的麵皮,與嶽父明裏暗裏的危脅與敲打,令他感到十分屈辱,心裏漸漸對原本很感激的嶽家生起一絲怨懟。
盧靜在樓上好像聽聞樓下有響聲,跑出來一看,正好瞧到了母親傷丈夫自尊的那一幕,立刻“蹬蹬”地跑下來,安撫父母,替臉色十分難看的丈夫求情說好話,她先前雖然在婆婆麵前提了離婚,但也沒真想離,雖然現在對丈夫挺失望的,但畢竟還沒真想走到那一步。
女生外向,盧母見她如此不爭氣,氣呼呼地跑上樓,挑撂子不管了,盧父是大學教授出身,唉了口氣,不輕不重地敲打了一番女婿,又說教了兩句自己的女兒,然後告誡倆人夫妻一體,今後要互相體諒、互相扶持,以後好好過日子,便放了女兒同女婿回去。
盧靜跟丈夫寧遠回了寧家,婆婆從她兒子的嘴裏得知了家裏房子和車子的產權在媳婦手上,就連她兒子現在的工作也是媳婦娘家介紹的,想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後,也不敢再明著欺負她了。
盧母說是生女兒的氣,但見女兒跟著女婿回了寧家,怕女兒像之前那樣被寧母欺負得很慘,便打發家裏得用的傭人王嫂去伺候,工資雙倍的,都算在他們盧家頭上。
房產一直是寧母的一塊心病,盧靜回來後,她鬧了幾回,想要讓兒媳把房產和車子的歸屬權改成自家兒子的名字。
盧靜可沒先前那麽好欺負了,也不再心軟丈夫哀求的眼神,如果婆婆無理取鬧,就無視她,如果婆婆想再對她動手,有王嫂和盧家撐腰,一句“離婚”出口,自然就把沒底氣的婆婆氣焰給滅了個幹幹淨淨。
三年的時間很快過去,盧靜因為當年的那場流產到底傷了身子,看過很多醫生,也吃了很多藥,肚子就是沒有再有消息,寧母原本就不喜歡這個兒媳,現在看到她不能生了,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不過到底礙著房子的產權和她的娘家,不敢做得太過。
而寧遠和盧靜,這對原本很相愛的夫妻也越來越生疏,當年在盧家,嶽母句句傷他自尊心的話一直是他心裏的一根刺,再加上盧靜隨他回來之後,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孝順自己的老娘,心底漸漸對這個很滿意的媳婦升起一絲不滿。
盧靜也因為丈夫一味愚孝地站在婆婆那邊,心裏產生一絲怨言,再加上回到寧家後,婆婆一點也沒有為上次弄掉她孩子的事感到歉意和自責,三年下來,怨懟愈生愈多,她對寧家和丈夫的態度真的是有些心寒了。
寧遠家裏過得不順心,這陣子,工作上也很糟心,因為老娘和老婆總是爭吵不斷,令他把負麵情緒帶入到了工作之中,一時疏忽,就造成了幾次工作上的失誤,為著這事兒,經理不僅罰了他款和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而且還將他當做負麵典型在部門的會議上重點批評了又批評。
寧遠心情很鬱悶,也不在像以前一樣,下了班就早早回家,他來到常來的這家酒吧買醉,越喝人越清醒,人卻苦悶得想哭,他不善於交際,不像別的同事會來事兒,隻會埋頭苦幹,但在公司裏,不是你認真做事,上司就會喜歡你,混社會和在學校讀書是兩碼事兒,讀書隻要成績好,老師和同學便都會喜歡你。
這三年來,和他一起進公司工作的同事早就升遷了,隻有他,還呆在原來那個老位置上。
寧遠越想越覺得很憋屈、很壓抑,他滿腹牢騷,抱怨命運不濟,上司偏心,喜歡遛須拍馬之輩,埋怨同事勢利又不友愛,老是占他的功勞,告他小黑狀,家裏也不讓人省心,老娘一點也不體諒他這個做兒子的苦,總是讓他為難,媳婦也不像當初那樣體貼又賢惠,嶽父嶽母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明事兒理了,總是一幅高高在上,挾恩威逼的味道。
醉眼熏熏的寧遠拎著酒瓶了,晃晃悠悠回到了家的小區不遠處,看到自己老婆從一輛賓利上下來,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晃了晃頭,定睛一瞅,那個很紳士給自家老婆打門的男人怎麽那麽眼熟啊?待看清他的臉,酒立馬就醒了,軒紹安!!!這家夥怎麽回來了?
吃驚過後,寧遠想到他和自家老婆以前青梅竹馬的那一段,臉色瞬間鐵青,特別是瞧到一片葉屑掉到老婆的發稍,他動作十分溫柔地替老婆拿掉的情景,想到什麽,黑著臉快步衝到兩個不知檢點的賤人麵前,怒吼一聲“軒紹安”,在盧靜驚訝的神色和軒紹安猝不及防時,惡狠狠地給了這個想勾搭他老婆的情敵一拳。
寧遠還想接著揍他,可是反應過來的軒紹安怎麽可能再給他機會,再加上他比寧遠要長得人高馬大,寧遠現在熏熏的,反倒被軒紹安輕鬆地甩了個踉蹌,摔到在地上。
寧遠狠狽地趴在地上,他胡子拉喳,一身熏死人的酒臭味,轉過頭怒視打倒他的情敵,盧靜對倒在地上不堪的丈夫失望至極,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之後,十分歉意地跑到嘴角流血的軒紹安麵前噓寒問暖。
看到這一幕,寧遠怒火中燒,口不擇言地謾罵兩人不要臉,盧靜水性揚花,背著他竟然給他帶綠帽子。
他的話令盧靜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軒紹安見這個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這樣傷害她,二話不說,想要過去揍他,還是盧靜害怕驚動鄰裏和家裏熟睡了的婆婆,拚命攔著,不想讓心愛的女人為難,軒紹安隻好作罷,警告了十分不堪的寧遠一通,便開著小車絕塵而去。
軒紹安走後,寧遠和盧靜自然是大吵了一架,但盧靜覺得自己和軒紹安之間清清白白,她沒有一點錯,老朋友回來了,又是大學同學,她和他見個麵怎麽了,丈夫至於這麽小肚雞腸嗎?
之所以沒有告訴丈夫這件事,也是因為怕丈夫多想,現在丈夫這個樣子,證明她的擔心果然是正確的,盧靜真的是累了,不知從什麽時候起,丈夫變得這樣不堪和思想齷齪。
有時候盧靜也在想,她當初的選擇是不是真的錯了,這個想法一冒出,盧靜趕緊慌亂地掐斷,但是軒紹安成熟又穩重的高大身影一直在她腦海中揮散不去,唉,不管如何,這是她當初自己選的路,隻能認命地走下去。
可是令她不堪忍受的是,丈夫寧遠自從那次軒紹安送她回家後,老是鬼鬼祟祟地跟蹤她,有時候明明隻是和要好的同事或好姐妹出去聚聚餐、唱唱歌,寧遠突然就打電話過來查崗,或突然現身抓【女幹】。
有一次,頂頭上司的生日請客,大家都去,她也不好不去,大家剛吃完飯,見時間還早得很,就提議一起去唱歌,盧靜看了看時間,隻剛剛過了八點,本想先答應下來,等唱歌的時候,估計著時間差不多,就找個借口先遛。
沒想到這麽巧,寧遠查崗的電話打來了,上司得知是小盧的老公打電話來了,立刻叫她把老公叫出來一起去熱鬧熱鬧。
當著上司和全體同事的麵兒,盧靜隻好強笑著接了電話,寧遠在電話裏一開口就說得很難聽,一口一個盧靜是不是和軒紹安那奸夫在一起,是不是給他帶了綠帽子,盧靜氣得渾身發抖,立馬掛了電話,但是手機音質太好,剛才丈夫出口的話,身邊的上司和同事們都聽到了。
第二天,這件丟臉的事就傳遍了整個公司,大家都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讓盧靜覺得很難堪,後來,寧遠又因為軒紹安的事情跟她吵跟她鬧。
軒紹安這次是以合作公司總栽的身份回來的,公司高層知道她和軒總曾經是發小,又是大同學後,特意讓她負責兩家公司的這個合作大項目,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做得好,她晉升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因為兩家公司的合作,盧靜和軒紹安難免接觸增多,不放心的寧遠一直私下鬼鬼祟祟注意著老婆的一舉一動,見老婆和軒紹安那個不安好心的混蛋經常見麵,雖然兩人行為上並沒有出格,但以前軒紹安追求過盧靜的事兒,一直是他心裏的一根刺。
他強烈要求老婆盧靜不得再與軒紹安來往,但盧靜怎麽可能為了他的小肚雞腸放棄這次事業上的一個大邁步。
見盧靜執意要和明明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接觸,寧遠更加認定盧靜是有二心了,後悔嫁給他這個沒錢的窮小子,兩人又大吵了一架,寧遠摔門而出,跑到常去的那家酒吧喝悶醉。
第二天,寧遠從酒店醒來,發現自己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睡在一起,嚇了一跳,從腦中零零碎碎的記憶中得知,這個女人也因為情場失意跑到酒吧來買醉,後來,兩個醉鬼都因為不開心聊到了一起,然後一起勾肩搭背出了酒吧,互相說要送對方回家,沒想到最後兩人稀裏糊塗地睡在了一起。
寧遠清楚這次事大了,趁這女人沒醒來,趕緊提起褲子走人,過了幾天,心虛的寧遠見風平浪靜,頓時鬆了一口氣,本以為這件事不會讓人得知,沒想到老婆盧靜最後還是知曉了。
盧靜心底對這個男人僅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寧遠想對她解釋,可是已經對他徹底失望的盧靜不想再多做糾纏,果斷地和他提出離婚,因為寧遠是出?軌方,且這套房子和車子是女方的婚前財產,他們一家被淨身出戶。
後來,寧遠因為工作上的一次失誤,被公司開除,狠狽地帶著寧父寧母滾回了那個小縣城的農村。
盧靜和寧遠離婚後,不僅事業春風得意,感情方麵,也因為軒紹安仍舊對他癡心不改,被打動的她漸漸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兩個有情人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
當然,他們愛情的道路上,少不了惡毒女配從中搞破壞,做他們感情的添加劑、試金石,最後,惡毒女配葉眉的真麵目被揭穿,炮灰掉了她後,女主盧靜又用誠心和孝心感動了不讓她進門的婆婆軒母,從此,這對好事多磨的男女主終於如願以償地在一起了!
投身人物:寧遠
性別:男
年齡:28歲
1、主線任務:洗白鳳凰男寧遠
任務成功:獎勵500積分點
任務失敗:扣除1000積分點,可複活一次。
2、支線任務:改變惡毒女配葉眉的死亡命運
任務成功:獎勵300積分點
任務失敗:扣除800積分點
“盧靜,你竟然敢提離婚,你這個賤人,也不想想這些年蛋都沒給我們寧家下一個,我們大度不跟你計較就不錯了,現在竟然還汙蔑我兒子出?軌,要跟他離婚,啊……我知道了,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小娼婦,我看明明是你水性揚花,在外麵勾搭上了野男人,不想和我兒子過了,才想出這麽個歹毒的辦法,想把我們寧家人都掃地出門啊,嗚!!!蒼天啊,這賤人好狠的心呐,老娘跟你拚了,賤人,打死你,老娘打死你這小賤貨……”
姚曉蝶剛一穿過來,還沒理好頭緒,就被潑辣的寧母和盧靜一家人撕逼的凶悍場麵震憾了!